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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8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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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它!”

    “他们护着这头疯驴,是不是也疯了?”

    “说不准,此前有过例子,疯子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突然伤人。”

    “围住,别让他们溜走!”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辩无可辩,壮年汉字还想继续分说,旁边老者默默拉住他,回头吩咐道:“黑子,拿刀来。”

    “不行!”

    被叫到的青年瞬间崩溃,冲过去,一把抱着灰驴的脖子哭喊:“要杀灰哥,先从我的尸体踩过去。”

    “混账话!”老者甩手给他一记耳光。叱道:“你以为我舍得,让开!”

    “我不让!”

    “你让不让?”

    “不让,死都不让!”

    “不让就杀了他。”人群中不知有谁开口,石破天惊。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人们相互看着,看着。表情迷茫、眼神慢慢有了改变。

    愤怒不再只是愤怒,惊恐随之转变,杀意开始蔓延。

    很难说这种事情如何发生。此前大家的愤怒只针对那头驴,虽也有人喊着不让寨民离去,但那更多是因为情绪愤怒时发泄的话,当不得真。现在不同了,随着那声杀字,每个人的心里被种下一颗种子,快速发芽、生长、蔓延、旺盛。慢慢侵入神府内识,进入到灵魂之中。

    又或者,那颗种子原本就存在,但其一直沉眠在心底,此刻被那个杀字激活,一发不可收拾。

    沉寂中,人们的脸色慢慢转变,目光由愤怒的火热转为刻骨的冷。如刀。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脚步开始移动。双手握紧武器或者拳头,缓缓朝中央逼近。

    再没有谁开口喊打喊杀,但傻子都能看出来,鲜血即将绽放成花。

    老者感受到了什么,回头朝黑子大喊:“众怒难犯啊黑子,让开!”

    “不!”

    黑子嚎啕大哭。死抱着灰驴不肯松手:“根叔,大牛哥把灰哥交给我,我不能让它被人杀掉;再说这件事不对啊,灰哥什么时候发过疯,分明、对。肯定是那个妖人不对劲咦?”

    见了鬼的表情,黑子瞪着眼睛、大张着嘴巴,伸手指着前方,嗬嗬喘着粗气,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他他,他他他他”

    “啪!”的一声,老者甩手又一记耳光,怒喝中转头:“他什么他,他啊!”

    视线中,早该死透的长发青年、应该说那堆碎肉有了动静,蠕动着,扭曲着,变幻着,挣扎着,慢慢、慢慢慢慢地站了起来。

    “啊!”

    “怎么可能?”

    “这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这一幕,无不惊呼神色大变,围在青年身边的几人最为惊恐,尖叫声中纷纷后撤,转眼闪出一大片空当。

    “呵呵,呵呵,哈哈!”

    长发青年站起来,可他的身体并未恢复原状,他的腿扭到身后,胳膊斜挂,半边脑袋破烂不堪,鲜血淋漓甚至能看到脑浆,活像一颗被锤子砸破的西瓜。

    “连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一头牲口轻易完成。没错,你果真与我有缘。”

    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长发青年的脸上挂着一颗眼珠,居然还会动,眼珠里透出怜悯与欢喜的神情,举步向前。

    片刻前,长发青年飘逸潇洒如神仙,片刻后,他从头到脚变成恶魔,邪气凛然。

    这一幕吓唬了所有人,大家纷纷后退,望着那个血肉模糊的怪物走向那头驴,心里纷纷生出念头,莫不是这人也染上疯病,和那头驴一样?

    “你们啊,当真不知好歹。”

    长发青年**通达,一眼看出周围人的想法,连连摇头。

    “恶念既生再无消解,事情好办多了。可惜如今的我太弱,找到它也没有用,所以”

    七扭八拐走到灰哥面前,长发青年神色欣然,认真说道:“既然你能做到,就多杀我几次吧?”

    “你疯了!”黑子第一个大喊起来。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老者看出机会,试图挽回这场无妄之灾。

    “来来来,先治伤。”壮年汉子赶紧上前,试图出手相帮。

    三个人的话都只说到一半,周围人群当中,不知谁忽然打了个喷嚏,气息喷到前方汉子的脖子上,前方汉子本能抬手,后面的人看到他手中有武器,赶紧推了一把,前方汉子顿失平衡,身体连冲几步。

    “啊!”剧痛传来,血光绽放,老者一声惨叫。与此同时,黑子与壮汉也都发生意外,无一不是稀奇古怪,莫名其妙。

    周围又是一阵骚乱,因为是人伤人,纷乱更显仓惶凄厉;唯长发青年早有所料,无奈轻笑。

    “我虽弱,也不是谁都能抵抗,你们啊”

    话音中断,平静过片刻的灰驴再度暴起,铁蹄践踏。

    “欧昂!”

    (未完待续……)

数一天,战一日

    灰哥咆哮:两天五更两天三更,坚持一天胜一天,求,月,票!

    (未完待续……)

第一四八零章:噩梦开始那天

    驴癫狂,疯魔再现,长发青年毫无还手之力,很快被蹬翻。

    倒在血泊中的人不止他一个,黑子、老者,还有壮年汉子均已受伤,轻重有别、但都见了血。灰驴因此更加暴怒,对着那具不成模样的尸体大肆践踏,将其踩成肉泥。

    血腥一幕,四方人群仓惶失措,有人呐喊有人尖叫,有人挥舞棍棒尖刀试图阻止,更多选择逃跑。

    人杀兽天公地道,兽伤人无可容忍,人杀人必遭人神共愤,天地不容。泗水城存在这么多年,这些观念早已深入骨髓,原本灰哥伤人在先,“打死它才对”为大家所公认,没有谁会因此不安;现如今,老者、壮年汉子无辜而伤,之前所坚守的条律顿时崩溃,人人不知所措。

    惊恐之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人们很容易想到的是一个字:跑!

    朝哪里跑呵。

    事情发生这么久了,周围赶来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想跑的人朝外面涌,外面的人想进来看,内外相撞拥堵不休,灾难随之发生。

    力弱者倒下,身上很快踩满了脚,于是有人大喊求救,引来更多惊慌失措;还有那些想控制局面的人、想坚持“公正”杀掉那头驴的人,不知为何先后发生意外,周围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变故,更多人因此受伤。

    “救命!”

    一名妇人被人群踩倒,刚喊两声、不知从哪里挥来一根木棍,不偏不倚正中咽喉。

    她是个好心人,此前曾试图劝解双方,也曾试图挽救那名长发青年,于是乎。她成为这次事变中第一个身亡的人。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当鲜血随意流淌,死亡开始蔓延,更多惊恐随之散开,人群像潮水般涌来涌去。摩肩擦踵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更多悲剧无可避免。

    当中“战场”空旷,人群拥堵自然推动,一些人踩上长发青年的尸体,沾上他的血。很快,又一波“意外”接连发生,有人神智开始崩溃,朝周围胡乱挥舞刀枪。

    “让开,给我让开!”

    “别拦着我。滚!”

    “弟弟,弟弟啊!”

    “疯了,他们疯了!”

    “疯病传染了啊!”

    呼喊声,求救声,咆哮声,咒骂声,渐渐演变成一股洪流,再通通变成喊杀。

    事实证明。当生死变成真实可见,所谓伦理、公义不过是一句空话;更多血。更多命,更多人涌来之后倒下,到了这一步,人们早已忘记初衷,抛弃以往坚守的一切,奋力厮杀。

    “欧昂!”

    灰哥是唯一能让身边有点空当的那个。凭借与生俱来的强横身躯,它在人群中撞出一条血路。此时现场乱成一团,已没有谁纠结此前的对与错,再没有人顾得上管他们。五分运气五分实力,灰哥得护着几个寨民杀开血路。逃离事发地。

    “根叔,根叔!”

    黑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因为疼痛、更因为无助。老者的身体完全垮了,胸腹被挤得瘪进去,腰间那一刀原本不算重,此时因为拥挤成了致命伤,连肠子都流出来。不仅仅只有他,黑子、壮年汉子,还有其他两人也都负了伤,就连皮粗肉厚的灰哥都挂了彩,皮毛翻卷,血迹斑斑。

    “都怪你,都是你!”

    一名寨民朝灰哥咆哮,双眼喷火恨不得一刀砍掉它的头;在他看来,灾难完完全全因为这头驴引起,如今变成这样,让大家怎么办?

    其余人想法大致相当,就连最护着灰哥的黑子都没了话说;尤为可气的是,此时灰哥又一次恢复到原始模样,神情无辜目光骄傲,看样子非但不觉得内疚,反像打了胜仗。

    要说区别的话,以往总是精神抖擞的灰哥明显有些累,神情稍显黯淡。

    “你,你你你”

    指着灰哥不知如何是好,黑子索性不管了,抱着老者嘶声大哭。

    “根叔,根叔!”

    “别哭了,快快点走。”

    “根叔?根叔您醒了,快快,赶紧去找医家。”壮年汉子连声吩咐。

    “不要!”

    根叔还有气,还能说话,伸出颤抖无力的手,根叔拍拍黑子的头,嘴里吐出团团血沫。

    “等到事情传开就完了,马上回寨子,快!快啊!”

    “可您的伤?”

    “能救我的只有阿玉,快点回去!”

    “太远了,我怕您撑不住。”

    “寻常医家救不了我,走!”

    “那好。黑子,收拾东西。”

    “还收拾什么,赶紧走!”

    “可那是”

    艰难时刻,片刻沉默,壮年汉子最终拍板。

    “走!”

    “灰哥呢?灰哥怎么办?”黑子忽然问了句。

    “带它拉上车子走啊!”壮年汉子扶起老者、放到一名伤势较轻的族人背后,一面焦急吩咐。

    “我我拉不动。”黑子急哭了,用力拉可就是挪不开步;此时他留意到灰哥有些不大对劲,其目光再次转向事发方向,眼里又有疯狂意味。

    “拉不走?拉不走就让它留下!”

    漫漫山路崎岖,灰哥本为铁打主力,如今成了包袱。壮年汉子当机立断,吩咐另一名族人拉来车子,自己四处张望着,看看能否趁乱弄头无主牲口。

    混乱时,饱受教化之人尚且丢掉廉耻之心,何况这些朴素山民?如今他们只有一个目标,活下来,回到山寨去。

    这个决定是明智的,却说服不了黑子,片刻犹豫,黑子跪倒向车子里的根叔叩头,再对壮汉说道:“我不走了。麻烦贵哥告诉大牛哥,我留下来陪灰哥。”

    “你!”这个哥那个哥,贵哥是最不开心的一个,刚想喝叱,车内传来根叔的声音,虚弱无力,但又不容置疑。

    “由他。”

    由他,那便只能由他。壮年汉子再无办法,无奈叮嘱一声“小心”,掉头与几名族人拉车而去,很快消失在人流。

    身后,黑子从地上站起来,茫然目光四下看了看,如在梦中。

    乱到现在这种程度,灾难已经阻止不了,好在清醒的人越来越多,人群终于开始分散,当中那片被鲜血尸骨堆满的地方渐渐空旷。然而这不意味着事情结束,散开的人们逃向远方,仍不断有各种事故发生,其中有些是意外,有些是人为,有些是无心,有些为有意。

    嘶喊继续,灾难扩大,且越来越严重。就像一面平静的湖,投进去一颗石头,影响的绝不是投中的那块地方,而是整个湖面。

    泗水城,乱了。

    望着周围末日景象,黑子神色茫然,弄不清这一切因何发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他忽然想到之前那名青年所说的话,内心狂跳。

    “恶念既生,再无消解,事情就好办了。”

    “他要办什么事?”

    想到这个,黑子突然对青年愤怒起来,来的毫无缘由、无比狂暴,根本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不能让他办事,不能!

    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所有人的使命,包括灰哥!

    灰哥没有错,我也没错,错的是那个长发妖人,他根本不该到这里来!

    他才是灾难的源头,而且会把灾难带到其它地方,带给整个世界!

    阻止他,必须阻止他!

    放在平时,黑子一定会思索、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然而现在,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些念头,就像某种意志降临,身不由己。

    就在这个时候,黑子忽然听到一声轻叹,看到看到尸体堆里站起来一个人,认不出模样,但能看出那一头格外飘逸、如今染满鲜血的发。

    “欧昂!”

    果不其然,长发青年站起来的那个瞬间,灰哥又一次陷入癫狂,咆哮着冲出。

    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

    “你这个恶魔!”

    愤怒黑子一声怒吼,跟随灰哥一道冲向那个活像挂起来的烂肉,还顺手从旁边抓起一把杀猪刀。

    “我杀了你!”

    一刀挥出,黑子成功砍断长发青年的一条手臂,然而下一刻,青年因为失重身体扭了一下,刚好灰哥一蹄踏空,正好瞪上黑子的头。

    纯属巧合。

    头破,颈断,黑子瞪圆眼睛倒向大地,耳边传来灰哥凄厉的咆哮声,还有长发青年的轻笑。

    “终于有了点力量。”

    铁蹄雨点般砸在身体上,长发青年连连倒退,情形反而不像刚才那样狼狈。

    “举世生灵皆天道,以此创造完美世界,奇思妙想,真有你的。可惜啊可惜,你毕竟只是初生界魂,五行未开阴阳不全这般不自量力,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这头牲口不错,看样子还能杀我几回,不错,当真不错!”

    “欧昂!”

    最后一击砸向头顶,长发青年不躲不避,仰头欢笑着准备迎接死亡,其目光无意间看到一物,神情陡然间大变。

    黑漆漆的天空,孤零零一颗星星闪亮,就像窥探的眼睛。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过来”

    蹄落,人亡,声音就此中断。

    愤怒灰驴疲惫不堪,站在青年的尸体旁边停了一会儿,忽然恶狠狠张开嘴,开始奋力撕咬

    (未完待续……)

第一四八一章:望天台上

    暗夜出星,留意到的人不止一个两个。

    无量山,紫心观,望天台,莲仙子端坐眼望苍穹,神情庄穆。她的面容完美无瑕,任何词汇不足以形容其美,神情平静而淡漠,身体外一层淡淡光辉,满满神圣气息。

    近身三尺,便可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波动,来自四面八方,吹在连仙子身上,吹入身体,消弭无形、或者演化为那层光。

    风来自身边,来自望天台,来自周围山下四方,来自整个世界;无论从哪里来,吹到莲仙子身上时都会消失,变成光,变成她的一部分。

    周围三名道姑相伴,望着仙子的目光崇敬而纯粹,一看便知发自心底。远处,紫心观各处建筑若隐若现,黑暗中好似一座座虎卫,牢牢把护此方圣地。目光再放远些,观外、山头、山腰上,随处可见赶来祈福求拜的人,神态虔诚,一步一叩头。

    这个世界不存仙法,但不等于没有信仰,紫心观是整个世界的信仰,莲仙子就是人们信仰依附的圣姑,没有理由,无人质疑。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大家所知道的是,无论谁来到紫心观下,内心自然而生会生出崇敬,纯粹,浓厚,根深蒂固。

    毕竟是黑夜,居住在附近的人不会选择这个时候上山,山上观外的人们大多来自极远之地,甚有千里万里、乃至更远地方跋涉而来;他们目的单纯,为的只是到紫心观前拜祈,幸运者或能赶上圣姑讲道,当为一生铭记。

    讲道不是**,这里的道为大道,涉及天条大律。闻者无不奉为信条,并有深深共鸣;若再幸运些,碰巧圣姑上动天心,露个面的话,便是子子孙孙需要传家牢记的大事。

    今夜暗天出现星光,来此祈拜的人有不少人留意到。于是很快传遍四方,引发阵阵喧嚣。

    这不正常。

    平日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从无人敢在无量山喧哗,更别说这般人多势众;说不清什么原故,当那颗星光开始闪烁,人们心里便生出一股躁动,生出莫名敌意。

    “那是什么?”有人开口询问,问自己。也问身边的人。

    “不好的东西。”回答的人声音低沉,带着少许担忧。

    “邪恶的东西。”补充的人更加直接,语气透出仇恨。

    没有道理,不问原因,人们不喜欢、仇恨那颗星,虽然它很好看,点缀夜空的视觉感很奇妙。

    好看也好,奇妙也罢。不管人们仇恨与否,那颗星一直存在;哪怕过后月起西方。昏黄之光远远超出,那颗星依旧执着地挂在天空,看着有些孤独,带来更多厌憎。

    越来越多人看着那颗星,体会着那种愤怒憎恨的感觉,慢慢又有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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