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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一定观看过她们的构造。
可跟他们玩的人懂什么?她们还敞不开呢。
一个年轻男子用香皂擦了擦下边,之后,翻了翻,在水中摆一摆,像一根小棒子。我挑得更高了。从湿蒸房的玻璃门向外,雾气中看见一个男子站出来,用手掳着下边,操了几下,之后,他甩掉烟,问另一个人,不是三百就可以吗?
等会儿,到了江南春再说吧。
你看,他们够可以的,好样的,知道把搞来的钱花给那些风尘女子,还是有前途的。
李佳的手机响起来,那个小姐从另一间打来的电话,说是接到外边的电话,他们的公司有事。李佳现在手上办的公司是替别人开的,收入不错,那小姐大概是他的联络人。像他这样既照着学院,又在外边捞外快的情况,在大学老师中普遍存在。
晓芬在干吗?李佳问那个小姐。
告诉你,她的那个……小姐说。李佳在这边想笑。李佳见过李晓芬吗?
我问李佳,晓芬在干什么。
他说,她捂住了毛发。太浓了,翠儿说了,毛太浓了,翠儿不太好意思,说第一次见女人有这么多毛发。
哎,你说,你扑开过吗?他问我。
你说什么呢?我按住下边,转过身,面向昏暗的壁灯,热气在往扑,玻璃门敞着,一个男孩子抵进来,下边拖着,太长了。我想伸过手,但终究没有,太没劲了。
其实,晓芬应该在这儿,在哪不行呢?更何况鸳鸯浴很好。
第一部分
关上灯,蒙上被子
你别盯着我这个,大哥!一个小男子叫道。
像我这样在外边混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明明我们的池子靠这个白色湿蒸房近,可他们三个硬是要挤进来,李佳在淋浴器那儿擦他的脊背,我没有叫他。蒸房里的温度被他们弄高了。我的下边还是翘着,像一只鸡头。三个年轻男子包围在我的四周,我这才发现他们瞪着看我。也许我让他们生气了,为什么硬成这样,是本来就有这样的气质,还是太邪门了?
跟命运没有联系,跟某一个确定的女人也没有联系,大概是在高温的作用下。他们的仍然拖着,身子仰着,腿绷得很紧,在下边的表皮上,颜色仍与身体一致。我相信他们不太容易被刺起来,一旦刺起来可能比我们更厉害。
在恍惚中,我害怕他们扑过来。现在的小青年完全有这个本事,万一堵着我,塞给我,我怎么办?好在,他们没有这样做。
他们在小声地说着话,指着我的那个。我不得不用毛巾从下边把它遮了遮,像一小块白旗子。他们再说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我不好意思站起来,闷在里面又很难受。我再也不敢长时间地盯他们了,我想他们会激动起来的,于是,我按住下边。
李佳把我拖出去,我浑身冒汗,又跳进池子中,服务员在门口看着我,好像气氛不太对。我们拒绝了几个硬要进来的女人,她们的声音娇气而又生硬。我擦擦腿根,想出去了。在那个小型的按摩房里,晓芬已穿上内衣,坐在里间。我看见她扭过头来,李佳背过身,让我把他的换衣柜钥匙递过去,而那个她约来的女子已到另一间新开的按摩房去了。
整整三年了,我在外边对晓芬说。
李晓芬的脸红极了,身子歪下去,在里间,是休息的大床,白色的床单很大,铺开来。我没有立即进去,我的身子也很红。我问她,我们回去好吗?
这是李佳的好意,她说。
李晓芬的身体也很匀称,在蒸浴之后,你会发现女人的身体全部都是标致的,严格说来没有女人是比例失调的,她们各自有各自的动人之处。在按摩房我反而软了,并且怎么也硬不起来。现在的社会多欢乐啊,我无法想象我和李晓芬可以在桑拿时为所欲为。如果说我还压制了什么,那只能是自己的荒谬的反对现实的不讲道理的部分。
我在反复地试,还是不行。晓芬在看报纸,大浴巾在上身散开来。我没有直接就去接近她。很奇怪,以前不用说一个女人跟我离这么近,就是在头脑中反映一下,我也能很快地绷紧,试着去搞。
这说明我的精神压力使我变形,特别想到堕胎,想到多年前的声音所遗留下来的现存生活的一部分,我就会在心里发颤。
你怎么不高兴?我问她。
她估计我在穿衣服,是的,我真的是在穿衣服,但这并不表示我对她没有兴趣,对李晓芬我是有希望的,我不会辜负她的好心肠,而现在我穿衣服,我想封起来,之后,我得思考自己目前的生活,完全是性方面热忱忙碌?
她的阴部已经掩起来,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长势,基本上整个相同。只不过,翠儿对你的那个有点儿……。
你们都是女人。你还是个干部。
是干部怎么了?这么多年来,我俩,你以为就只能依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在等你?
是现在,还是什么时候?
她说,一直。
李晓芬一直在等我,这让我无比困惑,当然我没有被感动,这只是她自己的说法,老姑娘们都爱这样,况且,我们确实在高潮中说过一些动情的话。
这么多年了还想她?她问。我知道一定是鲁英的存在让她难受。我不能跟李晓芬讲我是怎么搞鲁英的,而李佳很可能在背地里跟她谈过,我现在是如何重新陷入美乳中心的鲁英。
你要承认你确实太浓了,我说。
我当着她的面不进入她的身子,还在边上评论她的下边,她立即就温柔起来,她理解我的性格,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印在别人思想中更重要的感染方式呢?于是她掀开浴巾,而此时,我穿着整齐站在她面前。我想把话题引到学院的工作上去,可她不肯。浓密的发黑的阴部其实是小腹尾部的一种假相,从生理上很难判断它的能力,而我们成年人都清楚,实际上的性生活是下边软弱的地方所运动的一种行为。毛是什么?现代人对毛发的感觉基本上迟钝了,而在古典时期它们重要得多。
别跟翠儿计较了。
她!哼,谁知道她跟李佳会怎么说。
不论她跟李佳说什么,我都会听到,再说,像你这样的人比别人更有意思。
老姑娘重新合上浴巾,我知道她已冷下去了。其实,有的是时间和男人,即使同一个男人,也有的是力量。现在,我突然就行了。我在外边握住它。她说,在另一所大学有个人想跟她好。
我愤怒了,搞了吗?
他们是否上床跟我毫我无关系,而我却不停地问。我们在争执中耗去了十分钟,看看表,再不出去就会加钱,她在穿衣服。整整三年,她的意思就好像是一直在等我通过她,或者创造她的幸福,但事实上,许多男人已经通过身子,给了她爱和安慰。我们在一起有十几年了吧?我问。她说,可以说算是你的。
我不会无所谓的。用最后的几分钟扑了上去。这一次我扑开了浓密的毛发,我回忆翠儿和李佳说的最浓密的黑暗的长相,不论欲水和精液是如何的自然发生,但在动作上,在思维的深处,是扑开了浓重的黑的存在,取入更黑暗的切口,之后,仍在黑暗中深入。关上灯,蒙上被子,在空间的暗中,深入。政教处的姑娘,下边还是那么质朴,我又回到了最早的印象中,当然,我说过,那很纯粹。我还须给他什么?只有射出去的体内的液体,回旋在她的内腔,她知道那种温暖的爱抚,代表我的意志,使她尽情。我什么也不是,一个被她冲起来的人而已。
第二部分
李佳用烟圈喷到我腿上
李佳来推门时,李晓芬正在抹唇膏,我还躺在被子里边,我不是累,而是事后的厌倦。我承认我害怕堕胎。
头晕了吗?他问。
翠儿和晓芬出去。他抖了抖我的衣服,掏出烟,抽起来。我护着下边,小心地套上内裤。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问。
我没事。
告诉你,鲁英不是一般人,你要明白!
我在外边揉了揉。
怎么弄这么久?他问。
我拉了拉,似乎有点缩,我不想让它沉寂。
晓芬跟我说过很多次,她当你是个好人,是个特别优秀的男人?
为了什么,她这样奉承我?
肯定跟你这个有关,李佳用烟圈喷到我下边。
我想晓芬不至于跟李佳说这个吧,这个老姑娘脾气很直,她会跟李佳讲我的床上功夫?不过,李佳口气很硬,这才使我明白我这么多年在校外,而他们都在学校,他们也许可以开开玩笑而已。
确实很浓密,我感到黑暗。
为什么有这种感觉,黑暗,我们来桑拿,而且自己带女人来,你却感到黑暗?李佳问。
你不知道我明天要去,那个。我说。
你果然弄通了,把她弄通了,李佳说。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吸了起来。翠儿敲门进来送两瓶可乐,她走路有点摆,一定是刚才李佳的动作大了,她哪儿的?
朋友们从华夏证券公司挖出来的。
一个人用?
不,她在用我。
是吗?我问。
怎么,不是,你看,我都肿了,李佳指了指自己说。
那说明现在的社会现实就是这样,至少在观念中反映起来是如此的。女人的光明已是她们自己的了。
鲁英有三十了吧,李佳问我。
刮吧,管它呢,我说。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我从未提我头晕,也没提乳汁的事情,这东西太见不得人,特别是王涛,一想起来,朋友们就跟我犯糊涂,死者的妻子,和我长相厮守,那么死者呢?在按摩房里我们不提小霞,朋友们还是不能接受她。
桑拿房太软了,我说。
可你不是一般人,你发现没有,你是有特殊本领的人,所以你要更加自信,在我们学院这么多年的历史上,你都是空前绝后的,你那档子声音代代相传,人们把你当成了英雄,敢干,实干,你不比一般的人。
我才不管什么英雄不英雄的,现在,我确实比较狠。我拍了拍大腿。
第二部分
别扑灭我的感觉
你俩要请我们吃糖,李佳搂着翠儿对我和李晓芬说。李晓芬抛了个媚眼给她,这两个从学院时代就跟我要好的朋友买通了一起来优待我。他们是好样的。在山西路往西北插到湖南路,我和李晓挽着手散步。雨后的街面反衬着各种灯光。有一辆夏利车差点开到栏杆上,有一堆人围在边上。李晓芬的手硬了起来,才从桑拿房出来,既不想去夜总会,也不能去晓芬那,我的身体受不了。她意识不到我想抽身。她很陶醉,她一定把我幻想成另一个人。我也不想更正,现在我的下边很老实。她的手抵在我腰上,她问我要不要到学校去。
我肯定不去。在湖南路23号,有一座新建的蓝色玻璃面的高楼,交通银行的字样在顶上闪烁。
我能安静地呆上一段时间了,晓芬说。
多久?
恐怕又是几年啊。
我不会再隔几年才来,我觉得什么也说不准,也许天天在一起也没什么,只要身子里能造出那东西,其实隔个十天半月的可以弄一下。防止别的男人与她相混,不是我主观能控制的。现在,李佳对李晓芬不负有引见的义务,从某种程度上可能是她安排李佳这样去做的。
人的价值就体现在这个地方,在沉寂而隔绝的距离中被别人想起,并通过实际的努力,刺入本身的肉中。我们都三十多岁了,不再年轻了,特别在下边,都经历了不少事件,反正不容易,以前憧憬的某些秘密的激情现在是松散的。
我和晓芬最能证明这一点。
梧桐树干上流着水印子,公路很黑,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子再没劲了,我很好奇她居然以为她自己会因为刚才桑拿房的几分钟而维持一大段时间,甚至安静一两年,那可能么?她很简单,完全把我的头脑扔掉了,否则她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掀开内衣,展开阴毛,等待陌生者的扑入。
我数着行人,一个,两个,一共数了七个,他们都不到三十岁,肯定精力旺盛,在南京,三十岁至二十岁的男人应该有一百万左右,他们都是厉害的。
我心里描写他们的激情。
李晓芬并没有跟我重归于好,但在堕胎之前,她给了我相反的机会,我等于亲自听到了子宫本来的呼声,给我充满,冲吧。体力活动也不赖,我们相互保守,共同游荡,现在我公开和她的关系,恳求人们能相信我和她有着普通的高潮。
处于一种必要的训练。对她也是这样。
我的大腿、腹部、耻骨和肌腱,使她恢复,回到我最早处于无聊与晓芬初识的心理,高潮,对她,是短暂的,到了,哼几声,声音不脆,过了,就完了。我得到了对方的高潮,如同她走出政教室大门,向我看了一眼,感觉就这样。这是私小的性,能达到高潮,高潮也可以展示,我们都经得住,我说过,真好啊。她说,使劲,到了,求你了。
求我干什么?我算什么,我本来就要这样的。
射击。唯一好一些的射击,轻松,自然。街边有几个妓女从夜总会出来,大概里边太闷,她们以生意人的眼光打量着我。晓芬受到刺激,这什么想法,难道不是有个女人衬着么?我想随她们去。我也喜欢她们。她们都少有高潮,所以他们是更好的训练员。
我和晓芬练习亲吻。在雨后的晚上,在黑暗所反衬的光影中,舌头,舔一下,再把手配合起来,摸一摸。硬了。硬的,顶着。贴紧。
要在南京呆多久?
我不能明说,这可能取决于鲁英。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晓芬问。
我对晓芬说,狗日的骗你,真是爱情。
她啐了一口唾味,把包往肩上一甩,发出一阵冷笑。会有爱情。
像我们一样?她问。
跟我们不一样,我说。
怎么了,我们?她问。
我说,我仅仅为你服务。
心呢?她问。
可什么叫心?是不是从口腔往里,在内身里的那个?
但是,没有绝对的心,只有活跃,跳动,片刻欢愉,以做出决定的心脏,那是一个位置,身体往里也能触到,我指了指下边。
你就这样对我?
可你很满意,晓芬,在桑拿房你怎么说的,说你爱我,那是你最好的境界了。因为你纯粹是付出了,得到了,所以我今晚很自然,都是你的事。
晓芬这才抱住我的头,得意地亲吻我。她舌头软的后半部分抵在我唇上,舌尖舔着上颌,我有些痒,所以就愉快起来。我还是不能对她说我爱她,如果一说就会污辱她,欺骗她,如果我注定要欺骗别人,那我宁愿跟鲁英。晓芬打开我的拉链,老姑娘式的眼睛闭了闭,往后一闪,亮出唇儿,呼地一声,靠在墙上。
别,不能了。
去我那!她叫道。
那也不行,我不能,明天我有事。回去?她问。我们又往前走。小青年在街上不多了,倒是有说外地口音的人多起来。我们走过湖南路。空气湿度又大了些。我突然问她,在水中怎么样?
什么在水中?她问。
我说毛发啊。
它们飘着,向外,向上,每一根细密的毛上都粘着更细小的水珠,它们不动,上翘,倾斜,展开了一种欢迎的姿势。她就往那凑了凑。
翠儿是无意的。不只是吸引。
我的手指才会那样。
别讲这个。
别扑灭我的感觉。这感觉还有用呢,它能促使我重新刺入其它的软腔。
跟什么?
只会跟人。除了在观念上,有时我会偏一点。
别回苏北了,晓芬忽然这样来劝我。猛地就冷了,苏北还有公司,家庭,朋友,还有多少帐要算,怎么办?
我懒得考虑,那就让它们漂着吧。老姑娘低下头,目光柔和。她握住我的手指,把它拉起来,手指上有一股轻微的臭味。
放进去。而在空气中,毛发飘扬,浓密的扫荡,加剧了风的前进。水会退避到黑处,在外边是变色在冷风中的皮脂,收缩,半闭,阴暗地拉紧。不只是插入,有抚摸与慰藉,所有的时间都在培养一种耐心,拨出来总是一种必然,不可能永远留在里边。手指会把一些意思返回到大脑,它会处理身体的幻想,让它们静下来,真的,静下来,不用说几年,忍一两个晚上也好。
去吧,我们都能想到一起的,我对晓芬说。
第二部分
刑医生说,丰硕的美
鼓楼医院的正门朝西,在我们吃饭的那个地方坐车去,只能停在中山南路的西侧,所以要穿过一个地下商场,商场是个集散地,大多是浙江来的皮鞋贩子。鲁英的脾气就是在这些小贩子的吆喝声中搞坏的。虽然只是刮胎,可她总以为应该有一个温和的气氛。这时她才现出那种凄美的忧伤,对一个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来说,刮胎确实会在一定程度上使她反省自己下身的所作所为,也许这就是一个活跃女人的必经痛苦。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