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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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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什么的,不付之于行动怎么会知道。相比我的短枪,你的盾牌更棘手。没有了盾牌我才能绝地反击。而且我实在好奇,你的长矛和巨盾到底哪个更厉害!依照结果来看,还是长矛略胜一筹了。”和炽热的双枪不同,Lancer脸上的笑意清爽而澄净。
  “自己的矛差点击破自己的盾,这种状况真是尴尬。不过,要是这样就能让你如此得意的话,我也是会很困扰的。”
  Archer用明朗的声音说着。和依旧紧绷着神经的Lancer不同的是,他不再摆出进攻姿态,自信满满地挺身而立,显得很放松。杀意和怒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的眼睛在笑,碧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欣赏,不用说也知道是对谁的。
  Lancer明白Archer的心意后,也收起了架势,将黄枪握于身侧,红枪扛在肩头。
  两名英灵让战斗稍微停歇,就这么聊了起来。
  “不过——终究是可惜啊。拥有阿喀琉斯这个威名,难道不能让你想起什么吗?”
  在Lancer疑虑的眼神下,Archer欢快而忘情地笑道:
  “你应该听说过‘阿喀琉斯之踵’的典故吧?就像神话中说的那样,没有浸到冥河之水的左脚踝是我全身唯一的致命之处。换而言之……我的身体其余部位都是刀枪不入的!”
  Archer自信豪迈的宣言让Lancer心中的忧虑又加重了几分。
  “我赌错了吗?”
  正是考虑到那并非魔力构成的神之铠甲的超高防御性能,才将黄枪挥向暴露在外的手臂。果然还是应该以脚后跟为攻击要点吗?
  但是那道伤……明明存在。
  听到俊美枪兵自我怀疑的低语,Archer十分满意地露出了笑容,他大笑了起来。
  “哈哈……啊哈哈哈——”
  “……?”
  “哎呀,Lancer,不得不说,你那个表情——烦恼苦涩而又无助到极点的表情,实在太赞了。算是我对你的算计的报复吧。是我大意了。刀枪不入也不是绝对的,在神话中我也是受过伤的。况且,为了不以同样的方式死第二次,选择铠甲而不依靠身体是理所当然的吧?算是给你捡了个便宜。”
  神话中,所向无敌的阿喀琉斯被一支阿波罗之箭射中了左边脚后跟,从而丢掉了性命。Archer的保有技能之一【阿喀琉斯之踵】,看似无敌,其实有致命的缺点。只要左脚踝被击中,哪怕是擦伤,都会使伤害加倍,导致死亡。
  在英灵阿喀琉斯说自己不想“以同样的方式死第二次”的时候,Lancer无疑感到一阵共鸣。他们两人,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心意是相通的。
  Archer伸展了一下受伤的右臂。Master不在身边,没人施展治愈魔术,凭借Servant自身的恢复力,这样深浅的伤口还是能慢慢自愈的。然而,Archer却不这么想。
  精湛的切割。以Lancer为对手的战斗,只要让黄色短枪抓住一次命中机会,那么留下的伤就绝不可能是不痛不痒的小伤。
  软组织似乎损伤了——伸直右臂会有胀痛感。无论是长矛还是巨盾,受伤的单臂已经抡不动那种重量的东西了。
  “唔,这伤……”
  ——绝对不是普通的伤。
  是的,没错。Lancer的宝具【必灭的黄蔷薇】,附有“伤害无法复原”的诅咒,名副其实的魔枪。被当做秘密武器使用再合适不过了。
  对Lancer而言,这道伤口来得极其不易。
  如果没能躲过首轮长矛阵的凌虐怎么办?如果黄枪撞击盾牌时折断了怎么办?如果无法贴身展开近战怎么办?如果Archer没有抛弃盾牌怎么办?如果Archer当真可以刀枪不入怎么办?
  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错,迪卢木多便会葬身于此。
  然而,正是那些厚积薄发的豪赌,成就了眼前的一切。
  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让几乎不可战胜的对手负上不可治愈的伤。
  考虑到Saber正在远方的小岛上监视这场战斗,Lancer没有多嘴。为不能报出宝具真名而感到遗憾,嘴角挂着无可奈何的苦笑。
  “也罢,这点小伤毫不影响战斗继续!”
  到了这个地步,Archer的斗志没有萎缩反而更加高昂。
  先以绝对敏捷的身手躲过几乎没有人能幸免的【战无不胜之倾城之力】,巧妙地让自己产生仅凭远程攻击是战胜不了这个男人的想法。然后努力贴近他的身侧,展开势均力敌的白刃战,并丢弃重要的宝具使他疏忽大意。不但如此,还用计使他放弃了自己的盾……虽然夹杂着运气的成份,但不得不说这是一系列周到的计策。Archer并不因被算计而生气,相反,他很赏识这个有勇有谋的男人。
  有这样的男人作为对手,怎么能叫英灵阿喀琉斯不昂扬起斗志呢?
  “枪之英灵百闻不如一见。比起我还是你更适合Lancer这个职阶。作为Archer被召唤出来,我也只好将就了。”
  Archer如此执着于Lancer的原因大抵就是如此吧。比起弓兵,英灵阿喀琉斯的战斗风格显然更符合枪兵。被Master召唤的时间晚于迪卢木多,导致他与Lancer的职阶失之交臂吧。
  面对意气风发的Archer,Lancer的心情却很沉重。Archer的英灵热衷于名誉之战,这是显而易见的。他越是这样表现,他之前的行为就越发让人不能原谅。
  “发什么愣啊,Lancer。怎样,我准备将战斗继续进行下去,你意下如何?”
  “那便来吧!”
  达成了一致——将战斗进行到底。但Lancer的宣言还未结束。
  “记住我的大名,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战士——迪卢木多·奥迪那,正是我!”没有片刻犹豫,Lancer毅然决然地说道,“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袭击了游船,追杀Rider和她的Master至此地步……这种行为我迪卢木多绝对无法容忍。我应战!堵上骑士的名誉,一定要击败你,英灵阿喀琉斯!”
  “凯尔特人的英灵吗——痛快!”毫不在意的Archer发出衷心的赞叹,他振臂高呼,“来吧,迪卢木多!我不想多做解释,我将用你的血来洗刷自身的屈辱!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胜负还未定。你和我之间,必须死掉一个! 
  “正合我意!至死方休!”不甘落后的Lancer以同样的口气针锋相对。
  Archer拔出盾牌上的长矛后,将盾牌甩在背后。左手操提起原本由右手拿着的长矛,摆出了架势。
  同时,Lancer将双臂抬起,一赤一黄两把枪高高地举起,是他经过长期操练后独有的开战手势。
  两人再次逼近。死斗即将拉开第二幕。
  ——乱来!
  在后方观战的Rider只能干着急。
  “不行啊,Lancer……”
  表面上看Archer的右手暂时不能投入到战斗,但是,吃过苦头后,Archer必定不会再和Lancer白刃相交,他一定会将战斗的重心放在启动长矛阵之上!
  比起准备苦战的Lancer,被这个Servant救下、处在后方的Rider更加露出了焦躁的神色。
  这场战斗中,处于劣势的依旧是Lancer!
  Rider握紧旗帜,她
  站了起来。觉察到女骑兵意图的不止海尔文,更有当事人Lancer。
  专注于Archer的Lancer没有回头,但他的态度干脆且固执。
  “别介入啊,Rider。你那样做,即使是出于善意,我也是会生气的。”
  Archer的眼中只有Lancer,而Lancer的眼中也只有Archer。
  直到——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感受到各自的主人在呼唤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依旧超标=皿=
  战斗场面写得真累!
  JJ貌似又抽了,看得到更新么Orz
  PS:这章又有被和谐的词了。还不止一处!Orz!!!


☆、第二夜魔术师的杀意【下】

  罗德·霍克离开浅滩的战场后,回到住处。
  布拉格新城区的某个地下赌场,任谁也不会想到,圣杯战争中会有Master将自己的窝藏之处设立在这种地方。
  撤离战场的原因,对罗德来讲,有三个。
  为了保护Master,Rider舍命不顾的疯狂态势,其为一。充分了解自身Servant的强大,放心大胆地留Archer一人对付敌人,绰绰有余,其为二。真正让他感到威胁的是第三个原因——有人企图跟踪自己。
  不过,跟踪的水平却很业余。几乎没怎么费劲,就在离住处还有两公里路的地方甩掉了跟踪者。
  新城区,位于高堡和旧城区之间。瓦茨拉夫广场是布拉格新城的心脏,被商店、戏院、酒店、餐厅包围。这是表面。地下则是成排的俱乐部、赌场和妓院。
  窗台边的男子嘴里叼着细细的雪茄,吐出淡紫色的烟圈。
  “不处心积虑地隐藏自己,就无法生存……想想我们真是可悲的生物。”
  “‘大自然把人们困在黑暗之中,迫使人们永远向往光明——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1748年至1832年。’”
  用这古怪方式发出回应的,是房间里坐着的另一个人,一个翘着二郎腿的身影,正是罗德·霍克。昏暗的光线和他金灰色的头发混为一体。那宛如木柴灰一般的眼睛散发着浑浊和阴郁的气息。
  “要不要干一杯?”
  罗德一脸斯文地笑了笑,拿起男子递给他的酒杯,将深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唔,味道不错。这是什么酒?”
  “如果我说是人血……你信吗?”
  罗德对于这拙劣的谎言似乎没有特别的感想,微微耸了耸肩。
  “我将你藏在这里,不是希望你把事情做得那么过火的。”
  “哦,我是不是在听笑话?嫖·娼赌博、酗酒勒索、走私毒品、贩卖军火……凡是作奸犯科的十八般武艺,你样样精通,样样都干。满手的污垢和血迹的你,一艘船的人命在你眼里只是弹指一挥间吧,苏布?”
  被称作苏布的男子极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调整了语气。
  “当局现在抓得很紧……又恰逢圣杯战争这种事,我也只是希望能够暂时平息一下风波。”
  “唔,真是抱歉了。我对‘金皇之家’非常满意。我能有固定的住所,都是仰仗了你的力量。好啦,你也别哭丧着脸,今后我会谨慎的。”
  “那样便最好了。”
  美酒的香气让人沉醉,罗德灰色的眸子中升起酩酊的雾气。在他的背后,这座赌场的主人,“金皇之家”的领导者苏布恭敬地朝他一鞠躬,退了出去。
  淡淡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没有作声。罗德的姐姐嫁给了苏布的堂兄,说起来他们俩之间还有些渊源。
  当灰眸落在褪去了手套的右手上,罗德的眼神才略微增加了些硬度。
  那里只剩下两枚令咒。
  为了强令Archer袭击游船,他牺牲掉了一次宝贵的强制命令权。
  Servant是大名鼎鼎的古希腊英雄阿喀琉斯,本应该对圣杯之战充满必胜信心的罗德却不这么想。
  不愿意合作的家伙就得除掉,身体孱弱的魔术师和强大的从者的组合,猎杀对象无疑是Master吧。少年拒绝和他联手,那么Rider的存在就是威胁,必须根除。可多么讽刺啊。当他决意除掉那名金发少年的时候,自己的Servant居然不听指令。就算是以非凡卓越的战斗力而自豪,但有像Archer这样难以驱使的棋子吗?
  选择Servant的最首要因素是忠诚度而非实力,罗德此刻才深深感到自己的失败。
  出门,才一拐弯,副手的脑袋就重重地撞上了苏布的肩膀。
  “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老大的吼声,本来就矮小的副手显得更矮小了。
  “……有,有个奇怪的客人……一进来就跟前台声称警卫队马上要来搜查……”
  “什么!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放肆!快带我去看看!”苏布楸住副手的胳膊,气冲冲地踱步而去。
  等苏布从地下室上去的时候,赌场已经陷入了混乱。二、三十名头戴高帽子的警务人员,提着长棍背着枪支将赌场围得水泄不通。快乐押注的人群早已吓得四散。吆喝声和惊叫声此起彼伏。在他们的掩护下,报案者是在何时消失了身影的,根本没有人发现。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的?到底怎么搞的……”
  苏布在确定了现场的状况后,气息紊乱地回头转身下楼。阴暗的走廊空无人影。地下四楼的办公室,除了他和他的贵宾罗德以外,所有人员都不准进来。
  “上面很吵。发生了什么事?”正在思考问题的罗德因为旁人的打扰而面色不悦。
  “有人通知了警卫队……不过放心,上个礼拜已经塞过钱了,估计折腾一会儿就会走了。”
  “是不是一位小姐通知的?”
  “你……你知道?”
  “那位小姐头发是不是白色,穿着黑色长裙?”
  “你怎么晓得的?”
  “她就站在你后面……受不了。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跟踪。”
  “什么?”
  苏布来不及回头,也已经没有回头的必要了——罗德只是轻轻摇了摇手,“金皇之家”的领导者就失去了他的头。
  视线捕捉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数根银灰色的丝线缠绕在苏布的脖子,紧紧一勒,伴随着纷纷掉落的血块,一条生命便消逝了。
  “我也是很无奈的,姐姐看中的男人居然有这么一个蠢弟弟。”
  “教授,你也来参赛了吗?”
  望着座位上的男子冰冷的笑意,荷雅门狄不慌不忙地说。她用左手抚摸左边的脸颊,低头看了看,手指上沾染着死者的血渍。
  “哦,是当时乘坐同一班列车的小姐啊,我还有印象。幸会。”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位子上的罗德,口吻殷勤了不少,“我这个人向来不太受女人欢迎的,劳烦你一路追踪至此。圣杯战争还没开始的那会儿,没法在火车上动你真是遗憾。”
  “看不出来,你还挺守规矩的。”
  “现在解决也不迟嘛。连Servant都不带,你来这里是干嘛的?”
  就在罗德一半感动一半藐视地慨叹不已的时候,荷雅门狄的右手已经霍然出现了那柄银白色的细剑。
  “来证明你会跟这个死掉的男人下场一样。”
  就在荷雅门狄话音刚落、罗德的嘴角露出冷笑的瞬间,左右手腕上的丝线划出夺命的弧度,飞了出去。
  荷雅门狄挥出一剑,削向那数根飞向自己的丝线。叮叮几声,碰触到细剑的丝线反向飞出,各自弹开。片刻过后,迅速变幻了方向,又从另外几个方向袭来。
  瞄准女子项上人头的丝线最终却打在她的左臂。让人感到窒息——那些丝线!一层一层缠绕上来,不知道到底多长,将荷雅门狄的手臂慢慢包裹。
  “怎么会?……你是故意用左手去接的吗?”
  将左手举起护住头部,然后适当地等待丝线的到来。被击中的手臂缓缓放下,另一端系着罗德的手关节。不止手关节,手指、手腕都有。明白了,金灰色头发的男子只要是双手能看见的部位都可以连接丝线。
  ——原本被藏在大衣袖口里的“拿手武器”,通过魔术,形成与手部的连接。
  “小姐,容我向你介绍。这些丝线可都是弹簧钢丝,经过魔术加工,能够轻易切开人类的肉体。虽然很欣赏你牺牲掉左臂的勇气,不过这可是个重大损失,接下来的对决里你就没有胜算啦。”
  用力一收,旋即一拉,那整条手臂便会像坏掉的人偶遭到肢解,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地上吧。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却没有出现。
  这些若有若无的丝线,似乎非常擅于捕捉某个物体,而非全盘贯穿。这一点荷雅门狄在苏布死去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她才无畏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挡住攻击。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左臂丝毫未损。丝线包裹住的那只手臂,除了衣服的褶皱外,没有血肉横飞、模糊一片的场景,什么都没发生。
  在罗德的惊讶声中,荷雅门狄铮然举剑,用力劈下。下一秒,断了一截的丝线立刻就被收回到主人的身边。
  “勉勉强强,这种硬度似乎还能被砍断嘛。”
  罗德不再保持坐着的姿势了。起身站在黯淡的室内,微微垂下眼帘,表情捉摸不透。
  为什么无法切掉——
  “你左臂的秘密……是什么?”
  “无可奉告。”
  “哼,女人果然是小气的生物。‘最聪明的人是最不愿浪费时间的人——阿利盖利·但丁,1265年至1321年。’这种程度还是抓不到我的。”
  就在罗德充满平仄韵律的声音落下的时候,握在荷雅门狄右手的物体前端已经喷出了鲜艳的红光。
  “这样就要逃吗,教授?”荷雅门狄面无表情道,“纠正你的错误。不是抓,是杀。”
  在下一个瞬间,银剑迸发出仿佛烟火的光芒。
  ***
  凌晨四点刚过,人际罕见的街道空空荡荡的。不过总有那么一小群人,在疯狂地、尽兴地享受完夜生活后,扭动着醉醺醺的身躯在街上游荡。尤其是在新城区的赌场一条街,依旧逗留着数量可观的人群。
  路上高高低低的灯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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