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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王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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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今年咱们家不一样了,爹和我有资格位列于祠堂内!”吕杨充满信心地笑着,走进祠堂大院的门,往祠堂去。

吕开泰微微一愣,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但是喉咙咽了一下口水,想到吕杨身上的正九品官身,心中大喜,连忙跟上,心想:没错啊,若是九品官身还不足以位列于祠堂内和族中的儒者一起祭拜祖先,谁还有资格?

把守祠堂的是宗族正支的两个家仆,他们伸手拦住吕杨,看了吕杨和赶上来的吕开泰一眼,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轻蔑道:“今天是祭祖之日,祭祖之前,祠堂是重地,等闲人不得进来!”

“我是吕杨,就跟族长说,我要见他!”吕杨微笑,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凌厉的光芒,直视两个家奴的眼睛。

两个家仆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害怕吕杨的目光和吕杨透露出来的严厉气息,这种气息只有在族中的儒者身上发现过。

家仆迟疑一下,有一个低声道:“这可怎么办,等闲人是不好这个时辰进入祠堂的,若是族长老爷追究下来,小的可吃不了兜着走!”

“啰嗦什么,只管禀报就是,罪责担不到你们的身上,反而误事不报才是大罪过,赶快去!!”吕杨低喝一声,用上了严厉的语气,两个家仆再也不敢做主,其中一个赶紧转身入了祠堂。

“族长老爷,一位自称吕杨的少年族人正在祠堂外,说是有事求见!”家仆老老实实禀报族长,族长吕元蒙正在祠堂的偏殿中和族中几个年轻有为的少年叙话,不想被打断,眉头微微一皱。

“吕杨?这是族中哪个少年,自己未曾听闻,想来应该是旁支中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弟……”

一念至此,吕元蒙立刻道:“混账东西,马上就要开始祭祀典礼了,这个档口还见什么见,先轰出去,等过了祭祖大典之后再说!”

“是!”家仆诚惶诚恐,连忙出来,对吕杨道:“族长老爷发怒了,让小的轰你们走!”

“怎么办,族长只怕不肯见!”吕开泰摇摇头,心中颇有些失望。吕杨心下冷笑一声,思索了几个呼吸,眼眸中透出一丝冷酷的奇光,心中已有定计。

“再去通报,就说吕杨求见族长,有要事商量,快去!”吕杨低喝一声,身上气势微微拔高,骇得身前的两个奴仆打了个哆嗦。

也不怪吕杨气势足,实在是因为吕杨最近隽永之气增长过快,修炼的三皇劫剑气又非同小可,这一不注意,文气和剑气就会泄露出来,足够震煞普通人。

“族长老爷,不好了,那少年还不肯走,愣是让小的前来禀报,说是一定要见族长老爷,有要事商量!”家仆两头不讨好,索性装着一脸为难的样子,近乎哭丧着脸,先保证自己免受惩罚才好。

“怎么回事?”吕元蒙拉下脸来,脸上露出了冷冷的气势。

“父亲,还能是怎么回事,八成是哪个不开眼的旁支小辈,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进祠堂呗,待我去打发了他,嘿嘿,我就不信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谁敢捣乱不成?”

一个十九岁的公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冷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元蒙的第四子,名叫吕俊英,是吕杨手下败将吕剑英的胞弟。

第八十二章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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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俊英三年前修成立心道业第一重,三年来,和他三哥吕剑英一样,还没修成锦绣之气。为了免于被同窗耻笑,他早已经回家半年,奉长辈之命娶妻造子,即便最近曾经听过吕杨之名,也是转眼即忘。

是以,整个偏厅之内,竟无一人想起吕杨这号人物。

也难怪,吕杨声名鹊起的时间太短了,也就短短几个月,吕氏族地又比较封闭,是以名声和事迹还传扬不到,即便传到了些,大多数人总以为是夸大其词,以讹传讹,事后便忘了。

只有少数消息灵通的族人,颇感蹊跷的才回去调查证实,其余的人也就当个笑话来听,也不当回事。

“也好,俊英去吧,一会祭祖开始,可有得忙了!”吕元蒙挥了一下衣袖。吕俊英得了命令,冷笑着走出祠堂来,但见吕杨正负手而立,眼睛微闭,似乎正在打量祠堂,又似在耐心等待。

“是谁要见我爹?”吕俊英将头仰得高高,一双眼睛长到了头顶上,语气中蕴含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

吕杨微微睁眼,看了对方一眼,不由朗笑一声:“好歹有个能够说话的出来了,也好,我再说一遍,我是吕杨,现在求见本族族长,这位应该是四公子吧,不知道可否再次代为禀报一次?”

“你是什么东西,相见我爹就能见的吗?区区旁支子弟,滚吧,我爹没空搭理你,若是再不滚,本少爷不介意动手驱赶,届时就是颜面扫地,可别怪本少爷言之不预!”吕俊英握住腰间挂着的君子剑,脸上露出怒色,显然是将吕杨和吕开泰父子都看做了蝼蚁一般的小人物。

吕开泰脸色发白,想到自己会吃这样的闭门羹,心里的羞愤可想而知。

“哈哈……好好好!”吕杨怒极反笑:“真是好啊,三求一见而不可得,原本想要以礼求见,没有想到竟都成了狗屎不如,呵呵,在自家的祠堂前,要见本族族长一面竟比谒见皇子公主还难,想来族长必是日理万机,竟然不屑于见本族子弟,也罢,他不来见我,那我便亲自去见他也是一样!”

吕杨冷笑一声,眼神露出厉芒,人已经迈开大步,抬脚跨过祠堂的门槛,就要进入祠堂大门。

“好胆!敢在这撒野,看我不废了你!”吕俊英似乎巴不得吕杨硬闯,咧嘴呲牙狂笑,提起手中佩剑,也和他那个三哥吕剑英一样不屑出鞘,直接提起戳向吕杨的肋骨和小腹……

“敢和我动手?”

吕杨冷笑,也不用挂在腰间的剑器,吕家三公子和四公子是个什么水平他已经心里有数,想要他用剑,这两块朽木都还不配。

并指一撮,直接点在了对方的剑鞘上,黑、青、白三色剑气迸射出来,剑气色泽分明,纯粹如琉璃,绽放强光,虽然量不是绝强,但是质却十分纯粹,而且上乘。

三皇劫剑气何其霸道,指剑相触的一霎那,剑气冲入剑鞘,打造剑鞘的金铁顿时被剑气冲垮,就像是一段朽木,被千万钢针穿透一般,啪啪啪啪……摧枯拉朽,不是千锤百炼的剑鞘承受不住三皇劫剑气的烈性,如同粉尘般破碎开来。

吕俊英惨叫一声,猛地倒飞,砸在了大门上,乓啷一声,木门裂开,吕俊英双手鲜血淋漓,噗一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脸色刹那间如同金纸。

“你这狂徒,安敢对本公子动手?!”吕俊英又惊又怒,他简直不敢相信,在他想来,他这个宗族的正支公子对于旁支来说就是天,旁支是地,地何敢顶撞老天,既然是地,就该乖乖伏在天之下,乖乖接受雷霆雨露。

从吕俊英出来,一直到突然冲突,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提剑一撮的时间更是短暂,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

仅仅只是一招,剑指一撮一碰,吕俊英已经甩飞出去,砸坏了大门,受伤喷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一旁的两个守门仆从,就连吕开泰也吓了一跳,他原本是有些担心的,可是一看到吕杨毫不犹豫,十分果决的气魄,他便不吭声了。

吕开泰只是冷眼看着,他心里面相信,自己儿子这么做,必定有其道理和分寸,毕竟是读书人,聪明得很,绝不会弄至最后收拾不了的地步。

祠堂大院的广场上,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了,族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射过来,那些聚在一起说话的本族儒者们,还有那些忙忙碌碌,正在摆放供品的家仆们,全都将目光投到了祠堂的门槛前。

吕俊英吐血,血光和血气玷污了神圣的祠堂!

但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大吃一惊,本族的上百名儒者比普通人要镇定许多,毕竟是身怀道业者,并不会被小小的争斗搅乱了心性。

吓坏了的家仆早就跑进偏厅哭丧:“不好了,族长老爷,四公子被那族里的少年打伤了,老爷快去看看吧!”

“是谁这么大胆?”吕元蒙大吃一惊,随即大怒,究竟是什么人敢在祠堂前动武,还打伤了自己的儿子,真是胆大妄为!

吕元蒙的几个儿子和儒者也震惊了,他们纷纷起身,来到祠堂的大门前。

但见一少年落落大方,负手而立,腰间悬挂一柄森青色殷朝古剑,头上只戴一张青色方巾,显然没有及冠。

家仆已经扶起吕俊英,后者颇为狼狈,脸上铁青,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少年,咬牙切齿,露出怨毒的神色,双手滴血,犹自颤抖不已。

外围祠堂前,所有族人都围了过来,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看猴戏,也不上前,只是人声鼎沸,议论纷纷,整个祠堂内外骚动不已,甚至已经波及到了大院之外。

“俊英吾儿,怎么样,伤了哪里?”吕元蒙脸色一沉。

“孩儿没事,父亲请看,这就是伤了孩儿的贼子,还请父亲下令,将贼子拿下,以正族规!”吕俊英连忙禀告。

吕杨脸色冷峻,嘿嘿冷笑:“四公子,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嘴巴可要放干净了,莫要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你……好贼子!”吕俊英怒极而笑:“此是祠堂重地,你敢动刀兵,伤了本公子,你还不知已经犯下滔天大罪?!”

“啧啧……四公子,这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在这里动了刀兵的只有你一人,本人可没用动过任何刀兵!嘿嘿,吕氏祠堂是本族神圣重地,四公子公然在祠堂前动刀兵剑器,已然触犯了族规,来人呐,还不将这个藐视祖宗的东西拿下,以正族规?!”吕杨说到最后,已然洪声呼喝。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吕元蒙上前一步,挡住脸色通红的吕俊英,冷冷道:“你是哪家的子弟?”

吕杨这才看向吕元蒙,微微揖礼,笑道:“我是吕杨,吾父吕开泰便是!”

“吕开泰……原来是这贼子!”吕元蒙眼角微微一跳,这个名字让他厌恶,想当初自己想要将远房表亲的闺女下嫁于他,但是竟遭断然拒绝。事后吕开泰这贼子,一声不响娶了县乡之外一杨姓女子为妻,让他颜面大失。

两家之仇便从那时结下了!

怪不得,自己看这少年就不大顺眼,原来是那又臭又硬的贼子之子!

吕元蒙心中顿时明了,这吕开泰父子今天是冲着他来的啊……想当初吕开泰不听自己的话,之后被逐出了上吕集,这贼子只有流落于下吕集外,夫妇二人于垂杨河畔修了个小屋居住,平日以打猎为生。

小孩出世渐长,族中又断了其子入族学的请求,没曾想,其子倒是运气,拜了大儒为师,还考入了白龙潭书院。

所以这对父子对自己有怨恨,发难来了呀!吕元蒙心里一门清,他和吕开泰一家的恩怨族里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只是平日都不敢说罢了。

吕元蒙平日千般算计,万般筹谋,自以为人人和他一样处处算计,哪曾想过吕杨一家根本就没有寻上来痛打吕元蒙儿子的想法。

吕杨父子其实就是要找吕元蒙,要求在祭祖大典的时候在祠堂内有个位置,能够和诸多族中儒者一起观礼拜祖罢了,奈何吕元蒙一家以宗族正支自居,高高在上惯了,不但三求不见,反而还要恶言驱赶。

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吕杨这才发难,哪曾想反而让吕元蒙这老匹夫胡思乱想一番。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宗族嫡子嫡孙,而那贼子,乃是旁支,旁支再怎么和正支斗,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吕元蒙心中冷笑,喝问:“既然是吕开泰之子,那倒也是我吕氏子弟,也罢,你为何要在祠堂前闹事?”

“族长此言差矣,非是吕杨在闹事,而是四公子在闹事,吕杨在门前以礼求见族长,哪知处处有人阻挠,三求未果,这祠堂是我吕氏之祠堂,而独非一家之祠堂,四公子如此蛮横,俨然已经将此地当成了自家之私地,竟在这祠堂前提剑驱赶族中子弟,这是何等恶劣行径,想来这不是族长授意吧,若是,只恐要寒了所有族人的向族之心!”

“这岂能是我授意?”吕元蒙沉声说着,心里边恼怒,张口道:“祠堂神圣,闹出争斗,双方都有责任,族中刑堂长老何在,先将两人都拿下,待众长老们商议之后再做处置!”

……

第八十三章族罚

“且慢!”

吕杨转头盯住吕元蒙,缓缓道:“吕杨三请求见族长,家仆们和四公子百般阻挠,如今既知不是族长授意,那好吧,还是先说正事要紧,我和我爹商量了,决定向族长请示,一会祭祖大典开始,我父子二人要列位于祠堂之内,观礼拜祖,还请族长准许!”

整个祠堂内外哗然!

在正式祭祖大典的时候,位列在祠堂内观礼拜祖?这也是寻常的旁支族人可以的吗?所有人惊呼起来。

“凭什么,你一个小小旁支子弟,凭什么位列祠堂之内?”吕俊英简直气疯了,站出来大吼一声,一双眼睛充血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吕杨呵呵一笑,对这样的愤恨视而不见,而是衣袖一挥,哗啦一声,乳白色的隽永之气涌出来,悬在头顶半空之中,隽永之气中,十几篇诗文隽永生光,字字凝而不散,浮于虚空之中。

“就凭这个,吕杨乃是圣道弟子,按照族中规矩,应该有资格在祭祖大典上位列祠堂之内观礼拜祖!吾父自然由我带入祠堂,所以也能在位列于祠堂之内!”吕杨朗声笑着。

祠堂内外数百族人,还有大院外观望的数千族人已经沸腾了。

吕元蒙脸色阴沉,他恨极了吕杨的得意,冷笑一声,肃道:“吕杨,你和汝父想要在祭祖大典中位列祠堂之内,还需我和几位长老们商定过后才会决定,不过你在祠堂前闹事,已经违了族规,必须惩戒,来啊,族中执法,将吕杨拿下,先鞭挞三十,再议其他!”

“明明是四公子动了剑器,族长,不可厚此薄彼,还是将四公子也拿下,鞭挞三十,否则吕杨不敢领受责罚!”吕杨笑起来,这是公然嘲笑吕元蒙袒护逆子,执法不公。

吕元蒙脸上又青又白,良久,一咬牙,断然挥手:“族中执法,先把那逆子拿了,鞭三十!”

话音落下,大群的儒者中走出一人,这人白色儒衣,宽袖高冠,国字大脸,约摸六十岁,短须灰白,正是吕氏一族现任的刑堂长老。

“四公子,得罪了!”刑堂长老衣袖一挥,他身后的两个大汉立刻飞步上前,将大惊失色的吕俊英双臂架住,压在一条板凳上。

“爹,不能这样啊,我是遵照您的意思,将吕杨那贼子轰走,您怎么能让人打我?我不服,死也不服啊……”李俊英挣扎大叫起来,当着众多有头有脸的族人面前,活像个不成器的东西。

吕元蒙面皮抽抽,恨不得抽死这个口无遮拦的逆子,他心里面悔恨的,早不棍棒培养,现在弄得这个逆子在众目癸癸之下张口乱喷。

“逆子住口,是我让你动刀剑了吗?祠堂前动了刀剑,致使血光冒犯了祖宗,光凭这条,就没打错了你!”吕元蒙气得吹胡子瞪眼。

也是吕元蒙想要树立自己大公无私的形象,压根就不敢维护吕俊英,可怜李俊英,被当了沙包。

刑堂长老嘿嘿冷笑:“四公子,你触犯了族规,刑罚加身是肯定的,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三十鞭子,打不死你,事后躺个十天半月就好了!别动,老实点,躺好了!”

“啪啪,啪啪啪……”

也不扒裤子,大汉手持鞭子,狠狠抽在吕俊英的屁股上,疼得这个公子哥哭爹喊娘地叫嚷着,因为太疼,吕俊英几次从板凳上翻身落下来,又被架回去继续鞭打。

所有吕氏族人的表情精彩极了,旁支中人大多幸灾乐祸,很多人都巴不得打死正支中人,扫一扫正支的颜面,挫一挫正支的嚣张气焰。

原来旁支和正支的矛盾乃是宗族的第一大矛盾,从来都是难以调和的,在吕丘吕氏一族之中,旁支和正支的矛盾依然激烈。

宗族正支是名义上的正统,嫡子嫡孙,血脉最为纯正,享受着旁支的供奉和尊崇,霸占着族里最好的资源,握着族里最大的权柄。

数百年来,吕氏宗族正支的气焰太嚣张了,譬如现在族长吕元蒙的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废柴,但是一个比一个嚣张,平日欺男霸女,欺负旁支,这都是寻常事,只是畏惧于正支的威势,很多族人敢怒不敢言。

吕杨这一次针对性的打击,确实让很多人心里痛快了,其中包括不少儒者和本族的长老,刑堂长老就是其中一位,他是旁支之中最位高权重的,掌管刑罚,和族长吕元蒙平日里是面和心不合,多有勾心斗角之事。

刑堂长老自然是乐得打击族长,削其颜面,于是下手就狠了点,啪啪啪大鞭抽在吕俊英屁股上,这等于是间接抽在吕元蒙的脸上,骇得吕元蒙的几个儿子和女儿脸色煞白,平日里他们是何等嚣张,何等傲慢,现在一个个变成了乖宝宝,不敢吱声。

多少人心里乐开了花,只是心里偷乐的事情,轻易不会显露在大家的脸上。

转眼打了三十鞭子,吕俊英的屁股已经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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