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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兵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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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不是应该用到那件宝物了呢……

“元帅在上,末将交令!”略微粗嘎的声音在帐门口响起,却令人精神一振。是土行孙。
他迈着罗圈腿精神百倍地走上来,把押送粮草的文书呈给师叔,却猛然发现气氛不对,东张西望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随即转向我:
“三姑娘和小黄呢?”
你说还有这样的人么,放着一身缟素的天禄兄弟三个他看不见。
听了我没好气的解释,土行孙一声怪叫跳了起来:
“元帅!给末将一支人马,我去会那孔宣和姓高的!”
“你且宁耐一时,大家商议了万全之策再说。”
土行孙虽然闷闷不乐,也只好默然侍立一边。

午饭过后,人还没全数到齐,把守营门的小校面带惊喜之色跑了进来:
“启禀元帅,燃灯道长求见!”
还没等师叔带我们迎出去,燃灯师伯已经飘然来到大帐门口。
“子牙,我先说一句,这个忙可不一定帮得利落,是成是败,休要怪我。”
哼,还没干事,先来撇清。
“岂敢,仙师尊驾降临,正是姜尚和三军之福。”
师伯在客位上坐了,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身上。
“呵呵……果然你与旁人不同,竟是安然无恙在此。”
这也是尊长说的话……还嫌我们折挫得不够么。
我也只能淡淡地笑。
“昨日路过终南山,遇见云中子道友,他言说……”
“启禀师伯,云中子道长的照妖镜弟子保管得甚是稳妥,只待这次用来试探了孔宣的底细,立刻原物奉还。”
“如此甚好。子牙,可摘去免战,我们一同出去见一阵罢。”
——云中子师伯早对我说过照妖镜只要保存妥善,是不限时日交还的;何况雷震子前几日说过,他师父刚刚出去云游了。
有些话,也只能在心里念念罢了。

孔宣这次倒没有遣旁人出阵,自己到军前来见燃灯师伯。言未数句,土行孙果然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每次看他抡着只及旁人身量一半的铁棒,上蹿下跳地和马上将官交锋,我都不禁哑然失笑。可也不得不承认,要招架这种怪异的打法,就算是我也得耗费很大气力才行。
孔宣果然越战越是焦躁,却并不急于用神光来扫对手,只是借力使力,抵死拆招。趁他全副精神都在土行孙身上,我掏出终南山的至宝——照妖镜,在阵脚下来照孔宣。
这是什么?镜中好像是一块红色的玛瑙,翻滚往复,看不出是什么物类。
那边土行孙得空,在敌手的马后胯上扫了一棍。孔宣差点被颠下马来,怒骂“匹夫”,使红光扫了过去——幸得土行孙又一次施展出拿手好戏,在光芒及身之前的一瞬间潜入了地下。
孔宣踅马一侧身,看向了我,一阵大笑:
“杨戬,你将照妖镜拿近些来,那么远岂能照得明白!孔某不躲不藏,让你细细的照就是!”
好猖狂!我收了宝镜,纵马迎了上去。
这家伙的武艺倒不是白给的,单凭那口大刀,五六十回合内大约也拿不下他。
二马一错镫的当口,只见一片夺目光芒从我军阵上掠起,直扑孔宣——是燃灯师伯当初从赵公明手里收来的定海珠!
这件当初把师父他们纷纷打倒在地的宝物,居然像尘泥入海一般,也落在了五色神光之中。
我倒抽口冷气,又听见燃灯叱道:“门人何在!”
半空中金光闪现,风雷涌动,那是日前被他收归门下的大鹏。
孔宣见了,神色似乎倒变了变,先撒神光来摄我。
这光芒果然疾如闪电,但我毕竟早有了防备——一道长虹闪过,我已经回到了自己人的阵脚下。
此时,孔宣和大鹏竟然在云端对上了阵。我们耳闻天塌地陷之声,却看不真切。直到忽然间一声响亮,大鹏狼狈地落了下来。
燃灯师伯神色大变,催动梅花鹿就要临阵,师叔急忙命人鸣金,一行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回了营。

我的心情不可能很好,因此一路上一直低垂着目光,直到将近辕门还是如此。
却突然听见土行孙叫了声:
“三姑娘?!”
——那人素衣软铠,倚枪立在门口,漆黑的头发被黄昏的风吹得略略有些散乱,眸子不及平日那般精光四射,却依然明澈如水。
“你……就没一次教人省些心!这不早不晚的,在这风地里站着做什么?”师叔蹙额叹气。
“师叔容禀,弟子听闻燃灯师伯来相助了,本来是十二分高兴的……”
燃灯师伯的表情变了一变,还是笑道:
“小鬼头,你信不过我么?”
“弟子哪里敢信不过师伯……只是这么多人一起出阵,——”
他露出我从来没见过的一个笑容,
“弟子只怕再少了一个回来。”


话说在某月私自的设定里,“三姑娘”这诨号本是天化起的(本文第一章里也出现过^^)。当然,也只有天化啊,土行孙啊这样的同学敢叫。一开始的时候某人的确是打算每人给一枪的……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没辙了》_《

我也很喜欢漫画里的恋徒三人组》__《



七 今昔

哪吒

姬叔琨把那半樽残酒从右手换到左手,利刃般的目光倏然射过来。

这样的眼神我见过不止一次了,从初到西岐会战张桂芳那天开始。
凭借莲花化身破了呼名落马之术,被师叔题了首功一件,随后跟师叔去拜谒武王。
姬发确是个和善端重的人,谈吐也算不俗,不过我还是没有听他褒奖的兴趣。正巧散宜生大夫也到王府来,要会同他们商议些事情,于是师叔便让我一个人回相府去。
转过两道回廊,面前闪出一个人影。虽然天色已晚,凭我的眼力,还是可以轻易看出那是同在师叔麾下武将行列中的一个青年。从服色来看,应该是姬姓的王子。
“李公子留步。”他的声音含着愠怒,也有些喑哑。
“殿下有何见教?”
“在下姬叔琨,想请问公子一句——今日在阵上,为何不斩了敌将风林?”
我倒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领会了八九:来王府的路上听师叔提起,昨日丧在风林邪术下的是一位王子,也就是面前这人的兄弟。那么,怪不得他想要风林毙命。
可是出战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之前阵亡的是什么人;再说,只有你们姬家是有兄弟的?若是折了个叫张三的将军,他兄长张二也巴不得有人替兄弟报仇,可是寻常人家檐矮屋窄,恐怕不方便二更天站在回廊上手扶佩剑,两眼冒火地寻人晦气。
这些念头也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我尽量放缓了语气:“殿下莫怪,末将曾得家师吩咐,临阵之时切忌赶尽杀绝。何况那风林的性命迟早是我们的,日后殿下或许亲手了断了他,岂不是好。”
这话倒也不是欺哄他。——我当时本来也是要取风林性命的,只是想起临下山时师父嘱咐“能制一服,莫制一死”,便临时将乾坤圈偏了几分。自己此刻想起来还有三分后悔,毕竟我素来没有手下留情的习惯。
姬叔琨的眼光闪动了一下,抬手撑在一侧的廊柱上:
“令师果然是大罗金仙,颇有慈悲的心肠。”
——用得着你阴阳怪气地说我师父这话?
“只是……若令师能通晓千里之外西岐受难,何不令公子来早一日——多半日也是好的。”
“殿下,这话就没理了。”
“没理?还不是我王兄阵前殁了,我们这些肉体凡胎的武将对付不得张桂芳和风林,才正好由公子以仙人之姿来匡助的?”
我的火气冲到了顶梁:“殿下,两军阵上本是你死我活,就算末将早一日来了,令兄得免一难,难道再早一日就没有折损的将官?那人便是命该如此,死活也不值甚么?”
他愣了片刻,随即凄然一笑:
“是啊,我辈草茅凡人,只凭勇武,不通法术,和左道旁门拼斗起来,死活也不值甚么。”
我本来要说“殿下还当天下只有你‘勇武’么”,却正见他眼里似有泪光闪动,于是这话究竟没出口。
“成汤才派出一两路兵马,已是如此……不知日后……”
原来是个自说自话的痴人。
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我能感觉到身后射向我的目光。

自从那日之后,姬叔琨一直保持着谦和而疏离的态度。后来又有几位殿下在阵前殒命,他每次总要嗟叹几句“我辈草茅凡人”之类。但毕竟他丧了兄弟正在伤悼,我也只能作没听见。——当然,听过他自说自话的昆仑门人不止我一个,只是……有的人听到了也不在意。
再后来,师祖和大老爷来西岐破黄河阵,南极师伯也顺手一个掌心雷把我和雷震子从红沙阵里惊醒。——百日前,我们奉燃灯师伯之命护送武王进去“破阵”——实则和阵主张绍一招都没过,就被打落在里面,不死不活地囚禁了三个多月,好不窝囊。
武王被雷震子背出阵来时已经气息全无,但仗着进阵前燃灯师伯给他的符印护住元神,很快就被救醒。几天之后战事稍歇,我和雷震子被请到王府,说是设宴答谢我们——如果不是师叔严令,我俩才没那个心肠去应酬这些。
雷震子从来都是个闷葫芦,我又坐不惯这样的席,酒过三巡,所有人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年迈的太后大概也是看出武王的尴尬,借侍女给我斟酒之时,含笑道:“久闻李公子武艺高强,是丞相麾下第一勇将,却不知原来是这样清秀标致的。”
虽然我一向厌烦这话,但太后毕竟年高德劭,而且显然出于善意,我也没必要回言。
一旁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七分酒意响起:“母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把修罗场上的凶神当作女娃一般的小后生了。”
太后叱道:“琨儿,怎么如此无礼!”姬发也道:“王弟带酒了,谨言罢。”
姬叔琨意在和太后答话,眼睛却直视着我:“就算他是个‘清秀标致’的女子,母后也莫要想着娶来作儿妇了……”
雷震子一推桌案就要起身,席上其他的人也有些变色。
“他并非吾辈凡夫,自然早有同具仙道资质的人……”
旁边另一位王子已经叫来两个侍从把他搀扶下去,我借口天晚,拉了雷震子离席告辞。
路上雷震子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下次你要是再管我叫‘殿下’,小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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