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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即使表面平静,私底下却不能说完全对他没有些怨怼之情,但,现在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我,已调整好了心态,相信,等到他成亲那天,我必能笑著祝福他吧!以著一种亲人的眼光。
当初的心情,早在时光的流逝中,逐渐淡忘,无论最後是亲人或知己,只要我们最後都能笑著彼此看著对方就好了,我已不再祈求上苍给我一个互相扶持的伴侣,只要啸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我就心满意足了,曾经炙热的心,早已冷却,不再激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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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边悠哉的走著看风景,一边打呵欠,昨晚聊的好晚,亏非言今天还那麽早起来练武,,好像习惯练武的人都这样,兆尹、沧然、佾舞、还有莫凌…都是这样,难道身为一个正常人也有错吗??
我觉得我已经够早起了…,跟一般人一样啊??甚至还早了一点说,或许,这比试根本不用比了,因为我知道我输定了…。
想我刚起床梳洗时,非言已沐浴更衣过了,还一边看书,一边等我一起吃早点,我就有这样的预感…,真的差太多了…,要不是教中有急事待办,非言不得不处理的话,我想…,现在他大概会亲自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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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非言完全不避讳我的身分,还让我自由的在教里走动,是让我很感动啦,但…,好歹也派人带我走出去啊??我都8个月没来了,哪还记得路啊??
看,现在我不就又迷路了??还好我没告诉沧然,我什麽时候回去,不然…,我想他一定急疯了。
咦??那里有房子在啊,太好了,我可以问路了ㄝ,匆匆的往北边而行,完全没注意到这里杳无人烟,根本不像是一般教众可以进出的地方。
「叩叩,请问有人在吗??」奇怪??好像没人ㄝ,我的运气有那麽背吗??
「呜,救命啊,救命啊。」一道细微弱小到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出。
「咦??这??」我犹豫了一下,转身便要离开,虽然非言对我很好,但…,不干涉别人的家务事,是基本常识,国有国法、教有教规,不是我应该介入的。
「救命啊,我不求你救我离开,至少,帮我送口信到忆家或涟漪纺啊!」也许是了解到我是他最後的一根稻草,他拼了命的大喊。
「咦??忆家??涟漪纺??」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不能冒险,於是,连忙撞开了大门,往里头望去,只见一团肉球,被帕子捂住了嘴巴,手脚被绑的向我呜呜出声。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啊??」我拿下手帕,却不敢解开绳子,怕犯下不敢挽回的错误,那,我就真没脸再见非言了。
「呜~~,我是忆舒啦,呜~~,我是来商联的涟漪纺拜师的,没想到,那…,那个变态邢梦,竟然是商联人,呜~~,我早该想到的,他那麽变态的人,怎麽可能会跟我一样是王朝人啊,呜~~~。」忆舒一解开束缚,就一直说,好像不这样的话,待会他就没得说了。
「别…,别哭了,你是忆夏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别害怕了。」解开绳子,我拍拍他的背,安慰一下他,原来…,他就是忆夏啊,难怪韵姨说人还没到,我还以为忆家自豪的联络网出了问题呢??没想到,是被人绑架了…,听他所言,应该是私人行为吧。
嗯,不管了,冲著我和忆安的交情,我一定要带他走,有内幕的话,也回去後再说。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就是莲大哥吗??呜~~,我终於等到你了啦,呜~~,我好害怕喔!」说完後马上扑过来,抱著我痛哭失声…。
…被肉球压住的感觉如何呢??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尤其是现在,他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眼泪鼻涕都往我衣服上掉…,喂,不然你是再报复我太晚来救你了,是不是啊??我被压的很痛ㄝ!
「好了,别哭了,现在我们还没脱离险境喔,那个邢梦什麽时候回来啊??」温柔的问著这个饱受惊吓,现在哭得像个孩子的忆舒。
嗯,仔细看看,长得还挺可爱的,圆圆的脸上,犹挂著几许泪痕,看得让人忍不住想好好抱抱他,安慰他,如果我不是被他压倒在地的话。
「啊,刚才有人说有事情,他匆匆忙忙的走了,等一下说不定就回来,这里…,这里有他设下的禁制,以前我都跑不出去,昨天…,他终於没耐性了,说要先吃了我再说,看我以後往哪里跑??我…,我真得好怕会被他吃得尸骨无存啊…,呜~~怎麽办啊??」忆舒一听到邢梦的名字,吓的脚连忙团团转的跑来跑去,可是,就是出不了门。
「这。」嗯,真高明的手法,不提醒,我还真没发现…,其实,要不是有非言的项鍊,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间屋子,排他性相当强的结界啊…,隐藏性做得真好。
但,嗯,是木造的房子,主意一定,我安抚住忆舒,闭上了双眼,将心神与它联系,请它帮忙,藉著歌声唤起它最原始的回忆,在阳光的照拂下,它曾经是如此的自由自在,接受著大地的滋润与祝福啊!
…瞬间,结界被解开了。
「走吧 ,小心点,到池塘边,我就带你瞬移回涟漪纺。」我小声的对仍沉迷在我歌声中的忆舒说著,不理会他的完全没反应,拉著他就跑。
因为…,就在刚刚,我才想起来…,邢梦,就是非言的弟弟,邪教的副教主,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们,真得保得住试炼之地吗??
18
另一种人生(十八)…兄弟相见
带著忆舒,偷偷摸摸的瞬移,回到房里,刚想问他细节,却发现…。
「谁??为何未经我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里呢??」有点草木皆兵的我,连忙将忆舒拉到身後,对著床上发问,虽然…,回到涟漪纺的我们,理论上是安全的…,但谁晓得会不会有个万一呢??
「是我啦!师父,为什麽昨晚你没回来??害我睡不好。」隔著棉被,炎华的声音闷闷的,听得出来他十分不高兴。
「啊!炎华,别盖著被子说话,小心无法呼吸喔!来,见见你的师兄,忆舒。」然後,转过身向忆舒说:「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炎华,以後,你们要好好相处喔,知道吗??」
「嗯,我知道,师弟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忆舒的笑容憨厚纯朴,令人一见就心生好感,不愧是最让忆安放心的弟弟啊!
一想到其他2个,也不是说不好,甚至各有特色,也很好相处,但…,可就是让人无法放心啊!
忆安为他们头发白了不少,我也倍感头痛,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秋冬2人都很尊敬我,见到我时,都会称呼我一声莲大哥,乖乖地暂时留在家里不出去兴风作浪,但…只要我一离开,忆安,又就不得不开始抓狂了。
忆秋的流浪癖与忆冬的没神经,一直是忆安心中永远的痛啊,想当初,他逃家的最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处理不了那些自动送上门的莺莺燕燕们。
要不是,有我三不五时的谘询帮助,和不时主动上门去关怀他,与他聊聊天,让忆安发泄心中的怨气,他早就歇斯底里,发疯的挂冠求去,也好过规劝那些迷途的男女们,要他们早日看破了。
唉,其实这也不能怪秋冬啊,有魅力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错,错得是那些自作多情的人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与因控制不了独占欲所做的事情,令人发狂。
相较下,相貌、才艺与武功平凡许多的忆舒,就少了非常多的困扰…,加上他和忆秋都不像忆冬的那麽爱出风头,双眼像放电似的看人,嘴边也少了那抹似笑非笑、引人遐想的邪笑…
难怪忆安敢让他四处走…,这些年来也都没事…,但恐怕也到此为此了,唉,邢梦,真是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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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师父啊,抱抱。」炎华嘟著一张嘴,帅气中带点稚气的脸蛋上,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委屈。
「怎麽了??韵姨让你留下来念书是为你好,嘟著一张脸是怎麽了呢??该不会是…,念不好被骂了吗??」
「那麽简单的书我早会了,是你啦,等你好久了,我要赔偿。」炎华说完後,脸侧过去,意思十分明显。
「你啊,都不小了,还那麽孩子气,真是。」笑了笑,将炎华抱下床,亲亲他的脸颊,向一旁的忆舒说:「炎华是我的义子,也是控火能力者。」
想了想後说:「我是道门掌门,以後,你们就是道门弟子了,自己决定道号吧。」
「道号??那是什麽啊??师父,你是什麽??」炎华马上发问,忆舒张了张嘴,却没问。
「炎华,要尊重师兄,让舒儿先问,舒儿你说吧。」我发话了。
「还好啦,师弟说的,就是我想问的。」忆舒摸摸头,笑得很腼腆。
「嗯,没关系,以後,你要好好的教导你师弟,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话要直说,别不好意思,道号就是以後你们在江湖上的名字,本门道号一向以自然万物为本,像我,就号称白莲,了解了吗??要考虑清楚喔!」
「…。」一阵的沉默…,炎华偷偷的拉我的衣服,表示他有话要说。
「嗯,炎华想好的话,就先说吧,乖。」轻轻的拍拍他的脸,很高兴他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炎狼,我觉得很适合我,可以吗??」炎华直直的看著我,声音却很小,好像认为我一定会反对。
「好啊,只要你喜欢就好,师父我是不会反对的。」怜惜的亲了亲他,知道他还没完全忘掉以前的事情。
炎华抱著我,将头埋在我怀里,不再出声…。
「舒儿,怎麽了,想不出来吗??」
「师父,我…,可以叫肉球吗??」忆舒小声的问著我。
「,你确定??」肉球肉球肉球??不会吧…,怎麽有人会自己取名为肉球的??
「嗯,我想说如果以後我变得很有名的话,说不定我的青梅竹马珠珠,就会找到我,那…,我就不用再到处找她了,可以回家准备提亲,…爹娘也会很高兴。」忆舒说著说著就开始脸红。
,感到炎华在我怀里笑得乱没形象的,还好他还知道要留给师兄面子,没发出声音,不然场面一定会很尴尬…,天啊??忆家怎麽都是这种个性啊??想法都那麽奇怪??
「这,可以解释一下吗??我个人觉得…,雪球比较好听。」没办法了,最後的补救,不然4年多後的比赛,对手不是被我们打败,而是自己笑死的。
「嗯,小时後,我长得圆圆的,大家都叫我肉球,没人愿意陪我玩,大哥又大我10岁,3弟也小我6岁多,我每天都好无聊喔,还好有珠珠,她是我们客栈大厨的女儿,大我3岁,只有她会陪我说话,
虽然她很凶,常常骂我,可是我还是觉得她对我好好喔,没想到我12岁的时候,她爹去世了,她送骨灰回乡…,然後就没有回音,那时,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娶到她,跟她永远在一起。」
忆舒说得斩钉截铁,一脸坚定的样子,…,奇怪,他有结婚的意念,忆安应该会很高兴的帮忙找人啊??难道??
「你…,有请忆安帮忙找人吗??」嗯…,我要注意啸云,决不能让他再继续圆下去。
「有,可是大哥说,找不到,最後的消息是她伤心欲绝的离开故乡,不知所踪,所以我才每年出来找,顺便拜师学艺。」
「什麽时候??」我有点了解了…。
「我20岁的时候啊,珠珠老说我太孩子气了,所以我等成年後找她提亲,她才不会拒绝我啊!」忆舒一脸高兴的说。
,你20岁,她都23岁了,你们之间又没海誓山盟,她…会等你才怪,难怪忆安不敢说,不然忆舒一定会哭死的出家当和尚,不如让他到处晃晃,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看,不就遇到了邢梦吗??
忆家的诅咒果然是真的…,不过,没小孩总比孤独一生好,要制造机会吗??
「那…,你是怎麽遇到邢梦的??他对你如何??」先听听看再说。
「」扭来扭去的,忆舒满脸通红的就是不肯说。
「唉,你不说,莲大哥怎麽帮你呢??避的了一时,逃不了永远啊。」用迂回战术…,我一定要让他换个名字。
「这…这个,有一次在客栈遇到他,他说要做实验,说…,可以见到最想见的人,所以…,我就跑去找他了…,没想到做完实验後,他说第一次遇到这麽好玩的玩具,
就一直缠著我不放,我不敢让他知道我是谁,也不想让他到家里闹,毕竟…,大哥处理小秋和星兰的追求者,就够烦的了…,我不想麻烦他。」说完後,抿了抿嘴…,又说:
「後来他越来越过分,常常咬我的嘴,还不准我看其他人,连说说话也要处罚我,搔我痒,害我笑得快断气,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才趁他不注意时,拿花瓶砸昏他,连夜逃跑,谁知道…,这次又在商联碰到他呜~~,他好可怕喔!」忆舒说著说著又哭了。
…看来,在温驯的人,也会有脾气…,他们梁子结大了,不过…,邢梦第一时间没杀了他,反而是囚禁他,难道真得动了心??
「那…,这些天来,他对你…,有没有做些什麽不该做的事情呢??」我难以启齿的问著,同时捂住了炎华的耳朵,儿童不宜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才没让他得逞呢,还好莲大哥你最後出现了,不然我…,我就没脸去见我的珠珠了,呜~~。」忆舒连连挥手以示清白,末了,又哭了起来,天啊,他一定是忆家泪水最多的人了。
「他…,怎麽做??炎华,你不适合听,先离开吧!」看著炎华挣扎的要拿开我的手,只好让他先离开现场,炎华一听到要离开,马上握住我的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表示他要留下来。
「我,我。」忆舒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吞吞吐吐的说:「原本他是想要吃我的,但…,我用控金之术,将全身变硬,使他无法得逞,只能摸来摸去的抱著我睡觉,然後,他将春药放到食物里,还好…,大哥有给我香囊以防万一,对了,就是你做的嘛,谢谢你,莲大哥,你救了我的贞操!」
…,看到忆冬的一大群追求者後,…对了,现在他改名为星兰,我就做了防止春药发作的解毒香囊,既不明显又方便携带,药材一年换一次,可以解除大部分的症状,没想到…,受惠者不只是他啊!
忆舒有礼的道完谢後,继续说:「他一直都不死心,我就绝食抗议,不再吃东西,到最後,我快饿死了,他…还把食物咬碎後喂我吃,又向我道歉,保证不再逼我,以後送食物来时,他都先试吃完,再喂我吃,本来是很好的,可是…」
看来…,邢梦对他不错嘛,忆舒的脸红,说不定也有羞涩的成份在…,值得考虑。
忆舒有点说不下去,我只好微笑的看著他,用眼神鼓励他,他好像感受到的接著说:
「前2天,我不小心说要去找我的珠珠,他,他…就变得好凶喔,那天晚上,就把门甩得好大声,整晚没回来…,隔天晚上,就怒气冲冲的跑回来说,山不转路转,我被你吃总行了吧,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提珠珠,你只能想我啦!然後…,然後…。」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控金之术只会适得其反,只好说,我要先洗澡、吃饭来拖时间,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时候,他被人叫走了,然後…,莲大哥你就出现了,呜~~,上天果然是保佑我的啊!」
他说完後,又扑上来抱我,可怜的炎华,成为了夹心饼乾,但最无奈的却是我…,天啊…,泰山压顶…,我…,谁快来救救我啊??我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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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断气前,沧然救了我,因为我一夜未归,房里却传出声响,让他前来查看,才保住了我的一条小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呜~~。」忆舒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别…别哭了,咳…,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遭受重创的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旁的母亲,也担心的看著我,呜~~,上次我们之间还有空隙…,可是这次不但连缝隙都没有,又加上炎华的重量…,根本就超出了我的负荷,呜~~,好痛喔。
「别难过了,对了,我觉得肉球不好,改小鹿吧!以後,你的道号就叫鹿。」反正病人最大,上诉无效,他湿润的双眼,这时候看起来真得很像小时候看到的鹿宝宝。
「喔!好!」忆舒乖乖的回答我,看著韵姨领著他去学习,…自求多福吧,韵姨是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