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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如果他不在的话,我会更快一点…,因为我偷偷看著他的时间,比看书多,我…,唉,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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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後,喝口茶,原本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但,对於一个渴睡的人来说,其实,这些完全都不重要,只要能让我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就算是等一下要上刀山或下火海都没关系,所以…,今天晚上,我就摊在床上,连饭都没吃的梦周公去了。
「嗯??」睡梦中,彷佛感到有人在看著我…,转个身,想避开那道视线,却…,反而更感压迫,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我只好揉揉眼睛,半坐起身,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人,敢来吵我睡觉,完全忘了,我早设下禁制,应该没人进得来。
「啊??非言??是你啊??干麻不出声的站在那里,吓我一跳,对不起喔,今天太累了,我没去…,明天再见,晚安!」一见到是非言,我马上就放弃了报复计划,摸摸鼻子後,继续去找周公下棋。
「。」非言没说话,只拉过了椅子,静静地坐著看著我…,灼热的视线,让我根本无法继续装睡。
「我投降!非言,你怎麽了??」转过身,我一脸莫名其妙的问著他??
「…。」非言指著镜子,一言不发。
「啊??这…。」镜中的影像,顿时把我吓睡,瞌睡虫立刻跑得一个也不剩。
天啊??下午太累,离开密室後,就懒得再戴上面具…,连剑术练习也翘了,偷跑到偏房来休息,谁想得到非言会跑来看我啊??都是韵姨要我以真面目跟沧然相处…,反正都是我嘛,长怎样又没关系!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发生什麽事了吗??
「你…怎麽会来啊??发生什麽大事了吗??」先用拖延战术好了,然後,赶快想一个完美的理由。
「没什麽,只是过来看看,不给我一个解释吗??」非言一开口,就挡住了我的战术…,看来风离那超乎寻常的美,对他一点用都没有,思虑还是那麽清楚。
「ㄜ…,这个…,为什麽现在你还相信我啊??难道没想过我是假冒的吗??」没办法了,致之死地而後生,走一步算一步了。
「嗯,虽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就先说了,因为,早在一开始,带你到镜湖时,我就确认过你的身分了,因为…,能与镜湖的灵气共鸣的…,在这世上只有我们2人。」非言好整以暇的说著。
「喔,那…,还需要我解释吗??不管长得如何,我就是我啊!还有…,你的歉意又是什麽意思呢??」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而且,为什麽这时候你还这麽冷静啊??如果你误会我,或者是不相信我的话,那,我就有藉口赖掉了…,说不定还可以多敲你一壶莲花茶说…。
「没什麽,只不过,现在的你,无论是肌肤颜色或身形曲线都和以前不一样,体力也明显变差,更不用提,我要的解释了。」非言很沉稳的述说著各种疑点,一点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你说呢??难道就不会是我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啊!反正近1个月来,我戴著面具,也没半个人发现啊!」我心虚的说著,的确,韵姨是一个人,而不是半个人。
「嗯,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只是要一个解释罢了,既然易容术是你最後的解答,那…,我只能选择相信了。」非言说得风清云淡,脸上却还挂著微微的笑意,真是吓死我了。
因为…,每当他那麽笑的时候,就该换我哭笑不得了。
「嗯,那…,该换你说了吧!那个歉意…,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虽然觉得答案我一定不喜欢,但,非言既然都说出来了,就一定有其用意在,不乖乖配合著问的话,搞不好等到下次,他主动说出来的时候,就是我该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没什麽,只是上次你留宿的时候,我稍微确认了一下,避免以後会认不出你来,毕竟…,传言中,涟漪纺纺主的易容术出神入化,谁晓得哪个才是你的真面目呢??」非言的清描淡写的回答我,我却是脸红到不行。
「。」不过…,我现在脸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愤怒到不行…,非言,亏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竟然趁我睡觉时,偷看我的真面目,我…。
「到镜湖去一决胜负,我,非言,你这个不尊重他人隐私的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不尊重我。」我气得全身发抖,指著他,向他宣战。
「喔??可以啊!决战提前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非言微笑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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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相同的场景,但…,昔日的战友,却变成了今日的仇敌,两人互相对视,等待著最好的时机。
「看招!」真麻烦,乾脆先出手,反正镜湖几乎是以我的灵力转化而成,地利上,我赢定了,一扬手,镜湖马上呼应我的动作,激起满天的水花,对准非言。
「。」非言不但不防御,反而还将双手负在背後,带著微笑地看著我。
「你…,该不会以为…,我下不了手吧!」的确,我真得下不了手…,但这时候,我绝不会告诉他。
「我没那麽期望。」非言依旧是不急不徐的说著话。
「你,哼!」随手一挥,将水花转化为水箭,射向非言,看他还躲不躲。
只见他笑容满面的一直看著我,然後被满天的水箭击中,当然,除了衣物尽湿外,他毫发无伤,因为,我算过力道了,在玉佩的承受范围内,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他竟然会不避说。
「气消了吧??」突然,他出现在我背後,在我耳边轻轻说话,吓得我身形一滞,差点掉进湖里,还好他即时抱住了我。
「你…,干麻突然出现在我背後啊??吓死我了啦!还有…,你为何不躲呢??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躲的。」挣开他的束缚,我拍拍胸口,顺顺气,差点…,我就尖叫了起来。
「哈,你说呢??不管理由是什麽,不对的事就是不对,这句话不是你常说的吗??相较之下,只看结果而不问过程的我,难得也想嚐试看看,被处罚的滋味到底如何??」非言给了我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唉,无言的叹口气,我还能再说什麽??除非不当他是朋友了,否则,我还能怎麽办??反正,处罚都处罚过了,我还能怎样啊??
「嗯,我原谅你了,下次别这样。」往好处想,他很诚实的告诉我,…虽然不排除是为了怕日後我自己发现,而让怒气像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大…,乾脆提早认错,让我只能自己消化怒气…。
「嗯,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的真面目竟是那麽的美,可惜啊…,上次竟然没发现,那面具做得真是巧夺天工啊!」非言一看到警报解除後,又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轻诉说。
不过…,我根本没心思去抗议,没发现、没发现、没发现??
那刚才我们在打什麽??他又在道什麽歉啊??
非言只是神秘的看著我,将我抱到躺椅上後,说:「没什麽,只是,你的肌肤触感很好,和看起来的感觉一模一样,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然後,就像绅士般的向我敬个礼後,不再说话。
「…!??」肌肤触感、肌肤触感、肌肤触感??还有一开始他提到的身材曲线…,那,上次那个奇怪的梦…,就不是梦罗??
我,孰可忍孰不可忍啦!即使我脸热的都能煮蛋了,但…,烧得发昏的头脑,仍要我先杀了眼前的人後再自杀。
「一罪不二判,莲真,别忘了喔!」非言依旧笑得很淡然,可是我却觉得世界上最欠扁的人一定是他…。
就在我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作掉他时,他…,竟然开始脱衣服了,这,不然你到底是要做什麽啊??害怕的我,开始双眼到处寻找攻击武器。
「礼尚往来,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你,想怎麽做呢??」非言十分难得的一脸揶揄地看著我。
「。」我不发一言的看著他,额冒青筋,或许…,我误交的损友不只忆安…,我的眼光真的有问题。
唉,脱下外衣,反正…,他也不是没看过…,虽然已是夏季,但…初夏的夜晚依旧寒冷,将微温的衣物,披在非言的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下也好,不然感染风寒就不好了。
「回去休息吧,我的衣物不合身,别著凉了。」的确…,非言比我高又比我壮…,可恶,我从来不觉得我矮小,况且…,风离又比我高,跟炎华、忆舒相处时,我都是看著他们头顶的…,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处处相比何时了??
「嗯!下次如果身体再酸痛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非言意味深远地看了我一眼後,拾起了衣物,便转身离开。
酸痛??酸痛??酸痛??
对啊,我怎麽忘了呢??被忆舒压伤的我,怎麽可能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全好了…,还跟4哥打的难分难解,原来…,原来是…,非言帮我按摩纾解啊。
呜~~,为什麽他要讲得那麽暧昧啊,害我完全误解,还,呜~~,我哪还有脸见他呢??呜~~,到底哪里有洞可以给我钻啊??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以看我的各种反应为乐…,就跟邢梦戏弄忆舒一样…,真是相当恶劣的兴趣啊…。
只是一个内敛沉稳,一个外显直接…,却都一样的强势,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啊…,呜~~,我们是一对可怜的师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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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之後,每次我都觉得见到他时,脸就好像快烧了起来,所以,减少了去看他的次数,但,我们的友谊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因为,现在都是换他跑来找我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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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人生(二十一)… 意外发展??
唉!已经2天了,他都亲自前来看我,真是不寻常,抬了抬头看看外面,天,该不会要下红雨了吧??我趴在床上静静地想著。
自从误会他後,3天来,我只去看过他1次…,虽然他一副什麽都没发生过的表情,让我安心不少…,但…,尴尬的我却依旧很不好意思去打扰他,只是没想到…,我不去的时候,他都会前看我…,尤其是第一天。
由於前一天我翘了剑术练习,被4哥以要做好榜样为由,加倍的练习,害我差点就要用爬的爬回房间,匆匆地冲了一下澡後,我支持不住的从澡堂瞬移回到床上,不醒人事。
昏迷之间,彷佛觉得有人忽轻忽重的抚摸著我的身体,异样的感觉让我挣扎的醒来,一睁开双眼,就看到非言一脸正经的拉著我的手在帮我按摩,无言的低下头,呼~~~,还好…,有穿著里衣…,可是…,刚刚的感觉明明是身体肌肤的触感啊??
,唉…,我还是不要想太多好了,一次的误会就够我折腾了。
非言看我没反应,就拉著我翻过身,隔著里衣在我背上,继续他的工作,不一会儿,就问我说:「力道可以吗??」
「啊~~。」忍不住的呻吟出来,非言双手突然一顿,我却没感觉的说:「好…,好舒服啊,非~~言~~,我还要啦…,别停啊~~,求求你别停啦,好不好嘛!」
真得好舒服喔!酸痛的地狱终於离我远去…,非言,继续啊,千万别停喔!不自觉的用撒娇的语气哀求他继续。
「嗯!」非言终於出了声,却没有回答我,手劲又开始带我进入了舒服的无忧世界里,随著非言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缓慢,终於…,他停了下来,而我也渐渐沉浸在梦境里,连他什麽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第2天晚上我去看他时,他感觉很压抑,不知道在烦恼什麽事情,所以,没说几句话,我就离开了,没想到第3天,等到天色一暗,我刚回房,就看到他坐在我房里,不知在想什麽??还主动说要为我按摩…。
其实前2次也都是他主动的,不过,难得这次他懂得要先徵求我的意见,我也就大大方方的说声好,反正出力的又不是我,况且…,他的技术真得很好ㄝ…,每次都让我很舒服,一觉到天亮!
「别压抑自己,放松的叫出来吧,这样你也会舒服点。」非言沉稳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虽然背对著他,但他却依然能从我的紧绷度,感到我在咬牙苦撑吧!
「不行啦,万一,万一被人听到,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啊~~!」绝对不行,我发过誓的…,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无法控制情绪的那一面…,即使是听到也不行。
非言…,虽然同处一室,但他却看不到我的表情,我勉强可以接受…,但声音,不行,上次那一声是我的一时不小心,这次绝对不能再破例了…。
啊~~,忍不住叫出声,是因为非言突然加重了力道…,可恶,又欺负我,要不是最近太痛苦,我才不让你帮我呢,呜~~,让你按摩过後,我根本回不去以前那种坚忍不拔的心情了,呜~~,都怪你技术太好了…。
「别担心,我加了静音结界,外面听不到的…,除非…,你还有给其他人你加持过的物品。」非言说到後来,手劲又回到当初那种大小适中的力道,喔…,天啊!好舒服喔!
「没有,除了你…,我没给其他人了,啊!就是哪里…,再…,再大力一点,我,啊!」
忍不住的娇喊出声来,啊,原以为以前的就已经很舒服了,没想到…,非言将手移到我的大腿上时,我蹲马步蹲到发麻,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脚,再度有了酸麻的感觉。
我,原本我都是涂药,然後用绷带包著,让药力慢慢发挥,等天亮时,自然就又有本钱撑一天,但…,其实只是麻木了而已…,可是现在,哇~~,太棒了…,我一脸陶醉的表情,突然…,非言停了下来。
怎麽了??我回头一望,只见非言一脸的不高兴,说:「你的腿…,适度的休息也是应该的,怎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4哥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我练习的时候,他也在练…,相较之下,我的轻多了,只是,我们一开始的差距就天差地远,他也是一番好意…。
唉,4哥是真心为我好的,不过…,他大概从未想过我的体力会差成这样…,毕竟,从他离开後,风离一天的活动量,大都只有在宫殿房里,或花圃里走走,怎麽可能会好啊??
「脱下袜子,我帮你调气。」非言一脸冷漠的说著话。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一直都用真气在帮我活络经骨,不然…,仅是按摩哪有那种功效呢??不过…,他不说,我也就假装不知道,因为…,我两都知道我在特训…,为的就是4年多後的比试…,不想戳破表面的和平,没想到…,他竟然愿意…。
一时之间百感焦急…,从来就只担任保护角色的我,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我的脆弱,或许…,跟我太会装也有关系,但…,突来袭上心头的温暖,让我不禁热泪盈框。
「别再我面前哭,我讨厌弱者,希望你不是。」非言转过头,不再看我,我连忙闭上眼,将泪水全部挤出,擦拭乾净,对啊,我怎麽忘了,北商联人最讨厌有人流泪了。
因为他们认为那是弱者的表现,宁可流血也不流泪,所以即使是妇女与3岁孩童也不被准许哭泣…。
等非言回过头,我已经回复到正常的表情,羞红著脸,在他的要求之下,脱下了足下的白袜,卷起了裤管,露出了一双像是用最洁白的白玉所雕就的美丽玉足及小腿肚,看著非言握著我的脚…,说:「会很痛,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嗯!啊~~,不…,我…,我还可以忍耐,别停下来…,我…,啊~~。」真的好痛喔,忍著不叫出声,我嘴里咬著棉被,双手紧紧抱著枕头,努力的放松,就怕非言会认为我很痛,其实,跟生孩子比起来,这一点也不痛啊,所以我一定忍的下去…,我开始自我催眠。
好不容易调完气後,我神清气爽的邀请非言共进晚餐,他却婉拒了我的好意,要我好好休息後,就离开了,唉,望著一桌子的药膳,这…,没人帮…,我怎麽吃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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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正望桌兴叹时,忽然感到一阵异常,有人想突破我的障碍??是谁啊??
好奇下,我解开禁制,只见忆安正搬著石头努力在敲打著窗户,却,一头栽进来,摔得鼻青脸肿的,连忙扶起他,坐到椅子上…。
看…,我早说过,就算我关上门不理他,他也会自己跳窗进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不过,这次的事情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