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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故事之燕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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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燕子……王其实喃喃地念叨,鼻子一阵一阵地发酸。 

  什么燕子?杨柳趴在一边迷迷糊糊地问。 

  燕子,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嗝!王其实唱起了儿歌,打了一个嗝,浓浓的酒气返了上来,直 



冲头顶,整个人都飘起来了。燕子!你听好!我要跟你说! 

  说什么? 

  燕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后面的事情王其实就不知道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和杨柳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上就只剩了条内裤……两 



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一个礼拜后实习期满,杨柳留在了小阳村,王其实是火烧屁股一样逃回了城。 



p.s:燕子说——《你呀,你呀》是叙利亚民歌,不是山歌,王其实你个没见识的。 



  看过《警察故事》的读者们也许还会记得,王其实有个哥哥,叫做王志文。 

  王志文是市局刑警大队老包队长——人称[铁面神探]——的得意门生。这对王志文来说,是非常值得骄傲和 



引以为自豪的;而对王其实来说,也是充满了诱惑力的。 

  事实上王其实差一点就成为了老队长的另一个得意门生,如果不是在他毕业前夕,老队长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不 



幸牺牲的话。 

  本来早在王其实拿到散打冠军的时候,老队长就亲自来到学校点了他的将,把王其实兴奋得一宿没睡着。老队 



长是警介的传奇人物,破过无数的大案要案,能在他手下当一名刑警,那将是多么风光多么得意的事啊。可是,就 



在王其实填好意向书的第二个月,老队长带队搜查一条走私船,被冷枪击中了胸口,再也没能回来。 

  那是警居历史上的一件大事,老队长一生枪林弹雨功勋累累,死后只留下了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追悼会上很 



多人红了眼睛,王其实看到了那两个小孩,面无血色,没有丝毫的表情,虽然虚弱得像是风一吹就会折掉,背却挺 



得笔直,直得就像那座新坟上冷硬的墓碑。王其实心里一悸,这画面好熟悉,那一年,满天大雪的晚上,堆着雪人 



的男孩,就是这样,面无血色,没有表情。 

  旁边的人在议论,不愧是[铁面神探]的后代,你看多么镇定多么坚强……却听见王其实在抽泣,苦命的孩子 



啊……那是伤到了极处,伤到了心里,脸上就显不出来了。 

  王其实登时就傻了。 

  穿着孝服的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我爸爸不喜欢看人哭。” 

  这才发现,泪水已经糊了满脸。 

…… 

  追悼会后,王其实到警局胡乱找了个借口,撤回了意向书。这让王妈妈松了一口气,毕竟干刑警确实太危险了 



。警局考虑到老王家已经有了一个刑警,也就没勉强,偏偏还是舍不得放走他,于是安排王其实去档案课挂了个闲 



职。继任队长王志文对弟弟的任性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其实不是他任性没出息,只是王其实不愿意被他哥领导。从小到大,他这个老哥就一直被所有人视作他王其实 



的楷模,不容许他有一点和他老哥的光辉形象有冲突的地方——小学老师说[你哥哥当年可是全校第一名阿你怎么 



回回倒数第一?] 

中学老师说[你这样下去将来怎么得了以后能赶上你哥哥一半就不错了] 

好不容易在警校终于出了点风头,老师说[很好很好继续努力你很快就能追上你哥哥了]。 

  您捉摸捉摸王其实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细捉摸一下我们不难从老师的评价里品味出王其实的努力,从小学的[最末]到中学的[一半],再到警校的 



[很快就能怎么怎么样……]——可以说,在整个漫长的青少年岁月里,王其实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跟在他 



老哥屁股后头追啊追…… 

所以王其实决定要转行。他本来以为可以在老队长手下和王志文一较高低,就算较不了高低好歹也可以跟他别 



别苗头,可实现在老队长牺牲王志文继了任,要他王其实屈居在他哥哥手底下听凭他颐指气使指哪打哪……那还活 



什么劲儿啊您说是不是! 

  档案科的工作不算清闲,但是很枯燥,每天千篇一律的全是那点事,时间长了还真有点闷得慌。空闲的时候, 



王其实喜欢到局长太太开的那间小酒馆去坐坐,每天下午局里那帮老家伙都要聚在那里唱戏,唱得怎么样不好说, 



不过那胡琴拉的真是地道。一段《夜深沉》,纠缠压抑,抑扬顿挫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交织,整个世界都乱 



了。每每听到这里,王其实都觉得,自己的心情和这曲子简直就完全地融为一体,一唱一和,纠缠不清。那一年警 



局发生的另一件大事是和每个人的切身利益都有很大关系的——住房制度改革。 

  市局在那一年被厅里定位房改的首批试点单位,政策给得很宽松,很多人只花了很少一点钱就拿到了房子的产 



权。可是就这样,有些人还不满足,于是就出现了超标准超待遇购产权的,反正价格比市场价低了一大截,能多买 



点就多买点……结果被人捅了上去,厅里派了人下来查清,把超标准的房子全收了回去。 

  城门失火,池鱼遭殃,本来和这件事八竿子扯不上关系的燕飞,就在这一事件中被收了房子。上面说燕飞的父 



母早死了,他本人又在外地读书,这房子早就应该交回去了——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有点道理,可是细琢磨一下就不 



是滋味了。王其实通过他老哥跟上面求情,结果局里说,早就跟燕飞联系过了,他没意见。 

  这下王其实真是着了慌,赶紧给政法大学打电话,燕飞倒是很平静:“你帮我把那屋里的东西都处理了吧,反 



正也没什么要留下的。无非是个睡觉的地方罢了,收就收了吧。” 

  “那怎么行!那房子是你的家啊燕子,真要是收了回去,你不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燕飞在电话那边一声低不可闻的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反问:“你不是说你家就是我家吗?怎么,反悔了?没 



关系,反悔就反悔吧,我也不一定回去,反正我就一个人,在哪儿呆着也都一样,哪儿不能成个家呢?是不是?” 

  “不!燕子!你回来,你一定要回来!我跟你说,我从来都没有反悔过,真的!我……”王其实说不下去了, 



也不能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说下去……怕是就收不回来了。 

  燕飞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在电话的两端,等着对方先开口,一直等了很久。终于,燕飞轻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滴滴滴!电话的忙音惊醒了王其实,一个寒颤,那一声电话,仿佛是挂在了胸口上,疼。 

  王家算是住房改革的受益者,王志文分了个小套间搬了出去,王家二老搬出了警局大院去了新建的居民区。而 



王其实则留了下来暂时住在了燕飞的房子,打算把事情处理完了再走。 

  帮燕飞处理东西的时候王其实收拾出了很多奇怪的小玩意:弹珠、糖纸、画片、小手枪……燕子把那些东西收 



藏的很好,整齐地码在箱子里放在床底下。有很多东西王其实舍不得扔,全都收敛起来搬回了自己家。翻着翻着王 



其实翻出了一个自行车的铃铛,很眼熟,越看越眼熟……王其实反复研究了半天,一拍大腿骂了起来:“燕飞你个 



坏东西!你可真是缺德透了你!我就知道我没冤枉你!” 

  骂完了以后王其实开始笑,抱着那个铃铛傻笑了一天,差点没被他哥给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第六章 

  相对于王其实在档案科的沉闷,新任刑警大队长的王志文确是风生水起如日中天。这位被视为是老队长当仁不 



让的接班人的[新一代人民警察](摘自本市早报),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很是热闹,接连带队破了好几个大案子 



,立了个二等功,还上了报纸,煞是风光。 

  俗话说[树大招风],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舒坦,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有人在背后给王队长使绊子 



穿小鞋传闲话,弄一些乱七八糟的状况来搞得王志文应接不暇焦头烂额——这其中甚至包括他的亲弟弟、没心没肺 



的王其实,毕竟这威风本来至少应该有一半是他王其实的。好在刑警大队是老队长调教出来的,手下功夫没得说, 



官面上的道道也知道一些,再加上局长大人给面子,也就有惊无险没出什么大乱子。而王其实同志。渐渐地也就看 



得开了,懒得跟他哥斤斤计较——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斤斤计较…… 

  在档案科一混就是几年,就在王其实好不容易适应了混日子的生活,打算在档案科养老的时候,王志文王大队 



长,遇到了上任以来最棘手的一个案子。 

  喜欢读报纸看新闻的读者也许能对那个案子有点印象,那个轰动一时震惊全国的冷冻碎尸案,其恐怖和残忍程 



度几乎追上了老包队长当年那个[人肉叉烧包]——当然了,只是[几乎],至少这回局长大人没吐出来。 

当某街道派出所送上一些碎肉块到市局做鉴定的最初,谁也没有把那些东西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个早起锻炼的老头 



出于高度的甚至是有些过敏的警惕,把散落在草丛里的一些冻肉块送到了派出所。那些肉切得非常碎,以至于凭肉 



眼很难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动物的肉,不过大家的潜意识都倾向于是猪肉,甚至有那么一两个不识好歹的小年轻还开 



玩笑说要带回叫熬汤……可是,刑警队王志文在第一眼,仅仅是第一眼,就凭借其丰富的办案经验和极其敏锐的嗅 



觉神经,判断出,这个东西,不简单! 

  结果这个东西果然不简单,鉴定结果出来以后,当场就趴下去几个,市局立即成立了专案组,全面侦破。 

  通过几天大拉网的地毯式搜索,在全市各个不同的地点,又搜寻出零散的一些尸块,经检验,是同一个人的。 



除此之外,毫无线索。 

  王志文把尸块送到了省厅,想请有关方面的专家对尸块进行一个权威的分析。结果,被人家阴阳怪气地损了一 



通:“呦!王队长你还真是够能难为人的啊,就这么几块烂骨头,分析?能分析出个什么名堂!你还真是站着说话 



不腰疼啊。”王志文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后来还是老厅长帮了忙,指定省厅检验部门接了这个烫手山芋。谁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家随便找了个还 



没毕业正在省厅调研的学生就把王大队长打发了。 

  王志文这回真是拆了省厅的心都有,不过也只敢在肚子里抱怨几句,算了,打落门牙和血吞,另外想主意吧, 



早知道就不上省厅讨这个没趣了。 

  过了几天检验结果被送了过来,王志文翻开一看,当即就跳了起来,二组组长被吓了一跳,赶紧抢过来翻一翻 



,登时一拍桌子:“天才!这小子真TM天才!” 

  尸体检验报告写得非常详细,提供了被害人的性别、身高、体重、大致年龄和身体特征,死亡原因、死亡时间 



等必要的因素,死者是在服下安眠药物后进入昏睡状态时,被人剥下衣服捆绑后塞进冰柜活活冻死的。报告推断出 



分尸的工具应该是木工用的电锯,还根据被害人的体型和被捆绑的姿态,推断出凶手使用的冰柜的大概尺寸,并且 



罗列出了一系列相对应的冰柜品牌和型号。报告甚至还把本市出售过这些冰柜的商场名称都列了出来,并且还附上 



了一份详细的清单。 

  王大队长以冰柜为线索,顺藤摸瓜查下去,很快地抓住了嫌犯,奏凯还朝,又是大大地风光了一把。 

  风光过后王志文没忘了那份报告,这次他学了乖,没敢自己露面,而是撺掇着局长大人帮忙说情,想要把那个 



实习的学生要到市局来。 

  结果局长大人死活不帮这个忙:“你当人家傻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那是铁定能留省厅得主,凭什 



么跑市局来?下放啊。” 

不过说归说局长还是给指了条明路:“当然了,如果他自己愿意来,估计省厅也不好放人……就看你能不能请得动 



人家了。” 

  于是,王志文就来求王其实了。 

  王其实受宠若惊,二十多年了,老哥这还是头一次有求于他,岂止是[惊],简直是[恐怖]…… 

  所以王其实很退缩,他觉得,能让他老哥都对付不了的问题,肯定很麻烦,很棘手,很困难,很难办。 

  结果他哥哥说:“没关系,你就试试看?大概也就你能劝得动他了。”边说边还堆着笑,捧圣旨一样把那份检 



验报告捧给他看。 

  接过来一看王其实就明白了,那份报告上的署名是:燕飞。 

  …… 

  怪不得呢,王其实有点郁闷。这些日子王其实给燕飞打过无数次电话,估摸着燕飞研究生即将毕业,想问问燕 



子今后的打算。结果次次人都不在,说是出去实习了找不着人。王其实做梦都没想到燕子原来就在省厅实习,回本 



市这么些日子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还真是有够绝情的……绝情?王其实的脸有点发烧,口误,口误而已。 

  王其实跟他哥说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燕子大概不会给我这个面子。你想啊,省厅待遇多好啊,多少人削尖了 



脑袋往里钻还钻不进去呢,我一句话就能把他给劝出来?那不时扯蛋吗? 

  “能,你肯定能,燕飞最听你的话。”王志文的态度很认真,拍着胸脯说只要事情办成了,条件随便你提! 

  王其实动了心,捏着下巴颏说好吧好吧我考虑考虑。其实不考虑他也知道,这口气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咽得下, 



说什么也得跟燕子好好算算这笔帐不可! 

  王其实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到了省厅,很轻松地就找到了燕子,看起来[冷冻碎尸案]的影响力果然不小,省厅 



上下好像就没有不认识那个新来的实习生的。 

  远远地看见燕飞走来,熟悉的长发,瘦削的肩膀,苍白的脸上淡淡的表情,藏在眼镜片后的双目让人看不清楚 



,长长的白大褂随着风上下翻飞,王其实的鼻子一阵阵地发酸,好多年了,就像梦一场啊…… 

  王其实夸张地冲过去抱住了燕飞:“哥哥啊,你可想死兄弟我了!”边[苦]边装模作样地往燕飞身上胡乱摸 



着鼻涕眼泪。 

  燕飞一把推开他:“别动手动脚的!” 

 王其实讪笑着收回手放在了后脑勺上,燕子还真是够不给面子的……好在早有心理准备,王其实揣着明白装糊涂 



,亲亲热热地一口一个[哥哥],张罗着要给[哥哥]接风洗尘——这要是不知道的看见了,八成以为省厅改了家 



属接待站了…… 

  “嗨!我说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也不跟兄弟我打个招呼!我就知道你准是客气,怕麻烦我是不是?你 



看你,见外了不是,咱俩谁跟谁啊?走,跟我回家,咱妈可想死你喽。” 

  燕飞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别乱认亲戚,你哥叫王志文。” 

  王其实厚着脸皮继续装傻:“管他叫什么呢,走,燕子,咱喝两盅去,我请客。” 

  “不去,我加班。”燕飞摇了摇头。 

  “那……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王其实死皮赖脸死缠烂打。 

  “不知道,你慢慢等吧,要是等不及了就先回去。”燕飞转身往大门里面走,“啊……好困。” 

  “行!燕子你放心,我一准儿等你,我不回去。”王其实大声冲着燕飞的背影表决心。 

  省厅是常来常住的,王其实一点没觉得不自在,轻车熟路地跟传达室老头打了个招呼,悠闲地捡了份杂志看起 



来。等啊等啊等到下了班,燕飞没出来,王其实估摸着他是要加班,一抬眼皮注意到王其实:“呦!你还没走啊? 



” 

  “是啊,您忙您的,我等个人。” 

  “等人?等什么人?人都走光了啊。” 

  “不可能,我一直盯着呢,没见他出来啊。” 

  “你到底等谁呢?” 

  “燕飞,您认识不?” 

  “嗐!你说新来的那个小伙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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