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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拽着赵杨悔朝陆小凤身边走来,说道,“姓陆的,你可知道,人家赵姑娘见你被王爷的人带走,跟了过去,见你被王爷的人关了起来,回来后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说罢,知趣地离开了,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你们好好聊,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可吃的东西!”
南宫婉儿离去,陆小凤看着赵杨悔娇滴滴的脸,淘气地说道,“我真去找我了?”
赵杨悔一句话也没说,给陆小凤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陆小凤没有端茶,而是一把抓住赵杨悔细嫩的小手,轻轻地将赵杨悔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笑着说道,“你真去找我了?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也不想想,他们能关得住我吗?”
赵杨悔想挣扎,却又没有挣扎,这里是她幸福的港湾,是她最想要的地方,她怎么能舍得离去呢?她绯红着脸说道,“这里是客栈大厅,来往有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呢?”
说着,想站起来,陆小凤却笑着说道,“有自客人来往又能怎么样?我至少不是偷别人的女人,我有什么好怕的?”说着,将他滚烫的嘴凑了过去,赵杨悔撇开陆小凤的嘴,站了起来,说道,“公子,别这样,我还有事!”说着朝后堂而去。
其实陆小凤明白,她的心中早已有了他,可作为一个姑娘,她不愿意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而已。
正在此时,厨房里传来了金阳格格的声音,“陆公子回来了?”
她高兴得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满手全是面粉,呼呼地跑到陆小凤跟前,说道,“你可回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还想伸手去抓陆小凤,这可吓着陆小凤了,只见他跳将起来,吼叫道,“哎呀,格格,这可使不得,你看你!”
此时金阳格格才知道她的双手上沾了泥,笑得更欢了,她追逐着陆小凤,一前一后,在客栈的大厅里不停地奔跑。
戏凤客栈的大厅里,传来了欢声笑语,这里,金阳格格亲自下厨,亲自摆弄着厨房的各种东西,有时客栈的生意好时,还到大厅里,当上了店小二,她操劳着,但心里轻快着,她从未有过的快乐,从未有过的幸福,她在这里,不再是高高在上,受众人敬仰的格格,而是与南宫婉儿,与赵杨悔一样,是戏凤客栈里的一员,是这里的主人。
突然,陆小凤转身,一把将金阳格格肥胖的身体搂在了怀里,金阳格格从未被好此一个男人拥抱过,她浑身上下像触电了一般,全身上下的血液在不停地沸腾,她含情脉脉地看着陆小凤,这是她第一次有了男女的感念与感觉,她粉红着脸,猛地将滚烫的嘴唇伸向了陆小凤的脸上,尽情地吮吸着,亲吻着,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占据了世界的一切!
突然,陆小凤猛地推开她,说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十分快乐,长江好玩,却非久留之地,你该离开这里了!”
金阳格格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哪里管陆小凤的话,伸出她沾满了面粉的手,捧起陆小凤的脸,再次亲吻,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她只需要现在,需要现在的满足与幸福,因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她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位王爷的闺女,是一位格格,这就注定她不属于自己,她属于王府,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都属于王府支配。
“哟,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正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南宫婉儿走了过来,两人不得不放开了手。
南宫婉儿见两人浑身上下全是面粉,不由噗嗤一声音笑了,“你看看你们,就是谈情说爱,也得找对地方呀,你们要亲热,起码得洗干净手呀,你看你们,真是的,成何体统?”
陆小凤看了看金阳格格,金阳格格看了看陆小凤,也不由大笑起来,“真变成小丑了!”
南宫婉儿不顾他们的话,继续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就一点儿不害臊?你身为格格,还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在这里……”
金阳格格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她才不管你说什么,毕竟她是格格,只见她笑了笑,说道,“这里怎么了?这里就不是人居住的地方了?这里就不能有人说话做事了?我说南宫姐姐,你呀,不要封大哥不在家,你就耐不住寂寞,看到别人亲热,你就心里憋屈,其实在哪里都一样,你说呢?”
南宫婉儿气得眼睛都绿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捅上了马蜂窝,非但没有能说服金阳格格,反而让这个格格给骂了一顿,这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他多管闲事呢?别人无非就是在这里亲吻一阵子,又没有实际上床,就算上了床,又与你南宫婉儿有什么关系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可是管在别人放炮亲嘴上的事情来了,只见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还有没有礼仪廉耻了?你在这里伤风败俗还有理了?不知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
金阳格格并不生气,她走了过来,笑了笑,说道,“南宫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女人生气最容易老的,你我都是女人,见了陆小凤这样的尤物,谁不想上前亲上一口呢?只是你有此贼心,没有贼胆而已,既想吃尤物,又想当淑女,我可做不出来!”
南宫婉儿完全无语了,她气得将柜台上的茶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吼叫道,“你滚,你滚得越远越好!”
金阳格格笑了笑,说道,“不是你叫我滚,我就滚的,不过我现在与陆小凤要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儿气吧,等你气晕了,我再回来!”
说着转身才陆小凤道,“走,我们离开这里吧!”
陆小凤百般无奈,在金阳格格的生拉活扯下,离开了戏凤客栈,却不知陆小凤为何将金阳格格带离客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440章 封不平顶罪
却说陆小凤与金阳格格离开后,南宫婉儿在戏凤客栈左看不对,右看也不对,看到什么事情都心烦意乱,“我就没见过天底下有这样不要丢的女人!”
赵杨悔以及戏凤客栈里的雷思恩,姚万山,都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除了好笑以外,只能附着南宫婉儿说,“就是,哪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格格?难道皇亲国戚就是这样教育子女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天底下有那么的偷情出轨的事情发生!”
……赵杨悔听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人人都说陆小凤是个轻佻的汉子,但她心里明白,至少她希望如此,陆小凤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与金阳格格无非是笑面逢场作戏而已,凭他对孙香苑的一往情深,他绝非是轻浮之人,更何况这金阳格格,除了性格开朗外,就任她一身肉,相信陆小凤也不会降调到如此地步。
她看着南宫婉儿生气的样子,说道,“你别生气了,干吗拿别人的过错去惩罚自己呢?他们卑鄙无耻,那是他们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你干吗要与自己过意不去呢?”
好个南宫婉儿,正找不到出气的地方,见赵杨悔这么说,气坏了,说道,“你呀,怎么能这样放纵那个姓陆的,你与他之间不是已经……你怎么还任着他的性子来?妹子呀,我是替你申冤呀,你怎么……”
在戏凤客栈这么长的时间,南宫婉儿早已看出,赵杨悔与陆小凤的关系不一般,一对男女,除了那一种关系外,还有什么关系更密切的呢?
可赵杨悔心里十分清楚,她无非是当了别人的影子而已,她明白,世间无论是哪一位女子,都无法代替孙香苑在陆小凤心中的地位,她苦苦地笑了笑,说道,“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只是因感激他,才从江南一路随行而已,你就别多想了,我与他没有什么,再说,就是有了什么,他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你说呢?”
南宫婉儿摇了摇头,说道,“这男人呀,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给惯坏的,什么都由着他的性子来,这样怎么能行呢?你也不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这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的男人可不能这样,让他站东,他绝不能往西站,只有这样,才能管好男人!”
赵杨悔并没有与他理论,因为他明白,再多的理念也是多余的,因为人各有志,两个人的相处,就没有一定的道理可讲,只能自己去完成她应该完成的工作来,剩下的,只是南宫婉儿一人在那里发闷气。
不知什么时候,封不平回来了,他刚一进门,就被南宫婉儿抓到了,只见她如同一只母老虎一般,扑向封不平,一只手扯着封不平的耳机,吼叫道,“你这该死的家伙,你都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封不平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银子,足足有一千两,说道,“老婆,老婆,别动,痛!”
平时封不平回来,只要交了银子,就可以减刑,可偏偏这次不一样,南宫婉儿收了银子,手还是不肯放开,“你这该死的臭男人,屁都不放一个就跑了,一跑就是这么多天,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封不平被扯得直叫唤,“哎哟哎哟,老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去给王财主家修房子去了,人家催得急,没有办法脱身,修完了这才回来的!”
此时的封不平,哪里还有疲门掌门人的威风,不过他从来就没有威风过,以前听命于武林盟主的,但好歹手下还有几个弟子可以大呼小叫,现在就他一人,只有老婆管,这管得虽严,但他心里偷偷乐着,因为他十分清楚,老婆是在意他,才这么管他的!
南宫婉儿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封不平的身上,“你还有脸回来,人家还以为我男人死了呢!”
封不平总算听出个名堂来,吼叫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欺负在我头上来了!”
雷思恩、姚万山与赵杨悔见了,早已跑到厨房里,偷偷看南宫婉儿收拾封不平,一句话也不敢出,南宫婉儿突然嗷嗷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我为什么不是生在王爷,成为王爷呀,这人与人,为何就这么不一样呀!”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杀手锏,任凭男人面对此三招,都无计可施,封不平总算耐心地听完了南宫婉儿的数落,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一定是陆小凤的什么阴谋诡计,他相信陆小凤是不会让自己老婆吃亏的,于是开口大破起来,“姓陆的,你给我滚出来,你成天没事做了,怎么去拐别人家的老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快快给我滚出来,看我不一斧子砍死你!”
南宫婉儿道,“你骂人家姓陆的做什么,要不是那个不要脸的格格,我怎么能生气呢?”
封不平点了点头,继续骂道,“对,你这个不要脸的格格,你怎么就能这样不知廉耻?你要睡男人,街上少你的不是,你怎么能在这客栈来勾引姓陆的呢?你这样的女人,就算送给我,我也不要!”
南宫婉儿猛地站起来,“啪”地一巴掌打在封不平的脸上,吼叫道,“谁说要送给你了?你们这些臭男人,见了母的,就控制不住自己,还想别人送给你,真是的!”
封不平哪里敢反驳,现在他正在费尽心思,将南宫婉儿那受伤的心得到安慰,忍着痛苦继续说道,“对,不用送到我这里,干脆直接送到妓院算了,你不是想睡男人吗?那里少你的不是,你……”
正在此时,客栈大厅的门“啪”地开了,一群官兵闯了进来,只见官兵一进门,哗哗地拔出了剑,那明晃的剑光直叫每个人都心惊肉跳,封不平立马横在南宫婉儿面前,看了看官兵,说道,“各位官爷,不知到小店有何贵干?”
却不知官兵来客栈有何要事,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441章 王府要抓人
却说正在封不平与南宫婉儿一唱一合的时候,一队官兵闯了进来,封不平刚一问话,一个身材魁梧的领头人走了过来,喊话道,“你们掌柜呢?”
封不平道,“草民正是小店掌柜,不知官爷有何贵干?”
领头的官兵看了看封不平,说道,“你就是掌柜?”
封不平自觉地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身粗布装扮,他是做木匠的,哪里会穿什么玲珑绸缎做木工,他笑了笑,说道,“在下正是这戏凤客栈的掌柜,正在维修几片瓦!”
领头的官兵道,“我看你怎么都不像,听闻这里的掌柜拐走了格格,不知是否有此事?”
南宫婉儿一听,忙道,“什么拐不拐的,就她那德行,见了公的,都会跟着跑的!”
南宫婉儿的话可惹祸了,那领头儿的上前吼道,“放肆,你怎么能这么说格格呢?她好歹也是格格,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将这客栈彻底摧毁!”
南宫婉儿还想说点儿什么,封不平明白,这些官兵要想拆一处客栈,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不费吹灰之力,他忙伸手拦住了南宫婉儿,随后道,“各位官爷,内人不懂事,还望官爷海涵,格格前些日子是和一个姓陆的在小店住,在就前几日,与内人在语言上有些冲突,然后离去,还望各位官爷理解。”
领头的官兵并不相信封不平的话,大吼一声,“给我搜!”
领头的官兵一声令下,只见官兵稀里哗啦地亮出了明晃晃的兵器,叮叮咚咚地上楼下楼搜起来,金阳格格与陆小凤早已离开,他们哪里收得到?各路人马回报后,领头的看了又看封不平,再看看南宫婉儿,随后道,“将掌柜的拿下!”
他一声令下,众官兵如同一群野狼,直朝封不平扑去,南宫婉儿哪里肯依,死死拽着封不平不放,大声喊道,“不,你们不能将他带走,这不关他的事情,他刚回来!”
那声音一阵阵穿透着每个人的心,像一根根钢针刺向每一个人的心脏,那声音是生离死别的声音,两夫妇已许久没有回客栈,但刚见面,现在又要分离,这是何等的残忍与无奈。
这些官兵早已熟悉了这一套,对他们来说,南宫婉儿的哭喊无非是风吹大树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之事,他们铁着脸,将封不平五花大绑起来,封不平很想反抗,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武了,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原来也是武林中人,还是疲门的掌门人!
他笑了笑,说道,“没事儿,放心,不做亏心事儿,不怕半夜鬼敲门,他们抓我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当他们觉得我没有用的时候,一定会放我回来的!”
南宫婉儿哪里肯听,哭喊着,撕扯着那些当差的,“你们这帮天煞的,怎么无任白故抓人,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该去找那该死的陆小凤,抓我丈夫有何用?你们找的是那个不知廉耻的金阳格格,你们抓他做什么?”
南宫婉儿杀猪般嚎叫,惹得领头官兵十分恼火,他如同狮子般怒吼道,“住嘴!你再闹,我就当场正法了他,你信不信?”
官兵一向说到做到,因为他们当场砍杀一个被绑着的人,是多么容易之事,只要手中的钢刀轻轻一挥,一条命就呜呼哀哉,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生命,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人民,是谁给了他们如此之大的力量?是谁给了他们如此之大的权利?是手中钢刀?是他们领取的俸禄?刀不再错,错的是使刀之手,手之错,为行为之错,他们习以为常的行为让他们的双手沾满了无数的血迹,既然已经浮沾满,又何须多一个呢?
赵杨悔在金陵知府,早已看惯了官兵他们的行为,她十分清楚,稍有不慎,封不平性命难保,她忙上前,抓住南宫婉儿,说道,“掌柜的,你就放心吧,他们是官兵,不是土匪,他们所做之事,都讲的是个法,讲的就是个理,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将封掌柜的怎么样,封掌柜没有犯法,就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南宫婉儿这下更好,哭得更加伤心,泪水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嗷嗷大哭地喊道,“天呀,这都是什么世道呀,我们到底犯了哪门子王法,犯了哪门子规矩,为何要遭此大难呀!”
女人呀,就是如此的贱,当封不平就在她身边之时,她不是骂,就是扯耳朵,可真正有人对他封不平不利的时候,她是多么的伤心!
可这里,残酷的现实面前,不需要眼泪,眼泪只是弱者对生活的无奈,领头的官兵狠恶恶地吼叫道,“好了,别哭了,这里我就是王法,我告诉你们,格格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放回你家掌柜!”
赵杨悔冷冷地说道,“做事情总得要讲道理,腿长在格格身上,我们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她与姓陆的私奔,一辈子不回来呢?你岂不要关掌柜的一辈子?”
领头的官兵道,“这个我可管不着,我们见到了格格,你们就能见到你们的掌柜!”
赵杨悔站了起来,她只恨自己武功不济,没办法解救封不平,只见她狠狠地说道,“你们真是蛮不讲理,怎么能这样不讲理呢?拐走金阳格格的是姓陆的,与我们封掌柜的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们这样,就不怕朝廷知道吗?”
另一名官兵走了过来,说道,“我们会怕朝廷?我们就是朝廷的兵,我们会怕朝廷?要讲理也得有讲理的条件,现在你们有何条件可讲?你们有何实力可讲?认命吧,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格格早日回来!”
封不平听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