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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万分关心。
“你练过《洗髓经》?”老头儿惊愕地问道。
“不错!”贾梦乐将自己如何受伤,如何在惊门宇文书那里得来《洗髓经》一一叙述了一遍。
“这个****的宇文书,还当******什么武林盟主,自是欺负你们这些年轻人。”老头儿完,气愤极了,“《洗髓经》哪里能让人脱胎换骨,那明明就是一本禅经,里面探讨许多修行的观念与心的调养,与《易筋经》相比,洗髓经只能说是一本修练的心法。再说,他****的给你的也不是正宗的《洗髓经》,里面好多内容都被他删了。”
贾梦乐不知此老头为何如此痛恨宇文书,但毕竟是在别人背后说坏话,还在不停地骂,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上前盘腿席地而座,“我说这位前辈,你怎么如此这般没有没有礼貌呢?他当时给我的时候,也曾说过,这《洗髓经》并不一定能治好我的伤……”
“狗屁!”老头儿站了起来,将吃完的兔子骨头狠狠地丢进了火里,好像与这兔子有八辈子的仇恨一般,“他****的明明就知道,练《洗髓经》没用,还假作人情,再说,他给你的也不是全文,全文分无始钟气篇,四大假合篇,凡圣同归篇,物我一致篇,行住坐卧篇,洗髓还原篇,全文应该是这样。”
老头儿兴致高昂,喝了一口酒,口里念念有词起来,“如是我闻时,佛告须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此名静夜钟,不碍人间事。白日任匆匆,务忙衣与食……”
老头所述之词比宇文书给他的要多得多,至少第一句就不一样,原来练《洗髓经》要在练易筋经之后,方可事于此。
“你看看,和你所练的是不是不同?”老头一口气将其念完,“狗屁宇文书,还当什么武林盟主!”老头生气得不得了,“年青人,听我的,不要练什么《洗髓经》了,也不要等什么崔神医了,速速离去,你的七筋八脉已经混乱不堪,所剩时日不到一年,能否寻得《易筋经》就看你的造化。”说完,一纵身已到十余丈之地,“年青人,谢谢你的兔肉,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091章 真假学士孟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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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谁?看似疯疯癫癫,贾梦乐知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越是有真本领的人,越是倨傲不逊,越是玩世不恭,好像循规蹈矩了,自己的真本领就没了一般。他没把脉,就能知自己七筋八脉受损,并将江湖奉为珍宝的《洗髓经》倒背如流。
他到底是谁?该不该相信他的话?“所剩时日不到一年”,难道自己的生命就将此结束不成?母亲还要他照顾,绝情谷里的瘸腿眼瞎的姑娘,教自己捡****的小宝师傅……一张张笑脸闪过脑海,如同春风吹拂着沉睡的大地。
“不,我不能这般过去,世界如此美妙,我怎么能就此死去?”贾梦乐一次次下定决心,既然老头知道自己七筋八脉受损,也知道自己所练《洗髓经》是假的,还知道非《易筋经》不能救自己,在这里等下去也没有用,不如下山,走出绝情谷,走出去,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此****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走出去,面对大千世界,在浩瀚江湖才能找到救命的《易筋经》,走出去,不一定就能找到,不走出去,一定找不到,天上不会掉馅饼,掉下的都是陷阱。
贾梦乐想着想着,不由将篝火弄熄,迎着秋风,匆匆下山而去。
“你怎么下山了?不等天下一指崔凯宇了?”郭雪琴和仇世敌看到贾梦乐,十分吃惊地问道,好不容易才将其劝了下来,让他有了生的希望,现在看到他回来了,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她生怕他再次失去生的念头。
“没事。”贾梦乐将山上遇到老头儿,两人如何发生争执,如何谈论病情一一说了出来,“老头儿说得不无道理,我想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与其在山上等,不如出来走走,也好碰碰运气!”
“既知道你的病情,还倨傲不逊,如此超凡脱俗,还知道《易筋经》《洗髓经》,此老头儿绝非凡人!”郭雪琴思量着贾梦乐的话,一边分析着,“莫非他就是天下一指神医崔凯宇?”
“他就是崔凯宇!”仇世敌就是这样,一般不说话,但一句话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弄明白,弄清楚,“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他的人,要是能喝到他的酒,他一定会给你治病,要是去找的他人没喝他的酒,他一定不会出手治病。”
“切,真是奇哉怪哉,你们绝情谷怎么都是怪人?哪有这等要别人喝酒才能治病的神医?”郭雪琴嘲笑道。
“既然是他开的处方,那可能真的只有这传说中的《易筋经》才能治你的伤了!”仇世敌并不理会郭雪琴的嘲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既然是传说中的物品,哪这么轻易找到?”郭雪琴担心地说道。
“凡事太尽,则缘分势必早尽。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既是神物,必为神佑,岂有随便得手之机?”贾梦乐明明知道自己的伤势,但着急又有何用呢?不如随应自然,顺运而生好些。“对了,你们匆匆下山有何要事?”贾梦乐为不让他们烦心,不由将话题转移而去。
“西域四鬼与谷主一同到京城,却不知现在这个京城大学士孟啸云并非以前的孟啸云,谷主召集上下商议此事。”郭雪琴不由得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梦乐不由得问道,“什么真假都有?”
“还是我来说吧!”正在此时,西域四鬼老四魉僵尸,也就是蒋桐书和朱子秀来了,“当时我们到了京城,老大就将拜贴递了上去,可这个文渊阁大学士根本没有来,过了一天,我们正准备离开客栈时,他派来人来专程寻我们,老大有些莫名其妙,正规拜贴不理,现在反而派人专程来寻,我们觉得甚是蹊跷。”
“不错,老友多年未见,本该立即闻声而来,却迟迟推了一天才来寻,确实耐人寻味。”贾梦乐也觉得有些古怪。
“不错,来寻的人一来,老大魑万恶巴不得一下子就去了,忙让我们随同去,还是谷主有远见,忙遏制了魑万恶,忙上前寻问来者,‘你家主人怎么现在才想起我们来?是不是当了官就忘记我们了?’来者说大学士昨天没在家。”朱子秀气愤地说道,“你看这哪里像内阁大学士的仆人?一点儿规矩都不懂,里面定有问题,这个魑万恶枉为西域四鬼老大,是非不分,还想马上去,要不是谷主机智,我们恐怕现在还在京城。”
“这不能怪老大,他与这个孟啸云,还有高将军,虽各为其主,但心心相印,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当时老大盼人心切,一时失了分寸。”老四魉僵尸解释道。
“还好意思当什么谷主,依我看不如解散西域四鬼算了。”朱子秀与老四魉僵尸两人一见面,不吵两句才是怪事,贾梦乐郭雪琴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他们这才叫生活,这才叫纯真,郭雪琴与仇世敌虽心有灵犀,但少了很多欢声笑语,贾梦乐与孙香苑曾经的欢笑已成就历史,那时的笑容早已不复存在。
“后来呢?”郭雪琴不由得问道。
“后来?后来谷主打发走了孟府的人,商量不让老大去,李代桃僵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并打发我们速速离京。”朱子秀开始说话,魉僵尸一定停下他的话语。
“当时我们也没问原因,匆匆离开了京城,回来谷主才告诉我们,她去后,将自己的一把随身折扇呈了上去,声称是老大手笔,因老大偶感风寒,不能前来,才打发她去的,没曾想到这个文渊内阁大学士居然信以为真,看着折扇不由说道,好画,人家谷主呈上去的,无非是街上普普通通的一把折扇而已,并非什么老大手笔。”朱子秀笑着说道。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谷主认定此大学士是假的,回到客栈率大伙立马离开?”贾梦乐推测道。
“可不是?有些人还要去看个究竟,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猪变的!”显然朱子秀所说的笨蛋定是西域四鬼。
“是是是,你聪明,你厉害,要不是谷主出的主意,你不也想去看个究竟吗?”两人又一次开始了唇枪舌战。
“后来呢?”郭雪琴被这一切蒙昏了头,毕竟关系着她爹高静地的事情,她十分关心地问道。
“后来?”朱子秀与魉僵尸的争吵被郭雪琴打断,“我们刚走出客栈不远,那客栈就突然起火,将整个客栈连人带房一并化着灰烬。”朱子秀显然是被当时的火灾吓昏过去,话到这里,也不由得哽咽了。
“这绝不是普普通通的火灾,这无疑是想杀人灭口!”魉僵尸有些情绪激动起来,“这个孟啸云定是以为我们还在客栈里,想把我们烧死在客栈里。”
这不是没有可能,人家是京官,享受朝廷俸禄,非翰林出身不授此官,正一品,哪还想和你这般江湖人混在一起?更何况是闯王部下叛逆之辈?若被人发现,朝堂之上,参上一本,可能就会人头落地,坠入十八层地狱。
“你和这个孟啸云相识吗?”贾梦乐问道。
“我哪里认得这等无耻之徒?他与大哥,还有高将军交好,我们有所耳闻,但从未谋面,我们几个只有大哥认识他。”魉僵尸气愤地说道。
“这个文渊阁大学士孟啸云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与闯王部下伏虎营高静地交好,又与西域四鬼魑万恶是至交,还与册门司马烈是画友,身为朝廷命官,既与叛军来往,又与江湖人交好,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贾梦乐不由想起司马烈的死来。
“司马烈掌门因孟啸云的《草书心经》而毙命,而高静地高将军的麒麟图交到孟啸云手中就没了消息,这一切的一切,都与这个大学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必须找到他,看看他是何方神圣!”贾梦乐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你要去管这事?”朱子秀知道他的伤未好,有些担心道。
“我也要去!”郭雪琴一听去找孟啸云,毕竟与她爹有关,她当然想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也要去。”魉僵尸小心地看了看朱子秀一眼,眼神里流露出的是询问,是征求意见。
“你看我做哪样?我也要去,贾师兄要去,我理当去照顾他。”朱子秀白了他一眼说道,众人相视而笑,心知肚明,她去可不是为了真的照顾贾梦乐,贾梦乐只是个幌子,与她心爱人在一起才是真。
“这得与家母和舅父商量才能定!”仇世敌一言不发,怀抱大斫刀,好像一切与他无关似的,冰冷的话让大家清醒了过来,不商量,谁也别想离开绝情谷,这是铁打的事实。
“这是必须的,因为只有老大才知道孟啸云的事情。”贾梦乐早已下定决心,一定要走出绝情谷,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传说中的《易筋经》。
092章 进京赶考遭阻拦
几人商议后,匆匆来到竹楼上,那是绝情谷军机要地,只要有重大事情,他们一定会在那里集中。果不其然,老大魑万恶他们正与谷主袁浅月喝茶商议着什么。
经通报后,贾梦乐他们来到了楼上,“你胆子真大,居然还敢到这里来!”袁浅月一见贾梦乐,气就不打一处出,大声呵斥道。
“我有何不敢来的?这里又不是什么禁地,我凭哪样不敢来,我所说的都是真话,试想,你成天戴个鬼面具,好看吗?”贾梦乐毫不示弱,争锋相对道。
“你……”老妇人恼羞成怒了,一个箭步蹿了上来,使出了鹰钩锁喉,准备再次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说是迟,那时慢,袁沐澈来了个燕子翻身,横立在他妹妹与贾梦乐之间,“妹妹,使不得!”
“真不真天高地厚,留此等废物有何用?不如让我早早送他见阎王。”袁浅月还有些不甘心。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又能怎么样呢?”袁沐澈劝解着她妹妹,多年的兄妹情,现在才得已修复,袁浅月当然要给足哥哥的面子。
“我可不是来和你吵架的。”贾梦乐径自走到桌前,提着茶壶,取来茶杯,自己倒了一杯,不以为然地喝了起来。
“你……”袁浅月气得暴跳如雷,拼命地挣脱着袁沐澈的手,“妹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且听听他准备做什么再说。”好个魑万恶袁沐澈,别看平日里脚比头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劝架的本领还真有一套。
“我来这里就是找你的,听说你们到京城找你的好友,文渊大学士孟啸云,不但没找着,还差点儿丢了性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梦乐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魑万恶袁沐澈听了这话,走了过来,座定后将事情一一重述了一遍,事情与朱子秀、魉僵尸蒋桐书说的大同小异。
“我看这事定有蹊跷,首先他是你的好友,以前你是当贼,他当官,两人尚且可以做朋友。现在虽然朝廷仍在寻找你们的下落,但绝没有以前的形势严峻,他凭什么不来见你呢?把你们打发走了也就算了,为何又到客栈寻找你们?好端端的客栈为什么会发生火灾?”贾梦乐一边喝着茶,一边分析着而今眼目下的情形。
“这与你有何干系?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是不是也想得到麒麟图?”袁浅月大声呵斥道,一字一句将瓦房震得摇摇晃晃,差点掉落下来。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什么麒麟图,我才懒得知道,只是册门司马烈掌门曾与在下有不解之缘,他就是因为这个文渊大学士孟啸云的《草书心经》而撒手人寰,要不是为了他,我才懒得管这当子烂事呢!”贾梦乐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说得没错,册门司马烈借阅孟啸云的《草书心经》,到期后托镇远镖局南宫俊护送回京城,怎奈刚走到半路,《草书心经》就被人劫去,劫镖之人使用的正是九节鞭,宇文书与南宫俊相约众武林人士前往扬州,找司马烈讨个说法,不曾出了个疯癫少年,将司马烈当场打死。”魑万恶袁沐澈知道此事,但不知这个疯癫少年正是司马烈的亲生儿子。
“这事我也听说过!”袁浅月听后,连连点头,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半。
“我此次前来,就是想到京城去,看看这个孟啸云究竟是何方妖怪,他与你是好友,我想知道一些他的情况。”贾梦乐自是不理袁浅月,与魑万恶袁沐澈交流起来。
“你去?”贾梦乐话音刚落,袁浅月差点笑出了声来,“你手无缚鸡之力,就连捡****也不如小童孩,你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袁谷主。”贾梦乐听了,双手作揖,笑而答道,“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没有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破解这其中的疑团呢?”
有理不在声高,贾梦乐虽轻言细语,但足以震撼所有人的心,同时也激怒了袁浅月,“去去去,你要去你就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你要去送死你就去吧,你本来就是不绝情谷的人,你来去自如。”袁谷主恼羞成怒了,大声吼叫道,“韩洁,送这小子出谷去!”
韩洁自是知道谷主性格之人,嘴里不敢一个“不”字,但行动缓慢,显然是极不情愿。
“我说妹妹,他现在武功尽失,行同废人,让他一人去,怕是……”
“这与我何干?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又不是我强行让他去,自己找死,与我无关。”魑万恶袁沐澈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袁浅月无情地打断了。
此话让谁听了都不舒服,贾梦乐自己要去京城,本就与人无关,但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感觉万分别扭与难听。曾有一书生,自感学识渊博,专挑别人毛病,一日行至街头,见有一出殡列队,众亲友哭天喊地,甚是感人,此书生上前,问明情况得知,死者名为永生,书生闻之,仰天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帮无知之辈,此乃大吉大利之日,上天赐与这位死者名为永生,定有其深义,今他已登西方极乐世界,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辉,你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在这里哭哭啼啼呢?”
众人听后,火冒三丈,操起家伙将此书生打得死去活来,试想,人家死了亲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你在那里风言风语,不挨打才是怪事。
贾梦乐顾不了这么多,离开众人,仇世敌、魑万恶袁沐澈他们都想说点什么,可谁也没有说话,因为有袁浅月在此,谁也不便说什么,郭雪琴见此情况,“霍”地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她说话声音不大,但足以震撼人心,谁也没想到,此时的她居然不顾一切异样眼光,紧跟着贾梦乐的脚步走了下去。她转身看了又看,目光里充满了无限期待,她期待着,期待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
“想送死的都去吧!”袁浅月恶狠狠地说道,看也不看一眼远去的影子。
仇世敌、西域四鬼、朱子秀他们都想跟着去,但谁也没站出来说话,眼睁睁地看着贾梦乐和郭雪琴远去。
“我再也不回到这里来了!”郭雪琴的心情糟糕透了,她没有想到,这里的情形会是这般模样。
“话不能这么说,也许有让你来的理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