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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萧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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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
    肯德尔一回到家就把发生的那起可怕事故告诉了马克,马克将她搂在怀里说:
“哦,我的天哪!亲爱的,你怎么会……?”
    肯德尔抽噎着说:“我……我没办法。她横穿公路时,我来不及刹车。她……
她刚刚采花回去……”
    “嘘!我确信这不是你的过失。这是一起意外事故。我们得报警。”
    “我知道。你说得对,我……我应该呆在那儿,等他们去。只是我……给吓搏
了,马克,现在这是肇事逃跑。可是我对她也无能为力,她已经死了,你没看到她
那张脸,可怕极了。”
    他久久地搂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
    肯德尔试探地说:“马克……哦们非得报警吗?”
    他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在尽力抑制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吗?我们无法让她起死回生。再
让我受罚有什么好?我不想这样做。我们干吗不装着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肯德尔,假如他们查到你……”
    “怎么会呢?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看见这件事情。你知道假如他们抓住
我并把我送进监狱,我会怎么样?我会失去我的事业,失去我这些年来建立的一切
家当,因为什么?就因为一件已经发生的事!事情已经过去了!”她又开始抽噎起
来。
    他紧紧地搂住她。“嘘!我们想想办法,我们想想办法。”
    各家晨报都将这件事大肆渲染了一番。死者当时是在去曼哈顿结婚的途中,这
又给这起事故增添了戏剧色彩。《纽约时报》如实报道了这个新闻,但《每日新闻》
和《新闻日报》都把它作为扣人心弦的戏剧来大加渲染。
    肯德尔每种报纸都买了一份,对自己所做的事越来越感到恐惧。她的头脑里塞
满了各种可怕的设想。
    要是我没有去康涅狄格州参加我朋友的生日……
    要是那一天我呆在家里……
    要是我没有喝酒……
    要是这个女人早几秒钟或晚几秒钟采鲜花……
    我犯了杀人罪!
    肯德尔想到她给那女人的家庭和她未婚夫的家庭造成多么可怕的痛苦,不由得
感到一阵恶心。
    据报道,警方正在要求任何知道有关这起肇事逃跑案件线索的人检举告发。
    他们无法找到我,肯德尔想。我只有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肯德尔去汽车修理行取车的时候,正好雷德也在那儿。
    “我把车上的血迹擦掉了。”他说。“你要不要我把那凹陷部位修一下?”
    当然!她早该想到这一点。
    “好的,请吧。”
    雷德用奇异的目光看着她。也许这只是她的想象?
    “昨天晚上,萨姆和我谈论这件事情。”他说。“这事有点蹊跷,你知道,这
不是鹿出没的季节。”
    肯德尔开始一阵惊慌,突然间口干舌燥,几乎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一只
小鹿。”
    雷德点了点头,搪塞了一句:“一定是只小鹿。”
    肯德尔把车开出车行时,她能感到他的眼睛在盯着她看。
    肯德尔走进办公室时,秘书纳丁看了她一眼说:“你出什么事啦?”
    肯德尔愣住了。“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你看起来没精打采的。我给你拿些咖啡来。”
    “谢谢。”
    肯德尔走到镜子前面。她的脸显得苍白而憔悴。只要看看我这张脸,他们准会
知道我出事了!
    纳丁端了一杯热咖啡走了进来。“来啦,这会使你感觉好一些的。”她好奇地
看了看肯德尔说:“一切都好吗?”
    “我……我昨天出了点小事故。”肯德尔说。
    “哦,有人受伤吗?”
    那位被撞死的女人的惨相仍然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我……我撞倒了一头
鹿。”
    “你的车子怎么样?”
    “正在修理。”
    “我打电话给你的保险公司。”
    “唉,不用了,纳丁,别打。”
    肯德尔察觉到了纳丁眼睛里的吃惊神色。
    两天后,她收到了第一封信:

    亲爱的勒诺夫人:
    我是一个资金极其短缺的组织的主席。我确信你愿意帮助我们摆脱困境。这个
组织需要资金来保护野生动物。我们对鹿尤感兴趣。你可以电汇五万美元至苏黎世
瑞士信贷银行,户头帐号为804072…A。我郑重建议该款项必须在五日内汇到指定帐
户。

    这封信没有署名。 信中所有的字母E都是破损的。信封里附了一份有关这起事
故的剪报。
    肯德尔把这封信读了两遍。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她苦思冥想找不到对策。马
克是对的,她想,我当时应该向警方投案。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更糟了,她成了逃
犯。假如他们现在抓住了她,那就不仅意味着苦心经营的事业毁于一旦,而且还意
味着坐牢和耻辱。
    午饭时分她去了银行。“我想电汇五万美元去瑞士……”
    那天晚上她一回到家,就让马克看了这封信。
    他惊呆了。“我的天哪!”他说。“会是谁寄这封信的呢?”
    “没人……没人知道。”她在颤抖。
    “肯德尔,一定有人知道内幕。”
    她浑身在抽搐。“当时四周没有人,马克!我……”
    “等等。我们来回忆一下。你回城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没有哇。我……把车放在汽车修理行了,然后……”她停住了。“这里凹下
去一大块,勒诺夫人。看起来上面还有血迹。”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马克党察到了她脸上的表情。“说呀?”
    她慢吞吞地说:“车行的主人和他的机修工在那里。他们看见了挡泥板上的血
迹,我告诉他们我撞倒了一头鹿。他们说,撞上一头鹿,车子要损伤得更大一点才
是。”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马克……”
    “什么?”
    “纳丁,我的秘书。我也把这事告诉了她。我能看得出她也不相信我的话。这
么看来一定是这三个人中间的哪一个。”
    “不!”马克慢条斯理地说。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坐下,肯德尔,听我说。如果这三个人中有一个人对你起了疑心,他们就可
能把你的事情告诉许多人。有关这起事故各家报纸都报道了。有人已经根据现有的
事实作了推断。我认为这封信只是无中生有,他们想试探你。把那笔钱电汇出去是
个可怕的错误。”
    “但为什么?”
    “因为现在他们知道你是有罪的,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已经给他们提供了他们
所需要的证据。”
    “唉呀!天哪!我该怎么办?”肯德尔问道。
    马克·勒诺沉思了片刻。“我有个主意能查出那些坏蛋到底是什么人。”
    翌日上午十点,肯德尔和马克坐在了波士顿第一证券银行副总裁拉塞尔·吉本
斯的办公室里。
    “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吉本斯先生问道。
    马克说:“我们想查对一个苏黎世的银行帐号。”
    “什么?”
    “我们想知道这是谁开的帐户。”
    吉本斯摸了摸下巴:“牵连到犯罪活动吗?”
    马克马上答道:“没有!你干吗要问这个?”
    “嗯,除非有某种犯罪行为,诸如掩饰来路不正的非法款项或者违反瑞士或美
国的法律,否则瑞士政府是不会让外人知道其银行帐号的秘密的。他们的信誉靠的
就是为客户保密。”
    “当真没有什么办法了……?”
    “抱歉,恐怕没有。”
    肯德尔和马克两人面面相觑。 肯德尔的神情中充满了绝望。 马克站起身来:
“谢谢你能为我们腾出时间。”
    “抱歉,没能帮上忙。”他把他们送出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肯德尔驱车来到车行时,萨姆和雷德都不在。肯德尔停好了车。当她
从那间小办公室走过时,她透过窗户发现台架上放着一台打字机。她停了下来,目
不转睛地看着它,很想知道它是否有一个破损的字母“E”。我得去看一下,她想。
    她向那间办公室走去,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就在她走向那台
打字机时,萨姆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
    “晚上好,勒诺夫人。”他说。“有事吗?”
    她吓了一跳,迅速转过身来。“没有,我……我只是把车放在这里。晚安。”
她匆匆向门口走去。
    “晚安,勒诺夫人。”
    第二天早晨,当她经过车行办公室时,那台打字机不见了。原来的那个地方却
放了一台个人电脑。
    萨姆见她死死地盯着电脑,便说:“很像样,是吧?我决定把这地方好好装备
一下,让它跟上时代。”
    他居然能买得起电脑?
    那天晚上,肯德尔把这事儿告诉了马克。他若有所思地说:“有可能,但是我
们需要证据。”
    星期一早上肯德尔来到办公室时,纳丁正在等她。
    “你感觉好些了吗,勒诺夫人?”
    “好些了,谢谢!”
    “昨天是我的生日。瞧,我丈夫给我买了什么!”她向壁橱走去,拿出了一件
豪华的貂皮上衣。“漂亮吗?”

    
    




 

 

                                第十九章

    朱莉娅·斯坦福很乐意与萨莉同住一室。她总是那样活泼、快乐和讨人喜欢。
她的婚姻很不幸,她曾经发誓决不再与男人有任何瓜葛。朱莉哑拿不准萨莉的“决
不”该如何解释,因为她似乎每个星期都与一个不相同的男人约会。
    “已婚的男人是最好的,”萨莉富有哲理地说。“他们感到内疚,因此他们老
是给你买礼物。与一个单身男子在一起,你不禁要问自己——他为什么依然是个单
身汉?”
    她对朱莉娅说:“你没有男朋友,是吗?”
    “是的。”朱莉娅想起了那些想要约她出去的男人。“我不想只是约个男人出
去玩玩,萨莉。我得与我真正感兴趣的人在一起。”
    “好吧,我给你找一个吧!”萨莉说。“你会爱上他的!他的名字叫托尼·维
纳迪。我已经向他介绍了你的情况,他很想见见你。”
    “我真的不想……”
    “他明天晚上八点钟来接你”。
    托尼·维纳迪是个高个子,很高,也很有魅力,但其貌不扬。他的头发浓密乌
黑。他微笑着看着朱莉娅,朱莉娅顿时感到没有了拘谨。
    “萨莉并非言过其实。你的确迷人。”
    “谢谢你,”朱莉娅说道。她感到有些心花怒放了。
    “你有没有去过休斯敦饭店?”
    这是堪萨斯城最好的饭店之一。
    “没有。”事实是她没有钱去这样的饭店用餐,就算用上她刚加的薪水也去不
起这样的饭店。
    “那好,我已经在那里预订了席位。”
    用餐时,托尼几乎全是谈论他自己,但是朱莉娅并不在意。他很有趣而且迷人。
萨莉说过,他引人注目,讨人喜欢。他确实如此。
    菜肴十分可口。朱莉娅点了巧克力苏法菜,托尼要了冰淇淋蛋糕。他们悠闲地
喝着咖啡的时候,朱莉娅想,他会邀请我去他的房间吗?假如他邀请的话,我去吗?
不!我不能那样做。第一次约会不能那样做,他会认为我低级下贱。下一次我们出
来时……
    帐单送来了,托尼查看后说:“看来没错。”他把帐单的每一道菜都打上了钩。
“你要了馅饼和龙虾……”
    “是的。”
    “你还要了炒鸡蛋和色拉,还有巧克力苏法菜,对吗?”
    她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对……”
    “好!”他很快地加了起来。“帐单上你的那部分是五十美元四十美分。”
    朱莉娅坐在那里,十分震惊。“对不起,请再说一遍。”
    托尼咧嘴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女人现今是主张独立。你不会让哥儿们替你付
帐吧?得啦,”他宽容大量地说。“你的那份小费由我来付。”
    “抱歉,这次没有成功,”萨莉深表歉意地说。“他可真是个活宝。你打算再
见他吗?”
    “我陪不起他,”朱莉娅不满地说。
    “好吧!我再给介绍一位,你会爱上……”
    “不。萨莉,我真的不想……”
    “相信我。”
    泰德·理德尔虽然年近四十,但是朱莉娅得承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
把她带到历史名胜草莓山上的詹妮饭店,这家饭店以正宗的克罗地亚菜肴闻名遐迩。
    “萨莉的确帮了我一个大忙,”理德尔说。“你非常可爱。”
    “谢谢。”
    “萨莉有没有告诉你我有一家广告代理公司?”
    “没有,她没有。”
    
 

    “噢,是的。我在堪萨斯城有一家大公司,人人都知道我。”
    “那真让人羡慕。我……”
    “我们与国内一些最大的客商打交道。”
    “是吗?我不是……”
    “哦,是的。和我们打交道的都是些名流、银行、大商行、连锁商店……”
    “那么,我……”
    “……还有超级市场。你只要报出名宇,我们都可以代理。”
    “那是……”
    “让我告诉你我是怎样起家的……”
    从头到尾他就没有停过说话,而且唯一的主题就是泰德·理德尔。
    “他可能是太紧张了,”萨莉解释说。
    “那我可以告诉你,是他使我感到紧张。假如你想知道有关泰德自出生以来的
任何生活情况的话,问我好了!”
    “杰里·麦金利。”
    “什么?”朱莉哑问道。
    “杰里·麦金利。我刚刚才想起来。他以前常与我的一位女友约会。她对他完
全着了迷。”
    “谢谢,萨莉,可是不行。”
    “我给他打电话。”
    第二天晚上,杰里·麦金利来了。他长得很帅,为人和蔼,风度翩翩。他走进
门来,看着朱莉娅说:“男女之间初次约会总是别别扭扭的。我自己就十分害羞。
因此,我知道你的感觉怎样,朱莉娅。”
    她立即就喜欢上他了。
    他们去斯泰特大街的四季青中国饭店吃晚饭。
    “你给一家建筑公司干活,那一定是令人激动的。我认为人们还没有认识到建
筑师是何等的重要。”
    他很敏感,朱莉灰心里很开心。她微笑着说:“我赞同你的看法。”
    那个晚上气氛很活泼,很愉快。他们谈得越多,朱莉娜就越发喜欢他。她决定
胆子放大一点。
    “你愿意回到公寓套房喝杯饮料吗?”她问道。
    “不。我们还是回到我那地方去吧!”
    “你那地方?”
    他倾身向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我是鞭绳和铁链保管员。”
    亨利·卫逊在彼得斯——伊斯特曼——托尔金建筑设计公司所在的那幢大楼里
开了一家会计事务所。朱莉哑早晨上班时总会在电梯里碰到他。他似乎十分讨人喜
欢,三十多岁,文质彬彬,一头浅棕色头发,戴着一副黑边眼镜。
    这位熟面孔起初只是很有礼貌地点点头,后来见到她时总是说一声“早上好”,
再后来他的问候改成了“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几个月后的一天上午,他突然
对朱莉娅说:“我不知道你是否能赏光哪一天晚上与我吃顿晚饭?”他热切地看着
她,等待她的回答。
    朱莉娅笑了笑。“行。”
    对亨利来说,这是一见钟情。他们第一次约会,他就把朱莉娅带到了伊比狄饭
店,那可是堪萨斯城的一家豪华饭店。显然,能约她出来令他非常激动。
    “老亨利是不是又向你求婚了?”
    朱莉娅迟疑了一下。事实上每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亨利都要求婚,她似乎感
到动心了,但又拉不下脸面说“我愿意”。
    “不要错过机会。”萨莉提醒她说。
    萨莉也许是对的,朱莉娅想。亨利·卫逊会成为一个好丈夫的。他是……她又
犹豫起来。他为人持重,头脑清醒,忠实可靠,作风正派……可这些就够了吗?
    朱莉哑刚要出门,萨莉叫住了她。“我能借用你的那双黑色皮鞋吗?”
    “当然。”说完,朱莉娅就走了。
    萨莉走进朱莉娅的卧室,打开壁橱门。那双鞋子放在最上面一层。当她伸手去
取时,一只没有放稳的纸板盒掉了下来,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该死!”萨莉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纸片,全是些剪报、照片和报道什么的,
都是有关哈里·斯坦福家的。似乎有好几百张。
    朱莉娅急匆匆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我忘了我的……”当看到地板上的
那些纸片时,她止住了脚步。“你在干什么?”
    “抱歉,”萨莉歉意地说。“盒子掉了下来。”
    朱莉娅红着脸弯下身去,动手把地上的纸片放回盒子里去。
    “我不知道你原来对那些富豪如此感兴趣。”萨莉说。
    朱莉娅默不作声,只是手忙脚乱地把这些纸片往盒子里塞。当她拾起一扎照片
时,她突然发现她母亲在去世前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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