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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是昏倒了而已,像这样‘啪啪啪啪’……”樱木做出手刀的动作。
“那你还在等什么……”凯勒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
“我不是说了吗,一个人欣赏这样的美景,是会寂寞的。”樱木深深的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渐渐在风中变淡。
“那么,你是想和我……聊天?”
“Bingo!”樱木吐掉嘴里的烟,用鞋底捻灭,“如果你不介意我抽烟的话。”
“你想聊什么?”凯勒忽然觉得一阵轻松,在这个充满杀戮的男人面前,他却并没有闻到那种血腥的气味。
“哦哈,你比照片上的人无趣多了。”樱木喃喃的说着,好想在大脑里搜索什么。
“照片?”凯勒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就是在马场的那张……看上去……挺有活力的。”
“是吗?”凯勒微微的笑了,“那是我参与政府事情之前照的,对了,我在那里遇见了我现在的妻子。”
“哦,那很不错。你妻子也喜欢骑马?”
“不,她不喜欢。但她有一匹好马,只是从来不骑。”
“那是为什么呢?”
“呵,因为她的丈夫是我,是一个民族的领导者。”一丝苦涩窜上了凯勒的心头,因为自己的缘故,自己的家人无时无刻不承受生命的威胁。
“你的孩子……”
“莎拉和亚尔吗?他们都是很懂事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很多。”
“你看上去挺幸福的。”
“幸福吗?哦不,我并不这样觉得。莎拉长这么大,我没有陪她过过一个生日,也没有陪她去过一次游乐园,这些其他爸爸都会做的事情,我却没办法满足她。”
“生日……和游乐园吗?”
“是啊,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带她去一次游乐园,可是我……”凯勒的声音有些哽咽,那个在谋杀面前镇定无畏的男人,却因为不能满足女儿的愿望而轻声呜咽。
“你其实可以选择。”樱木花道望着海面,坚定的说着。
“或许吧,个人和大众,总是冲突的。”
“个人和大众?”
“一个人的生活可以非常简单,也可以非常干脆,但是一群人的生活就要复杂的多,涉及太多方面,比如政治、权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欲望在作祟……”凯勒开始反思自己所做的事情,那些为大众为民族所做的,牺牲了孩子的父爱而换来的成就。
“你爱你的太太吗?”樱木忽然问。
“我的太太?呵呵,当然,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说说她吧。”樱木转头看向凯勒,等待着他的回答。
“怎么说呢,她虽然不怎么喜欢我的工作,但她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接受他的一切,所以,她总是无条件支持我所做的一切。说来讽刺,我的妻子其实是一个从来不关心时事,一心想做家庭主妇的普通女人,”说起自己的妻子,凯勒的脸上明显多了些笑容。
“总之,个人和大众总是有隔阂。”凯勒无奈的说着。
“但是,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这句话还没说完,樱木的左手已经迅速得拔出了Desert Eagle,黑色的枪管在夜色中显得极为沉重。凯勒点了点头,不知莎拉和艾尔在做什么呢,还有她,现在应该是在泡浴缸吧……陷入遥远的沉思,他在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在那之前,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一些事情要解决。”流川枫的声音从桅杆上方的瞭望台传来,樱木有点不敢相信,那个男人什么时候……
“看来,你有些吃惊啊。”抓着绳子滑下来的流川枫稳稳的着地,直直的盯着樱木。
听到声音的凯勒也立刻清醒过来,“你是什么时候……”
“哦,那个,在码头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所以就跟着上了船。结果,真的有意外惊喜。”流川枫冷冷的望着樱木,全身散发着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气息。
“惊倒是有,喜是一点儿没有。”樱木微微蹙了蹙眉,却没移开枪。
“我想,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谈。”
“可以,”樱木淡淡的答了一声,“开始吧。”
“第一次,你在教堂那么轻松的束手就擒,是为什么?”
樱木忽然觉得这个提问有些好笑:“难道答案还不明确吗?”
“你的意思是……为了接近我?”
“确切的讲是有两方面。第一,我想了很久,能迅速并且得到最真实的信息,从警察入手是最直接的方式;第二,也是为了让你放松对我的警惕,你收走我的枪只是为了压制我的气势,那么我就将计就计,让你真的那么以为。”
“你什么时候……”
“侵入你的IBM?哈,那个比我想象的简单,”樱木晃了晃右手的手表,“数据编码处理器,搜索电脑最常使用的数据,定向处理,然后用十进位的编码输出在显示器上。唔,就是那个,你以为坏掉的石英屏幕。”
“……”
“我原以为,行事小心翼翼的你,应该能轻松的发现,却没想到事情进展的那么顺利。难道是因为这个东西,是我带来的?”
“你……”流川枫皱起了眉头,一下子词穷。
“刺杀埃尔伯特的母亲那次,也是我和他共同演出的一场戏,你留我在你的身边,必定是想从我的身边得到什么消息,所以一定安放了窃听器。我猜,那个小小的东西,应该是在这里。”樱木花道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和埃尔伯特的真正交谈,实际上也是通过数据编码处理器,那小家伙的野心比我想象的大得多。国际警署不是对埃尔伯特家族的特殊待遇感到不满,向联合国申诉却一直没有得到支持吗?因为,从警方的系统里,他得到了相当有趣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些东西,联合国才一直被牵绊着。埃尔伯特的家族需要这些特殊的待遇,来解决对自己不利的人。哦,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我们只不过是通过你的电脑,侵入了警署的资料库而已。”
“那些消息,也是你透露给我的吗?”
“你说的是毒品走私船?”
“……”流川枫点了点头。
“是啊,那船海洛因是组织里的老家伙给我的奖励,我觉得要让你完全的信任我,我必须得给你些实际的‘贿赂’,事情出人意料的成功。”
“难道你过去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今天?!”
“哦不,你应该纠正你的说法,应该是为了今天,我可以做所有的事情,包括……和你上床。”
流川枫被樱木话语中的冷漠彻底击败,难道过去的一年都只是一场戏吗?
“我知道你会很不能接受,但是这就是事实,所以,你还是要接受。”
“……”
“而现在……是我得到回报的时候了。”
樱木微微调整了下手臂的高度,准备最后一击。
“我不允许!”流川枫迅速站在凯勒的面前,把他的身体挡在自己之后。不知什么时候摸出的枪,正对着樱木的脑袋。
“哈哈哈哈,流川枫我告诉你,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但你没能杀了我,那么你也就没第二机会。”樱木狂妄的笑着,昏暗的海灯下,流川枫和凯勒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找不到一丝的空隙。
“我不相信,除非你先击倒我。”流川枫决然的说。
“你确定?”樱木轻笑一声。
“……”
“Desert Eagle的枪击威力相必你也清楚,6。8毫米的钢芯子弹,加上助推器,我想,能够直接打穿你的T型1013防弹衣,”樱木信心满满的用右手比了一个“四”的动作,“四件。”
“你可以考虑看看。”樱木弯着嘴角,却没有一点笑意。
“……”流川枫的决心似乎有些动摇,迟疑了一会儿,他忽然咧开了嘴。
“都说你的枪法是无人能及的,如果我能和你比试一下,也算得是一种荣幸……”
这该死的混蛋在说什么?
“我非常想知道,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难道流川枫署长不知道这种方式的危险吗?”樱木花道朝流川枫吼了一句。
“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吗?”
一旦触碰上枪,樱木绝对会击中对方致命的部位,这是长久累积的习惯,是身体的本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改变过。那些找他比试枪法的人无一例外的成为了尸体,男人现在找他比试枪法,是想找死吗。
“我并不想用这种复杂的方式来解决简单的问题。”樱木抬了抬眉,露出不屑的表情,原本坚定的手臂却微微有些游离。
“可是我想,”流川枫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樱木花道的脸,他想起在一起的每个晚上,他曾经触摸、亲吻过的那张脸。他曾经相信那张脸所有的表情,相信那张脸的主人,他曾经在他的脸上留下过印迹。
“那么我们开始吧。”不容樱木拒绝,流川枫已经做好了倒数的准备,他怕再多一分钟,他会改变自己的主意,把凯勒交给他。但无论如何他要捍卫自己的神圣的使命,即使是最后一次也好。
“三……”
混蛋,这个自大的男人……
“二……”
真该死……
“一……”
两把枪同时响起,子弹穿透空气,进入肉体,血液染红了夹板,只剩下一轮皎洁的弯月,挂在黑色的夜空,凄美的笑着。
第 15 章
第十五章尾声
三个月后,一直致力于民族运动的伟大领袖凯勒布朗,忽然向媒体宣布,由于身体方面的原因而退出政坛,自己手下的各项提议将由新的议员接管。
一个星期后,又传来TERPOL的署长流川枫因执行任务受伤,而辞职的消息。流川枫表示,将前往荷兰休息一段时间。
一时间各路媒体都纷纷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猜测政局改革日子即将到来,大众却对新上任的署长充满了期待。
荷兰。
Rotterdam(鹿特丹)是荷兰第二大城市,世界最大的港口,位于欧洲莱茵河与马斯河汇合处。建筑物有浓重的西欧风格,街道路面是用石头铺成的,很好的重现的数百年前的风貌。由于位于马斯河沿岸,市内河道很多,各种各样的船只停泊在河边。在建筑物近旁,在河畔,在桥边,荷兰独特的风车随处可见。居民住户的楼层窗户都养有五颜六色的鲜花,是名副其实的欧洲港口花园城市。
躺在小洋楼顶楼天台的男子,享受着独特的郁金花香,懒懒的晒着太阳。巨大的黑色墨镜挡住了他的大部分脸,只能模糊辨认出是个亚洲人种。
“洋平……我要喝牛奶~”男子愉快的撒着娇,看起来心情不错。
“给。”叫洋平的男子走上前来,坐在他的身边,递给他一杯牛奶。5月份的荷兰温度也不超过15度,凉凉的风混合温热的阳光,让人很容易懒散。
“难得的晴天啦,你也待在屋子里,像个小老头似的……”
“……”洋平伸出手,用力的去掐樱木的脖子。
“啊啊啊,我错了,”樱木抓住洋平的手,防止他进一步动作,“人家小老头这个时候都在晒太阳,你应该是老老头才对。”
“!”洋平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
“蔼—”阳台上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花道,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打闹完的二人背对背,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哦——”樱木没由来的回了一句。
“虽然那群老头,对这种结果表示接受,不过还是不太满意。”
樱木“哈——”一声,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的名字,已经从名单上消失了,”洋平轻轻的说着,“外面的人,都以为修罗‘Red’死了。”洋平望着天空,说不出的舒适。
“用这种方式换来自由吗?”樱木嗤笑一声。
流川枫的那一枪离他的心脏主动脉只有1。7厘米,只要再偏一点,他可能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因为Anaconda的强大后推力,樱木从船的栏杆边径直掉进了海里。在开枪的最后一闪那,他选择了推进力较小的Anaconda,用的是普通的子弹,但因为多出来的零点几秒的换枪时间而被那枚子弹打中。幸运的是,他被冲上了附近的海岸,被当地人救了,洋平也根据他手表的无限发射器找到了他。
对那个男人,自己还是有所犹豫。就因为这一点点的犹豫,他差点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同时他也失去了当一个杀手的资格。
“洋平,你会不会觉得特别遗憾啊?”
“遗憾?”
“没能听到那个人最后的话语。”
不知什么时候起,洋平已经不在忌讳那个人,反而和樱木分享起以前的故事来。虽然偶尔会换来樱木“原来你已经那么傻里傻气的啊,哈哈”这样的评价,不过记忆中的美好细节还是感染了樱木。
“嗯——”洋平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觉得那个时候他的表情在告诉我,他很幸福。”
“很幸福?”樱木转过身,和洋平并排坐着。
“是碍……很幸福。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表情,满足的、愉悦的、解脱的、纯真的,我想那种表情就是幸福吧。”
樱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续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樱木忽然对洋平说:“我想,我知道他最后说的那几个字。”
“嗯?”洋平睁开一只眼睛,望着樱木。
“他想说‘我爱你’。”
“哦,是这样吗?”樱木很慎重的点了点头,洋平却重新闭上了眼睛。
“洋平你觉得是不是嘛……”
“呵呵……”
“你说啊,你快说碍……”
“……”
真的是这样吗,是我爱你吗?洋平睁开双眸,凝视着天空的白云,享受着这个下午。朦胧里,他闻到一股薰衣草的香味,还有那个人奔跑的背影。笑容重新凝结在他的嘴巴,听见他羞涩的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还有,谢谢你。
“花道,你的问题似乎还没有完全解决。”洋平狡黠的笑着,掰过微微有些发红的脸。
“笨蛋,什么什么问题。”樱木翻着白眼,做出一副完全不明世事的表情。
“就是你和你的小警察蔼—”
“什么什么警察,我不知道也。”樱木继续装傻。
“咚——”洋平毫不客气的给了樱木一个头槌,“说什么呢,你的心眼儿难道我会不知道?”
“好痛啦,洋平,我是真的不知道啦。”樱木捂着脑袋,假装皱眉。
“说什么‘是为了接近你才和你同居’,这种话也只能骗骗其他人。防人像防贼一样的你,会轻易的接近一个你有戒心的人吗?”
“那个,不是——”樱木的脸更红了,像蔬菜市场新鲜上市的西红柿。
“说什么‘为了窃取警察的内部消息’,这种荒唐的理由你也想的出来。以你的本事,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去别人家里窃取什么消息?直接在网络终端处理器跟踪不就行了,这些鬼话,也就能骗骗那个小警察。”
“好啦,洋平,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樱木低下头,乖乖的认错。
“我只是觉得他坚定不移的样子很自大很讨厌而已。”不仅自大讨厌,还很骄傲自满,目中无人,小心眼,偏执狂,占有欲强……
“喜欢人家老实的说出来就好了嘛。”洋平捏了捏樱木的脸,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往屋子里走去。
“喜欢……什么……站住!洋平,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樱木立刻冲进里屋,和洋平扭作一团。
是啊,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喜欢你。我想要以自由的姿态来喜欢你,我想要以原本的模样来喜欢你。我可以为你放弃自己的自尊,放弃自己的骄傲,甚至放弃我最信仰的自由。这是我爱你的表现,所以如果你收到了我的心意,也请你快点来找我。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End。
后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允许我无限次的“啊——”,半个小时后喊我。
半个小时后。
Hi~~大家好,我又回来了(众:大家拿西红柿砸啊——别客气!)。(摸着自己的头)哎,不要这么暴力嘛(众:大家继续拿鸡蛋砸啊——)。
停——!好的,终于正常了。现在的时间是2010年1月29日0:37:29,我于家中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部较为长篇(这样比较准确吧。囧——)的流花同人文。其实,这是3个月前,某一天的兴起之作,没想到却写了接近六万字的小说。其中的笔误文误还有潜在的常识性错误(众:你错误还真多啊,)还请大家多包涵。
写长篇,最大的难题是坚持,所以刚刚开始的几章,写的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的多。写到后面,反而越来越顺手,对人物经历以及故事的走向也有了更好的把握。唯一的不足是,人物的性格似乎和《SD》有些出入,囧,虽说是同人文,但也请大家以单独文章的姿态来看,这样我比较心安理得一点。
再隔三天,我就要二十岁了,二十岁的恐惧比十八岁的恐惧要更为巨大。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