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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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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萤点了点头,大叔接着说了下去,“那个大婶是村子里的寡妇,她含辛茹苦地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不容易哦!可是,大前天晚上,就是月圆那天晚上,他的儿子在回家的途中,突然浑身僵硬地倒在路上,没有了气息。”
“这可真的是人间噩耗呀!”大叔惋惜地结束他的话。
“怎么会突然暴毙了呢?药师怎么说?”安月萤皱了皱眉头,接着问。
“药师说是中风,村子里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病例,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大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都是天意。”
“天意?”安月萤奇怪地瞪着他,反问。
“以前,大概是……”大叔掰着手指,算了算,说,“大概是**年前吧,村子里也发生过这样突然暴毙的事情,那时候,闹得可厉害了,每个月都有一两个人突然间浑身僵硬地倒下去,然后没了气息。还有……”
说到这,大叔凑近安月萤的耳朵旁,小声地说,“以前,乐城可是个不祥的地方,堡主一家四口人就那样一个月一个地紧接着,最后全部死了。听说,都是突然间倒地暴毙的。”
安月萤听了,惊讶地叫了起来,“大叔,你说的可是乐城?”
“小姐知道乐城,还是乐城里有你的亲人?”大叔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奇怪地问道。
“唔,乐城里有我的朋友。”安月萤点着头,着急地问,“那乐城现在怎么样了?变成废墟了吗?”
那会儿,安月萤的脑袋里窜出了一间残破、结满蜘蛛网的旧城堡,外面还有一群乌鸦在凄凉地喊叫着的情景。
“没有。”大叔朝她舒心地笑了,“现在乐城是个真正的乐城,堡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虽然经常带着一条蛇,但是为人善良,对人真诚,经常给村子里的人免费看病,救济村子里的穷人不说,还经常捐钱,在村子里建庙堂,学堂。最近,还在村头搭了个戏棚,说每隔一年,村庄就大大地热闹一番,请些年轻人上去表演。”
“哦!这样子呀!”安月萤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接着,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那乐城的堡主叫什么?是不是叫颜蜚?”
“颜蜚?”大叔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这名字怪熟的,可是一下子又不大想得起来。”
“不是乐城现在的堡主吗?”安月萤失望地问。
“不是,现在的堡主叫叶彦飞,不叫颜蜚。”大叔回答道,仍在摸着脑袋想那个叫颜蜚的人。
“哦!”安月萤听了他的话,表情越加失望。
“哦!我记起来了。”大叔猛地一拍脑袋,说,“那个颜蜚就是乐城以前的堡主,但是**年前,全家四口人全部莫名其妙地暴毙了。那时,村子里的人都很恐慌,还以为是染上了什么可怕的瘟疫呢!”
说完,大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大叔吞吞吐吐地问,“颜蜚一家是小姐要找的朋友吗?”
“唔!”安月萤点了点头,礼貌地向大叔道谢,“谢谢大叔的帮忙。”
大叔爽朗地笑了起来,摆摆手,道,“不客气,不客气。”
突然,人群中爆发了一阵轰动,安月萤转过头去看,看到圈子里面多了两个男人。两个人年纪差不多,都是五十来岁,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其中一个是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的,一个是带着平易近人的亲切的。而后面那个显然就是现任的乐城堡主叶彦飞,因为他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条带着淡青色蛇皮的蛇。那条蛇安静地用血红色的信子舔着主人的脖子,逗得他不停地用手去抚弄它。
他们那亲密的举动给安月萤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那人那蛇是对调情的夫妻。安月萤甩了甩脑袋,来到厘弘的身旁,压低声音问被厘弘拉住的狮子,“护儿,你认真地看看那个脖子上缠着蛇的大伯,他是不是你爸爸?”
厘弘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接着,他双手高举着狮子,让它能够看清楚圈子里面的人。
“不是,我爸爸不是长这个样子的。”护儿回过头来,朝安月萤摇了摇头。
安月萤听了,身子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本来已经凌乱的思绪变得更加凌乱。
一旁注意到她情绪的厘弘靠近她,压低声音,问,“出了什么事?”
安月萤看了一旁的狮子一眼,也凑近他的耳朵旁,压低声音道,“回到客塌再告诉你。”
一旁看着他们那副亲密样子的狮子不满地叫了起来,“姐姐太坏了,姐姐不理护儿,只顾与大哥哥咬耳朵。”
说完,它还用爪子扒了扒脸蛋,做出羞羞的样子。安月萤的脸蛋忽然变红了,她双手握成拳状,朝狮子威胁道,“护儿再胡言乱语,姐姐今天晚上就不给你饭吃。”
受了吓唬的狮子把头扭过一边,乖乖地不再出说话,只是呼呼地吹着气。安月萤看着他那副孩子的举动,心里更是被针刺般痛楚。
一旁感受到她的情绪的厘弘,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朝她露出个温暖的笑容。
*****
两个人商量后,决定到乐城去住宿。于是,夜刚刚入黑的时候,安月萤、厘弘带着被施了隐身咒的狮子朝乐城的方向进发。
敲开乐城的大门,管家奇怪地看着他们,安月萤笑呵呵地说,“打扰了,请问可以让我们住上一个晚上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管家就猛地把门关上了,“这里不是客塌!”
“嘿!谁稀罕!”安月萤被激怒般生气地嚷嚷,又举起拳头,拼命地敲打着大门。
“大哥哥,以后你可要小心哦!姐姐好凶呢!”一旁的狮子看了,这样对厘弘说。
安月萤回过头去,空出一只手拍了拍狮子的脸蛋,吓唬地瞪了它一眼。
管家再次打开门,脸色很不好地看着他们,嚷,“你们干吗?没事干的在这里捣什么乱?”
安月萤看着他那副恶心的样子,叉着腰,气愤地叫,“嘿!本小姐找你们堡主叶彦飞,你还不给本小姐好好通报一声。”
管家听了她的话,脸色好看了一点,问,“你是堡主哪位?”
“故人的亲人!”安月萤很不高兴地嚷嚷,“你还不快快给我去通报!活不耐烦了!”
“故人?”管家仍然没有放他们进去,疑惑地盯着他们问。
“你告诉他,说颜蜚的亲人来找他了。”安月萤没好气地说,头扭过一旁,不去看管家那张可恶的脸蛋。
这是她与厘弘商量出来的对策,夜访乐城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怀疑那个叶彦飞就是颜蜚,这次来也是有备而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暂时不让狮子露面。
门再次被关上,安月萤他们再次被拒于门外。
“你才活不耐烦了!”管家气极地瞪着安月萤,说,“什么人不冒充?偏偏冒充死了的人的亲人?”
狮子听了管家的话,疑惑地看着安月萤,问,“姐姐,刚才那个大叔说,我爸爸死了是吗?”
“啊!这个……”安月萤不安地挠挠头发,说,“护儿刚才听错了,那个大叔没有这样说。”
“是吗?我刚才明明听到的。”狮子不相信地看着安月萤,喃喃道。
“没有呀!”安月萤眼光躲闪地说,“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大哥哥。”
听了她的话,狮子把脸转向厘弘,固执地看着他。它还没有问出来,大门打开了,管家朝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说,“堡主请你们进去。”
安月萤听了,露出个得意的笑容。一旁的厘弘靠近她,压低声音说,“进去小心点。”
跟在管家的后面,他们来到大厅上,大厅上等着他们的是堡主叶彦飞,以及盘旋在他身上的那条淡青色蛇皮的蛇。
安月萤与厘弘按照礼仪,依次坐下了。
“两位客人,刚才不好意思,那都是管家的误会。”叶彦飞笑意盈盈地向他们道歉,显得格外和蔼可亲。
“既然是误会,那倒没什么关系。”安月萤拉了拉脚下的狮子,摆摆手道。
“两位可是颜蜚的亲人?特地来乐城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叶彦飞热情地问。
“我们……”安月萤清了清喉咙,看了厘弘一眼,说,“我们是受颜蜚的母亲所托,来这里找他的。”
叶彦飞听了她的话,神情猛地一变。接着,他掩饰般站了起来,质疑地问,“颜蜚的母亲九年前已经死在这里,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托的你们?”
“谁说颜蜚的母亲死在这里的?我可是用冥曲亲自送她上路的!”厘弘盯着叶彦飞,猛地抛出这个事实。
听了厘弘的话,叶彦飞的身体又猛地一震。接着,他神情严肃地屏退了管家以及一旁侍侯着的仆人。
所有人退下后,叶彦飞收起了刚才那副笑脸,认真地打量着他们,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来乐城来有什么目的?”
厘弘看着他那副警惕的神情,也站了起来,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或许你告诉我们,颜蜚以及他的妻子在那里,我们会考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叶彦飞听了他的话,身体又猛地一震。就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他身上的那条蛇猛地朝安月萤飞扑过去,咧出牙齿对准着安月萤的脖子。
“现在可以说了!”叶彦飞看了眼厘弘,坐回到椅子上,一副轻松的样子。
厘弘看了眼那边的安月萤一眼,也坐回到椅子上,靠在那里,轻松地说,“不知道颜蜚的儿子颜护死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然他说的时候一副很不在乎的口吻,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威胁。那条蛇听了,眼神突然变了,一副担心的神情看着叶彦飞。安月萤趁着它失神的那一瞬间,手快速地一绕,抓住了它的蛇头。可是,下一刻,她的手被什么东西给射中了,麻痹般痛楚,手自然地松开了,那条蛇马上找准机会逃回到叶彦飞的身上。
那边靠着的厘弘快速闪了过来,扶着安月萤,提起灵力把那根细小的毒针给吸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了?受伤了吗?”安月萤脚下的狮子担心地叫了起来。
听到声音的叶彦飞与那条蛇都愣住了,他们瞪着说话的地方,声音发颤地问,“是护儿吗?”
听了他们的问话,安月萤与厘弘会心地笑了。接着,安月萤解开了狮子身上的隐身咒,蹲下去,温柔地抚摩着它,说,“护儿,那边那个大伯是你爸爸。”
看到狮子的叶彦飞老泪纵横地扑了过去,抱着狮子哭着叫,“护儿,护儿,我的护儿,爸爸找你找得好辛苦哦!”
他身上那条蛇也吐着火红的信子,在狮子身上不停地乱舔。
看着他们一家团聚的情景,安月萤开心地笑了,一旁看着她笑的厘弘也跟着笑了。
他们的猜测没有错,颜蜚一家四口死去的事情是颜蜚一手导演的,那是为了掩饰他的亲人所犯的过错,也是为了重新开始而辛苦布下的幻术。
当时,母亲带着儿子出走后,他曾想过一把火烧了乐城,然后带着妻子去寻找他们。可是,妻子阻止了他,她说,妈希望你留下来,留在这个村庄里为我们赎罪。
因为妻子的话,颜蜚选择了留下来。留下来的他用幻术导演了一家四口连续死亡的情景,然后他用幻术改变了自己的身体,在乐城留了下来。留下来后,他用从强盗手中夺过来的钱、用自己的药术帮助这个村庄,使它繁荣了起来。
“你的妻子不是一只狐狸吗?”吃了解药的安月萤好奇地问。
“我研究出了灵魂转移的新术,这样他们也就不用再去吸取人的灵魂。”叶彦飞,也就是颜蜚解释说。
可是,他说的时候分明掩藏着苦衷,安月萤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想起了今天看到的那具棺木里躺着的那个少年。
“那……”安月萤还想问什么,被一旁的厘弘拉住了,他朝她使了使眼色,蹲下去,对狮子说,“护儿也累了,要早点休息。”
“今天大家也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叶彦飞接着厘弘的话茬,道。
说完,他叫来了管家,吩咐管家带着安月萤、厘弘他们去客房。
“护儿,姐姐去休息了,明天见。”安月萤蹲下去,与狮子打着招呼。
“姐姐,大哥哥,早点休息,明天见。”狮子朝他们温顺地摇着尾巴,说。
*****
深夜时分,安月萤躺在塌米床上,睡得不是很安稳,她眉头紧皱着,好像锁着巨大的痛苦似的。
一个蒙着面的人进到她的房间,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她的身上插下去。可是,那把匕首没能如愿地**安月萤的身体,因为她身上设了结界。
“月萤,睡觉前先设定结界。知道吗?”厘弘进了房间后,转到安月萤的房间,叮嘱道。
“为什么?”安月萤嘟着嘴,问。
“以防万一。”厘弘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说。
那个人失手后,马上意识到了安月萤的身上设了结界。于是,他把匕首**腰里,动手准备解开结界。
就在他动手解结界的时候,一把冰凉的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那是隔壁房间的厘弘。
“很意外吗?颜夫人。”厘弘问。
那人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杀你们?”
“我们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是吗?”厘弘理所当然地回答。
“的确,你们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那人肯定地说,声音变得怪异起来。
就在厘弘惊讶的那一瞬间,那人的身体变成了一条蛇,逃走了。厘弘没有追出去,他踱到床上,叫醒安月萤,然后拉着她就往外走。
他们在乐城的门口被堵住了,堵住他们的除了颜夫人外,当然还有颜蜚。
“对不起。”这是颜蜚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那个少年的灵魂是你的夫人吃的,是吗?”安月萤问出了晚上要问的问题。
颜蜚听了,脸孔变得扭曲般痛苦,接着出口的是他们预料中的答案,“是的。”
“你不是发明了新术吗?为什么还让你的妻子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安月萤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因为她想起了那个大婶的哭泣,同时,她也想起了自己的哭泣。
每个人的亲人都是自己最重要的,那些人凭什么为了自己的亲人而去伤害别人的亲人?
“我的灵魂转移法仍然有缺陷,不断的灵魂转移只能让灵魂不被动物本身所同化,可是,灵魂转移需要力量,而那种力量就只能从别的灵魂那里得到。否则,被转移的灵魂将会越来越弱,最后烟消云散。”
“那你还研究这些害人的禁术干吗?”安月萤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
“以前糅合在动物身上的灵魂需要每个月圆吃掉一个生的灵魂,现在灵魂转移只在转移的时候吸取生的灵魂,而灵魂转移是一年才进行一次。”颜蜚叹了叹气,说,“我知道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我想继续地做得更好。”
“等你做得更好的时候,不知道要牺牲掉多少人的性命。”安月萤愤恨地甩出这句话,单手结印,念动咒语,朝他发动攻击。
“为了让你这种人反省,我只能送你去冥城!”安月萤用了招物咒“火咒”。
颜蜚反应灵活地躲开了她的攻击,说,“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安月萤苦笑道,为他的借口觉得好笑。
那边,厘弘也朝那条蛇发动了攻击,他没有使用乐术冥曲,他使用的是体术流星拳。显然他的灵术比颜夫人高出很多,因为不一会他就打败她了,她软软地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最后那要命的一击落了下来,不过,那一击落空了,它被醒过来赶出来的狮子挡住了。
狮子口吐鲜血地躺倒在地上,仰起头对厘弘说,“大哥哥,对不起。”
说完,它又猛地吐了一大摊鲜血。那边战斗着的安月萤与颜蜚停了下来,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落到狮子的身边。
“护儿,你怎么样了?”安月萤蹲下去,抚摩着它身上的毛发,温柔地问。
“姐姐,我没事。”狮子伸出爪子抓着安月萤的手,笑了笑,道。
“唔护儿没事的。”安月萤忍着泪水,哽咽着点了点头道。
狮子转向颜蜚那边,伸出爪子扒了扒他的衣服,恳求道,“爸爸不要再为了我们犯错了,好吗?”
颜蜚猛地抱住了它,说,“护儿会没事的,爸爸会找到新的术法,会让护儿没事的。”
“爸爸,奶奶说,企图留住本来已经消失了的东西本身就是一个悲剧。爸爸,我不懂奶奶的话,可是,我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上。”狮子辛苦地咳了咳,继续说,“爸爸,我觉得很辛苦,虽然我会说话,可是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我没有人的身体,不能与其他的伙伴们玩耍,而且还要去吃别人的灵魂。”
它边说泪水边往下掉,而且它的气息也越来越弱。
“别说了,好好休息,好吗?姐姐求你了。”安月萤哭着叫。
“姐姐,让我说,说完这些话,我就过去陪奶奶了。”狮子转过头去,望着安月萤,扯开一个笑容,说。
安月萤没有再阻止它,她知道人死前总会带着很多牵挂,对亲人的、对朋友的、对恋人的。这种牵挂让即将死去的人变得更加仁慈善良,也让他们变得更加罗嗦。
“爸爸,原谅我不能留下来陪着你,我在另一个国度会永远想着你的。”狮子说的时候,望着那黑黑的夜空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妈妈。”狮子转向仍躺在地上的颜夫人,恳求般望着她说,“妈妈,我爱你,你会陪着我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吗?”
颜夫人看着儿子那清澈无暇的眼光,低下了头。紧接着,她爬了过来,把头靠在它的头上,柔声哄道,“护儿不怕,妈妈会陪着你离开。”
颜夫人说的时候,全身激烈地颤动了起来,情绪起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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