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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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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力的人是不会被冥曲所迷惑的,所以安月萤与只会药术的哨红都没有被催眠,但一旁的邯雪则不一样,因为她身上有灵力,她学了飞壶的乐术。厘弘看着她那逐渐迷离的眼睛,心里高兴了起来,他庆幸她学了乐术。据哨红所说,邯雪是不会幻术的,刚才他只是赌一赌运气。当然,他没有骗她,邯雪在幻象中见到了她的爱人飞壶。
那里是一片美丽的雪地,鹅绒毛般的雪儿尽情地在空中舞动着自己,邯雪在那片雪地上也轻快地舞动着自己。她开心地跳着莲花舞,一旁看着她的是她最爱的飞壶。
跳累了,她像鸟儿那样展开双手,轻轻地躺在雪地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雪花的触摸。飞壶过来抱起她,宠溺地责怪她,“傻丫头,别顽皮,这样会冻坏的。”
“你在我身边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冻坏的。”邯雪朝他展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现实中,邯雪躺在冰地上,嘴角处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那笑直咧到眉毛上。
哨红担心地爬过去,朝厘弘喊,“大人怎么了?你把大人怎么了?”
厘弘摇摇头,没有说话,笛子的音调突然变了。
哨红用手探过去,邯雪的呼吸已经渐渐微弱了,微弱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
“别吹了,求你了!”哨红挣扎着去抢他手上的笛子。
“别吹了,她的事我会解决。”一个男人飘了进来,他按了下厘弘的笛子。
“飞壶大人!”哨红抹了把脸,开心地叫了起来。
“谢谢你把我召唤来。”飞壶朝厘弘真诚地道,过去抱起了邯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喃喃道,“傻丫头!傻丫头!”
邯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抱着自己的那张熟悉的面孔,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飞壶温柔地帮她拭掉泪水,仍然不停地叫着,“傻丫头!傻丫头!……”
“这是真的吗?是吗?”邯雪伸手摸着飞壶的脸,喃喃问道。
“是真的,我就在你的身边。”飞壶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那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邯雪妩媚一笑,说,“我怎么那么笨?怎么没有想到死了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不,我不要你死!”飞壶激动地叫。
“飞壶,我做错了那么多事情,是应该到那个世界去的了。”邯雪解脱般说,“那里有你的陪伴,我就不会害怕了。”
飞壶紧紧地抱着她,失声地哭了起来。
“哨红,你过来。”邯雪轻轻地向她招手,哨红马上爬了过去。
“飞壶,你放我下来。”邯雪吩咐着,“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做完最后要做的事情。”
飞壶含着泪朝她点了点头,把她放了下来。
“哨红,你背对着我坐下来。”邯雪又吩咐道,哨红听话地坐了下来。
只见,邯雪把身上的灵力猛地提了上来,双手放到哨红的脑袋上,她把身上所有的灵力都过继给了哨红。
“哨红,听着,你以后要用这些能力,为我赎罪。”邯雪说完,猛地吐了一滩血。
飞壶惊恐地叫了起来,过去扶住了她往下倒的身体。
“飞壶,抱紧我!我冷!冷!”邯雪说完,手无意识地垂了下来。
飞壶紧紧地抱着她,不相信地摇动着她的身体,叫,“邯雪!邯雪!……”
流传在月夜那故事/当中的主角极漂亮/如神话活在这世上/为世间不朽的爱轻轻唱/为世间不朽的爱轻轻唱/la。。。。。。la。。。。。。la。。。。。。。。la。。。。。。la。。。。。。la。。。。。。。。
这是邯雪倒下去时,安月萤他们听到的最后的歌声。那一刻,安月萤好像看到了深海里唱着歌的美人鱼。
也许,邯雪的爱情太执著了,与深海里的美人鱼太相象了,所以深海里的美人鱼情不自禁地为她唱起了祝福的歌儿。
也许,这不老的传说将永远地延续下去。
 
   大善人城堡 '本章字数:956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13 11:58:16。0'
 
 *****
天空仍然下着沥沥细雨,像受了委屈的仙女在嘤嘤地小声哭泣。安月萤撑开屏蔽,挽着安月树的手,步伐轻快地往前走。
安月树是她的保护神,有他在身边,她总会安心。这次,她微笑着看着前面的路,觉得前面是一片亮光。
“月萤,哥要你记住下面的话。”安月树认真地说,安月萤奇怪地仰起头看他。
“哥不要你犯错误,哥不想你牺牲别人的生命换回我的身体,懂吗?”安月树认真地盯着她说。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为自己找各种借口去犯错。可是,无论你有多么洪亮的借口,事实却只有一个,你犯错了,伤害了别人。
有个复仇者在杀死他最后一个仇人时,说了一句特有深味的话,“承受痛苦的人睡得着,施加痛苦的人睡不着。”
留下这句话,他把那把喝满鲜血的剑横在脖子上,结束了自己充满血腥味的一生。
一个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无论你再怎样地企图挽回,你最终逃脱不了的还是良心的惩罚。
“哥,我懂。”安月萤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她婉尔一笑,歪着脑袋道,“哥,如果我用别人的性命换回了你的身体,你也会不开心的。不是吗?”
安月树欣慰地揉揉她的头发,她在磨练中,已经渐渐长大,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不懂事的小毛孩了。不过她再怎么长大,她在他的眼中,始终是需要他保护的孩子。
那边,仰日又跟在厘弘身旁,热情地问东问西,问得厘弘连连皱眉。安月萤看不过眼地朝仰日喊,“仰日,你什么时候换了主人了?”
仰日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安月萤这次是真的弄恼火了仰日,因为仰日刚才看她的时候,明显地含着很强的敌意。
“怎么回事?”安月萤不解地嘟嚷了一句,又瞟了仰日一眼。
山路上,安月萤他们遇到一个骗子,那个骗子是用催眠术催眠人的意识,让人自动自觉地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给他。安月萤看到的正是一个商人掏钱的情景。
“那商人被催眠了。”厘弘盯着商人的眼睛,说。
安月萤马上移步过去,把那个骗子揪了起来,慢了她一步的仰日生气地跺脚,那副样子分明就是说,“太过分了!总在厘弘面前抢尽风头!”
不明就里的安月萤无辜地挠挠头发,走在安月树的旁边。
那个商人感激地向他们道谢,并热心地为他们指路,“翻过这座山,前面有条村子,村子里有个大善人城堡,到时候你们去那里落脚就对了。”
“大善人城堡?”安月萤与仰日异口同声。只是,当安月萤的目光撞到仰日的时,仰日马上不悦地掉头转开。
“村子里有个大善人,他专门接济些穷人,免费接待过往的路人,并且还会提供这个国家一些详细的资料给旅客。所以他开的城堡被唤做大善人城堡。”商人笑眯眯地向他们解释,“三年前,我身无分文地流落到这个国家,多得大善人的搭救,要不我就不会有今天。”
“是吗?”安月萤与仰日的口气充满了疑问。
“你们跟着我走,到那里看看就知道了。”商人热心地提出邀请,“我今天是特地带了些羊毛绒过去的,我要谢谢大善人当初的相助。”
就这样子,安月萤他们一行人在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伴月国的第一个村子。村子里很热闹,大家正闹哄哄地商量着事情。
“听说了吗?大善人请来了一个法术厉害的幻师。”一个人尖声地散布着消息,享受着听众的欢呼声。
一会,他朝听众压压手,抛出另外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大善人的女儿复活了。”
听众再次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大家睁着不相信的眼睛看着他。那个人马上有鼻子有眼睛地描述着大善人的女儿复活的情景,说得每个人都朝他点着头,喃喃道,“的确有这种事情,的确有。”
“那当然!前天,我看见了大善人的女儿,长得那是个……”那人搜索着词语描述大善人的女儿的外貌,“……”
“怎么样?”听众不耐烦地叫着。
“那是个……”那人拍拍脑袋,说,“那简直是出水芙蓉,鸟儿见了恨不得一头撞死,花儿见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鱼儿见了得马上吐白沫。”
“有这么美吗?”有人不相信地问。
“你见了得马上流鼻血!”那人煞有其事地道,还做了个流鼻血的样子。
“追日。”一旁看得不耐烦的安月萤朝她使了个眼色。
一会儿工夫,那人被追日给拎着来到安月萤他们面前。安月萤从兜里拿出一张闪亮闪亮的银树叶,在半空中抛来抛去地玩耍着,诱惑地说,“回答了本小姐的问题,这张银树叶就归你了。”
那人看着那张银树叶,两眼发出一道强烈的青光,像野狼见到猎物般伸手过去抢那张银树叶。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银树叶、金树叶是灵界通用的货币,并且一张银树叶是一个农夫三年都赚不到的钱,它可以买到两个月的干粮,五个月的盐巴,外加五头绵羊,十只咩咩牛。
安月萤没让他抢到,然后把手一缩,把银树叶包在自己的手心里。
“小人一定尽小人的本能,回答小姐的问题。”那人眼睛发光地盯着安月萤的手。
“你说大善人的女儿死而复活,此事当真?”安月萤充满期待地问。她从小饱读史书,知道伴月国有一种可以让人死而复活的幻术。
“真的,小人亲眼所见,绝不敢骗小姐你。”那人点头如捣蒜。
“那你可知道内幕?”安月萤追着问。
那人挠挠头发,朝安月萤讪讪地笑,“小姐,我知道刚才的演说骗不过小姐的,不过小人听城堡里的管家说,城堡里来了一个很厉害的幻师,堡主大善人的女儿就是他给复活的。”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又挠挠头发,“小姐,小人真的是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了,小姐是否可以……”
他又看了眼安月萤那只抓着银树叶的手,安月萤朝他一笑,把手中的银树叶抛到他的面前,那人眼疾手快地抓到银树叶,开心地挠挠头发,笑了。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那人一边鞠躬道谢,一边离开了。
“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城堡过夜了。”厘弘无奈地耸耸肩,看着安月萤道。
安月树也颇有同感地耸耸肩,一旁的安月萤冲他们调皮一笑,做出向城堡进军的手势。
“厘弘,你小时候住在伴月国,你听说过那种可以让人死而复活的幻术吗?”安月萤凑到厘弘的身旁问,被仰日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小妮子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就只知道拿那眼睛瞪人,不怕眼珠子掉下来吗?安月萤不悦地想,没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没有听说过。”厘弘摇了摇头,“也许是一种禁止的幻术,所以我和姐姐没有听说过也有可能。”
安月萤听了,眼睛眨呀眨的,安慰自己道,“说的也是。也许那时候,你年纪还小,没有听说过也不足为奇。”
“月萤,我们不是还有最后的王牌吗?”安月树不忍看她失望的样子,笑着安慰她。
良久,安月萤回过头去,朝他灿烂一笑,眯着眼睛道,“也是。”
安月树口中的王牌是《生命之书》,可是,他们对《生命之书》的资料掌握得那么少,不也还是大海捞针一样,希望渺茫。所以安月萤才那么积极地寻找能代替《生命之书》的东西。
出发前,安月萤特地带着安月树到望星台,那是离萤火虫庄园最近的占星台。
占星师,也就是星术师,在那里摇头晃脑了一个多时辰,说了句特玄妙的话,“近在渊,远在涯,一路坎坷;抓不牢,放不开,终是虚梦一场。”
说完,他叹了叹气,摇着头走开了。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找不找得到我要找的东西?”安月萤望着他的背影,吼了起来。
“人生在世,美梦,噩梦,虚梦,幻梦,有梦总比没梦好!”占星师的话远远地飘来,重重地落在安月萤的心上,她猛地惊醒了。
“有梦总比没梦好!”就是因为这最后一句话,她毅然决然地带着安月树,踏上了寻找《生命之书》的征途。
*****
在去大善人城堡的途中,安月萤一行人听到了嘶声力竭的惨叫声从城堡的方向传了出来,商人吓得腿都软了,得靠着厘弘扶着他才勉强能迈出步伐。
走在田埂上,已经能够望到城堡了。这时,一个衣服上沾满鲜血的少年跌跌碰碰地朝他们走来,一不小心,那少年扑倒在田埂上。
安月萤过去扶起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那少年却猛地朝她挥出一刀,不曾防备的安月萤险险地躲过他的攻击,长袍被他给划破了。一旁的追日马上闪身上去,夺下了少年手上的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别杀我!求你!小姐!别杀我!”少年全身发抖,惊恐地叫着。
“追日,别伤害他,那人已经失去意识了。”安月萤看着少年那双毫无着落点的眼睛,吩咐道。
“别!别杀我!求你!别杀我!”少年仍然惊恐地叫着,突然一头栽倒下去。
“追日,仰日,你们带着少年到村子里,看了药师再赶过来和我们会合。”安月萤看了看前面不远的城堡,下命令道。
“大小姐,我……我想留下来。”仰日第一次没有听从她的吩咐。
“仰日!”追日喝了一声,朝安月萤道,“大小姐,我们领命。”
“仰日,不要和我闹别扭,有什么事情执行完这次的任务再说。”安月萤看着她,坚定地说。她不是一定要支开她,只是,追日一个人的话……
“大小姐!”仰日固执地叫。
“仰日,你难道放心你姐姐一个人行动吗?”一旁的安月树平静地开口,解除了安月萤的困境。
“安大人。”仰日仍然没有放弃,一旁的追日使劲地拉了拉她。
“不要忘了你还喊我安大人!”安月树权威地道,“仰日,这是命令。”
仰日这才不再说话,她幽怨地看了安月萤一眼,被追日拉着走开了。
“各位,我……我也想回村子去。”一旁的商人声音颤抖地道。
“追日,你顺便带上大叔。”安月萤又吩咐了一句,然后朝城堡走去。
“其实,你是不想她们涉险,对吗?”厘弘紧随在她的身后,说了这句。
安月萤回过头去,没好气地问,“我像心地那么好的人吗?”
其实,她就是有点口不对心。那次,萤火虫庄园的灭门惨案,除了留下她,还有就是追日仰日两胞妹。可能她们注定不会死在庄园里,因为她们就在前一天晚上,被安月树派出去执行任务。执行完任务后,她们回到庄园里,看着庄园那一副惨像,她们当场就傻住了。后来,她们四处打听,终于及时地出现在雪狼湖,救了口吐鲜血的安月萤。
这次的旅途,安月萤下定决心不带上她们,可她们却死缠活赖地跟在后面,说一定要保护大小姐与安大人,还说这是她们一辈子的使命。
最后,在安月树的默许下,安月萤同意了让她们留下来。可是,终究到底,这不是在执行国家的任务,这只是她安家的私事,她不忍心连累她们。
“月萤,别胡思乱想了,当心安全。”安月树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提醒道。
看着安月树那满脸的关怀,安月萤甩甩头,冲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这是他们每次执行任务前必做的姿势,这不仅代表着任务必定成功,而且还代表着他们会必定安全。
他们分两路进入城堡,厘弘从大门进去,安月萤与安月树从屋顶上的窗口进去。这样子,即使一方被抓住,他们还有援救方这张王牌。
城堡里面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厘弘被管家带进大厅里,马上有侍女进来泡茶,摆放点心。接着,一个红光满脸的胖老头出现了,他热情地捋着胡子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打扰堡主真不好意思。”厘弘站起来,客气地朝对方道。
“天下人本是一家,年轻人不用客气,你能到城堡来,我不胜开心。”堡主豪爽地道,坐在厘弘的旁边。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厘弘试探般问,“听说贵城堡来了一位贵客,不知道堡主是否愿意为在下引见?”
“贵客?”堡主疑惑地问。
“就是法术厉害的幻师,在下听说他能让死人复活,想让他帮个忙。”厘弘诚恳地道。
“有这样的稀奇事情?”堡主脸色突然变了,可是只一瞬间,他又恢复平常,装作惊讶的样子。
“堡主,我的哥哥死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堡主,你可以帮忙吗?”厘弘真诚地朝他鞠躬。
“年轻人,人死是不可能复活的,要知道万物循环,生生息息是永恒不变的规律,妄图破坏规律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堡主拍着厘弘的肩膀,叹了叹气道。
“堡主!”厘弘仍不放弃地叫。
“年轻人,今天天色晚了,你在这里过上一夜,明天你就离开吧!”堡主说完这句,走开了。
一旁用了隐身咒的安月萤拿点心的那只手停了下来,她出神地望着堡主的身影,喃喃地在心里道,“那老头肯定有难言之隐,要不他不会对厘弘说那些话。”
接着,她俯在厘弘的耳旁,压低声音道,“深夜再行动,可好?”
看不见人的厘弘被她吓了一跳,连带把水杯、点心都掀翻在地上。
“你没事吧?”管家过来询问,并吩咐一旁的侍女打扫干净,然后把厘弘带到二楼的卧房,安月萤与安月树也跟在他们后面。
“公子,城堡里设有很多机关,晚上你不要随便走动。”管家面有异色地提醒道,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
“有问题!”安月萤与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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