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天未亮透,又通通被传入寝宫,闻已经退烧的朱允炆又升温了,都是郁闷的。
华珏被单独传入帷幔里看疹时伸腿偷偷踹了朗亦风一脚,朗亦风知道是自己不该拖他下水,被踹连哼都不哼一声。
华珏在给朱允炆把脉时偷眼瞧,医者不是说“望闻问切”嘛!华珏绝对是做到了。他见朱允炆露出来的一点点颈子上红痕如花瓣散布,伸出让他把脉的手腕上都有艳丽痕迹,而这些是今天前都不曾有的,这他还不明白,这烧是因人祸才升的。不得不说他第一次被朗亦风那笨蛋害来时,见床上躺着这个人就想到了仙人,可惜这样的人落了凡尘。
今天见明显昨晚已经被好好浇灌过了的人,他只想到了“尤物”,对着这样的人昨晚的一切他都能理解,但人还在病中那,就不知道收敛点,真是的,就是有那么多的病人不听医生的话,病情加重了就怪医生,就如这位永乐缔一样,明明是他自己不知道节制,弄的人又发了烧却凶他,眼神凶狠的可怕,叹!
华珏与朗亦风想的是一样的谁叫自己是“弱势人群呢!”
装模作样把好了脉,华珏委婉的说明了朱允炆又发高烧是因为昨晚“情事过激”所至,听得朱棣不想自责都不行,整张脸都凝重了起来;朱允炆是已经慢慢缩入了被里,半个头都埋进去了,被华珏斜眼瞟到,只觉有趣,想这样的人不逗逗太可惜了,咳了咳声道:
“皇上与公子正在壮年,真的不碰情事也不好,但公子体虚也是事实,更是现在大病初愈,那欢愉处连着内腑,是不能太过度用之的,但有一个变通的方法,公子可以给皇上“吹箫”,那情致不比那菊口差,而且……。”
“拖出去掌嘴”华珏正说的兴起,突然一声断喝响起,但这句话并非出自朱棣之口。
朱棣凝重的神色缓了下来,嘴角的笑隐约可见,挥手让人拖不知死活的某人去掌嘴,那一声声传入耳中的“草民知罪,草民该死……”更让他觉得乐,走过去抱上吼了一声还半撑坐起的朱允炆,将头埋入朱允炆颈窝里就笑出了声。
窘的朱允炆红着脸叫“不准笑……”
朱棣却笑的更大声,朱允炆是真的恼羞成怒了,用力把朱棣推开就用被子蒙住了头,朱棣见朱允炆真的恼了,死命收了笑,隔着被子说:“允儿别蒙,对呼吸不好,而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朗太医弄来的人比他还有才。”
朱允炆猛掀了被子,见朱棣笑纹仍在,怒道:“你就是笑我,还让那混帐东西胡言乱语了那么久,你、你……。”
“我就是想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亲近你,不想那不长进的说了这个。”朱棣深情的看着朱允炆,对着那样一双似蕴积了全天下情意的眼,朱允炆就是再气也发不起火了。
朱允炆轻轻靠上了朱棣的胸膛。他们俩要的实际上都不多,幸福有时候也可以很简单。
看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华珏,朗亦风更忏悔自己把他拖下水,这不光是因为朱允炆如有个万一他们是要赔命的,华珏那古灵精怪的行医手法说实在的朗亦风是一点也吃不准的,真的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还有因为朗亦风知道华珏与他相反,绝对是属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人,被华珏仇视,朗亦风能怎么样,唯有在心里叹“华珏是狗改不了吃屎”听华珏说是朱允炆喊“掌嘴”的,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觉得两个比方不算确切,但他就想这么叹。
第94章
前几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天空中偶尔飘过的几缕云彩薄的如少女手上的白绢丝帕,娉婷妖娆的轻扬着,看似没有动,但转瞬间却很快的又换了一副撩人的姿态,使蓝天平添了万种风情,抚媚如闺阁的娇娃,撩拨的人心痒痒。
朱允炆最喜欢的就是阳光,天天沐浴在这样的天空下靠在他曾经只道是寻常而从未珍惜过的朱棣怀抱。朱棣的怀抱是温暖的如摇篮,朱允炆知道自己漫不经意的无视了很久,现在他珍视这令人心醉的胸膛。半醒半睡昏迷了一场,朱允炆是看见了他自己过去的孤独,看明白了,所以他再也难对身边十几年如一日的温情视而不见,他毕竟只是凡人,那些自小日积月累的心灵创伤就算被他埋的在深,还是把心掏出了一个个黑洞,朱棣那些他并不要的情爱却弥补了,虽然是朱允炆无法承之的爱,无法受之的情,但用心看见了,却是再难不要。
在阳光与朱棣怀抱的双重温暖下朱允炆的身体好得很快,他们决定再次踏上北巡的道路,一切准备妥当,就等今天上路,但昨晚上半夜还满天星辰,下半夜就下起了雨,不大不小的雨缠缠绵绵下到今日黄昏才停,雨停了虽然没看见彩虹,但西边似若隐若显一个太阳,真正应了一句“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话,感觉到主子们情感变化的人,看看那天,再看看相依相偎人,只道“应景啊”。
朱允炆看着窗外的海棠因为刚刚淋过雨,还带着蒙蒙水汽,显得一片晕红,宛如少妇羞红的双颊。而被雨水洗礼过的缕缕杨柳柔枝,显出淡淡的嫩绿,好似饱和着烟雾。朱允炆看着看着嘴角的笑纹更深了,想自己眼里已经多久没有美景了,现在恍如隔世啊!
朱棣一如既往的守在朱允炆身边,在朱允炆允许下拥其在怀里,他的眼里没有这美景,没有这色彩斑斓的世间万物,只有一个朱允炆,朱允炆的一颦一笑对他皆是风景,也是唯一的美景。朱棣虽然不是很清楚朱允炆为什么突然笑的这样温柔,但看见朱允炆笑,他也笑了,而且笑的很宠溺。
“允儿,这算不算天要留我们在此再过一夜,我们说走昨晚就下雨,现在又是满天星斗了”朱棣对如今披散着头发倚躺在床上的朱允炆特没招架之力,心猿意马却想淡定,没事找事,没话找话的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但越是这样越是想那温香软玉想得慌,人站在窗边看夜色,眼睛却难从那层层帷幔尽头的人身上移开。朱棣笑自己还如毛头小伙子一样毛躁,也叹朱允炆现在的身体如仙草神卉只能看不能亵渎,不然就发高烧。
朱棣的所有努力,都在朱允炆一声“过来睡了好吗”下溃散。圈朱允炆在臂弯里,一手臂给其当枕头,马上闭眼睡觉,告诉自己心静自然凉,但凉不了,一向很羞矜的朱允炆在黑暗中把柔和的手伸进了他衣服里,优美的如雕琢出的手软的又如婴儿小手的触感,朱棣的呼吸越来越重,直到呼吸彻底乱了。朱棣隔着衣服抓住在胸膛上画圈圈的玉手,这样似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偏偏朱允炆的玉指在他的抓捏下还在作怪,安紧了,让朱允炆的整个柔荑贴紧胸膛才真正阻止了,但肌与肤相触的热量似化作了无形的手,撩拨到了朱棣心瓣深处。朱棣鼻尖都渗出汗水了,呼出浓烈的气息道:“允儿,别闹了,再闹我们在这里还要待下去。”
朱允炆看朱棣这几个晚上都规规矩矩的,到床上闭眼就睡,好像有多累似的,但自己偶尔醒来却次次都能看见他凝视着看,明明是一晚没睡的看了一夜,今晚更是找理由在房间里溜达,就是不挨近床。突然朱允炆发现原来朱棣也好可爱,内心在偷偷的笑,笑过了叫朱棣过来睡,黑暗中窝在朱棣怀里,刚刚才笑过的内心却慢慢弥漫开了苦涩与怜惜,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回报朱棣多少深情厚谊,所以他再次放任自己只是作朱棣的“允儿”。
“为什么还要待下去”朱允炆呼出的气息不比朱棣的温,但没乱。
热气呼呼的往朱棣耳朵里钻,朱棣可以当他的允儿是单纯不知事的,是他自己心猿意马的想歪了,但那嫩湿的舌尖尖怎么回事。随着朱允炆的懵懵细语,朱允炆的舌尖与气息都淘气的往朱棣耳朵里抚。朱允炆软软绵绵的舌头舔弄着朱棣耳轮,朱棣刹间握紧了拳头,喉结滚动了几下,呻吟声被他强行压下去了,在朱允炆用舌头含住朱棣耳垂时,朱棣终于用最后的理智把那已经化身妖精的某人拽到胸怀里抱紧,并且深吸了一口气道:“允儿你健健康康的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愿意片刻的欢愉是用你的健康来换,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让朱允炆在朱棣怀里化成了一汪水,朱棣认为终于危机过去了,放开了紧抱的双臂,以为等朱允炆睡着了他又可以看着那安逸的睡容慰一夜的相思了,但马上怀里的朱允炆撑起了身,柔的如带了甜香味的唇覆了上来,丁香舌儿伸了进来与他的舌尖嬉戏。
“那三个字太重,原谅我现在还说不了,我唯有给你我能给的。”丝丝的刺痛与情和火的热量一起在朱棣感知里奔腾。
朱允炆能把“不后悔”三个字给他,却还不能把“我爱你”三个字同样送去,朱棣情更炽,他能用十二年换得“不后悔”三个字,他不介意再用以后的所有岁月换那剩下的三个字。
“允儿你的身体,我……。”
“华大夫说有变通的方法……。”唇与唇相隔不足一寸,谁的气息更乱。
湿滑的舌尖舔过朱棣每一寸身躯,朱棣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软瘫无力时,衣服在朱允炆手下散去,已经用夜明珠照亮的帐幔内朱允炆看着在手里微微跳颤的黑紫色的欲望不知所措,可笑他十二年了从未看过这让自己在天堂地狱两重天一次次徘徊的物体的样子,现在一睹其貌,朱允炆吃惊于自己那样小的地方能含入容纳了这个,他觉得他就是现在想用嘴也难将其全包裹住。
已经在情海欲波中沉浮的朱棣见朱允炆看着他的欲望发呆,想起朱允炆有洁癖,强忍着抚上朱允炆的手说:“允儿,不用为难你自己。”
“没……”完全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朱允炆被朱棣的动作与话惊了一下,勿勿伏下头含住了欲望圆滑的顶端,温暖与柔软的感触与唇相碰抵上舌尖。
朱允炆由浅入深的舔抚着,没做过这种事的他不知多少次用牙齿嗑痛了朱棣,但朱棣还是觉得美好,终于朱允炆湿润温热的嘴让朱棣发疯,在一声声“允儿真棒,好,好棒……”中,朱棣的手缠入了朱允炆发中,并且越缠越紧,拉扯着朱允炆将他的欲望整个含入口腔内。
喉咙被顶的难受,唾液从朱允炆已经难闭起的唇中落下,沾湿了朱棣欲望下的苁毛,朱棣几次深深的刺入下,喉咙好似被顶穿了,朱允炆有窒息的昏晕,在朱棣几声粗喘的呻吟声中,朱棣猛然推开了朱允炆,滚烫的玉液喷洒在朱棣自己的小腹,胸膛与身下的床上。朱棣在最疯狂中也记得唯一一次朱允炆舔了这种液汁的反应,所以在喷出时急时推开了朱允炆,没将这种带着浓浓麝香味的热液射入朱允炆口里。但朱棣再快还是在朱允炆唇边与脸颊上喷到了一行,朱棣没顾到先收拾自己,伸手就去帮朱允炆擦。
朱允炆抓住了朱棣擦拭了他脸上的玉液收回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下,味道没变,但因为心变了,所以感觉也变了,口感不好,但已经没有了恶心的感觉。
朱允炆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朱棣以前都那样不介意为他做,并且从未吐出过他喷射出的液汁,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这个人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自己那时却是那样的认为不可思议,以为是疯子才那样……。
朱允炆一舔之后把朱棣整个手指全舔入了口里,他在那里慢慢品味着想,可苦了朱棣。朱棣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一片狼藉中欲望又再次抬头,朱棣怕朱允炆发觉了又会来一次,他舍不得朱允炆被欲望烧沸的自己那样对待,他为朱允炆做过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他知道那要爆发时喉咙的感觉,他自己的喉咙被朱允炆似顶穿了,他也觉得是幸福,但他就是舍不得朱允炆受这罪。
“允儿,我也要应该礼尚往来了”朱棣说着抽出了手指,扑倒了朱允炆,顺便遮盖了夜明珠,他以为朱允炆没看见他的变化,但不巧一直很迟钝的朱允炆因为在乎了,所以看见了,感受到了。朱允炆那里感受着朱棣温暖的口腔,但他的心里更感受到了朱棣比火山更热的情。
第95章
两边是奇峰怪石,入目是急流飞瀑,远望是峡谷幽云,遥遥望去一座座山峰都如娇羞的新嫁娘,笼在烟雾里,阻隔着世人的眼光,一步步爬上去,真正的身临其境了,才将千峰竞秀,万壑奔流,古树茂密的美景陈列与你眼前。
窄窄的布满青苔的山道,弯弯曲曲的一路延伸,让人有种尽头在云层里的感觉。朱允炆伏在朱棣背上,不知道朱棣为什么改变北巡路线来这里,这里景致虽然很美,但朱允炆想朱棣应该知道他不喜欢游览名胜古迹的,而且此处显然是道家修炼的圣地,朱允炆更不认为朱棣是信奉道学的,但朱棣却从昨天在山脚落脚后就说“允儿你一定不会后悔走这一着的”,现在看着朱棣额头上渗出的密密麻麻汗珠,朱允炆觉得自己已经后悔了。
今晨一早上路,开始还能坐着简单的抬杠上山,但越是往上越窄,要用抬杠上山也已经不可能了,但让朱允炆自己爬上去就更不可能了。对同行的这些高手来说爬个山在背个人真的没什么,而且他们这么多个,轮流背就更没什么了,但朱允炆不喜欢被别人碰触,朱棣也不愿意有人碰触朱允炆,就是隔着衣服背也不行。
因此现在是大内高手们前面开路,后面跟随,朱棣背着朱允炆走在中间,这不光需要体力与耐力,还要人体的平衡度要好,因为这山路真的是太陡峭太滑了,朱棣这样的都马失前蹄过,幸亏有大内高手在前后护驾。当时就有人跪在朱棣面前道:“皇上你龙体要紧,让奴才们来背公子吧”。
在看朱允炆有没有被吓着的朱棣马上就瞪过来了,呵斥了一声“放肆”后继续背着朱允炆上路,大内高手再笨也看懂了他们皇帝陛下眼里瞪过来的意思是“我难道连自己的人都照顾不了了”,所以再也没人敢说代皇上背人的话。
伏在朱棣背上,朱允炆心疼朱棣,但他没有很体贴的说“让别人背也可以”因为他懂朱棣的坚持,他一直都是乖乖的伏着,微一抬眼看见朱棣的汗水,他就把头伏得更贴近朱棣,感受着朱棣的体温,感受着朱棣对他的在乎。
到近日落时他们才爬到目的地,看着眼前的小小道观被落日镀上了一层金边,破落的殿阁竟然也看起来庄严不少,这样一个又小又破的道观难得还有三个大门,当中大门上方有直匾一块,上书“三清福地”。两旁有石刻对联:出句为“殿开白昼风来扫”对句为“门到黄昏云自封”楷书。字是好字,联是好联,但就是这个地方太破败,想来是因为健的地方太高,山路又没有整理过,所以人迹罕至的结果。
看着这几个字,朱允炆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这山是道家修炼的好地方早已看出,但他没有想到是在这个地方,更没想到朱棣已经知道了,朱允炆不知道怎么觉得有点惊惧的看向朱棣,朱棣因为他的眼神心里痛了下,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看见朱棣的笑容,朱允炆觉得自己心安了,但他也奇迹般的注意到了朱棣刚刚几不可见的呼吸一滞,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手伸进了朱棣手掌里,与朱棣的手指十指相握,朱棣看着他的眼神比那落日更色彩斑斓,但朱棣在紧紧握了下后,还是笑笑后放开了手,朱允炆想在去握,朱棣轻微的摇了下头道:“允儿我知道。”
朱允炆坐着朱棣站着,因为这个地方穷的只有一张能坐人的椅子,其它看着都像“豆腐架子”朱棣觉得没有必要去冒跌个“四脚朝天”这个威胁,所以他宁愿站着。白衣如雪的朱允炆身后站着穿了一身藏青色便服的朱棣,猛一看朱棣如保镖,但细看这王者的气势怎么也让人不能忽视。
詹碧云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士衣服进来,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看着坐着的朱允炆经过了十几年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要说有什么变化就是变得更有光彩了,想想昨天观的天象,真是天命也,眼神还是黯淡了下。
“你过得好吗?”朱允炆见詹碧云进来,以为自己也会以平常心对待,但看着当年离开时才七岁的孩子已经长成了青年,还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可问出口的只有这一句话。
“很好,施主您那?”詹碧云听朱允炆这样问眼眶忍不住红了,可能问的也只有这句话。
接着谁也没在说什么,只有相看的眼神里有点什么……是割不断,忘不了的骨肉亲情,对他们来说就够了,他们都非情感太浓烈的人。
朱棣看他们的样子想回避,但俩人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倒小家子气了。
朱允炆与詹碧云接着就是聊了一点这道观的由来与道观的情况。然后马上詹碧云吩咐开膳,简单的素菜,就几个小道士,外貌并不能说出色詹碧云在气质上强了人很多。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