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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续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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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云目无愧色,斩钉截铁道:

  “非杀不可!”

  于岳跺脚急道:

  “但你这样做又何苦?”

  步惊云冷笑道:

  “何苦,倘若我不杀雄霸,雄霸必会杀我…我们双方,必须其中一个死亡,这场仇杀方可结束,谁都没法逃避!”

  “这就是——我的命!”

  他的话无疑就是射出去的箭,说出来了就绝不会更改。

  “既是无人可改变的命运,那若硬要改变,结果只会带来更大的不幸!”

  步惊云又深沉道:

  “我年纪较你为小,但经历却比你多!命运给我的挫折与挑战,我会一一面对!”

  于岳默然的看着步惊云,发觉他所说的话,全是由他生命中无数惨痛回忆和遭遇而发。

  他再往步惊云瞳孔深遂之外望去,更深深感受到他眼内藏有不可言喻的哀伤。

  这伤哀伤竟令于岳正义之心狠狠凉了一截,他只有叹道:

  “我明白……只希望可能的话,你能尽量珍惜别人的生命。”

  步惊云一愣,大声道:

  “无论如何,救命之恩定当铭记于心,他日必定报答。我亦不欲久留,告辞!”

  说完,己转身跨出了一步。

  于岳道:

  “你伤势未愈,极需神医看顾,何不留下继续休养?”

  步惊云脚步未停,道:

  “天下会势力庞大,留下只会连累你们!”

  于岳突然大声道:

  “步兄弟,我俩既然有缘,何不留下交个朋友?”

  步惊云脚步遁止,却没有回头。他一字一字他说了一句话:

  “世上有一种人,他不会有朋友,更不会有爱,这种人只有寂寞。”

  “而我——正是这种人!”

  黑暗里,骤然有人低声接口道:

  “错!步惊云,象你这种人,只有一一死亡!”

  最后两个字说完,洞内忽传出一声沉雷般的闷吼。

  “呼!一一一”

  步惊云一听之下,错愕回顾,失声道:

  “这吼声好象是……”

  于岳道:

  “是!我绝不会忘记这吼声!”

  两人心下一惊,不由得同时往洞中深处望去,但见火花乍现,直教人毛骨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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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杀手留情
 
  夫唱妇随悄然迫近。

  聂风藏身的洞回本有两名小童把守,但现在一个睡得鼻涕满面,一个睡得满头大汗,哪会知觉?

  夫唱妇随亦没有下重手格毙,只怔怔的望了半晌。

  妇随微笑道:

  “这孩子好可爱呀!”

  夫唱却沉着脸,冷冷道:

  “别忘记我们本是为杀聂风而来的。”

  妇随脸上顿时一寒,木然应了一声:“哦。”

  两人随即掠了进去。

  夫唱妇随轻功己属炉火纯青,此际溜进洞内,更是悄无声息。

  聂风正睡在这漆黑的洞内一角,容貌残歇。

  夫唱妇随望着他,遂忆及他曾竭力阻止屠村,在恶战中亦全力支撑到底,最后更为步惊云牺牲一目,其所为正是不折不扣的——

  仁者之风!

  夫妇俩四目交投,眼神里充满了敬服之意。

  妇随转眼又望着这些孩童,道:

  “这班小鬼能够冒生命之险相救聂风,可知他们对他何等崇拜!”

  夫唱又道:

  “只可惜……聂风始终仍是难逃一死!”

  单拐往前一递,刀尖弹出,立时泛出阵阵寒气。

  忽然,妇随按住了铁拐,低声叱道:

  “慢着!”

  这时一个孩童眼皮一翻,坐了起来。

  夫唱妇随行行动何等之快,立如一股烟似的飘到洞外。

  这小童揉着惺松的睡眼往洞口走了几步,便褪下裤子、大大方方的解起小便。

  夫唱妇随从后面望着他白如萝卜的小光腚,更是越发觉得可爱。

  只是这个童仍不知杀机迫在眉睫,解完小便,提起裤子,舒舒服服的打了哈欠,又走回去呼呼大睡。

  妇随现身出来,低声叹道:

  “这群孩子真是可爱,倘若聂风死了,他们定必伤心欲绝。我……我实在不想看见他们悲痛流泪……”

  夫唱并没答话,但其眼神杀意已消饵无形。

  妇随忽然又用一种极其艰涩的声调道:

  “我随你多年,无论说话办事都一直依你,从不拂逆,故被人称为‘夫唱妇随’,但今天……我却想依自己的意思办一次。你,明白吗?”

  夫唱长叹道:

  “唉……我俩心意相通,我怎会不明白?其实这亦正是我想做的,这次就一切依你吧!”

  妇随吐了口气,道:

  “很好,这么多年来我总算没看错人!”

  夫唱却又叹了一句:

  “看错人倒没关系,就是千万别做错了事。”

  地上留有不少聂风的血迹,夫唱妇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施展轻功,劲运全身,将血迹一一情除。

  ——这件事自然是万万做错不得的。

  那么第二件呢?第二件事是什么?

  夫唱望着妇随,低沉的问了一句:

  “准备好了吗?”

  妇随咬着牙点点头。

  夫唱一手握着她的左腕,一手骈指如剑,在上面轻轻一划。

  左腕上有条大血脉,夫唱虽然划得很轻,却无异于利刃割过,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妇随脸上却连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与夫唱牵着手,飞掠而去。

  一路上,虽鲜血满地,妇随却还是忍不住大笑道:

  “哈!想不到咱们一生杀人无数,今天竟会作出救人的事……”

  熟睡的聂风等人,自然不知道有人为他们牺牲。

  但夫唱妇随却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夫唱妇随之后,第一个追至杀手是纸探花。他追到洞口附近就不见了这两夫妇的记号,却发现了这一路血迹。

  循着血迹追蹑至一个偏僻的滩头时,纸探花便看见夫唱己木然的坐在一艘破旧的渡船上。

  妇随却倒在他怀里。

  “怎会是你们?聂风呢,”

  纸探花自然很吃惊。

  夫唱却很平静:

  “我俩不忍下手杀他……”

  纸探花急得跺脚道:

  “你们可知道这样做,定会受童皇严惩,到时生不如死?”

  夫唱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俩才出此下策。”

  他手一摊,怀中的妇随立时就如死鱼一样翻流了下来,一动不动,手腕处的鲜血仍泅泅流出……

  纸控花失口惊道:

  “嫂子他……”

  夫唱的声音己渐渐硬咽:

  “她……她……不中用,先……先行……一步了……”

  纸探花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

  夫唱摇头道:

  “其实,咱们己……己活到……一把年纪了,何……若还要……卷入雄霸的……疯狂……杀戮里……”

  纸探花闻言,终于明白了,但明白了又怎么样,他只有深深的一声叹息。

  夫唱反倒又恢复了平静道:

  “咱们相交多年,可否送我俩一程?”

  纸探花低声道:

  “好!”

  他解开缰绳,夫唱道:

  “聂风本是好人,可能的话,便放过他吧!”

  纸探花沉忖了片刻,摇首道:

  “我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去接受死亡。”

  以他的浑厚功力,本来只要稍一运腿便可将艇送出,但为了相交多年的情谊,他推着船,走下水,亲自送了夫唱妇随一程。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聂风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能令你俩为他如此牺牲?”

  夫唱道:

  “我想……那是一种……杀手们……永远无法达到的……崇高境界……”

  他这句话说完时,船己飘出了很远。

  但纸探花仍没有回头,他就站在水里遥望着这一叶孤舟,心内不知是苦涩?还是在庆幸这对夫妇终于得到安息的归宿?

  这时,晨庵初露。

  何伯等人经过彻夜休息,倦意尽消,精神奕奕的走出洞外,遥望天色。

  何伯回首望着其中的两名孩童道:

  “你们快点回去收拾,准备起程吧!”

  两孩童齐应道:

  “是!”

  转身奔入洞内。

  剩下小牛与小石头还瞪着何伯,等待指派。

  何伯只有道:

  “你们与我一起去找些东西给大家吃吧!”

  小牛与小石头欢快的叫了一声:“好!”便一齐先窜了出去。

  但没跑几步,忽然又一齐怔住,脸色大变。

  只见不远处,哮天正带着媒婆与食为仙急速追来。

  “啊!那怪物还没死!”

  小牛指的是哮天。

  何伯急道:

  “你们快进去叫大家准备!”

  他抄起一截木棍接道:

  “这里就由我来撑着!”

  他当然撑不住,但身后突有一个童稚的声叫道:

  “还有我!”

  何伯一回头,叱道:

  “小光,你怎么还不进去?”

  小光亦持着木棍大声道:

  “何伯,我要助你一臂之力!”

  这时,哮天的咆吼、媒婆与食为仙的厉笑己近在耳闻:

  “哈哈……聂风等人就在前面山洞里……”

  小石头亦神色惶急的在叫道:

  “不得了,有人追来呀!有人……”

  突然,“砰”的一声,一头栽倒。

  众孩童惊叫道:“小石头,小……”

  话也没有说完,便只见小石头己被五色毒蛇所缠,浑身发紫,气绝身亡。

  如此恐怕的死状,众人不禁骇得魂飞魄散。

  聂风见情势不妙,勉强支持起来,刚嘶喊出三个字:

  “小……石……头……”

  哮天便如狂般扑入洞中,张开血盆大口向小豆子脑门咬去。

  小豆子躲避不及,竟立时被咬得脑浆迸裂,毙命当场。

  众人更是心胆俱裂,毛骨悚然。

  哮天又转身扑向小忠。

  小忠心慌意乱,竟举臂挡格。

  这一来,无疑就等于把手送进哮天口中。

  独孤鸣脸色一变,叱道:“小心!”手中的匕首激射而出。

  哮天“汪!”的一声惨叫,中刀弹起,立解了小忠断臂之危。

  就在这时,一个孩重要然跳起,用肩部撞向哮天。

  他就是长毛。

  长毛在这些孩子中年纪最长。力气亦最大,他这次豁出命来撞击哮天,却想不到哮天体内吼神册的内力澎湃激荡,反被震伤。

  不过,哮天亦被撞出洞外。

  媒婆与食为仙同时吃了一惊:

  “啊,聂风竟还有反抗之力!”

  一一一他们还以为哮天是被聂风扔来的。

  聂风就索性沉默不言,让这两个久经战阵的杀手亦猜不出其虚实。

  食为仙皱眉道:

  “恐防有伏,不可贸然而进!”

  媒婆反倒怪笑起来:

  “嘿嘿……那就逼他出来受死吧!”

  说完,朝着何伯一呶嘴,食为仙顿时会意,猛地提起何伯往地上一掼,何伯禁不住惨叫一声。

  食为仙随即大声道:

  “聂风,你快滚出来,否则我杀了这老头!”

  聂风心神一紧,急叫道:

  “何伯!”

  正欲挣起来,独孤鸣连忙摇手制止道:

  “聂风,杀手奸诈阴险,即使你牺牲自己,大家也难逃一死!。”

  一句话,聂风又如倒空的米袋,瘫软了下来。

  只听一个孩重惊惊道:

  “我有点怕啊,怎么办?”

  小忠的声音鼓励他道:

  “三毛,坚强点,咱们要用心抗敌呀!”

  这时,他手臂处己溢出了鲜血。

  长毛紧张道:

  “小忠,你流血啊!”

  小忠撕下衣角,自己包扎,一面道:

  “小意思,不碍事的!”

  聂风听来,只有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向他心口刺去。

  绞痛深深。

  食为仙在外面等了一会,不见回音,怒喝道:

  “聂风,你还不出来,莫非要所有人陪葬?”

  顺势一脚,猛踏住何伯的脊背。

  何伯大叫道:

  “小马,我己这样老了,早晚要死,何妨少活数年……”

  食为仙腿上加劲,何伯这一下虽痛得冷汗直流,青筋暴现,却仍竭力吐出最后一句:

  “你千万不要出来,保护孩子呀!”

  食为仙大怒:

  “妈的,臭老头,老子就成全你!”

  手上运劲一划,指劲透头而过,顿时何伯人头落地。

  食为仙杀戮多年,也不嫌血腥,拎起人头猛地一掷,顿时血淋淋的头被扔进洞内。

  众孩童一齐惊叫道:“何伯!”

  何伯却仍是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聂风,独孤鸣二人虽是恨得咬牙切齿,目眶尽裂,但都不敢动。

  食为仙就等着他动。

  他一动,拼了自身性命不说,反会害了众孩子。

  可他的对手不仅是食为仙,还有媒婆。

  媒婆擅使一种毒。

  暗三浊。

  暗三浊己飘了进来。

  里面的孩子不知厉害,讶然道:

  “啊!有烟熏进来那!”

  食为仙在外面已膨胀得壮硕无比,比时张口大嘴,“呼”猛吹一口气,毒烟更盛,亦昂然叫道:

  “聂风,这是三浊烟,你功力深厚,尚可忍受,但那群孩子绝对支持不了的!”

  “嘿嘿,别硬心肠了,乖乖出来吧!”

  洞内的一孩童怒道:

  “呸!如此便叫三浊烟,骗小孩子吧!”

  话一说完,便觉喉间一紧,呼吸艰难,就好象有双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只挣扎几下,便一动也动不了。

  众人这才晓得其厉害,惊惧起来,但毒气仍在飘漾,小忠亦四脚酸软而倒。

  独孤鸣亦连忙闭气。

  聂风眼见众人惨况,虽然全身乏力,但仍想勉强爬起……

  就在此时,身旁的长毛己然不支,仆倒在其胸前,面色发紫,显见离死不远,却仍屠弱的叫道:

  “小……马……哥……”

  聂风顿时只感内心发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在他体内狂奔。

  他对人性己彻底失望,愤怒亦达至顶点。

  “为什么?为什么好人全要死光?那些心狠手辣之徒却可逍遥快活!?”

  他悲愤莫名,更贯注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使他傲然挺立。

  但泪,却从他眼中不断流出!

  他的目光充满了恨

  ——对杀人者的恨!

  这时,独孤鸣只觉聂风的神情反常冷漠,就如一个将要去行刑的刽子手一般。

  “替我好好照顾他们!”

  他对独孤鸣异常冰冷的说完了这句话,人已“卡”的一声,纵身而起。

  顷刻,洞内即卷起一阵强烈旋风,迅速将充斥四周的三浊烟聚为一团……

  洞外的食为仙及媒婆突闻内里传来一声鬼哭神号时,一股旋风己挟着三浊烟扑洞而出。

  聂风就在这旋风中狠狠攻击……

  食为仙见机得快,急声道:

  “啊!风神腿法?媒婆,小心!”

  话犹未了,身后的媒婆己然中招。

  顿时剧痈难当。一时间也慌了手脚,连放两批五花毒蛇,但聂风满腔痛恨,长腿飞踢,只攻不守,完全不顾自己安危。

  食为仙见聂风如此愤急拼命,便想退走,不料聂风腿圈一长,浪潮般的腿影连把他与哮大也急攻在内,食为仙只有奋力招架。

  可是来势凶悍无匹,对手竟一口气连踢数十腿,人和狗均招架无从,节节后退,狼狈的滚下山坡。

  聂风仍迫击不休,形同疯虎,怒吼道:

  “我要杀掉你们这班灭绝人性的畜牲!”

  “我要统统杀光你们!”

  这时间,乘着飞堕之势,聂风腿势伊如大神五雷轰下,劲道之猛,竟立将山坡夷为平地。

  食为仙堪堪避过,心中震骇不己。

  但一招未能得手,聂风杀意更烈,又开始疯狂追击。

  食为仙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唯有一途

  一一一迫虎跳墙!

  当即心横气壮,厉喝道:

  “好!老子就以‘战大化气’会你!”立将战意运透全身,身躯瞬息间膨胀如球,硬接聂风一腿。

  这一腿,雄猛狠厉,但却如泥牛入海。

  脚踝更被食为仙紧紧吸吮,聂风突然受制,挣脱不得,食为仙再猛一翻身,便拖着聂风往山下滚去。

  翻滚中,聂风脚踝仍脱不了食为仙之身。

  食为仙见其如此软弱无力,任由摆布,以为聂风己内力尽去,心中大喜,禁不住狂笑道:

  “哈哈!聂风,老子的‘战天化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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