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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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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因为你知道我并没有尽到公道。没有让有罪的人定罪,没有让无辜的人脱离罪
恶的阴影。”
    “我想你有点冲动,卡尔格瑞博士。你说的是有一些真实性,无疑的,但是我看不
出到底——呃,你能怎么办。”
    “是的,我也看不出来,”卡尔格瑞坦白地说。“但是这表示我不得不尽力试试。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真正原因,马歇尔先生。我想——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背景。”
    “噢,好吧,”马歇尔语气微微轻快地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任何
你想知道的事实。除了事实之外我无可奉告。我从来就没跟他们一家人亲近过。我们公
司代表阿吉尔太太多年了。我们帮她处理一些法律上的事还有建立各种信托基金。阿吉
尔太太本人我相当熟,我也认识她丈夫。
    至于‘阳岬’的气氛,住在那里的人他们的气质个性,我只是如同你可能会说的,
透过阿吉尔太太得知的二手资料。”
    “这一切我十分了解,”卡尔格瑞说,“但是我得找个地方着手。我知道孩子都不
是她亲生的。他们全都是收养来的?”
    “不错。阿吉尔太太本名是瑞淇儿·康斯坦,非常有钱的鲁道夫·康斯坦的独生女。
她母亲是美国人,本身也是非常有钱。鲁道夫·康斯坦有很多慈善事业,同时养育他女
儿长大后也对这些慈善事业感兴趣。他和他太太在一次空难中死去,而瑞琪儿后来把她
从她父母亲那里继承来的巨大财富贡献在我们可以概括地称之为慈善的事业上。她本身
对这些慈善行为感兴趣,亲自处理一些社会福利事务。就这样认识了里奥·阿吉尔,他
是一位牛津大学指导教授,对经济学和社会改革非常感兴趣。要了解阿吉尔太太就得了
解她生命中的一大悲剧就是她无法生孩子。就像许多好人一样,这项无能逐渐使她的整
个生命蒙上一层阴影。在求诊过各种专家之后,显然她永远不可能有希望做母亲,她得
尽可能寻求慰藉。
    她先是收养了纽约贫民窟的一个孩子——就是现在的杜兰特太太。阿吉尔太太几乎
完全将自己奉献给跟儿童有关的慈善事业上。一九三九年大战爆发时她在卫生署的赞助
之下建立了一座战时育幼院,买下了你去过的那幢房子,‘阳岬’。”
    “当时是叫做‘毒蛇岬’。”卡尔格瑞说。
    “是的,是的。我相信那是最初的名字。啊,对了,也许到头来比她自己挑选的名
字——阳岬——更适合。一九四0年她收容了大约十二到十六个孩子,大多是监护人令
人不满意或是无法跟他们自己家人一起撤退的孩子。这些孩子被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们
有个豪华的家。我劝过她,向她指出,经过几年战争之后,孩子将很难从这种奢华的环
境中回到他们自己的家中。她不理会我的话。她深爱那些孩子,最后计划从他们之中挑
出一些,那些来自特别令人不满意的家庭的孩子,或是孤儿,加入她的家庭。结果便有
了五个孩子:玛丽——如今嫁给了菲利普·杜兰特;麦可,在乾口工作;蒂娜,一个混
血儿;海斯特;还有当然,杰克。他们把阿吉尔夫妇看作是他们的父母亲长大成人。他
们都受到金钱能买到的最好教育。如果环境真有影响的话,他们都应该很有成就。
    他们确实拥有每一项优势。杰克却向来都令人不满意。他在学校里偷人家的钱,不
得不被带走。他上大学第一年就惹上麻烦。两度差一点就被判刑入狱。他一向脾气难以
控制。然而,这一切,你或许已经猜想得到了。两度侵占公款都由阿吉尔夫妇出面摆平。
两度花钱让他建立事业。两度事业都垮了。在他死后零用金还是照付出去,真的还是付
出去,给他的遗孀。”
    “他的遗孀?从没有人告诉过我他结过婚了。”
    “哎呀呀,”律师懊恼地拇指搓响一声说。“我不小心,我忘了,当然,你没看过
报纸上的报导。我可以说阿吉尔一家人本来没有一个知道他结过婚了。他一被逮捕之后
他太太马上非常沮丧地出现在‘阳岬’。阿吉尔先生待她非常好。她是个好年轻人,在
乾口的一家舞厅伴舞。我忘了告诉你有关她的事或许是因为她在杰克死后几个星期就改
嫁了。她现在的丈夫是个电工,我相信,住在乾口。”
    “我得去见见她,”卡尔格瑞说。他接着以谴责的口吻说,“她是第一个我应该去
见的人。”
    “当然,当然。我会给你住址。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你第一次来找我时我没提起。”
    卡尔格瑞默不作声。
    “她是这么一个——呃——可以忽略的因素,”律师歉然说。“甚至报纸上也没怎
么报导她——她从没去监狱探视过她丈夫——或是对他再有任何兴趣——”
    卡尔格瑞原本陷入沉思。现在他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阿吉尔太太被杀的那天晚上屋子里到底有些什么人?”
    马歇尔锐利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里奥·阿吉尔,当然,还有最小的女儿海斯特。玛丽·杜兰特和她残疾的丈夫在
那里作客。他当时刚刚出院。再来是克斯蒂·林斯楚——你或许见过——她是受过训练
的瑞典护士女按摩师,原先是来阿吉尔太太的战时育幼院帮忙的,后来就一直留下来。
麦可和蒂娜不在——麦可在乾口当汽车销售员而蒂娜则在红明郡立图书馆工作,住在那
里一层公寓里。”
    马歇尔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
    “还有弗恩小姐,阿吉尔先生的秘书。尸体被发现时她已经离开那幢屋子了。”
    “我也见过她,”卡尔格瑞说。“她好像非常——爱慕阿吉尔先生。”
    “是——是的。我相信很快可能会宣布订婚消息。”
    “啊!”
    “他太太死后,他一直非常孤单。”律师微带非难的语气说。
    “是的,”卡尔格瑞说。
    然后他又说:
    “动机呢,马歇尔先生?”
    “我亲爱的卡尔格瑞博士,至于这一点我真的无法猜测!”
    “我想你能。如同你自己说过的,一些事实是可以确定的。”
    “对任何一个都没有金钱上的直接好处。阿吉尔太太已经建立一系列审慎的信托金,
一种你知道时下广被采用的方式。这些信托金受益人是所有的孩子。由三个受托人托管,
我是其中之一,里奥·阿吉尔是一个,第三个是个美国律师,阿吉尔太太的远房表亲。
很大的一笔钱由这三位受托人管理,而且可以调整让最需要的受益人得到好处。”
    “阿吉尔先生呢?他太太死掉他在金钱方面有没有得到好处?”
    “不太有好处。她大部分的财富,如同我告诉过你的,都变成了信托金。她留给他
她剩余的财产,但是数目加起来不大。”
    “那么林斯楚小姐呢?”
    “阿吉尔太太几年前就事先为林斯楚小姐买下了很可观的退休保险金。”马歇尔暴
躁地接着又说,“动机?在我看来毫无动机可言。当然不是财务上的动机。”
    “那么感情方面呢?有没有任何特别的——磨擦?”
    “这方面,我恐怕无法帮上你的忙。”马歇尔断然说。
    “我不是他们家庭生活的观察者。”
    “有没有任何人能?”
    马歇尔考虑了一阵子。然后他几近于勉强地说:
    “你可以去见当地的医生。呃——马克马斯特医生,我想是叫这个名字。他现在退
休了,不过还住在那附近。他是战时育幼院的医生。他一定知道同时见过阳岬很多生活
状况。
    究竟你是否能说服他告诉你任何事情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我想如果他仔细选择的话,他可能帮得上忙,虽然——
    原谅我这样说——你认为你能完成警方更容易完成却无法完成的任何事情吗?”
    “我不知道,”卡尔格瑞说。“或许不能。不过有一点我确实知道。我得试试看。
是的,我得试试看。”
 
    
  








 










    警察署长的双眉慢慢地往额头上扬,却徒然无法够到他灰色的发际。他目光投向天
花板,然后又下落到办公桌上的文件。
    “这真无法形容!”他说。
    警署的一位年轻人说:
    “是的,长官。”
    “乱七八糟,”费尼少校抱怨说。他的手指轻敲桌面。
    “胡许在吗?”他问道。
    “在,长官,胡许督察长大约五分钟前来了。”
    “好,”警察署长说。“叫他进来,好吗?”
    胡许督察长是个高大、一脸愁容的男子。他悲哀的模样是那么的深沉,没有人会相
信他可能是儿童聚会的灵魂人物,说笑话,从小男孩的耳朵里变出铜板来,逗得他们乐
哈哈的。
    警察署长说:
    “早,胡许,这件案子乱七八糟的。你有什么看法?”
    胡许督察长呼吸沉重,坐在对方指点的一张椅子上。
    “看来好像我们两年前犯了错,”他说。“这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
    警察署长翻动文件。“卡罗瑞——不,卡尔格瑞。什么教授的。心不在焉的家伙,
也许吧?像他那种人对时间这一类东西经常含含糊糊的吧?”他的话中或许带有祈求的
暗示,但是胡许并没有反应。他说:
    “他是个科学家,我知道。”
    “这么说你认为我们得接受他所说的?”
    “哦,”胡许说,“雷吉奈德爵士好像已经接受了,而且我不认为有什么能逃得过
他的法眼的。”这是对主任检察官的赞赏之词。
    “是的,”费尼少校有点不情愿地说。“如果主任捡察官相信了,那么我想我们大
概只好接下了。这表示重新展开案子调查。你已经照我的要求把相关的资料带来了吧?”
    “是的,长官,在这里。”
    督察长把各种文件摊在办公桌上。
    “全看过了?”警察署长问道。
    “是的,长官。我昨晚全看过了。我对这个案子的记忆还相当清晰。毕竟,是不太
久以前的事。”
    “好吧,说来听听,胡许。有什么进展?”
    “回到最开始,长官,”胡许督察长说。“问题是,你知道,当时真的毫无疑点。”
    “是的,”警察署长说。“好像是个十分明朗的案子。不要以为我是在责怪你,胡
许。我百分之百支持你。”
    “当时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其他可想的,”胡许若有所思地说:“一通电话过来说她
被人杀死了。那孩子到那里威胁过她的消息,指纹证据——他的指纹在那把火钳上,还
有那些钱。
    我们几乎立刻逮住他,而那些钱就在他身上。”
    “你当时对他有什么印象?”
    胡许思考了一下。“不好,”他说。“太过于自信,太合理了。一来就时间、不在
场证明即交代得一清二楚。太过于自信。你知道那种类型。凶手通常都不过于自信。自
以为他们那么聪明。以为他们干过的事一定不会出问题,不管对别人会怎么样。他是个
坏蛋没错。”
    “是的,”费尼同意,“他是个坏蛋。他的一切记录都这样证实。但是你当时是不
是马上深信他是凶手?”
    督察长考虑一下。“这不是你能确定的事。他是那种类型,我想,经常因杀人断送
一生。就像一九三八年的哈蒙。名字下有一长串偷脚踏车、骗钱、向老妇人诈欺的记录。
最后他干掉了一个女人,把她腌在酸液里,自鸣得意,开始养成了习惯。我是把杰克·
阿吉尔看成那种类型的人之一。”
    “但是,”警察署长缓缓说道,“看来我们是错了。”
    “是的,”胡许说,“是的,我们错了。而那小子死了。真糟糕。你记得,”他突
然生动地接着又说,“他们是坏蛋没错。
    他可能不是凶手——事实上他不是凶手,我们现在发现——
    但是他是个坏蛋。”
    “好了,说吧,老兄,”费尼啪的一声说,“谁杀死她的?
    你说,你昨天晚上已经看过案卷了。某人杀死了她。那女人总不会是自己拿把火钳
往自己后脑袋上敲吧。是别人干的。是谁?”
    胡许督察长叹了一口气,躺回椅背上。
    “我正在怀疑我们是否会知道。”他说。
    “有那么难,嘎?”
    “是的,因为线索微薄,还有因为证据会非常少而我有点认为从来就没有多少证据
可找。”
    “重点是凶手是那屋子里的某一个人,某个跟她亲近的人?看不出还可能会是其他
什么人,”督察长说。“是那屋子里的某一个人或是她自己开门让他进去的某一个人。
阿吉尔夫妇是小心门户的人。窗户上都加防盗闩,前门上加上好几道锁,又有链条。几
年前他们遭过一次小偷,让他们对小偷提高了警觉。”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问题是,
长官,我们当时并没从别处去找。案子对杰克完全不利。当然,现在可以明白,凶手利
用这一点。”
    “利用那孩子到过那里,跟她吵了一架,威胁过她的事实?”
    “是的。那个人只要走进那个房间,戴上手套捡起杰克丢在那里的火钳,走向正在
伏案书写的阿吉尔太太,往她头上一敲就行了。”
    费尼少校简单地说了一句:
    “为什么?”
    胡许督察长缓缓点头。
    “是的,长官,这正是我们得查明的。这将是困难之一。
    缺乏动机。”
    “当时,”警察署长说,“好像也没什么明显的动机可言,可以这么说。就像大多
数拥有资产还有相当大财富的其他女人一样,她做了各种法律上容许规避遗产税的安排。
信托受益金已经设立了,在她死前就事先为她的孩子们作了安排。他死掉他们也得不到
任何进一步的好处。而且她也不是什么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唠唠叨叨,或是威胁利诱,
或是小心眼的。
    她对他们在金钱方面出手大方。良好的教育,提供资金给他们创业,可观的零用金。
深情、仁慈、好心好意。”
    “不错,长官,”胡许督察长同意说,“表面上看来没有理由会有任何一个人想除
掉她。当然——”他停顿下来。
    “什么,胡许?”
    “据我所知。阿吉尔先生在考虑再婚。他要娶关妲·弗恩小姐,他多年的秘书。”
    “嗯,”费尼少校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这其中大概有个动机在。我们当时并不知
道的动机。她当了他多年的秘书了,你说。命案发生当时你有没有想到他们之间有什
么?”
    “这我倒怀疑,长官,”胡许督察长说。“那种事很快就会在村子里传开的。我的
意思是说,我不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行为,如同你可能会说的。没有什么好
让阿吉尔太太去发现或大发脾气的。”
    “是的,”警察署长说,“不过他可能很想娶关妲·弗恩。”
    “她是个吸引人的年轻女人,”胡许督察长说。“不是令人心荡神驰的那种类型,
我不这样认为,但却长得好看,规规矩矩地吸引人的女人。”
    “或许深爱他多年了,”费尼少校说。“这些女秘书好像向来都会爱上她们的老
板。”
    “哦,我们在那两个人身上算是找出了一种动机,”胡许说。“再来是帮忙的那个
女人,那个瑞典女人。她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喜欢阿吉尔太太,可能有一些
怠慢或是想象出来的怠慢之处;她感到愤恨的事,她在财务上并没因她死掉而受益,因
为阿吉尔太太已经为她买下了可观的退休保险金。她看起来好像是个明理的女人,而且
不是那种你能想象会用火钳去敲任何人头的女人!不过这很难说,不是吗?
    看看丽奇·波登的案子。”
    “是的,”警察署长说,“是难说。不可能是外来的人?”
    “毫无迹象,”督察长说。“放钱的那个抽屉是被拉出来。
    企图让那个房间显得像是小偷去过,但是手法非常外行。刻意安排让人想到是杰克
干的。”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警察署长说,“那笔钱。”
    “是的,”胡许说。“那非常难以理解。杰克,阿吉尔身上的五英镑券其中有一张
确实是当天上午银行付给阿吉尔太太的。钞票背面上写着包特贝瑞太太的名字。他说那
些钱是他母亲给他的,但是阿吉尔先生和关妲·弗恩都十分确定阿吉尔太太在差十五分
七点时进书房,告诉他们有关杰克要钱而且明确的说她拒绝给他任何钱。”
    “有可能,当然,”警察署长指出,“根据我们现在知道的,阿吉尔和那个叫弗恩
的女孩是在说谎。”
    “是有可能——或者也许——”督察长中断下来。
    “什么,胡许?”费尼鼓励他说下去。
    “假设有某一个人——我们暂时称他或她为x——无意中听见了杰克跟他母亲争吵
和威胁她的话。假设这位某人看出了机会所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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