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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你是我的毒 作者:嬴雅(晋江2012.06.09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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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识水性,以前乘桴时,很是害怕。本以为这方舟由两船相连,会很稳固,不想会如此摇晃,看来船再好,也不及陆路安全。
  “小心!”斐朝我扑来,宽阔的身躯紧紧地护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巨大的水花铺天盖地的打来。很快,我们的衣服都被打湿了,舟板上也积滞了很多水。
  “君主,你无恙罢?”珍被一名侍从护住,后跌跌撞撞朝我奔来。
  我惊慌地看着斐,他扶起我后,脸色很不好,带着愠怒。见珍赶来,他将我交给珍,然后就将我俩赶回舟室,随即在舟板上指挥舟人还有侍从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周代对乘船有严格的等级规定:天子乘坐“造舟”,诸侯乘坐“维舟”,高级官员乘坐“方舟”,一般官吏乘坐“特舟”,普通百姓只能乘用“桴”。“造舟”由多只船体构成,“维舟”由四条船构成,“方舟”由两条船并成,“特舟”是单体船,“桴”就是木筏和竹筏。

  
  第四十三章 遇袭
  听着外面斐的怒斥,我很害怕,他叫所有人小心戒备,谨防刺客再使诡计。
  “君主,真的有刺客么?刚才是刺客把舟船弄摇晃的么?我怕水,我们会不会掉到水里面去?”珍也害怕,她扶着我,浑身颤抖。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她如此,我断不能也跟着慌神,尽管我其实比她还害怕。
  方舟又摇晃起来,比刚才更加晃荡,舟室里的杂物随着舟晃的方向“哗啦啦”的朝地上掉个不停。
  只听外面有人报告:“公子,杀死两个刺客,其实的全躲进水里。”
  斐沉着应道:“此处河道虽窄,激流并不多,你等小心保护虢国夫人,刺客来者不善。”
  “遵命。”随着侍从的大声应诺,方舟又再摇晃,似乎舟上还多了很多人,脚步繁乱,兵器杂响。
  耳听着舟室外的惨叫声,斧钺矛戈的挟击声,心头的不安越扩越大,总觉得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太意外。
  好端端的怎会有人伏击?是谁伏击?想要谁的命?我慌乱的想着,方舟越来越晃,突然,眼前黑影骤大,我和珍来不及避开,呆呆地看着那团黑影朝我们直逼而来。
  “君主,快跑。”珍猛然挡在我前头。
  黑衣人一巴掌就把珍甩到一边,然后朝我一步步逼来。
  “你是谁?”我颤声问。
  黑衣人却不说话,他挥起戈,猛地刺向我。
  “君主!”珍失声大喊。
  看着戈朝我劈来,想到那刺进肉里的疼痛,我本能的忘了闪躲。实则方舟室内窄小,我也闪躲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疼,不,是等着死。
  不知道为什么,也是因为濒临死亡,我忽然很想念子煦,这段时间以来的怨恨、伤痛,在这一刻,化作了绵绵思念。
  子煦,我们来生再见!我在心里大喊。
  我等着疼,等着死,却只等到了疼。
  斐及时冲了进来,他用身体护住我朝旁边滚去,黑衣人的戈就刺在了斐的手臂上,划出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染红他的白色锦衣。后面跟进来的两名侍从见斐受伤,又惊又怒,和黑衣人打斗起来,很快,那黑衣人就死在了斧钺之下。
  “公子,您受伤了!”
  两侍从甚急,合力将斐扶起。斐却只不答,只是看着我,满脸关切。“雅无恙否?”
  我惊恐地瞪着面前的死人,明明他是来害我的,可看到那活生生的人瞬间没了呼吸,我就禁不住颤抖。
  “雅,你可是哪里受伤?”斐见我不答,急道。
  我摇摇头,望着他臂上还在流淌的血,害怕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斐似是看出我的害怕,故意朝我一笑:“雅勿忧,阿兄无事。”
  “君主。”珍音小怯懦地扶着我,她和我一样惊恐。
  舟外,打斗声渐小。
  “公子,刺客全都死了。”侍从进来报告。
  庚派来的侍从也在其中,看见我们,惊得慌忙下跪:“奴才保护不力,致令夫人受惊,还请夫人责罚!”
  我望着侍从,见他们身上的大伤小伤,斑斑血渍,心又惊了起来。稍顷,我努力平息惊惶,颤声问:“你们……你们,可好?可无恙”
  若非他们在外舍身护主,只怕早有无数黑衣人冲进来杀我了。还有斐,刚才若不是斐舍身相救……
  是了,他们是谁,为何要杀我?
  我忍不住看向斐,他似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干脆问侍从:“可还有活口?”
  “本来奴才等人准备活捉,岂知这些刺客像是死士,口中含毒,已都自尽身亡。”
  “我方有多少人伤亡?”斐又问。
  “回公子,我国连同虢国侍从共有十七人,目前尚剩八人,我国五人,虢国三人。”答话的齐国侍从恭声道。
  斐脸色微变,愠色更浓。“方舟可有损伤?”
  “刺客似是冲夫人而来,故而此处激战过多,舟板多处破损,另一船尚还能用。”
  斐断然道:“解下此船,所有人都到另一船去。”
  待侍从出去后,我轻声道:“阿兄。”
  斐望向我,脸色稍缓:“雅且勿害怕,有阿兄在,雅定当无事。”
  “阿兄的伤……”
  斐欲抬手臂给我看,虽伸得笔直,眉头却是微皱。“看,阿兄无事。走,我们去另一舟,这里有损,不能久待。”
  我知斐的伤定然不轻,却知说甚都是多余,只得吩咐珍赶快捡了紧要的东西,随斐出去。
  果然,待我们所有人都挤在了特舟上,刚站稳,就见刚才我站的那舟破损甚大,竟已渐渐积水向河底沉去。所有尸身,也跟着沉入河底。
  众人都道好险,只有斐默然不语,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脸面无表情。
  由方舟改成特舟,大家都站得很小心,毕竟尊卑有别,况我和珍是女子,不能靠太近。只有斐站在我身侧,凝神以待。
  特舟继续向前行去,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沉舟,我默默地合什祷告,希望上天照顾这些保护我而送命的侍从,能及时被附近的山民发现,不致葬身河底,能得入土为安。
  斐轻声道:“进去吧,这里风大,你实不能再受风了。”
  我点点头,由珍扶着到舟房休息,这里原是斐休息之地,陈设无一不透露着男子特有的粗豪之气,不似女子住处总是脂粉艳裳。
  早有侍从将舟房一分为二,将我与斐的隔开。原本斐说他和侍从在外面就行了,但我知他的伤不轻,实是需休息养伤,就让珍请他进来。而我们的中间,就隔着厚厚的一层布帷。
  我们的干粮有很多已随那舟沉灭,珍所谓的捡的紧要东西,竟是庚交给她的一个小包袱。我也懒得看那包袱里有甚紧要物什,只是身上溅到的血渍让我有些害怕,偏生衣裳也没留得半件。
  “君主,听公子说明日就可进入齐国境内的崤山,到了那里,珍再去找衣裳为君主换上。”珍似心虚地道。
  我没有理她,靠在褥子上,呆呆地望着舟室里的陈设,脑海里全是要命的喊杀声。
  “君主,莫再想了,何苦如此折磨自己?”珍担忧地问。
  “到底是我连累了他们,倘若我只是市井一女子,他们何故如此。”我幽幽叹道。
  布帷那边,传来斐的叹息声。
  或许是刚经历过生死,多年兄弟骤然生死相离,没有谁的心会舒坦。大伙儿虽都各守岗位,却没有像昨天前天那样,谈笑风生,他们俱都保持了沉默。
  我们就在沉默中乘舟飘流,在第二日的午后,一起弃舟登上了崤山。
  崤山山道崎岖,林深叶茂,或许是心中的梦魇未消,稍一风吹草动,我就惊惧。斐初始尚走在前头护着我,后见我越走越慢,他干脆握着我的手,带我前行。
  珍诧异地看向我,我也诧异地看向斐,他很自然,似乎并未觉得不妥。而我却也是身体尚虚,气力不足,若无他牵扶,恐难跟得上队伍。
  虢国的三名侍从一直紧跟着我,生怕我有个闪失。不知他们是否看到斐牵着我的手,但我想,在他们眼里,斐是我的阿兄,这样应无失礼之处。
  突然,前方疾草劲动,隐隐飘有旗帜,我心下一惊,忍不住看向斐。
  “莫怕。”斐握紧我的手。
  前面探路的齐国侍从忽然回报:“公子,前方是霸伯派来的使者。”
  斐脸上明显的松了口气,他对我笑笑:“无事,走罢。”
  我应着,跟上去,走了一会儿,果见前面山道上迎风飘扬着一面大旗,写着苍劲有力的“霸”字。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除了数名霸国侍从,尚有一名使臣模样的人。
  “小臣是霸国派来的使臣,在此恭迎公子斐和虢国夫人。”
  “多谢霸伯。”斐放开我的手。“但不知霸伯何以知我们会在此地出现?”
  “我国发现有行为诡异者潜进我国境内,意图不明。国君派人追查,方知是楚人欲利用河道对付夫人。国君猜到公子必定弃舟登岸,此处又是霸国与齐国的交界之处,因此国君命小臣在此恭候。”
  “若非途中遇险,我确是准备直接乘舟到我国都城的。”斐淡淡微笑,谦逊有礼地道:“如此,请代斐感谢霸伯。”
  “国君让小臣告知公子,因天子出巡,国君陪侍左右,不能亲来迎接,还望公子和虢国夫人见谅。这里离齐国都城尚有一段距离,国君特命小臣准备了车马以及干粮衣物,谨表寸心。”
  “如此,多谢。”斐点头道谢。
  “小臣告退。”霸国使臣又向我行了礼,便带着霸国侍从骑马而去。
  除了马车干粮,霸伯还送了很多马匹给我们,如此,我们的侍从也能纵马随行。
  马车上,珍为我换了衣裳,才请斐上车。斐看到我的穿着,甚是微笑,我不解,他笑着说,如此甚美。
  我怔了怔,没想到斐会如此赞美我。
  众人吃过干粮,就启程上路,穿过崤山,直奔齐国都城营丘。
  路上,我问斐,是否早就猜到会有人行刺,故而他才改走水路?
  斐没有回答,望着我,似是沉思,眼中有一抹连我自己说不出的感觉。
  我又问他,可知是何人指使?
  斐依然没回答,他揉着我的头发,像兄长对妹妹般的疼惜,稍顷,说道:“无论是谁,只要对雅不利,阿兄定要他偿命!”
  我怔怔地看着斐,轻叹:“阿兄说罢,雅想要知道。”
  斐抽回手,顿了顿,沉声道:“初步怀疑是楚国所为?”
  “楚国?”我讶道。
  “有探子回报,楚国对于楚女被虢侯打入冷宫一事,很是不满。在国宾馆,虢侯也跟我说起此事。不想你竟要跟我回齐,我不放心,头天晚上就派人去查探。果然在横岭行宫那天,我接到报信,发现楚国出动了不少人,似是前往齐国。我估计,他们是想在路上埋伏,故而才要你改走水路。”
  “你是说,他们要为楚妍报仇?”我吃惊地看着斐。
  “可惜没抓到活口,很难证实。”斐苦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并不在乎楚妍,只是想借此打压我齐国。”
  “我不懂。”
  “我既是你的阿兄,也是护送虢国夫人的齐国使臣。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虢侯肯定不会罢休,到时,齐虢就算不交战,天子也定当严惩齐国。”
  我听得大汗涔涔,“为何?楚国为何要这样做?”
  “我们并没有证据是楚子所为,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罢。”斐说毕,就靠着车壁闭目休息,。
  斐不愿再说,我也不好再追问,听着车轮走在山道上的辘辘声响,马蹄踢踏,还有那山风吹过枝叶刷刷的声音,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连这山林的寂静都是种害怕。

  
  第四十四章 营丘
  进入齐国境内,沿途都有人打点,穿乡过城,几经跋涉,在夕阳西下去,我们终于赶到了都城营丘。
  原本我想直接去拜祭母亲,不想斐告诉我,此刻我不止是虢国夫人,更是齐侯的侄女,我应向他请安,方能去看我母亲。
  我只得遵照斐的安排,乘坐齐宫派来的车辆,在命妇宫人的陪同下,在齐宫齐侯住所的西暖阁拜见了齐侯。
  这是我第二次与齐侯见面,半年多未见,他老人家依然精神矍烁,身体健朗。
  “快快起来,你如今贵为虢国夫人,何须行如此大礼?”齐侯微笑着让命妇扶我起来。
  “该行礼的,对雅来说,国君不止是雅的君伯,更是一国之君,礼不可废。”我低声道。
  “寡人特意在西暖阁见你,就是只想一家人在一起坐坐,君臣之礼可免则免。”齐侯笑道。
  明明齐侯说话亲切,笑容真诚,可我的心仍然突突跳,不由自主的紧张。齐侯说我是他的家人,但事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也只不过看在天子的情面上,才会如此厚待我。
  “多谢国君。”我屈膝行礼。
  “你是斐的妹妹,该和他一样,叫寡人君伯。”齐侯抚须笑道。
  明知齐侯会将我当作齐国姜氏宗女来看待,但亲耳听到他说我是斐的妹妹,我也该称呼他为君伯时,我还是呆住了。
  斐见我久不出声,适时说道:“君伯,雅的身体还不大好,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若让她先去休息?”
  “雅的事,寡人甚是难过,但望雅宽心,切莫伤神,苦了自己。”齐侯道。
  “多谢君伯,雅很好。”我回过神轻声回道。
  “如此,雅先下去休息,待明日再去拜祭你父亲罢。对了,是否已足小月?倘若不足,尚须再休养数日,方能去拜祭你父亲。”齐侯望着我道。
  我愕住,尚未开口,斐已抢在我前头,说道:“孩儿明白。君伯放心,前日便已足月,斐会替雅安排一切事宜,不会扰了父亲天灵的。”
  “如此甚好。”齐侯点头。
  此时,刚才引领我来的命妇要带我去歇宿处,我欲向齐侯说明,此次我来齐国是要拜祭我的母亲,而非斐的父亲。然而,斐似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突然站起,向齐侯请求护送我回房,再来与他叙话。
  齐侯应允,我连忙向齐侯行了礼,退了出去。
  走出西暖阁数步,我已着急地扯着斐的衣袖,嚷道:“为何会是你父亲,为何?”
  斐看着我,静静地道:“那也是你的父亲。”
  我呆了呆,随即被命妇和珍搀扶着跟在斐后面,前往齐侯为我安排的住处。
  看着院子里绽放的百花,以后身后的殿房,我恍惚了。几天来的匆匆赶路,我竟是将自己从这个王宫去到另一个王宫,身份没有改变,母亲纵然身死,我与她依然身份相隔,伸手不可触及。
  “雅,君伯这样做是为你好。外人只知你是回来拜祭父亲,就不会在背后议论你离开虢宫的原因,如此,对你对大家,才好。”斐在一旁轻声解释。
  我苦笑:“我知道,阿兄放心。也请转告君伯,雅遒命就是了。”
  “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体定是累坏了,且回殿好好休息。待得明日拜祭父亲之后,阿兄自会带你去拜祭你的母亲。”斐忽然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然后拇指轻轻地揉着我的眉头。“瞧瞧,皱得紧紧的,心里是有多难过啊。放心吧,阿兄不会忘了的。”
  我呆呆地看着斐,他的温柔令我有些茫然,没等我开口,他就走了。
  “君主,我们进去罢。”珍怯怯地道。
  我点点头,转身回殿,看着齐侯为我安排的诸多宫人,还有随时跟在身边的命妇,心底忍不住祈祷着明日快点到来。
  这一夜,我几乎未睡,翻来侧去总不能睡好,一闭上眼就看到母亲的容颜,哀伤地看着我。迷迷糊糊间睡着,可天尚未亮就又醒来,之后无论如何俱未再睡着。
  好不容易挨至东方一抹鱼白,我连忙问睡在帐帷外侧的珍,可听到斐的声音,他是否来了?珍却说,并未听到任何声响。
  “我多想现在就去,多想和母亲说话。”即便见不到她的真颜,至少,我可以和她真正的诉求挚情。
  我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地望着窗外透进来的些微亮光。
  终于,外头响起来了宫人们的脚步声,珍进来禀报,宫人正在外等着侍候。我早已起榻,便让宫人进来,才刚梳洗完毕,我就听到斐在门外说道:“雅可起来了?”
  我连忙起身出去,只见斐和从人早已准备妥当,只等着我出发。
  “可要先去向君伯请安?”我边走边问。
  “无妨,君伯昨日就已吩咐,我等今日有拜祭要事,回来再去向他请安就行了。”斐说着,走到宫门口,带我上了一辆马车,朝宫外大街奔去。
  我从未来过齐国,没想到齐国的都城比虢国更加繁盛,街上人流如织,买卖声此起彼伏,甚是热闹。马车在街上左拐右拐,最后驶入一条长街,那里行人稀少,两旁屋宇高墙重瓦,似是富贵人家聚集之地。
  马车在一座大宅前停了下来,斐说,这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我在心底叹气,勉强一笑,随他下车。
  斐并无官职,在齐国却是性情豪爽,好养食客,据说他的手下门客很多,都是大才。虢侯跟我说起斐时,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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