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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寻心中的激动难以诉说，她深吸了口气：“不，戈登，你才是奇迹。要感谢就感谢路西法吧，是他允许了奇迹！”
此时鲁道夫不合时宜地，用阴森的口吻道：“刚才是谁提醒需要代价的？”
索罗斯笑着的脸一下僵硬了，看着戈登、雷格尔、斯内德、三个强壮的男人，一脸煞气，还捏着发出爆裂声的拳头，阴鸷地一步步逼近。
“别，我错了，好，我道歉。。。别这样。。。啊，哎呀，真打呀。。。艾勒，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艾勒苦笑起来，这没办法帮，暴打一顿也是自找的。
在一声声惨叫声中，鲁道夫帮新队友一杯杯的倒上橙汁，递给每个人。举起了杯子：“为了仁慈的冥王、为了伟大的利未旦，为了戈登！”
在索罗斯的惨叫声中，大家拿起杯子喝了口。而此时鲁道夫回头喊了声：“出气了就停吧，接下来还要训练呢！”
“快快快。。。”水花四溅，两条人影在游泳池内奋力拼搏。而兰斯在游泳池前，大声地喊着，在戈登先一步达到后猛掐下秒表，随后马伦也手触及游泳池壁。
“厉害呀！”兰斯看着秒表大叫了起来：“七分五十秒，都可以进奥运预选赛了。”
“果然厉害，服了！”马伦喘着气，用手抹了下脸上的水后，佩服的友好伸出。
“你也一样！”戈登伸出手握了一下，显然对于自己恢复状态很满意。
“先手、后脚；手、脚，对，注意换气；注意手脚协调。。。”在一旁传来了教导的声音。
两人侧头看过去，程千寻正趴在游泳池边上，而鲁道夫正在教她游泳。
她还真不会游泳，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会能活到现在。马伦虽然大致了解，可依旧轻声赞叹了一声：“你和你的队友可真棒！”
戈登听得懂其中意思，看着笨拙地按照命令，手脚划动着的程千寻，更正了一下：“是的，特别是程，她真的很棒。”
“好了，可以到水里试试了。”鲁道夫先一步跳下了水，按照刚才所教的示范：“看到没有，手、脚；手、脚，人体和水密度差不多，利用手脚产生的力就能浮起来，全身放松，按照先手后脚划动，就能浮起、并且往前了。好了，跳下来吧！”
“可是。。。”程千寻很不自信地看着波光粼粼地水面：“这里是深水区呀。”
鲁道夫翻了翻白眼：“我不是没淹死嘛。”
程千寻心里没底：“你才教了二分钟呀。”
“二分钟足够了，来，跳下来。”鲁道夫见说了没效果，对着坐在旁边躺椅上，看得笑哈哈的斯内德使了个眼色。
程千寻冷不丁地被推在背上的手，猛地推进了水中。
“啊，救命。。。”什么先手后脚，全都忘了个干净，她惊慌失措地在水里挣扎，咕咚咕咚呛了好几口水。
“程！”推程千寻下水的斯内德，看到她在水中一个劲的冒泡，却连浮都浮不上来，这下舍不得了。刚要下水，鲁道夫先一步伸手捞起了狼狈不堪的程千寻。
“咳咳。。。”程千寻咳嗽得几乎将肺都快咳出来了。
“幸好你不是去当间谍，否则淹死也不会救你。”鲁道夫将她引到了游泳池边。
“慢点，咳咳，我会学会的。会的。。。”程千寻手扶着游泳池边，一边咳嗽一边道。
不要慌，不要慌。。。程千寻慢慢地稳下了情绪，等咳嗽结束后，深吸了口气，随后松开了手。
先手后脚，往外推。。。身体确实一下一下扶起来了，可是好费力。她可以说是很是生疏地屏气试着，没几下手脚就没力气了，一个不顺畅，好了，又灌水了。
斯内德跳进了水中，在到脖子的池水中，撩起了快要溺水的程千寻。
“咳咳。。。”程千寻又猛烈地咳嗽起来，双臂抱着斯内德的脖颈，上气不接下气。
斯内德有点心痛地道：“没用意念吧？”
“咳咳。。。”程千寻摇了摇头，如果出了休息区，哪还有意念给用的，完全靠原本的实力。如果用了意念，还不如不学。
鲁道夫只有叹气了：“看到没有，游泳也是靠体力的，她就算会蛙泳了，也最多游二十米。”
第227章 学习训练
就这种水准？马伦和兰斯都表情有点古怪地看着戈登。
“她真的很棒吗？”兰斯忍不住又问了一声。
“对！”戈登却很肯定地道：“她是我见过最棒的，我能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能活到现在，一定是有本事的人。他们再厉害，也没能让队友复活。就连利未旦都说，也是第一次看到人偶可存魂魄。于是两人不再言。
“就让她慢慢练吧，反正还有我们在。看她学游泳，简直比我们自己游还累。”雷格尔从躺椅上起身，开始做热身运动，一身的肌肉很是赏心悦目。随后以标准起姿跳进水中，在水中潜泳大约十来米后，抬起头，开始游了起来。
目光都集中到雷格尔身上，斯内德就听到身边有人在提醒他。
“斯内德，可以把我放下了。”程千寻的细腰还在他手里抱着呢。
斯内德将程千寻抱到了游泳池边，鲁道夫在水中开始自由泳起来。
将她抱到游泳池边上，斯内德双手一扶就上去了。水花随着结实匀称的肌肉往下掉，又吸引了一大批的目光。
“想喝什么，我去倒。”斯内德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起来。
不敢去看，去看的话，目光一定就难以挪动了。听到喝点什么，程千寻打了个嗝：“不用了，已经喝饱了。”
这下把斯内德和听到的人给乐的。
盖着大浴巾，程千寻躺在了躺椅上，闭着眼睛悠悠的问身边的斯内德：“不知道路西法是什么样子的。”
另外一处的索罗斯声音传来：“传说所有跟随他的天使都蜕变成丑恶的形象。只有他保留了原来的样子。”
想想那些撒旦，个个奇形怪状，完全就是恶魔的形象。程千寻想到了黑翼天使，长而乌黑的翅膀，时时刻刻投射着难以言表的高贵和神圣。。。
“好了，游泳游得差不多了。”鲁道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鲁道夫爬上了游泳池后，擦干身体：“也不能太累了。要不这样吧。”
他对着新队友道：“我们要庆祝戈登回归，大家就分散了，难得休息，你们也要尽情享受一下。”
外面有美食、还有大把的各种女人等待着，于是新队友都出去了。
等到人全部走了。程千寻手指一点，将游泳池给变走，变出了一桌的枪支，旁边还有沙袋、杠铃等锻炼器材。她明白鲁道夫为什么把新队友支走。很简单，下一轮的游戏规则还没有制定出来，不知道这些人能否成为真正队友还是对手。任何事情在没有明确之前。需要保留。
鲁道夫满意地扬了扬嘴角，时间越长，队友之间更有默契。于是道：“开始练习其他东西了。”
戈登看着这些器材：“什么时候开始集训了？”
雷格尔在桌前拿起枪支拆卸了起来。回答道：“从上一层就开始，枪支、武器、搏击，尽量要多学一些。就算会，也要多练习！”
斯内德走到沙袋前。一个狠狠地侧踢，就将沙袋踢得飞了起来。他微微叹气，有点舍不得：“这身体真不错，只可惜要还了。”
“你还是不要练了，等到身体还了再说。万一有什么伤痕，玛门还不急死？”程千寻提醒了一声。
斯内德想了想后，对雷格尔道：“雷格尔。你过来，我教你空手道。以后的对手越来越厉害，你不可能拿着健美操和别人打。”
“行！”雷格尔走了过去，等站在斯内德跟前时，斯内德身上已经变上了一套空手道服装。他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也穿上了。他扭头道：“谢谢！”
程千寻微微一笑：“不客气。”
“程，你也要学习一些防身的技巧。”鲁道夫也是实话实说：“在休息区，你法力是最强的。可是一出去，你就是最弱的一个。”
戈登想了想后，闭上眼睛，睁开时，手中有了把军刀：“学习刀术。她打肯定不行，关键时，捅一刀，也许还能逃命。”
“这个建议好，可是刀不行。”鲁道夫冷嗤了一声，从戈登手中拿过刀：“美式m9军刀。这种刀样子好看，很拉风，可是不适合程用。一公斤的刀对她来说太重，手柄太硬，并且处理不好，很硌手，如果长时间握持，手心立即起泡。而且还有一个致命伤！”
鲁道夫捏着刀把后，对着墙壁用力投掷过去，看似牢固的刀触及墙壁后，猛然从刀把根部折断。他抬了抬眉：“看到没有，这种刀不是直刀、由几部分组成，叫做非贯通式。把刀柄做成中空，留下空间装鱼线，指南针等东西，刀把其实只有一点点。其实说到底，这种刀只适合在影视作品里，看上去好看点罢了。不能只考虑程拿着看上去有杀伤力，还要考虑其他的。”
随后他也变出了一把，当好似貌不惊人的刀从皮刀鞘内慢慢拉出时，戈登道：“usnmarkii。”
“对，又叫卡巴1217。连刀鞘加起来只有一斤不到，适合携带。贯通式，也叫做全龙骨式，以程的力气根本就不怕折断。牛皮柄，出汗也不会滑手。不光坚固，锋利异常，开罐头都行。一个猎人拿它杀死了一头熊，美军从二战开始就使用至今，军刀中的杰作之一！”鲁道夫如同将亚瑟王的湖中之剑般的态度，将刀递给了程千寻：“来试试。”
连枪支都记不住名字，更何况军刀。程千寻虐待笨拙地将刀接了过去，用手握着试了下，点了点头：“还行，不算重。”
“还是你想得周道。”戈登赞许道，他看得出来。鲁道夫和以前的自私自利不一样了：“要不我们一起教吧，我的招大多是适合力气大的男人，将适合程的招式教给她。”
“好！”鲁道夫又变出两把一模一样的军刀：“我也正好看看，你们的招数是什么样的。”
于是，一边是斯内德教雷格尔空手道，而这里是戈登和鲁道夫一边切磋，一边挑选合适程千寻用的刀术。并教给她。
半天下来，训练暂时告一段落，大家收获都颇丰。
斯内德满意地拍了拍雷格尔的肩膀：“底子比跳舞的还好，韧带很柔韧，才半天时间就达到别人一年才勉强到的水平。”
“多谢夸奖。我去叫一点吃的进来。”雷格尔当然很高兴，擦着汗出去了。
斯内德走到程千寻那里，看着她还反手拿着刀，“哈哈哈”一边喊着一边做着劈刺练习。询问双手交叉扶在胸前、站在一旁监督的两个：“程怎么样？”
鲁道夫带着几分无奈道：“还能怎么样，大约连一只兔子都杀不死。”
斯内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程千寻虽然认真的练习。可的动作软弱无力，无论什么事情，最终还是需要力量才行。象雷格尔。一学就上手。如果转为程千寻，她就算学会了姿势，一拳头打上去、一脚踢上去，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至少样子看上去是那么回事。”戈登面无表情。过了会儿，冷峻地补充道：“遇到危险，还是要凭运气。”
鲁道夫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叫她喊出来吧，喊得也奶声奶气的，一点气势都没有。气势越是弱小，敌人越是大意，可以趁机拔刀。这样才有机会捅。”
一套练完了，程千寻喘着气，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转身对着队友：“怎，怎么样？”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随后同时对着笑道：“好，非常的好！”“对，有点意思了，继续努力。”
边看着各种片子，边吃着东西。等吃饱后，程千寻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大家晚安。”
“嗯，随意吧。”雷格尔还在往嘴里，慢悠悠地扔着一个个黄油爆米花，其他队友说了句晚安告辞。
程千寻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站在门口的侍者友好的点头，随后径直走进了对面的门。
看着一片白色虚无，她变出了一池洒满花瓣的碧水，随后进入坐下。
路西法没有出来，而是命利未旦出来解决。黑翼天使是不是路西法？困扰在心中弥漫。
她闭上了眼睛，躺在温热，充满花瓣香气的池水中。睁开眼睛时，却没有看到黑翼天使。
怎么回事？以前只要心中想着他，他必定会出现。
程千寻又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还是没有见到。
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她草草地洗完，从池水中起身，变出了一套衣服，将池水边走后，变出了一扇窗户。猛地打开窗户，往月光下波斯城市看去，可是并没有看到黑翼天使。
他怎么不出来了，怎么会这样？
“不要慌，不要慌。他可能有事而已。。。”程千寻轻声地安慰着自己，因为着急，呼吸不知不觉加快了。
闭眼了眼睛，努力冥想着黑翼天使的样子，哪怕是人偶都能变出来了。。。睁开眼睛后，眼前还是没有一个人影。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吗？程千寻顿时感觉，仿佛希望都散去，眼前一片白茫茫。
全身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她不敢相信所发生的而一切，嘴里喃喃着：“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我错了，也要告诉我错在什么地方，我会改的，不要不见我，求你了。。。”
“你没做错什么。”一个熟悉而磁性、威严异常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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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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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翼天使！程千寻坐在地上就急着转过身，抬头就看到那个高大伟岸的黑色身影就站在身后。
没有不见她，没有抛弃她。。。刚才聚集的情感，顿时倾斜而出，程千寻猛地哭了出来。但她用手背擦着眼泪时，却笑了起来。好似希望又回来了，好似一切的一切都又恢复了原状。
黑翼天使就站在她跟前，低着头，好似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过了许久才缓缓发出声音：“你的眼泪很多。”
“是的，是的。。。”程千寻擦干了眼睛，笑着道：“我其实不爱哭，可是到了这里反而泪眼更多了。既然已经死过一次，那么为什么还要强忍着？做人就应该该笑的时候、痛痛快快的笑；哭的时候，狠狠的哭。”
“做人就应该，痛痛快快的笑，狠狠的哭。。。”黑翼天使重复了她的话：“那你刚才为什么哭，却又在笑？”
“因为我原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你又出现了。。。”程千寻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虽然她在黑翼天使跟前显得如此的渺小和平凡。她略有感触地自言自语：“如果人不再会哭，那会成什么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黑翼天使才缓缓道：“会成为泪流干的人类。”
“是的，泪流干了，也就再也没有眼泪。”好似听上去很伤悲，程千寻微微叹气，抬头笑着道：“我召唤冥王路西法了，只可惜他没有出现。是利未旦奉冥王命令出来保住了戈登，我和其他人都很想见见他。”
带着几分遗憾，轻语着：“可他是冥王。又怎么可能愿意见我们这些凡人。就连撒旦利未旦也说，我们的灵魂加起来，他也懒得要。”
黑翼天使没有说话，黑色的斗篷帽子里黑暗一片，看不到任何轮廓。
不说话就是想继续听。于是程千寻继续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可他还是帮了我，我感激他。虽然他没有说要什么，但我还是打算以后永远的崇敬他、信任他！”
过了会儿。黑翼天使平静而深沉的声音传来：“相信一个从未见过的？”
“是的！”程千寻异常坚定的回答，双眸发出激动的亮光来：“我相信他，我相信他是仁慈的，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是天使还是冥王，我都相信他！是他帮了我，救了已经被淘汰的人。救了连撒旦、可能魔鬼都轻视的亡灵。他说过的话、今天所做的一切。足够我去相信他。”
看着跟前高大异常的黑翼天使。程千寻忍不住道：“我也同样相信你，只要能见到你，就证明我还活着，灵魂不灭。所以刚才见不到你，我才那么着急。”
短暂的沉默后，黑翼天使身形慢慢变淡了，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你越来越啰嗦了。”
说她啰嗦？程千寻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对着一片虚无反驳：“谁叫你说得那么少，只有我唠唠叨叨了。”
此时她的心是满满的，不再害怕和恐惧。
该睡了，于是伸手变出了一张床，她躺了上去，盖好被子，将一片亮白的虚无变成了夜空。
“我睡了，晚安！”她对着变出来的星空笑道，随后闭上了眼睛，不久就沉沉的睡去。
“起床啦，起床啦。。。”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