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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白吃白喝,要干活的,又指名道姓了。看来斯内德一个人摆不平,队友也算是仗义,一起帮忙上了。
斯内德用的还是比较温和的办法,走过去柔声道:“夫人,请跟我们走吧。”
“不,我回去,我不要再被关起来了。”凯瑟琳却一下子变得激动了,往外逃跑,还尖叫着:“你又骗了我,艾伯特,你这混蛋。。。”
接下去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真不知道她的平时修养到哪里去了。但这一切还是会原谅的,因为她是一个患有严重产前忧郁症的患者,所有人都会对艾伯特感到怜悯了,佩服他真是好脾气,这样的女人也能忍受。
不能让她跑了,鲁道夫刚一动,旁边的戈登就提醒:“她怀孕了。”
怀孕就不能做出过激行为防止流产,鲁道夫看着戈登:“那你来吧。”
戈登看着雷格尔:“我只会打架。”
只剩下斯内德扭着凯瑟琳的手臂,尽力地避开她踢过来的脚直叫:“你们快点想办法呀,我快顶不住了。”
“好吧,好吧,关键时刻还是我来解决吧。”雷格尔好似很是无奈整了整西装里的领带,脸上带着笑容地走了过去。那风流潇洒的样子,可以和艾伯特有一拼的。
只见他走到还在不停挣扎的凯瑟琳身边。在她耳边轻语几句后,凯瑟琳猛地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雷格尔:“真的?”
“真的!”雷格尔举起了三根手指。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他还是煞有其事地发誓:“我说的话保证是真的,不信你回去等着。要么你继续闹,就等着护士和医生来吧,这样好象对你更不利。”
凯瑟琳居然停止了挣扎,瞪着眼睛对着斯内德:“放开,我自己会走!”
斯内德也阻拦得很辛苦。也就放开了手,反正这里媒体那么多,也不想这未来的参议员夫人出什么事。还加上十几个保镖。将门堵得结结实实的,凯瑟琳是逃不掉的。
“好吧,我回去。”凯瑟琳整了整身上哪怕臃肿,但依旧很值钱的真丝孕妇裙。大步往门口走去。此时终于显得正常了很多。
程千寻一愣,雷格尔那么有本事,就连鲁道夫都没辙的事情都能做得那么好?
巴伦赶紧地对着其他保镖使了个眼色,于是一部分人和斯内德他们护送凯瑟琳走了,而另一部分开始驱赶记者。
“你陪着,我去门外解释。”巴伦走出了门外,自然是去“提醒”那些记者不要夸大也不要诽谤,如实报道云云之类的话。
程千寻回到沙发前。看着艾伯特还在流血的手。她不敢去弄,外面的记者还在。不要说弄伤口,哪怕坐也不敢坐下,否则拍照后就是抓个现成。
幸好医生来得也算快,帮艾伯特将伤口清理后包上。酒店的服务人员也过来打扫,将地上的碎玻璃全都扫掉了。
巴伦送走了其他所有人后回来,关上了门,汇报情况:“夫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会加强保安的。”
“好的,你去休息吧,今天就睡在这个房间。”外面媒体可能没走远,指不准杀一个回马枪,留下巴伦也是对的,艾伯特想了想后道:“明天一早,首先我要去医院看望她,安排一下。”
“是。”巴伦去其中一间房间了。
艾伯特看着坐在一边的她,头一侧:“坐一会,陪我聊聊天。”
她犹豫一下后,走到了沙发旁坐下。看着他包得厚厚的手:“这能不能增加支持率?”
“可能吧。。。” 艾伯特看了看手,长长吐出一口气:“今天让你受惊了,没想到她是这样子吧?”
她想了想后,缓缓道:“一个名门千金,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的。”受惊倒是没有,什么场面都见过,一个发飙的孕妇,算不了什么。
艾伯特满是惆怅,一个事业有成、政坛也如日中天,可却家门不幸的男人,非常值得同情:“刚见到她时,就知道她生活很乱,但她向我保证过,我们两个相互发誓忠诚。就是因为她的生活太乱,同阶级的男人没有一个愿意娶她,我也需要资金来将自己的公司扩大,她的家背景确实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但可惜,我的能力还是没能阻止她变成这样。”
确实很感人,她嘴角意味深长地浅笑:“你的能力也没阻止她从家里跑到这里来。”
一个孕妇不可能从那么戒备森严的家里逃出来,媒体自然认为凯瑟琳胡说八道,产前忧郁症让她产生了被囚禁的幻觉,可反过来想一想,这一切也许都是安排好的。
艾伯特深深地看着她,他的深蓝色眼眸中仿佛有着星辰和大海,非常的漂亮和深沉,终于他也笑了出来,摇着头:“我就知道瞒不了你。”
略微想了想后,他也如实托出了:“我不想成为鳏夫,孩子们的母亲不能出意外,那么只有离婚。她这样闹,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不是吗?”
这就是艾伯特故意让凯瑟琳跑到这里来,还带着一大群的媒体前来出丑的原因!怪不得凯瑟琳叫着又受骗上当了,可谁又能去相信她呢?那时她简直就象个疯婆子,当然,她是“患者”,得了产前忧郁症。也感谢她以前凭借着漂亮和财富,到处有人宠着惯着而不用脑。
但她的“病”也许等到艾伯特竞选结束,她将孩子生下来后。如果孩子是艾伯特的,那么再等上一年,过了哺乳期。艾伯特会推翻以前所有的说法,到时有照有证据,这个婚肯定能离得成。
两个人相对而笑,心知肚明。这不是谁对谁错,谁更有理。事情发展到目前情况,这个家庭已经没有任何维系下去的理由,只有尔虞我诈。看谁的能力更强。谁更聪明,主动权就掌握在谁的手里。
原本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目前成了这幅模样。程千寻还是抱以惋惜的:“她毕竟是三个、或者四个孩子的母亲。。。”
“这已经不重要了。”艾伯特此时的口吻异常的认真:“程。是她先背叛了我,不是我先背叛了她。”
看着艾伯特的表情,就知道,如果是真的。这场婚姻已经无法挽救了。艾伯特虽然以前很花心。有过的女人不少,可他婚后做到了忠诚,而对方没有,那么他是绝对无法容忍的。目前的维系只是为了竞选、为了利益。
无话可说,还是早点走吧。她站了起来:“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早点休息吧。”
“我送送你!”艾伯特也站了起来,跟着她来到了门口。
手先一步抓住了门把手,要帮她开门。可门没开。艾伯特低头轻语:“谢谢你的到来,否则就算知道她是这种人。还是会被气得半死的。”说完在她脸颊上亲亲一点。
老外开放,这种程度的礼节不算什么,很正常。看着艾伯特对着她微微含笑,并打开了门,她还是愣了会儿,才道了声晚安出去了。
艾伯特的行为已经很明显了,任何女人都会知道,这个婚是铁定要离的。而且他心中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也是很清楚的。
心绪有点混乱,她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次还是直接喊:“出来吧!”
可喊完之后,没有人出来。她翻了翻眼,走到沙发后面,但没有意想中的有人在。
奇怪了,人在哪里?想了想后,转身将拖地窗帘翻了翻,可人还是没有。难道今天队友们都真的不在吗?也许他们认为自己能解决好一切吧。洗个澡就睡吧,她去拿了浴袍,走到盥洗室,打开门后开灯,立即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随后笑了起来。
四个队友都在,一个个坐的坐、靠的靠。坐在马桶盖子上的雷格尔还对着她招了招手:“嗨,公主,回来了?”
“十二点还没到。”靠在墙上的鲁道夫往外走去,还戏谑着:“水晶鞋没掉吧?”
好吧,队友果然又撬门后进来了,也佩服鲁道夫的技术,撬了的门没有一扇坏的。
她走出了已经空了的盥洗室,对着在外面倒酒的倒酒,去冰箱拿啤酒的拿啤酒的四个队友:“你们老是这样进来,小心被酒店保安怀疑是窃贼报警。”
鲁道夫坐在沙发上悠悠地道:“怎么可能会让保安怀疑?这种门锁,三四秒钟的时间。”
戈登还是很佩服地道:“确实很快。甚至连醉都不用装!”
撬锁需要时间的话,一般就用装醉来拖延时间。一个醉鬼,醉眼惺忪地在锁前摇摆不定,钥匙和门禁卡对不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无奈笑着摇头:“好吧,今天又要来提醒我什么事情?”
“不是提醒,而是抱怨。”斯内德带着几分气恼地道:“这个家伙想离婚,我们是不拦着的。但不能让我们来处理这事情,我们只是负责安全的保镖。”
这还是变相的提醒,她笑着道:“知道了,他离婚也不管我什么事情。完成任务我们就要走了,难道还指望留在这里和他一起飞黄腾达?”
转而对着雷格尔,好气地问:“雷格尔,你和那个孕妇说了什么,让她变乖了?”(小说《亡灵阶梯》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769章 一个伤口
大家都非常好奇地看着雷格尔,这肯定是个技术活,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凯瑟琳乖乖地跟着走了。
雷格尔故作神秘地推却了一番,最后还是被缠着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就连戈登都捂额了:“怎么这样的女人都会有?”
鲁道夫冷笑着:“而且蠢,如果想让她消失,可以考虑免费服务一次。”
雷格尔在凯瑟琳耳边说的话是:“想要报复吗?目前正在竞选,回去后那些保镖尽管的找,他不会管的。”
“看起来这对夫妻积怨很深呀。”雷格尔也苦笑了起来,大约他都没想到这样居然行,这也太逗逼了点。是不是天界专门设定的,否则不会这样的吧?
“有点是肯定的,她绝对玩不过艾伯特。”鲁道夫的话是老实话,既然玩不过,就乖乖地在家里当夫人,反正丈夫飞黄腾达,自己也能沾光。要么就去协助丈夫,要么就离婚寻找自己的幸福,可这对夫妻却就是这样拖着。
“程!”戈登带着忧虑地轻问:“如果到时宣誓后,任务还是没有完成,打算怎么办?”
心中原本挺开朗,被这样一问,弄得有点郁闷。虽然知道这事迟早都要面对的,但真的摆在跟前时,心情又怎么能轻快得起来。她深吸了口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为期三天的投票终于开始了,艾伯特一大早并没有按照往常去健身房锻炼。而是直接去医院看望他的夫人。
程千寻打着哈欠坐在车里,带着几分抱怨看着坐在对面的艾伯特:“你一个人去看就行了,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那就在这里睡。”艾伯特笑着拍了拍肩膀:“这里借给你当枕头。”
“才不要。”她索性就在座椅躺下。
一闭眼就睡着了。等到眼睛睁开时,发现车已经停了,艾伯特不在对面位置上。坐了起来,看到身上盖着一条毯子。一定是艾伯特帮她盖上的,已到了医院的停车场里。
转了位置,伸手去开车门,车门没有上锁。考虑是不是下车去找。又但心人生地不熟的没有找到人,而其他人回来发现她不在了,还要去找她。反而添乱。
正在想着,艾伯特和其他人都回来了,和刚才不同的是,艾伯特右边额角上贴了块创可贴。
“怎么了?”她看着这块膏药。虽然颜色是肉色的。但毕竟在脸上,很醒目。
“被她用尿盆砸的。”艾伯特手指轻轻抹了下创可贴的边缘:“幸好伤口不算大。”
她苦笑了起来:“你就打算这样子去参加就职演说,到时能好吗?”
“一定好不了,化妆师会有办法的。”艾伯特到车内小酒柜那里翻找了一番,找到一面镜子,对着端详了许久,最后带着怨气地将镜子放在一旁:“这个疯婆子,竞选一结束就离婚。”
“现在怎么办?接下来还有好多活动呢。”坐在艾伯特的身边。很想揭开创可贴看看。
艾伯特笑着用手捂着伤口,不让她碰:“没问题的。还要继续睡吗?”
“不睡了。”一听到睡,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鼻涕都要出来了。
“你不睡,我睡一会儿,下一站过去要四十多分钟。”艾伯特自然也不是铁打的人。她赶紧让开了位置,到旁边去拿刚才的毯子过来。
“谢谢!”艾伯特接过毯子,客气地问:“能不能坐在这里?”
“干嘛?”她瞪着眼睛问。
“这里太平了,我会睡得不舒服的,靠在你腿上就没问题了。”艾伯特表情一点都没猥亵、不怀好意:“现在是最后的关键时刻,我必须要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
她冲着艾伯特猛地一笑,蹲站了起来,慢慢地伸出了手臂,好似要去摸对方的脸。艾伯特也很配合地含情脉脉看着她,但手从他的脸颊旁穿过去,一个靠枕从他脑后拿了出来。
“就把这个当做枕头吧。”她忍着笑,将枕头塞进了艾伯特的胸前。也不去看艾伯特笑着摇头的样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艾伯特盖上了毯子,头枕在靠枕上,因为身材太高,不能象她那样蜷着腿就能躺在一张椅子上,只能背地着,盘腿、腿伸在椅子外面。
这下她就无所事事了,看看窗外的风景,有时看看正在休息的艾伯特。
艾伯特开始微微打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只要是男人,基本都打鼾,只是程度不同罢了。长期的生存,让队友们都睡不深,非常警觉。在最开始的丧尸层,为了不惊动丧尸,到了晚上甚至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更别说呼噜如雷了。
“嗯,你这疯子。。。”艾伯特嘴里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梦话。手臂一挥后,毯子落下大半。
一定是梦到刚才凯瑟琳拿尿盆砸他的事情了,这个男人也真够倒霉的。她蹲站了起来,走过去拿起毯子,轻轻给艾伯特盖上。
艾伯特睡觉是朝左睡的,右边伤口就朝上了。她忍了好久,才忍住不去揭创可贴察看伤口或者手指轻抚一下这个虽然外面风光、其实家门不幸的男人。
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心中不免有了感触,她真的很幸运,有了斯内德的相伴。
一路马不停蹄地赶着,哪怕午餐也在车上吃快餐解决了。吃着汉堡,艾伯特问道:“程,你是华裔还是没移民?”
她回答道:“我不是华裔,只是普通人。”
“是吗?”艾伯特对此当然不相信,又各自吃了一会儿道:“听说那里是吃的东西最多的,以后真想去一次。”
“是非常多,午饭除了这个,还可以吃盒饭、盖浇饭、馄饨、面条。面条浇头种类也很多,浇头就是浇在面上的各种菜。但按照工资水平,一顿这样的汉堡,等于吃了当地二三个小时的工资,而盒饭面条相当于一个小时的工资。”她笑了笑,继续吃着。这就是她所过的生活,虽然在底层,但回想起来,过得还是很安逸的。没有各种怪物丧尸来吃她,也没有人来杀她,没有炸弹在身边开花,也没有子弹在头顶飞来飞去。
下午到了一处投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闹,反而有点冷清。只有一堆堆举着标语牌的不同支持或工作人员,原本说的那些拉选票的竞选者一个都没看到。
艾伯特下了车后,开始和来投票的选民握手、合照,这才开始有了气氛。
左右看了看,在一面墙上,贴满了各个竞选者的宣传海报。她细细地一一看过去,也明白了其他竞选者为什么不来了。
有个国家总统大选,结果竞争者还没等结果出来,先一步示好。因为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以后肯定在对方的手下干活,还是早点拍马屁,表示顺从的好。
艾伯特在一排四张的海报中显得如此的突出,不禁感叹,这个世界还是靠脸的呀。
有记者来采访艾伯特了,问了几个问题后,自然就问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
艾伯特笑着回答:“是我出门不小心磕到的,一扇门比较矮,我没注意。看来人高也不是件好事!”记者讨好地跟着一起笑,这个男人前途无法估量,一个州参议员只是开始,看来不出三年,他一定会以势不可挡的态势、大步冲向州长职位的。
投票到晚上五点就结束,第二天九点继续。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六点多,洗好澡后,大家都聚拢在艾伯特的房间里,吃着酒店送来的晚餐,看着八点的新闻,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派对。
电视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她是什么也听不懂,也只有跟着其他人。其他人笑她也笑,嘘声时跟着一起嘘。
电视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