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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7 底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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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刑案你们苏格兰场的人没发现罢了。你们那边若有女性人员--〃 〃事实上,我们有--〃 〃是的,那些戴滑稽饰帽在公园里打扰人家的女警察!我是指女性主管。女人懂得刑案。〃  巴特探长说:〃她们往往是成功的歹徒。头脑冷静。她们厚着脸皮蛮干的作风真惊人。〃 夏塔纳先生轻笑几声。 他说:〃毒药是女人的武器。一定有很多女人偷偷下过毒--始终没被人发现。〃 奥利佛太太欣然说:〃当然有。〃说着大嚼一客肝油雪泡冰淇淋。 夏塔纳先生又沉思道:〃医生也有机会。〃 罗勃兹医生嚷道:〃我抗议。我们毒死病人,完全是意外。〃他笑得好开心。 夏塔纳先生继续说:〃不过,我若要犯罪……〃他停下来,这一停引起大家的注意。 所有的面孔转向他。 〃我想我会把事情弄得很单纯。意外常发生嘛--例如枪支走火--或者家居型的意外。〃  接着他耸耸肩,拿起酒杯。〃其实我哪有资格发言--在场的专家这么多。〃 他喝一口酒。烛火将酒杯射出的红光映在他脸上,照见他上蜡的茈须、小小的皇帝须和古怪的眉毛。 现场一时沉默下来。 奥利佛太太说:〃差二十分还是过二十分?有天使经过。我两脚交叉--来的一定是黑天使!〃 第三章 桥牌宾主回到客厅,桥牌桌已经摆好了。大家传饮咖啡。 夏塔纳先生问道:〃谁爱打桥牌?洛瑞玛太太,我知道。还有罗勃兹医生。梅瑞迪斯小姐,你打不打?〃 〃打,只是技术不太好。〃 〃棒极了。德斯帕少校呢?好,你们四位在这边打吧。〃 洛瑞玛太太侧向白罗说:〃幸亏有桥牌。我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桥牌迷。我爱上桥牌了。现在晚宴若没有牌局,我根本不去赴宴!我会睡着。真惭愧,可惜就是如此。〃 她们切牌选同伴。洛瑞玛老太太跟安妮·梅瑞迪斯一组,对抗德斯帕少校和罗勃兹医生。  洛瑞玛太太坐下来,以专家的手法洗牌说:〃女性对抗男性。蓝牌,你看如何,伙伴?我是抬价的'2'。〃(某一种桥牌叫牌制规定由〃2〃叫起。) 奥利佛太太的女权主义情操抬头了,她说:〃你们千万要赢喔。让男士们瞧瞧,他们不可能事事如愿。〃 罗勃兹医生开始洗另一副牌,他兴高采烈说:〃可怜的宝贝,她们一点希望都没有。洛瑞玛太太,我看你来分牌吧。〃 德斯帕少校慢慢坐下。他望着安妮·梅瑞迪斯,似乎刚刚才发现她美得出奇。 洛瑞玛太太不耐烦地说:〃请切牌吧。〃他歉然切一切她递上来的纸牌。 洛瑞玛太太发牌十分熟练。 夏塔纳先生说:〃另外一个房间还有一张桥牌桌。〃 他走想另一道门,另外四个人跟他踏进一个布置很舒服的小吸烟室,那边摆着另一张桥牌桌。 瑞斯上校说:〃我们得切牌分组。〃 夏塔纳先生摇摇头。他说:〃我不打。桥牌不是我喜欢的游戏。〃 客人都申辩说他们也不想打,但是他再三坚持,他们终于坐下了--白罗和奥利佛太太对抗巴特和瑞斯。 夏塔纳先生旁观了一会,看到奥利佛太太以什么牌来叫〃无王2〃,不禁露出恶魔般的笑容,然后无声无息转往另一个房间。 那边的人打牌打得出神,表情严肃,叫牌的速度快极了。〃红心1〃。〃放弃〃。〃梅花3〃。〃黑桃3〃。〃方块4〃。〃加倍〃。〃红心4〃。 夏塔纳先生站着看了一会儿,自顾微笑。接着他横越房间,坐在壁炉边的一张大椅子上。侍者以托盘端来饮料,放在邻近的一张桌子上。火光照亮了水晶瓶塞。 夏塔纳先生一向是照明艺术家,他仿制出仅用火光照明的室内效果。他若想看书,肘边一盏加了灯罩的小灯可以给他光源。审慎的钒光灯使室内发出柔和的红光。另有一盏稍微强一点的电灯照在桥牌桌上,那儿继续传来叫牌声。 〃无王1〃--清晰果断--是洛瑞玛太太。 〃红心3〃--语气很积极--是罗勃兹医生。 〃不叫〃--声音平平静静--是安妮·梅瑞迪斯。 德斯帕说话之前总要踌躇片刻,与其说是思路缓慢,不如说他喜欢确定一下才开口。 〃红心4〃。 〃加倍〃。 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夏塔纳先生的面孔,他微微一笑。满面笑容,他始终满面笑容,眼皮颤动了一下。 这次宴会他觉得很好玩。 瑞斯上校说:〃方块5。赌输赢,三战两胜制。〃又对白罗说:〃我想你办不到。幸亏他们没出黑桃。〃 巴特探长气度恢宏,他说:〃我看没有多大的差别。〃 他叫了黑桃。他的伙伴奥利佛太太有黑桃,可是她〃凭某一种直觉〃出了梅花--结果惨兮兮。 瑞斯上校看看手表。 〃十二点十分。有没有时间再打一盘?〃 巴特探长说:〃请你原谅。我是'早睡型'的人。〃 〃我也是,〃赫邱里·白罗说。 〃我们最好算算总分,〃瑞斯说。 今晚的五盘男性大胜。奥利佛太太输掉三英镑七先令,由另外三家赢去。赢最多的是瑞斯上校。 奥利佛太太的牌技虽差,输起来却很干脆。她欣然付了钱。 她说:〃我今天晚上事事不顺利。有时候就是如此。昨天我的牌运棒极了。一连三次大牌一百五十分。〃她起身收拾绣花的晚宴手提袋,正想拂去额上的发丝,又及时忍住了。 她说:〃我们的东道主大概在隔壁吧。〃 她穿过相通的门,另外几个人跟在她后面。 夏塔纳先生坐在炉边的椅子上。桥牌桌的人专心打牌。 〃梅花5加倍〃,洛瑞玛太太正用冷静又尖锐的嗓门说。 〃无王5〃。 〃无王5加倍〃。 奥利佛太太走到牌桌边。这圈牌大概很精彩。 巴特探长跟她一起过来。 瑞斯上校走向夏塔纳先生,白罗跟在后面。瑞斯说:〃我得走了,夏塔纳。〃 夏塔纳先生不答腔。他的脑袋向前垂,似乎睡着了。瑞斯以奇异的目光看了白罗一眼,走近几步。突然他闷叫一声,身子往前探。白罗霎时站在他旁边,也打量瑞斯上校所指的地方--很象一种特别华丽的衬衫饰扣--可惜却不是。 白罗弯腰拉起夏塔纳先生的一只手,然后放下。他接触瑞斯询问的眼光,点点头。瑞斯抬高嗓音。 〃巴特探长,来一下。〃探长走到他们身边。奥利佛太太继续看那场〃无王5加倍〃的牌。  巴特探长貌似迟钝,其实是一个非常敏捷的人。他跟他们站在一起,扬起眉毛低声说:〃有什么问题吗?〃 瑞斯上校颔首指一指椅子上沉默的身躯。 巴特俯身观察,白罗若有所思看看夏塔纳先生的面孔。现在那张脸显得好蠢,嘴巴下垂张开--恶魔般的神采不见了。 赫邱里·白罗摇摇头。 巴特探长直起身子。他检查过夏塔纳先生衬衫上那个很象饰扣的东西,但是没有用手去摸;那玩意儿不是特殊的饰扣。他曾拉起对方软绵绵的手,又放下了。 现在他站起来,冷静、能干,有军人作风--打算切实掌握局面。 〃耽误各位一分钟,拜托。〃他说。 他抬高的嗓门有公事公办的意味,与先前不同,牌桌上的人都转头看他,安妮·梅瑞迪斯正要拿〃梦家〃的一张黑桃A,手就此停在空中。 他说:〃我很遗憾,我们的东道主夏塔纳先生死了。〃 洛瑞玛太太和罗勃兹医生站起来。德斯帕瞠目皱眉。安妮·梅瑞迪斯抽了一口气。 〃你确定吗,老兄?〃 此情此景勾起了罗勃兹医生的职业本能,他以医生〃介入死亡事件〃的轻快步伐走过去。  〃等一等,罗勃兹医生。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今天晚上有谁进出这个房间?〃 罗勃兹瞪着他。 〃进出?我不懂你的意思。没有人进出啊。〃 探长转移目光。 〃他说得没错吧,洛瑞玛太太?〃 〃没有错。〃 〃管事或其它佣人都没有进来过?〃 〃没有。我们坐上牌桌的时候,管事端那个托盘进屋。此后就没有进来过。〃 巴特探长看看德斯帕。 德斯帕点头同意。 安妮屏息说:〃是的--是的,没有错。〃 罗勃兹不耐烦地说:〃老兄,到底怎么回事嘛。让我为他检查检查--也许只是晕倒罢了。〃  〃不是晕倒,很抱歉--分局法医没来之前,谁都不能碰他。各位先生女士,夏塔纳先生是被人谋杀的。〃 〃谋杀?……〃安妮发出惊恐和不相信的叹息。 德斯帕瞪着眼睛,眼神茫茫然。 洛瑞玛太太尖声说:〃谋杀的?〃 罗勃兹医生说了一句:〃老天爷!〃 巴特探长慢慢点点头。他看来活象一个中国制的瓷土官吏像,表情迷茫。 他说:〃被人捅了一刀。就是这样。捅了一到。〃 接着他问道:〃晚上你们有谁离开过牌桌?〃 他眼见四个人的表情软化--动摇。他看出畏惧--担忧--愤慨--沮丧--恐怖等情绪,却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怎么?〃 现场沉默片刻,德斯帕少校此刻已站起身,立姿活象行列中的军人,精明的窄脸转向巴特,平平静静说:〃我想每个人都曾先后离开牌桌一会儿--去拿饮料或在壁炉中添些薪柴。我两件事的做过。我走到火旁的时候,夏塔纳先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睡着了?〃 〃我认为如此--是的。〃 巴特说:〃他也许是睡着,也许那时候已经死了。我们立刻调查。现在我要请你们到隔壁房间。〃他转向一旁不开腔的汉子。〃瑞斯上校,你大概肯陪他们去吧?〃 瑞斯明白了,迅速颔首。 〃对,探长。〃 四位打牌的客人慢慢穿过门口。 奥利佛太太坐在房间那一头的椅子上,开始幽幽哭泣。 巴特拿起电话听筒来说话。 接着他说:〃本地警察马上来。总部发下命令,要我办这个案子。分局法医会尽速赶来。白罗先生,你看他死去多久了?我想大概超过一个钟头。〃 〃我也这么想。可惜不能更精确一些--不能断言'此人已死去一小时二十分四十秒'。〃  巴特心不在焉点点头。 〃他坐在炉火前面,这一来稍有差别。我保证医生会说过一个钟头,不到两个半钟头。谁都没听见什么,看见什么。真惊人!冒的险很大。他可能会叫嚷呀。〃 〃可是他没有叫。凶手运气好。朋友,你说得不错,真是不顾死活的举动。〃 〃白罗先生,想到没有?关于动机之类的?〃 白罗慢慢地说:〃是的,这方面我有点话要报告。请问--夏塔纳先生没暗示他今天请你们来赴哪一种宴会吗?〃 巴特探长好奇地望着他。 〃没有,白罗先生,他什么都没说。怎么?〃 远处铃声呲呲响,有人扣门环。 巴特探长说:〃是我们的人。我去请他们进来。待会儿我们再听你叙述。得先完成例行手续。〃 白罗点点头。巴特踏出房间。 奥利佛太太哭个不停。 白罗走到牌桌边。他没摸任何东西,只用眼睛检查计分纸,摇了一两次头。 〃愚蠢的小男人!噢,愚蠢的小男人。打扮成魔鬼。想要吓人。真幼稚!〃赫邱里·白罗低声说。 门开了。分局法医手提袋子走进来;分局主管跟在后面,正与巴特交谈。接着来了一位照相师。大厅有一位警察站岗。 侦察刑案的例行手续开始了。 第四章 第一位凶手?赫邱里·白罗、奥利佛太太,瑞斯上校和巴特探长围坐在餐厅的桌子四周。 时间已过了一个钟头;尸体检验过,照了相,然后搬走;还有一位指纹专家来过又走了。  巴特探长看看白罗。 〃我要先听听你准备告诉我的资料,才叫那四个人进来。依你看,今天晚上的宴会暗藏玄机?〃 白罗仔仔细细、从从容容把上回跟夏塔纳在威瑟宫的对话说给大家听。 〃展览--呃?活生生的杀人犯!噢,你认为他说的是真的?你不觉得他是愚弄你?〃 白罗摇摇头。〃噢,不,他是说真的。夏塔纳对人生抱着恶意嘲讽的态度,而且为此洋洋自得。他是极端自负的人,也是笨瓜--所以才会送命。〃 巴特探长思忖道:〃我懂你的意思。宴会有八位客人,加上他自己。可以说是四名侦探--加四名凶手!〃 奥利佛太太嚷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些人都不可能是歹徒。〃 巴特探长沉思般摇摇头。 〃奥利佛太太,我可不敢这么肯定。凶手的外貌和举止跟别人差不多。往往是温和、安静、举止斯文又讲理的人。〃 奥利佛太太一口咬定说:〃如果这样,一定是罗勃兹医生。我一看到那个人,就直觉他有点不对劲。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巴特转向瑞斯上校。 〃先生,你以为如何?〃 瑞斯耸耸肩。他认定对方指的是白罗刚才的陈述,不是奥利佛太太的猜测语。他说:〃有可能,有可能。这表示夏塔纳至少料中了一个案子!但他只能怀疑这些人是凶手,不可能确定。也许他四个案子都料中了,也许只料中了一个--但是有一个案子他猜得没错;他死亡证明了这一点。〃 〃其中一个吓到了--白罗先生,你认为如此?〃 白罗点点头。他说,:〃已故的夏塔纳先生颇有名气。他有一种阴险的幽默感,人人都知道他狠心。对方认为夏塔纳要好好消遣一个晚上,最后再把对方交给警察--就是你!他或她一定以为夏塔纳握有明确的证据。〃 〃他有没有呢?〃 白罗耸耸肩。 〃这一点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 奥利佛太太又一口咬定说:〃罗勃兹医生!他开心得要命。凶手往往很开心--做为矫饰!巴特探长。我如果是你,一定马上逮捕他。〃 巴特探长说:〃如果由女人来当苏格兰场的主管,我敢说我们会这么做。〃他那冷静的双眼眨了一两下。〃不过你明白,负责的只是男人罢了,所以我要当心。我们得慢慢来。〃 〃噢,男人--男人,〃奥利佛太太叹口气,开始构思报上的文章。 巴特探长说:〃现在最好叫他们进来。不能让他们逗留太久。〃 瑞斯上校半站起身。〃你若要我们走--〃 巴特探长瞥见奥利佛太太那富于表情的眼睛,迟疑了片刻。他深知瑞斯上校担任公职;白罗也曾和警方合作许多回。让奥利佛太太留下来则是破例。不过巴特为人体贴;他想起奥利佛太太打桥牌输了三磅七先令,输得真爽快。 他说:〃我让你们留下来。不过拜托别打岔(他看看奥利佛太太),千万不能提白罗先生刚才跟我们说的线索。那是夏塔纳先生的小秘密,无论由哪一点看来都已跟着他死灭了。明白吗?〃 〃完全明白,〃奥利佛太太说。 巴特大步走向门口,呼叫在门厅执勤的警察。 〃到小吸烟室去。你会发现安德森陪四位客人待在那边。请问罗勃兹医生能不能过来一下。〃 奥利佛太太说:〃换了我,我会把他留到最后。〃接着道歉说,〃我是指小说里。〃 〃现实的人生有点不一样,〃巴特说。 奥利佛太太说:〃我知道。结构不良。〃 罗勃兹医生走进来,轻快的步伐略微收敛了一点。 他说:〃我说巴特,真倒楣!对不起,奥利佛太太,事实如此。说一句专业的行话,我几乎不敢相信!出手捅人一刀,而另外三个人就在几码外。〃他摇摇头。〃哇!我可不希望这么做。〃他的嘴角抿成微笑状。〃我要怎么说或怎么做才能叫你们相信不是我干的?〃 〃咦,有动机问题呀,罗勃兹医生。〃 医师用力点点头。 〃一切都清清楚楚。我没有理由要干掉可怜的夏塔纳。我甚至跟他不熟。我觉得他很有意思--他真是古怪的家伙,有几分东方风味。你们自然会调查我跟他的关系;我料到了。我不是傻瓜。不过你们查不出什么的。我没有理由杀害夏塔纳,而我也没有杀他。〃 巴特探长木然点点头。 〃没关系,罗勃兹医生。你知道,我非调查不可。你是讲理的人。现在你能不能说说另外三个人的有关资料?〃 〃我知道的恐怕差别太多。德斯帕和梅瑞迪斯小姐我是今晚才第一次见到。以前我知道德斯帕这个人--读过他的游记,内容有趣,挺不错的。〃 〃你知不知道他和夏塔纳现实相识?〃 〃不,夏塔纳从来没跟我提起他。我说过,我听过他的名字,却未曾谋面。梅瑞迪斯小姐我从来没见过。洛瑞玛太太我稍微认识。〃 〃你对她有多少认识?〃 罗勃兹耸耸肩。 〃她是寡妇,尚称富有。人聪明,教养甚佳--桥牌技术属于第一流。事实上我就是在桥牌桌上认识她的。〃 〃夏塔纳先生也没提过她?〃 〃没有。〃 〃哼--对我们没有多打帮助。喏,罗勃兹医生,你肯不肯帮个忙,仔细回忆一下,说说你离开牌桌的次数,以及记忆中别人活动的情形。〃 罗勃兹医生想了几分钟。 他坦白说:〃很难。我自己的活动稍微记得。我站起来三次--也就是我三次当'梦家'的时候,我离开座位活动活动。有一次我走过去添柴火。有一回我端饮料给两位女士。有一次我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苏打。〃 〃你记不记得时间?〃 〃我只能约略提一提。我想牌局九点三十分左右开始。大约一个钟头后,我去添柴火;再过一会儿去拿饮料,中间大概只隔一圈牌;我自己倒威士忌苏打的时候大约十一点半--不过这些时间都是约略计算的。我不敢保证一定正确。〃 〃放饮料的茶几在夏塔纳先生座椅的另一侧?〃 〃是的。也就是说,我经过他身边三次。〃 〃每一次都相信他睡着了?〃 〃第一次我是这么想。第二次我根本没看他。第三次脑子里掠过念头'这乞丐真能睡',但是我没有真正望着他。〃 〃很好。同桌的牌友什么时候离开座位?〃 罗勃兹医生皱皱眉。 〃难--很难。德斯帕好象多去拿一个烟灰碟。他还去取饮料--比我先去,我记得他问我要不要喝,我说还不打算要。〃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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