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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忘了让你品尝。”
叶锦辉就问她是什么菜,楚璃便在路边的小镇上点了一道油炸毒蜘蛛、油炸麻雀、油炸蚂蚱什么的,叶锦辉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楚璃又道:“这些都是小吃而己,还有许多名菜。”
途中颇为寂寞,叶锦辉为了使他有聊兴,便道:“还请师兄解惑。”
楚璃道:“昔年出海,见到倭人用活鱼切片而食,我尝了下,味道十分鲜美,我煮了一锅鱼,对方反倒笑话我浪费了食材。
再有,酸虾,就是将活虾放清水里吐净了泥,直接放到美酒里腌渍之后直接食用,既有酒的醇香,又有虾的鲜美。
另有一道鸭鹅炙,取活鸭活鹅在铁笼中,笼中放上调好的酱料,下在加火烤,活物热极必定要饮酱汁,毛褪尽肉熟……”
叶锦辉道:“都是有生命的东西,想出这道菜的可真是残忍,也不知这鸭鹅哪里招惹了他们,吃它的肉倒也罢了,还另它死前这般痛苦!”
楚璃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你若不喜欢这一道倒也罢了,我再说一道,你保证喜欢,比如说烤乳猪。这道菜是将生下来的小猪只用羊乳喂养,满月之后烤了食用。”
他本来是想说用人乳的,怕叶锦辉又要批食的人不顾那些乳妇家的孩子的死活,只得改成了羊乳。
果听到叶锦辉道:“这道菜倒还可以接受。”
楚璃:“你现在只怕已经整个大宋朝最有钱的人了,就是当今皇上,只怕还不及你有钱,想吃什么吃不到?”
叶锦辉:“我饿的时候才会想着吃食。”
言下之意,不饿的时候,这些根本无关紧要。
楚璃道:“那你想做什么?要不拿了那些孤本,到苏州去玩一段时间?”
叶锦辉:“可以吗?”
楚璃:“当然可以。等我把京城的事情忙完,就与你一起去。”
叶锦辉笑笑,并不当真。
楚璃也笑,脸色却已经冷了下来,“你啊,就是任性,若不是你那般急着回去,安国夫人和师父根本不用死那么早。”
叶锦辉一下子变了脸色。
这件事是她心底永远的伤疤,不能碰及。
“你想一想,假如那时候我们成亲,你祖父叔伯是不是要解押进京?若是这般,由他们发动宫变,扶持五皇子上位,这危机不是当时就解了吗?”
叶锦辉怔住,又下意识地反驳道:“他们孤身入京,路上遇害怎么办?哪来的人扶持五皇子上位?”
但心里却觉得假如叶家的男丁全部进京,安国夫人必定要解救他们,肯定不会在那个时候吞金而亡!
“你如有这么好的方法,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早些告诉你?我说了一半你不就已经翻脸了吗?没必要我为了救你还要低声下气的求着你吧?”
叶锦辉气极:“那你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
楚璃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让你以后别这么冲动,乖乖听我的话。”
叶锦辉:……
她嘴上不信楚璃的话,暗中却将这些记在了心里,等到了京城,晚上做梦的时候很多时候会在梦里哭出声来。
安国夫人虽然不是对她最好的人,可对她毕竟也不算差,尉迟亦澜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叶尚武之外,叶锦辉敬重的人也就非他莫属了。
可安国夫人却因为她的原因去世了,尉迟亦澜却又追随着她而去。
对她好的人,就这么一个一个地离开了。
他们到了京城之后,楚璃本来是想另外买宅子的,但叶锦辉却觉得另外买宅子又要重新熟悉,倒不如就住在楚璃记在她名下的那处宅子算了。
那处宅子虽然在她的名下,但是实际上却是楚璃的产业,她本来说要给他算银钱的,但是前段时间事情有些多,单如意坊的生意已经很多了,再加上尉迟亦澜的典当行,安国夫人的酒坊,刘美丽那边的药铺,这些都是其次,主要是安国夫人的去世,让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
而叶思明打她这一件事,倒被她不知不觉地遗忘了。
其实在叶家也好,在外面也好,她都甚少会想起这个人,当然,还包括他的女儿叶锦华。
如今叶锦月的亲事也订了下来,打算明年年初就会嫁入黎家。
沉沉浮浮之中,黎家虽然对这门亲事有些不满,但毕竟是清贵的读书人家,倒也没做出悔婚的事情。
叶锦华的亲事却成了老大难。
今时今日,叶家失去了爵位,恢复了白身,姚老太太和姚太太以及姚二姑娘都对她疏远了许多,姚崐更是在姚太太面前撂下话来,“我就是做和尚也不会娶她。”
但楚璃和叶锦辉都不知道的是,楚瑭等楚璃和叶锦辉一离开楚家,就找到了楚夫人,让她帮着去叶家求亲,他要娶叶三姑娘叶锦华。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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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机会
叶思明得知楚大爷远赴北地之时,对这门亲事就更热衷了,等到媒人再来相询的时候,立时就应了,当场将叶锦华的庚贴给了对方。
倒是叶尚武得知订下的是楚五的时候,脸上十分不高兴,“那小子人品不怎么好。”
叶思明陪笑道:“那时候年少,如今肯定不像当年那般淘气了。”
他已经见过楚五,长得风度翩翩,英俊非常,就是和那楚四比起来也不差上下,但那楚四对他客气的时候他也觉得头皮发麻坐立不安,倒是楚五面相和善,人也风趣,比较让他满意。
随着年纪的增长,叶锦华越来越像曾经的杨姨娘了,一想到这位表妹,叶思明意外地流下了几滴浊泪,“阿仪,咱们的女儿也要订亲了,若是你活着不知该多快活。”
人死之后,活着的人倒是时时会念起她的好来,至于那些恶,似乎早随着死亡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
庚贴已经给了对方,在叶尚武看来,就等于已经下订了,差的只是形式而己,照他的脾气,自然做不出那等言而无信的事情。
叶思明做别的事不行,但是面对自己老爹的时候,倒是非常清楚他的死穴在哪儿,一点就中。
叶锦华和楚瑭的亲事就这么订了下来,然而叶家并没有人相着要告诉叶锦辉,楚家也没有人觉得该告诉楚璃。
然而日子就这么过去。
等楚璃真正闲下来和叶锦辉一起用餐的时候,已经到了十月一了。
此时正是各家各户祭奠先祖的时候,叶锦辉难免又想起了安国夫人和尉迟澜,上过香之后,心里难免酸酸的。
若是楚璃当时愿意相信她,将他的打算告诉她一点点,这件悲剧就不会发生!
这么一想,她哪里还会有精力给楚璃道歉,那些歉意早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得几乎想不起来了。
两人就算坐一个桌子吃饭,大家也是秉承着食不语的原则,别说讲话了,就是连吃饭的声音都听不到。
楚璃以前倒是喜欢逗关叶锦辉说话的,但是她却不爱理他,如今她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并且非常的忙。
叶锦辉不仅得客串楚璃的妻子,还得客串漕帮的帮主。
虽然这个帮主并没有到帮派里去过,但是已经成了一个传说般的存在。
因为有了活计,大家都忙碌了起来,叶锦辉又不像紫侠仙子那般需要童男来cai阳bu阴,更不需要抽漕帮的红利,她是在拿自己的钱给帮派的兄弟们找活路,特别像这种年成不好的时候,能吃饱穿暖并且还有几个闲钱,大家都觉得是新帮主的功劳。
虽然见过她的人根本寥寥无几。
几个长老去见叶锦辉去得很及时,几乎月月都不漏下,因为朝廷又在大清洗大换血,等于他们之前经营的关系现在全没有任何作用了,然而叶锦辉却无论什么时候,似乎都有盐引一般,虽不能让他们满载而归,但也不会空手而回,就算没有盐引,实在没办法的妇人,她便将她们集合起来,开了一家很大的浆洗店。
至于营业的对像,多是那些入京赶考的举子,家境稍有些盈余又请不起下人的人家。
以楚璃现在的身份,本就有些太过打眼,若是在办善堂,只怕还要被有心之人借机进嘲讽,说她拿着钱买名声,倒不如用这种隐晦的方式,不仅帮了人,而且让她们觉得自己做了对别人有用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北边又传来了二战告捷的消息。
而叶锦辉这里,收到了楚夫人送过来的两个漂亮的姑娘,指名是伺候楚璃的,叶锦辉将人收下,本来想赌气让桂枝将她们带到楚璃那外书房去候着,但是心里却觉得很不是滋味,似乎被塞了一团棉花一般,有她非常难受。
“既然是夫人送来的,那就不能怠慢了,好吃好喝的让厨房伺候好了,等到四爷回来安排吧。”
桂枝一听,直接将人送到了相邻的偏院,扬长而去。
既然是让四爷管,关她个下人什么事?
就算四爷要处罚好,她也认下。
为了自家姑娘,她敢做敢当。
楚璃一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来,梳洗过后就睡了,自然没有哪个没眼色的敢用这点小事来烦他。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刚好是楚璃休沐,叶锦辉慢悠悠地吃了早餐,漱了口,才似想起什么一般,开口道:“夫人给四爷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过来了呢,我让她们住下来了,四爷看看怎么安排吧。”
她自己尚不觉得如何,关键是听的人觉得她语气酸溜溜的,心中甚是愉悦,“内宅之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好,这些小事不用问我。”
叶锦辉:“既然是奉命来服侍爷的,那就去厨房吧,水莲负责了点心,你们两个就负责宵夜吧。”
秋香和春月喜不自禁地应了。
送宵夜必定是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据听说最近四爷天天睡书房,她们的机会来了!
哪想当晚楚璃就搬回了内院。
秋香自告奋勇的将煲好的汤端到了叶锦辉那里。
叶锦辉正坐在南窗下的罗汉床上看如意坊的帐本,楚璃则坐在桌前看她桂枝帮她寻来的话本子。
楚璃略扫了一眼,吩咐道:“银耳莲子粒淮恚淮怼!鼻锵阈闹幸幌玻刺值溃骸罢獾捞鹛溃忝悄棠桃幌蛳不兜媒簟!
秋香再没眼色,也唯有将汤端到了叶锦辉面前。
最近天干物燥,叶锦辉还真有些上火,闻言不客气地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两丫鬟煲汤的劲头越发长了,不都说四爷一向和四少奶奶分房而睡一向只睡外书房的吗?
隔不了多久,只怕机会就来了。
哪想端了十天不重样的汤,都是四少奶奶喜欢的,四爷根本没尝到。
春月恨恨地指了指秋香的脑门,“只长脸不长脑子,你送两碗过去不就好了?”
秋香也暗自懊悔,又暗里责怪春月,她明明早知道,却一直没有告诉过她,分明是想自己掐尖。
哪想等春月送了两碗过去,楚璃喝了一口,却皱眉道:“这手艺,多亏你们奶奶能忍你们这么多天。”
叶锦辉倒没喝出来哪里不好,但肯定是不能让这俩人继续煲汤了,“你们就帮四爷做针线吧。”
第373 怀疑
淅淅沥沥地下了几场雨,天就凉了下来,转眼又到了月中。
原以为楚璃在内院住上几天,她忍着他也就罢了,偏他还住下来就不走了!
屋里多了一个人,似乎空间变得格外小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似乎到处都是胳膊腿的,让叶锦辉觉得手脚没处放,但又不能显示出不满来,别提多难受了。
他们不是各睡各的吗?怎么她会碰到楚璃的手脚,叶锦辉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却发现楚璃的手臂正在她的小蛮腰上,而她的头顶正顶着她的下巴,脸上贴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偏生楚璃却依旧呼吸绵长,睡得正香,而横在她腰里的那条手臂,差点勒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楚璃,你,你压到我了!”叶锦辉压低了声音道。
外面有丫鬟值夜的,她可不想让这点小事又传到她们耳中。
楚璃却一点醒的迹像也没有。
叶锦辉只觉得喉中又干又渴满身是汗,天知道楚璃的身上怎么这么热!
可他的手臂锢得那般紧,她根本动弹不得,唯有使劲的推了他几下。
然而楚璃仍然没有要醒的迹像,叶锦辉的喉咙却差点冒出火来,怎么这么久还不醒?
肯定是在装睡吧?
叶锦辉恼火地照着楚璃的胸前,狠狠地就是一口。
楚璃倒吸一口冷气,“你属狗啊?还咬人!”
“你自己是个色狼,还骂人!”
“我色狼,你才色狼!趁我睡熟了钻到我被窝里来非礼我!”他的声音中带着还未睡醒的沙哑,还有好梦被人打搅的不悦。
真是强词夺理!
“睡觉就睡觉,还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床上放,谁知道你是在睡觉还是在做别的什么!”叶锦辉继续数落。
他能做什么?
楚璃越听越迷糊,“我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床上放了?你好好看清楚,是你自己钻进我被窝里来的。”
月光透过窗棂,轻轻地撒下一地淡淡的清辉。
叶锦辉看了看,里面那床属于她的被子还真空着,可她怎么会无故钻到楚璃的被窝里来呢?
可他在床上乱放东西这件事却是抵赖不掉的!
叶锦辉猛然朝抵在自己双股间的硬物探了过去,又飞快地缩回了手,“你下流……你不穿衣裳!”
楚璃:“你肯定就是看到我不穿衣裳,偷偷地溜到我被窝里来,还倒打了一耙!”
叶锦辉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她虽未经过人事,但也明白那所谓的放在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是他从别处拿来的了。
只怪这姑娘一直没有阿娘,沈氏虽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对她却连陌生人也不如。
安国夫人只想着让她们吃饱穿暖嫁个心仪的男人,但她自己一直到死也是个黄花老姑娘,至于上面的表姐们,都是杜嬷嬷告诉的这些事,又在箱子里塞了些色彩精美的图画,但现在安国夫人不在了,杜嬷嬷早已经自请给她守陵去了,哪还顾得上叶锦辉?
至于叶三太太,毕竟不是亲生母亲,隔了一层,也没好意思给叶锦辉讲这些,画册倒是陪嫁了,但叶锦辉从云南离开的时候根本没带!
她又没有陪嫁的嬷嬷,哪里懂这些事情?
“我允许你再摸摸,不然连男女身体构造不一样都不知道,多丢人。”楚璃在她的耳边闷笑道。
他呵的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耳中慢慢撩拔,让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份娇软,“不……不……用了。”
叶锦辉羞愤欲死。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但楚璃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快,几乎让叶锦辉窒息,反抗了一会儿,最终只能让他为所欲为,汲取口中甘甜的蜜津。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叶锦辉狠狠地呼吸了一些新鲜空气,试着去推楚璃的手,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喝水。”
楚璃破天荒地将她又按在了床上,“就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倒。”
叶锦辉睡袍的带子已经被他给拉开了,听他这般说,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那里,悄悄地摸索着又系上了,见楚璃倒好了水,忙坐了起来。
楚璃却没有将水直交递给她,而是先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给了她。
不冷不热,叶锦辉一口饮尽。
见楚璃还在下面站着,叶锦辉挺不好意思的将空水杯递给了他,然后趁他放杯子的时候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之后,两人各睡各的,叶锦辉闭了眼睛,却好久都没有睡着。
楚璃倒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仍旧呼呼大睡,好在他起得很早,叶锦辉不用面对他,倒也不觉得尴尬。
但两个人之间,还是明显的不一样了。
楚璃下朝回来,会特意的拎上一盒小点心到家里。
他似乎一下子闲了下来,除了上朝的时间就在家里呆着。
两人偶尔会在一起下棋消磨时光,偶尔楚璃还会借送她的那张琴,弹他之前用树叶吹的那首曲子。
琴声欢快地响起来的时候,叶锦辉有时候是在做画,有时候是在查帐,猛然抬起头的时候,总有一种错觉,似乎楚璃看她的目光深情而专注,让她几乎产生一种错觉,他非常的爱她。
天渐渐地越来越冷了。
虽然烧了地龙,但叶锦辉半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在楚璃的怀里,并且那不是她自己的被窝。
叶锦辉心里怀疑是楚璃做了手脚,但却苦无证据,可这件事又没办法查证,唯有自己心里疑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