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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故事发生的很让人喷饭,大约就是宇文成都带着娶亲的人走到了最热闹的东市时,忽然有男人冲出来拦住了马,发表了一通你怎么可以这样言而无信说好了的私奔到哪里去了呢之类的演讲,周围人都被吓得瞪直了眼睛,宇文成都又气又怒,但是偏偏又不是个滥杀的人,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样貌堪比女子的“弱男子”,只能冷着脸训斥他走开,最后还是“好兄弟”罗成自告奋勇的架了那男人出去。
“罗少保真是讲义气啊,就算这样,也替宇文成都作保,说是宇文成都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滞留登州……”
“就是啊,罗少保还信誓旦旦的说,宇文将军真的是喜欢女人的……”
“宇文将军真的喜欢女人的话,为何赵小姐那样的样貌,宇文大人催了他数月,他还借口公务繁忙不愿意回家成亲。”
“唉,真没想到,我就说有那样个爹跟弟弟,他怎么可能出淤泥而不染,连调戏良家妇女都不会,原来感情宇文将军从来爱的都是良家少年啊……”
八卦是人的天性,何况又是宇文家这种充满了八卦题材的家庭,所以一时间议论四起,最终众人一致认定宇文成都爱男人,赵家小姐嫁进来准时比寡妇都不如。
至于宇文成都气急败坏的否定,都被大家无视了。呵呵,那一定是做贼心虚了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谁傻了吧唧的才会承认自己喜欢男人啊……
啧啧,不愧是奸相之子,你看他平时装的啊……
罗裳听着别人转数罗成的讲义气,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便也猜到,准是他搞的鬼。
怪不得他问宇文成都怕不怕丢脸,这下可是连整个宇文家族都丢尽了脸。
联姻的姑娘是吏部尚书之女,花轿还没到便听到这消息,自然一哭二闹的不愿嫁,吏部尚书也不是傻瓜,当下遣散宾客关了大门,装作压根儿没这回事。接亲的人到门口无功而非,宇文成都的脸都气青了,偏偏回来还被宇文化及气急败坏的追问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成都也不耐烦跟他解释,当下只是冷笑着回了一句,“你说呢?”,然后成功的把呼风唤雨的奸相气倒了在家门口。
交流完八卦的宾客们见状,便知趣的告辞了,罗裳瞅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帮着宇文成都越抹越黑解释的罗成,以目示意,差不多就行了。
“既然府上发生了这种事,那我们就不多叨扰了。”罗裳等着别人把宇文化及抬了进去,然后走过去跟宇文成都话别,“至于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想问你……”
罗成站得远,没听见罗裳跟着宇文成都说了什么,只看到宇文成都跟她说完话,一脸的苦笑,最后挥了挥手,却是自己往内堂走了。
“你跟他要了什么?”罗成也知道自己这回玩的比较大,一直怕被宇文成都打,所以就算蹦跶也离着宇文成都有些距离,确保宇文成都为了面子不能跟他动手。罗裳走近的时候他还怕宇文成都迁怒,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在宇文成都这里,罗裳一直是特别的。
特别什么的,真讨厌。
“要了一件你绝对喜欢的东西。”罗裳没什么表情的说道,然后朝着马厩走去,“咱们也走吧。”
***
罗裳领路,回的并不是北平,而是到了长安城附近的一个庄子。
“这是?”罗成还是头一次来,跟着罗裳下马,看着四周的景致,有些迷惑。
“鱼俱罗。”罗裳一语道破天机,带着罗成敲响了紧闭的大门,“宇文成都的师父就住在这里,鱼俱罗一辈子无儿无女,宇文成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后来他辞官归隐,宇文成都便在此处修了宅子给他,稍有空闲便会过来陪他喝酒,师徒二人的感情极好。”
“你不是一直不服宇文成都天下第一么,”罗裳听到有人来,回头看着罗成,目光中有了些笑意,“眼下师傅就在跟前,你能学到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
罗裳跟着罗成在鱼俱罗的小庄上,一呆便是一月。
等到宇文成都按平罗成挑起的烂摊子,他们都快走了。
“原来这小子是骗我?给我留下一只手臂来。”鱼俱罗听着宇文成把前因后果一说,脸都黑了一半,提起马槊就要揍罗成,罗成仗着身后矫捷,上蹿下跳的叫道,“师傅,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哪里骗你什么,我说是宇文成都引荐我来的,可没说他要你教我啊。”
“你,”鱼俱罗被气的一张老脸憋得发紫,才知道他先前的乖巧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整个人就是个刺头儿。宇文成都见状,生怕把师傅气出个好歹来,忙拉了鱼俱罗坐下,“师傅你别气了,本事教就教了,反正你老本事天大了去,教出个天下第二也不丢人。”
“今天我就看在成都的份上放过去,哼,你,”鱼俱罗这些天跟着罗成相处下来,心里头实则也是真的喜欢他的聪明劲儿,刚才不过只是面子上怪不住才发怒,现在有了梯子坎,自然借坡下驴了。
等着他复又坐下,罗裳却是从后堂走了过来,一脸平静的问,“要不要吃饭?”
鱼俱罗一脸纠结,这些日子罗成跟他学艺,罗裳为了讨好她,在吃食上没少下功夫。鱼俱罗本来就是个吃货,那日子过得真心惬意,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开饭的时间,只是如今,他刚才翻脸,现在立马又乐颠颠的去吃饭,是不是有点太没有节操了?
“难得能尝到你的手艺,今天算是我有口福了。”宇文成都看着师傅捻着胡子拿眼睛瞄着自己的样子,憋着笑伸手扶起鱼俱罗,“师傅,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好,今天我可是给成都面子。”鱼俱罗被宇文成都这么一撺掇,当下站了起来,一副不情愿,但脚步却是极快的朝着饭厅蹿去。
宇文成都在后面跟着罗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其实口不对心这点,鱼俱罗跟罗成还真挺像的。
**
“你为何不学?”饭罢,宇文成都看着罗裳洗碗,帮着她扛水,看着她娴静的做家务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
鱼俱罗不大爱外人,家中只有几个老仆,既然罗裳住了这里,厨房却都是她自己动手拾掇的。
“我力气不够大,上百斤的马槊舞不动,所以还是看你们男人的了。”罗裳一直很知趣,从来没想到自己要在武力值上赢过谁,摇摇头回答。
“当你问我打听我师父是谁,说到底还是为了罗成。”宇文成都想到这个,倒是忍不住笑着感慨,”真是令人羡慕。“
“你还好吧。”罗裳看着他这样子,忽然忆起当日离开京城的鸡飞狗跳,忍不住问道。
“反正无大事。”宇文成都轻描淡写,不愿多提及。
那座城太压抑,他为着鱼俱罗置办这庄子,常常过来陪师傅喝酒,一是尽孝,二来也是为了让自己放松片刻。
“无事便好。”罗裳知道他嘴严,就算是有委屈也不会说,只能为着罗成道了回歉,然后告诉宇文成都,“我们明天要回家了。”
“一路顺风。”从登州到长安,跟着这不靠谱的姐弟俩相处了不短的时间,宇文成都觉得自己被他们坑的不浅,却也热闹了许多。
他自小到大,因为太出色而受人嫉妒,不论在朝在野,多半都游离在诸人之外,身边人再多,自己却始终都是冷冷清清一个人。
猛然要与他们分别,竟然也会有些许的不舍。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要真计较这些也就太小儿女了,所以他只是点点头,
“山不过来,你就过去,北平府在那里不会跑,要是有空了可以去北平看我跟成儿。”罗裳洗完碗,将碗放在柜子里回头看他,难得的话语中有些揶揄之意,“不用不好意思,只要想着成儿欠你良多,若你不祸害他一番,怎么对得起你自己。”
宇文成都听着她这话,哑然失笑,然后点了点头,“好,若我得空,一定去。”
**
“喂,你跟宇文成都说了什么?”罗裳一出门,罗成就跟着尾巴似乎跟在她后面唠唠叨叨的问道。
“我不是说不许你偷听的么。”罗裳走在前头,想着要收拾的行礼,不甚在意的问道。
“所以我才没有偷听,而是在门外等你。”罗成咬字认真的为自己辩驳,然后嘟囔着,“我知道要是你跟宇文成都说话,我进去了你又不高兴,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动,一直站在门口等你。”
如果这都不算偷听,那什么才算。
罗裳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然后轻飘飘的丢下一句“男人小心眼儿的话会长不高的”,翩然回房。
罗成在后面气的直跳脚,“我将来绝对会比宇文成都高的!”
作者有话要说:O(∩_∩)O因为罗成的法子大家之前都猜出来了,所以也就不正面多写,免得占字数。十四岁的烧包和十八岁的嘟嘟,个子永远是烧包的痛啊。写到三个人打打闹闹,就觉得少年时光真好,烦恼的无非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这种事情,没有后面的国破家亡,骨肉离散,身不由己,两军对垒。忍不住想着时间如果停留在这刻多好。嘟嘟太抢戏份了,严肃脸,不过我舍不得黑他。昨晚认真的想了下剧情,终于找到了个让嘟嘟不要死的法子……咳,这个,本文力图写成隋唐版一个都不能少了,所以~(≧▽≦)/~罗成嘟嘟都不要死,请大家期待愉快甜蜜的大结局把。明天入v,三更。大约就是剧情滚滚,姐弟回家,表哥来北平,以及,让姐姐心心念念的大叔出现……捂脸,求支持。大约是早上。
☆、25第25章
罗成跟罗裳回家的时候;见着北平府的城门;就有些挪不动道儿了。
“怎么;怕了?”眼见着就要到家门口,罗裳的心情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好,脸上也多了笑容。
“姐~”罗成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如果说他离开北平那是放虎归山,可劲儿的撒着欢;那么如今比预定超了三个月的才回来……
在外面玩久了晚归的孩子;都知道会遇到什么的。
会被揍到满地找牙的有木有!
“行了,放心走吧。”罗裳见状,难得的被他逗笑了。罗成见罗艺,向来是如同老鼠见了猫;想必老爹现在已经在家里头摆好了阵仗呢。
果然,罗裳两人到家,还没进府,外面就站了一排浑身甲胄的士兵,张公谨白显道等人也在其列。罗裳下马,将着缰绳递给了小兵,转身看着罗成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便小声的问道“里面如何。”
“王爷准备了刀斧手。”白显道苦着脸,跟罗裳小声的说这话,眼睛却在斜着罗成,“宇文化及告状都告到咱们家来了,幸好你们回来的晚,要是早上一个月,只怕连大门都入不得。”
得,罗裳就知道,等宇文化及清醒过来,少不了要算账的。只是流言向来越澄越黑,这会儿满长安都没姑娘愿意嫁给他儿子,他就是想逼婚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罗成抿着嘴不说话,一旦到了老爹眼皮子底下,他就是老虎也得蜷着。
同时,罗成每次对罗艺发火也有种倔劲儿,大有一副你要真不爽就砍死我的架势,所以父子俩没一个人说软化,每次都闹得火星撞地球。
“行了,我知道了,去通知母妃一声,说我们回来了。”罗裳揉了揉脑袋,只觉得头大。
等会要帮忙拉架什么的,真的很耗费体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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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鸡飞狗跳之后,罗裳跟秦蕊珠合伙从罗艺手里头抢回了罗成,幸运的让他只挨了两板子。
“你也不要怪你父王,这次你真是太胡闹了,竟然让宇文将军丢了那么大的脸,幸好宇文化及只是来了封信告状,若是有人这么对你,看我不直接打到他家里去。”秦蕊珠护儿子归护儿子,事非对错不免还是要唠叨一番。
“嗯。”罗成趴在床上,脸靠里的躺着,闷闷不乐的应声。
“还有啊,你这一出门就跟脱缰了的野马一样,也没算算自己走了多久。你知道你父王跟我在家那个心焦的啊,若不是你姐姐常常派人来送信。”
“怎么,还委屈着?”等着父母都走了,罗裳想了想,做了几样他爱吃的东西端到房里,见他悄无声息的,还以为他睡了,谁想到走进了些,却发现罗成眼睛睁得老大的在想事情,便出言问道。
“没,只是觉得有点闷。”罗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那里,无精打采的说,“我知道在旁人眼里,我肯定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什么都有了,可我却觉得,一回到这家里,我就憋得慌。”
“天高地阔,却好像都与我没什么关系。”罗成有些落寞的说道,转过去了脸,不愿意再说下去。
少年啊,罗裳静静的看着他,却似乎第一次触摸到他外表下面那颗不安分的灵魂。
他是令人艳羡的,论外,从一出生就是燕山公,将来是北平王,作用燕地数十万军马,天下难有人能掠其锋芒。论内,父母缱绻情深,后宅没有乱七八糟的争宠夺嫡之事,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顺遂到让人嫉妒。
可是,在这光芒之下,少年本身的存在,几乎被所有人都忽略了。
罗艺教子甚严,若是犯错,别人打二十棍,罗成便要挨四十棍。他恨不得把罗成削的整整齐齐的按在他的框子里,罗成是什么样子的,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所以每到这里,罗成就被束缚成了乖宝宝,只能是北平王之子,而不是罗成。
若罗成蠢笨些,如宇文成龙那般,那坐拥着这份家业,倒也可以开怀了,但问题是他却不是。
其实从骨子里,罗成跟宇文成都一样,都是喜欢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可是在父母的爱护和包容下,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承担那些事情。
想到他今后的举动,罗裳轻轻一叹,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成儿将来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的。到时候大家说起你,不会再说那是北平王之子,而会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双罗大元帅。”
“你不笑我?”罗成没想到罗裳对着他的感慨会做出这番回应,转过了头,有惊愕,也有惊喜。
“成儿想要自己的价值,有什么可笑。”罗裳轻轻的拍着他,“你不必想太多,凡是皆有定数,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家里的支柱的。”
罗成呆呆的想了半天,才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告诉父王,我,”
“我巴不得他能一辈子像现在健健康康,有力气找人揍我。”罗成笑了笑,轻声说道。
他渴望自由,却不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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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回来那天被罗艺教训了一顿,躺了几天之后,再起来时便又是那副规规矩矩的乖巧模样,早起练武,上殿观礼,下午回内宅陪陪母亲,看兵书什么的。
鱼俱罗的武艺,罗成在那里只是记住了轮廓,回来之后便是慢慢练习参悟,罗裳见着他招招凶猛,便觉得他大约是把按捺住的那些情绪都在这里使了出来吧。
所以这个时候,当杜差来求人情要罗成帮忙救人时,就被罗成毫不留情的推开了,“杜大哥,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的,我父王对着配军向来是不留情面,你要我去说情,这不是要我不要这条命了么。要说你自己说去。”
“我也是不敢去,所以这才劳殿下帮忙想想法子。”杜差跟罗成交情不错,这会儿算是豁出去脸的央求了。
“这个我可实在没有法子,”罗成年纪虽然小,但却极有分寸,他办不了的事就不会答应人,当下无奈,“你这不是为难我么。我但凡有个主意,在我爹面前能说的进去话,那我为什么不去救一个朋友。”
“唉,既然如此,那殿下就不必管了。”杜差想了想,只能怏怏的告退。
罗裳正好跟罗成送衣服来,门口打了个照面,杜差本来想要顺势跟罗裳求个请,但一想到罗艺治下极严,外堂的事情从来不许弄到内宅来,若是让县主求请,说不定还会害了二哥,顿时就打消了念头,只行了个礼就告辞了。
“杜大哥找你作什么?我瞧着他面色有些不大好。”罗裳拿了衣服来给罗成试,罗成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有些无奈的解释,“杜差有个好兄弟,在山西误伤了人命,他们走了路子求人说情,谁知道那人是个不懂事的,竟然求着李渊将人发配到咱们这里来了。他们畏惧父王的那一百杀威棒,到我这里求情来了。”
罗艺向来讨厌配军,因为这些人身强力壮,被发配多半因为是刺头儿,不加以震慑以后便不好管教,所以下手一般都很重。
“杜大哥也不是第一次当差,怎么这般沉不住气,”罗裳听着这话之后,颇为有些不以为然,“父王哪次把人真的打死过。”
“那是。”罗成应了一声,倒也觉得可以理解,“多半是关心则乱吧。也罢,要是我在前头能帮得上忙,就顺手帮一把。”
“我觉得他们多半要动那个四不打的主意了,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