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墟,我想那应该是你跟宛娘住的地方吧。你脸上的伤就是二十年前造成的,宛娘也是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宛娘爱上的那个男人。可是,宛娘家境贫寒,所以你父亲不许她进门,于是你们便在狐死丘盖了间茅草屋,在那里开心的生活着。因为,没有人敢进入狐死丘,所以你们住在那里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一直都有你们自己的记号出入。昨天在狐死丘的那排木插,也是你设下的陷井,目的是想吓走我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
“哼!你怎么知道是我?就算是我,你也不能断定我就是杀人凶手呀。”蒙面人揭下脸上的面布。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轻‘嘘’了一身的冷汗,只见他的脸大半都已烧得看不出模样来,这是人多,如果是一个人深夜在街上碰到他,一定会认为见鬼了。
“对,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桥夫你就没有可疑,但你不是。因为……你就是蓝文浩的亲生父亲蓝伟国。”风颖月的话音刚落,只听众人都深嘘惊叹着,一个个瞠大眼睛盯着蓝伟国,不敢相信风颖月所说的。
“二十年前,晋阳城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这是巧合吗?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巧合?我把每一件事都联系在一起,终于让我解开了二十年前的迷团。”风颖月闭目沉思着,半晌轻叹继续道:“这个真相是令人发耻的,是一个不为人知,人人听到都会憎恶的事实,这就是……食人家族的故事。”
“什么食人家族?”众人皆惊愕而恐惧的看着风颖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旁的蓝伟国和蓝文浩父子却一脸的憎恨与悲凉,满腔的愤怒与憎恨。
“蓝伟国,我希望你能够把这个故事讲出来。”风颖月转身走到桌旁坐下。
“食人家族!蓝家只有蓝坚和蓝伟涛两个恶魔。”蓝伟国悲愤的大吼,现在的他剩下的只有一腔悲凉满目疮痍,泪延着那残缺不平的脸颊蜿蜒而下:“二十年前,我与宛娘相爱,宛娘也怀有我的孩子。可是,因为宛娘家境贫寒,不管我怎样求爹他都不准我娶宛娘过门。眼看宛娘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被她爹娘发现了,于是把她赶了出来,为了宛娘我便在狐死丘盖了间茅草屋,把宛娘安顿了下来,想了一个种树的法子通向林外。那段时间,是我跟宛娘最快乐的时候,可是好景不长,宛娘生下文浩后。有一天,蓝伟涛偷偷的跟着我来到我们的住处,他见宛娘温文美丽,于是他便起了歪心。趁我不在的时候便强暴了宛娘,宛娘因不堪受诲悬梁自尽,也是那夜他抱走了文浩,还烧掉了我们的茅草屋,我因救火被砸入火海,最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食人家族悲惨事实
涛原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谁家的姑娘长得标志就会派人给掠了来,待他玩耍够了,开始还只是找了人贩子卖到很远的地方。后来,有一次他抓来一个姑娘,性子非常的强硬,死都不从他,便咬舌自尽了。他残暴到,奸污了那个姑娘的尸体,最后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尸体,与是就分尸扔进了锅里。当他闻到锅里煮的人肉的香味,便尝了一口,感觉到人肉的味道非常的美,于是他就开始吃人肉。从第一次尝到过人肉的味道后,他再掠来的姑娘,最终都葬身于他的腹中。”蓝伟国脸上毫无波澜,他对这一切都已经麻木了。
“怎么可以这样?好残忍。”
三个女孩不由得流下泪,不忍再听下去。其他人也不禁的打着寒战,听到这一切都气愤得青筋暴现,恨不能亲手了解这个人面禽兽。蓝文浩在一旁扶着蓝伟国,一样是满面泪水,目光中羼杂着满腔愤怒。
“哼!”蓝伟国嗤笑着:“开始,蓝伟涛吃人肉未曾跟父亲说过,只是说这些是山里的野兔肉,又嫩又香,父亲便与他一起吃。居然,人肉吃得时间久了,还会上了隐。最后父亲知道蓝伟涛给他吃的是人肉,开始还有些生气,后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竟还跟着他一起吃人肉。过了一段日子,蓝伟涛感觉吃女子的肉不够嫩,就想到了吃婴儿的肉,于是他就掠了身怀六甲的妇人。长得有些姿色的,他就先奸污后再剖开她的肚子,取出胎儿用来顿汤,那可都是七、八个月大的胎儿呀!他还说吃人肉是很大补的,可以长命百岁。”
“畜生。”杨勇实在听不下去,拍案而起:“这种人就是死上千次万次都不足为够,长命百岁,他早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那你为什么不去报官?”
“报官?”蓝伟国冷哼道:“官府管得了吗?他们根本就无从查据。”
“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杀了他们。”
“对,我就是要让黑将军吃光他们的内脏,让他们干干净净的死,让他们以后都不能再吃人。”蓝伟国的眼睛补满了血丝,他哀求的看着风颖月:“风公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他们是我杀的跟文浩无关,我求你不要为难文浩。”
“公子。”阿露、阿娜剪水双瞳看着风颖月,摇着头转向鲍熙年:“鲍大人,他们没有错,错只是错在他是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这个恶魔,希望鲍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鲍大人,阿露、阿娜说的对,律法不外乎人情,他们做事的方式却实是错的,但是他们杀的人是该死之人,还希望鲍大人能够从轻发落。”风颖月淡淡的点头。
“这个……”鲍熙年看着杨勇和上官建廷,不敢立刻下裁断。
“大人。”陈栋眼中含泪的看着鲍熙年,坚定的点头道:“我也认同风公子说的,虽然我爹是因他们杀人而死,但是这种恶魔就应该除之而后快,要是我,我可能比他们杀人的手法还要残忍千倍万倍。”
“鲍大人,依本将军看来,这两宗命案只不过是个意外,两个死者都是被甲虫咬死的。”杨勇淡淡笑着,转过身来看着蓝伟国道:“我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发生黑将军害人一事了。”
“是,是,杨将军说的是,此案就此结案了。”鲍熙年满脸堆笑忙复合道。
“谢杨将军,谢少将军,谢大人,谢风公子大恩。”蓝伟国跪在风颖月面前。
就这样,食人家族一案了结,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蓝文浩扭不过蓝伟国,依着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继续做自己的桥夫,而他自己就继承了蓝家所有的产业,从此晋阳城里再也没发生过人口失踪的案件。
“张远兄,有劳你一路上好好照顾阿露和阿娜。”风颖月双手抱拳。
张远受风颖月之托,跟随杨勇将军一起护送两位郡主回京面圣。
“颖月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两位郡主受到任何伤害的。”
“公子。”阿露、阿娜剪水双瞳已泛起泪雾,看着风颖月心中有着百般的不舍无法说出口。
“好了,公子办完事一定去京城看你们,只是你们在京城要处处小心,皇宫内院能不去就不要去凑热闹,有什么事情就去镇国将军府找大将军帮忙,建廷给上官将军写了信,你们有困难将军一定会帮助你们的。”风颖月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嗯,我们知道了,公子要好好照顾自己呀,我们不在你身边千万不要只顾着查案不吃饭呀。”
“好了,公子知道了。时晨不早了,你们要起程了。”
看着远去的马车,风颖月的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有一丝丝的凉意和失落感。已经习惯了热闹成团,突然又好像只剩下他孤单一人,生命中缺少了什么似的,这种感觉让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哀思之感。
第6卷
神偷公主偷遍天下
刚过午时,两男一女进入清洲界内。那女子原本白皙滑腻的俏颜显得苍白血色全无,娇艳欲滴的粉唇也有些干裂,清澈明亮的慧瞳变得没了神气,紫竹无精打彩的躺在马车内,显得全身泛力。
晨时,路经黑竹林,紫竹一时贪玩被毒蛇咬伤,幸好身边还有风颖月,否则她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虽然,风颖月用内力帮她把毒逼出体外,但是,尚有余毒未清,他们必须尽快进城买药。几人飞速驾车进城,找了一间叫做龙凤缘阁的客栈住下。
上官建廷见紫竹吃完药脸色有些好转,也放心了许多:“好了,吃过药就应该没大碍了,你先躺下好好的休息,我跟颖月就先出去了。”
“噢,对不起!”紫竹一脸歉意的看着二人。
“好了,说什么对不起呀!平时你照顾我们也很多呀。”建廷淡淡笑道。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贪玩的话就不会被毒蛇咬到了,现在还要耽误你们的行程,我……”
“你还知道耽误我们了吗?”风颖月瞥着她,脸上不悦,看到紫竹垂首不语,风颖月突然笑出声道:“我们就当是游山玩水好了,刚才进城的时候,我看这城里还算热闹,你先休息一下,我和建廷出去走走,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买回来。”
“噢!好你个风颖月,你耍我玩。”紫竹嘟着小嘴笑道:“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的生我气了呢。”
“建廷都说不关你事了,平时总是你在照顾我们,现在有机会让我们也照顾你一次又能如何呀?是你自己小气,好了,快休息吧。”
“嗯,你们出去不要太久噢,我一个人会闷的。”
“好了,知道了。”
艳阳高照,大街小巷摆满了摊位,琳琅满目卖什么的都有,没想到这街上的人还挺多,风颖月和建廷走在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时,一件事情映入二人的眼中。只见一个吃得肚满肠肥的大胖子,一身华贵的衣着,一看就知道是这一带的有钱人,他吃饱喝足正从一家酒嗣里走出来,在门外遇到一个老乞丐带着一个小乞丐,正蹲在街边乞讨。只见那小乞丐破衣烂衫,头发蓬乱,走到那胖子身边伸出一双瘦弱的小手向他乞讨。
可是,那胖子却大骂一声“滚”,一脚踢开那小乞丐,只见小乞丐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坐在地上,老乞丐上前扶起小乞丐一脸恐惧的落到一边。那胖子连瞥都懒得瞥他们一眼,扬扬自得的向街上走去,刚走出几步,迎面被一个青年撞了个正着。
“唉呀!你瞎眼了你。”胖子狠狠的瞪着那个青年。
只见那青年,大约十六、七岁,白皙的皮肤粉嫩嫩的,一双明亮慧洁的大眼睛透着一股灵气,娇翘可人的秀鼻甚是可爱,晶莹欲滴的粉唇如桃辨一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偷东西的穷小子。可是,他也确实趁这一撞的时机,顺手牵羊的把那胖子的钱袋偷了来。
“不好意,没看见。”他嬉笑着,并未抬头看那胖子。
那胖子只是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径走了。只见那青年回头瞥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一脸自豪的讥笑着,他走到乞丐身边,从钱袋里拿出两锭银子放在老乞丐手中。那乞丐见到这么大的银元宝,惊讶的瞠大眼盯着那青年,喜行与色,不停的鞠躬道谢。
“谢谢你呀,恩公呀谢谢你……”
“好了,老人家,快带你孙子回去吧。”
上官建廷见状,轻挑眉目看着风颖月,随后二人跟上那青年。当那年青发觉有人跟踪时,便快速走向一个小巷,上官建廷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猛得一转身顺手拣起一个棍子,指着建廷生气道:“喂!你是什么人呀?为什么跟着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应该知道吧,就算是想帮人你的做法也是错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以这为生吧。”建廷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他。
“多管闲事。”他若无其事的冷哼着,抬手就是一棍向建廷打去。
建廷一闪身躲了过去,那青年见状把手中的木棍扔向建廷转身就要跑,只见建廷一跃伸手从后面抱住他。忽感觉他纤纤的细腰,胸前又有些软棉棉的,心想不好立刻放开手。正当他放开手那一瞬,青年转身就是一个巴掌飞到建廷脸上,随后甩了两个字“下流”转身就跑。
刚跑两步迎面撞上风颖月,他正在巷子的另一头等着她,风颖月摇动着手中的折扇,站在那冷眼旁观着所发生的一切。
他淡淡笑道:“怎么?这位姑娘走的这么急,想要去哪呀?”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她心中不服瞥着他。
还没等风颖月说话,建廷便气冲冲的走过来指着他道:“好你个风颖月,你知道她是个女的?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我白白挨了一巴掌,你还站那笑。”
“唉!是你自己男女分不清,还怪我做什么呀?”风颖月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中折扇。
“当然怪你了,谁让你知道不告诉我的?”正在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那姑娘早已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哎!好了,那个小偷呢?都是你啦,有什么等回去再说么,看吧,人跑了。”风颖月说完转身便走。
“哎!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我可是白白挨了一巴掌。”建廷跟上去不依不挠。
就这样两个人争执着回到客栈,刚踏进房间便看到紫竹坐在桌旁喝茶,建廷见状上前关切道:“你怎么起来了?小心伤口。”
“很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你们吵什么呢?”紫竹淡笑,经过休息她的气色好很多。
上官建廷一脸委屈的瞥了眼风颖月,向紫竹诉苦道:“还不是他,明明知道那个小偷是个女的,竟然不告诉我,害我白白挨了一巴掌。”
“她为什么要打你呀?看你的脸都红了,还疼吗?”紫竹有些心疼的看着建廷。
“对呀,你一定见人家长得美,对人家有所不轨,否则她为什么要打你?”风颖月依然一脸怪笑摇动着手中的折扇调侃着。
“哎!好你个风颖月,我上官建廷是那种人吗?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个姑娘,她要跑我就从身后拦住她,谁知道,谁知道就碰到她那里软软的,我才知道她是个姑娘。这还不都是怪你,为什么早知道她是女的不告诉我,害我挨打。”建廷一脸的无辜。
风颖月听后‘扑哧’一笑,看着建廷摇头继续调笑道:“抓人而以,用得着去抱住人家吗?你分明就是故意想占人家的便宜。”
“什么?上官建廷,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你竟然……哼!”紫竹挑起双眉一脸怒意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床边走去。
“紫竹,你别听他乱说,我没有,我……”上官建廷一脸的委屈与无辜。现在的他,就算是身上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他算是栽在风颖月手里了。
唉!也就是因为这样,上官建廷对自己说,一定要抓住那个小偷还自己一个清白,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自己,尤其是紫竹。好像跟这个女孩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习惯了她的存在,慢慢的也就变得在乎她的感受。
这样算不算是爱呢?虽然,大家谁也没说出口,但还是心照不宣了。
夜半吊尸惊悚万分
用过晚膳,上官建廷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便出了门,他心想也许在街上还能遇到那个小偷,所以他准备到街上随便转转。可是,他在街上转到夜市都散了,街上也没有几个人影了,还是没发现白天遇到的那个小偷。
正当他准备放弃,回客栈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小巷中闪过,建廷见此人甚是鬼祟便跟了上去。在他看清那人的模样时,心中暗喜叫好,原来此人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小偷,她现在一身的夜行衣打扮,一看就知道她不会去干好事,建廷没再多想跟了上去。
只见她来到一个高墙后院,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本地的府衙,她轻身一跃从围墙跳进院内,建廷心中大喜: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竟敢在府衙行盗胆子还不小,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上官建廷没再多想跟着跳了进去,随她来到内院住处,整个院内黑漆一片,只能借助月光来辨认方向。见她走到一间卧房门前,这个房间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她从怀中拿出一柄小刀在门上别了几下,门闩便乖乖的错开了。她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只听‘吱呀’门便开了,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恐怖的情景。
在月光的照射下,只见一个人被悬吊在正对门的房梁上,幽幽的月光斜照在那人身上,只觉他的眼睛正瞪着二人,一阵阴风抚过脸颊,不由得毛骨悚然,吓得人全身直冒冷汗。见此情景她开始是吓得一愣,紧接着惊叫起来,还好建廷手快,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带她离开了案发现场。
建廷带她回到客栈,这时的风颖月和紫竹见他还未回来,已是心急如焚不知他干什么去了。突然见他回来,紫竹便上前关心的问东问西。
“哎!你跑出去一个晚上就是为了抓她呀?”风颖月一脸无奈,并未感觉到惊讶。
这时,二人心中的惊恐还尚未退去,脸色还是铁青,建廷定了定神道:“颖月,其实,我们今晚是遇到命案了,府衙有人死了。”
“命案?”风颖月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还是一脸镇定的问:“可以跟我仔细的说一遍吗?”
于是,建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