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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新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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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案?”风颖月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还是一脸镇定的问:“可以跟我仔细的说一遍吗?”
  于是,建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想起来现在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风颖月看向建廷身后的女子,她一脸的惊惧仍尚未退去,风颖月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温柔道:“你不用怕,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茹,名竹君。”茹竹君凝视着风颖月那温柔俊美的面庞,婉然一笑,吓得没有血色的脸上才稍稍浮上红晕。
  “噢!茹姑娘,在下想请问,在你推开门之前,那门是否是在里面反锁的?你之前可见到房间内有什么异象?”
  唉!风颖月的职业病又犯了,一听说有命案发生,那双黑眸子便开始熠熠生辉。
  茹竹君并未说话,只是摇头。
  “哎!上官建廷,你也是的,人家一个姑娘,只是偷了那个坏蛋的钱袋而以,你用得着大半夜的把她抓回来吗?再说她是为了帮助别人才这么做的。”紫竹见茹竹君没有说话,走过来拉着她坐下道:“不要理他,你一定是吓坏了吧,过来喝口茶压压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么,我,我现在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建廷一副无辜的样子,蹙起那双剑眉看向茹竹君道:“你呀,快跟她解释清楚,今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还有,我的钱袋呢?”
  “什么?你的钱袋被她给扒了?”风颖月听后嗤笑道:“我说呢,你这么晚没回来,原来是要钱袋去了。”
  “哎!风颖月,不许再笑了。”建廷瞪着他恐吓着。
  “糟了。”茹竹君突然站起身,一脸焦急道:“刚刚我们从府衙出来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打更的,他会不会认出我们来呀?我看我还是离开这里吧,再被人抓回去当成杀人犯就惨了,我可不想死呢。”
  她起身就向门外走去,风颖月见状拦住她道:“你能走到哪里去呢?就算官府抓人也要有真凭实据,怎么可能把罪随便硬加于你身上呢?更何况,真相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不用走,留下来找出真相。”
  “什么啊?死的那个可是府尹的亲儿子,这个府尹是个贪官,他抓不到真凶一定会找人泄愤的,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掉脑袋。”

  被压入狱亲自请出

  都说了你不用怕啦!”建廷坐在一边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漫不经心道:“你就留下来吧,银子我看你是拿不出来了,就留下来给我们当个丫头吧。反正阿露和阿娜走了以后,我们风公子少了个丫头,你就留下伺候风公子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偷你钱袋了?自己给弄丢了还找我麻烦,难不成丢了钱袋的都来找我要吗?那我可就要忙死了。”茹竹君也不示弱,一脸盛气凌人的瞥着建廷。
  “上官建廷你太过分了,人家怎么也是个姑娘,哪有你这样讲话的。”紫竹也为她报不平,拉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嘘!别吵。”突然,风颖月阻止道。双眉紧蹙侧耳倾听,思忖片刻方道:“有很多人向这边过来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来找你们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茹竹君表面看上去很焦急,但她的心里却是毫不在意。
  “有我在不用怕。”建廷对茹竹君的话完全置若罔闻,漫不经心的坐在桌边喝着茶。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急速的来到客栈门前停下了,接着就是嘈杂的拍门声,当门打开前堂便乱作一团。
  衙差们闯进来,根本就没有理会店主便有人喊到:“一个一个的房间给我搜,把所有人都给我带到这里来。”
  接着众衙差称是,前堂顿时热闹起来,所有人都莫名奇妙的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不情愿的发着牢骚,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严捕头,那个小偷在这呢,她还穿着夜行衣。”一个衙差对领头的说。
  “噢?还有个男的呢?”捕头严华那犀利的鹰眸扫射着堂中所有的人。
  上官建廷正要上前说话,却被风颖月挡住,风颖月蹙起眉睨着他轻摇头,意识他不要轻举妄动。
  严华犀利的鹰眸紧盯着茹竹君厉声道:“你的那个同党呢?快说他在哪?”
  “是我。”风颖月上前一步,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冷冷的瞥向严华。
  “好,你承认就好,把这两个人给我压走。”
  “是。”几个衙差上前准备锁二人。
  “等一下。”建廷阻止道:“人不可以带走,叫你们府尹来见我。”
  “哼!你是什么人呀,这么大的架子,我家大人忙着呢,没功夫理会你们这些人。”严华瞥了眼建廷。
  “我是谁?我就是镇国将军府上官建廷少将军。”建廷听他这话心中有些生气,没好气道。
  还没等建廷说完严华截道:“我管你是谁呢,就是天子犯了法也要与庶民同罪,别理他,把这两个人给我带走。”
  “是。”衙差不由分说的把风颖月和茹竹君锁了压走。
  不管建廷怎样说都没有人理会,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用银两疏通一下狱卒,进去看看风颖月还有什么好办法。
  “颖月,颖月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建廷见到风颖月关心道。
  “我没事。”风颖月淡笑。
  “那个捕头,竟然不买我的帐,不问青红胡乱抓人,我不会放过他的。”建廷气愤的拍打着狱门。
  风颖月唇边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好了,你就不要这么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真凶。”
  “对了,我来就是想问你有什么办法救你们出去。”
  “昨晚我不让你说话就是这个原因,如果你进来的话就真的很难出去了,只要你在外面什么事都好办。”风颖月漫不经心的说着:“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见到这里的府尹,要求他撤查此案,找出真凶。”
  “我知道了,颖月你在这里受苦了。”建廷的目光中含着歉意。
  “喂,出来有什么难的?想走就走呀。”
  这时,身后传来茹竹君的声音,二人侧身看去,见茹竹君正站在上官建廷身后,欣然一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只见她从头上拔下一支发钗,在风颖月牢门的锁上轻轻的一别,门锁便打开了。
  茹竹君笑道:“出来吧。”
  “我们这一走不就是承认我们有罪了吗?”风颖月摇头轻叹道。
  “你不走算了,我自己走,我才不想在这里面呆着呢,很无聊的。”说完她转身便走。
  “你不能走。”建廷上前拦住她的去路:“颖月就是因为你才坐牢的,你好意思就这样走掉吗?不留下来把真相查清楚?”
  “我又没绑着他的腿,锁打开了,他想走便走呀!他傻,喜欢坐牢,为什么非要我在这里陪他一起呀?”茹竹君一脸不情愿。
  站在牢里冷眼旁观的风颖月,若无其事的摇着手中的折扇淡淡道:“就算是你跑还能跑到哪里去呢?你如果是个聪明人就留下来,万一被他们抓回来,你可就变成真正的凶手了。”风颖月漫不经心的走到茹竹君身边,小声道:“你放心,听我的一定不会有事,我保证很快就会让你重获自由。我只是怕,到时候是你自己不愿出去了。”
  “真的?”茹竹君一脸疑惑的盯着他。
  “嗯。”风颖月转身回到牢中。

  被压入狱亲自请出

  我听你的。”茹竹君应道,跟着她走进风颖月的牢房中,锁上门笑道:“要关也关在一起呀,一个人在那边很无聊的,你看那里,还有个半聋不哑的人,跟他讲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只会自言自语的。”
  风颖月听后并未说话,只是无奈的摇头轻笑,看着建廷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了。”
  “嗯。”建廷点头应着:“最迟明日申时张远也会到了,我先走了。”
  话说,前夜在客栈,风颖月和茹竹君被抓入大牢。次日,上官建廷一大早便去府衙表明身份,要见清洲府尹何书岭,但何书岭借口避而不见,建廷硬生生的被那个不讲情面的捕头严华给挡了回来,心中十为气愤。于是,到牢中与风颖月商量,只因建廷现在空有一个虚名,尚无实权在手。所以,飞鸽传书,让张远带着皇上玉赐金牌,连夜起程赶到清洲救二人,这样风颖月就可以明正言顺的从牢中出来,查清此案的原尾。
  只可惜这风颖月,往往对执公堂都是为人申冤,可从来都没试过被人监禁大牢之内,这一次可算是拜茹竹君所赐,在大牢里要整整呆上两天两夜了。唉!这也应该是他不愿着惹女人的原因之一吧,往往他都会被女人连累的很惨。
  夜,又是一个夜,一个无法入眠的夜,夜幕上的那轮幽幽明月,开始慢慢的变得残缺。风颖月举头望着夜空,冷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可是,现在的风颖月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冷漠无情的风颖月,他的心不再是冷的了,因为他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得温暖。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不知何时才能够放下一切,再回到那种生活?”风颖月站在窗下仰望天空,摇头轻轻叹息,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一丝失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四人。”这时,茹竹君靠近风颖月笑道:“喂!你饿不饿?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对着明月把酒言欢,那才有诗意呀!看你,在牢里还念什么诗,你是不是被关傻了?”
  “你呀,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哪都不要去,这样才安全。”风颖月无奈摇头。
  “喂!可是,我真的是很饿呀,你看这里的东西是人吃的吗?”她一脸的可怜相。
  “不喜欢可以饿着,到了明天申时你就可以出去吃顿好的了。”风颖月若无其事的淡淡道。
  “什么?还要等一天一夜呀?”茹竹君不情愿的瞥了风颖月一眼,站起身走向牢门道:“你不去我自己去,你可别求我给你带吃的回来呀。”
  风颖月不以为然,对茹竹君的话完全恍若未闻,依然望着夜空,英俊的面庞掠过一丝愁绪,他犹自伫立凝眉深思,好似旁若无人。茹竹君见状并未理会,转身离开牢房,以她的轻功,对付这么两个小小的狱卒还是绰绰有余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牢房。
  再说,何书岭知道上官建廷的身份后,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风颖月和茹竹君,所以迟迟没有升堂审案。可是,这么容易就把他们放了吧,又自觉没有面子,也只能用各种借口来推堂上官建廷,尽量不去见他,能多脱一天就是一天。
  建廷回到客栈,知道何书岭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但他又不敢对风颖月怎样,自然也放心了许多,只希望张远能够快些到来。
  所有的人好像是约好了一样,都是一夜未眠。
  天快亮了茹竹君才回到牢房,只见她大摇大摆的进入牢房锁好牢门,凑到风颖月身边蹲下来,拿出一个鸡腿递给风颖月。
  “别说我不想着你呀,你都一天没吃过什么东西了,现在应该很饿了,快吃吧。”茹竹君一脸玩世不恭的笑着关心道。
  虽说,她一身男装的打扮,但关心起人来确实让人感觉到温柔可爱。
  风颖月睨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并未去接她递来的鸡腿,饶富趣味的挑起眉,俊朗的脸上绽放一丝优雅的笑,那笑使他原本英俊冷傲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气宇轩昂。
  茹竹君见风颖月看着自己如此的笑,心不由得颤动了,羞涩的垂下头。忽又觉风颖月看自己的眼神很不礼貌,心中气恼又无法对眼前英俊潇洒的风颖月发火。
  她收回神思侧过脸道:“你不饿吗?就算是想问题也要吃饱了再想呀,吃饱了脑子才灵光,不然问题没想出来你就……”她欲言又止,把鸡腿塞到风颖月手中转身坐到监牢的另一个角落,避开风颖月那射人心魂的双眸。

  被压入狱亲自请出

  自娱的嗤笑着摇摇头,凝视着茹竹君,看着她那羞涩可爱的模样,心头涌上无限的哀思。
  “颖月,颖月……”很远就听到上官建廷的声音。
  风颖月起身见上官建廷急匆匆的跑进来,一脸的惶然看着风颖月。
  “怎么了?”风颖月莫名的盯着他。
  “昨晚又死了一个,是何书岭的次子何宪利,前晚死的是他的长子何宪名。”建廷现在的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可以证明风颖月和茹竹君的清白,他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难过的是又有人死了。
  “怎么会?比我预计的要早。”风颖月轻叹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你们马上就能出来了,我刚才去过府衙,何书岭还是推堂不见,不过我跟严华说了,他们抓的人正是有天下推理奇才之称的风颖月。我想,他们为了找出真凶一定会来求你的。”建廷得意的笑道。
  “哎!依我看还是不要管他们的好,何书岭在清洲是个有名的‘父母官’,是让老百姓养的,他们一家人也都不是好人,强抢、强占的事没少干过,难怪一个个都被人杀了。”茹竹君愤愤不平道。
  风颖月思忖着瞥向茹竹君,片刻方道:“昨天晚上,你……”
  还没等风颖月说完,茹竹君急截道:“哎……你不要把什么都推到我身上好不好,我只不过是找了家客栈吃饱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罢了,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也不过只是劫富济贫而以,杀人的事我可不干。”
  “我并没说什么呀,只是想告诉你,谢谢你的鸡腿。”风颖月若无其事的调笑道。
  茹竹君一脸不情愿嘟着嘴小声的嘀咕着。正在这时,牢门外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直向风颖月这边走来,等来人到了面前,正是何书岭和严华。
  何书岭来到风颖月面前,上下打量着风颖月淡淡道:“你就是有推理奇才之称的风颖月?”
  “正是风某。”风颖月不以为然的看向何书岭。
  “好。本官限你三日查出真相,破了这两宗命案。”
  “破案是官府的事,跟我风颖月应该没什么关系吧。”风颖月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气得何书岭不知该把他如何是好。
  他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哼道:“案子破了,自然也能给你自己洗脱罪名。”
  “可是,我根本就没杀过人,又何罪之有呢?”风颖月仍然一脸的玩世。
  “你……”何书岭被风颖月反问得哑口无言,整张脸憋得通红,就是不好发作。
  “何大人,你终于有时间出来见本将军了。”冷眼旁观的建廷终于开口了。
  “呃!这位就是上官将军?下官有礼了。”何书岭满脸堆笑看着上官建廷:“这两天因为命案,无瑕顾及其它的事情,对将军的怠慢还请见谅。”
  何书岭真是个老狐狸,就这么两句话,就让上官建廷无话可说,没有办法向他兴师问罪。
  建廷心里是这个火呀,但脸上依然淡笑着:“何大人这是哪里话,当然是公事重要了,看到何大人如此尽心尽责,本官也为皇上高兴呀。”
  “下官职责所在。”何书岭依然是一脸的笑容,明知顾问道:“不知上官将军到此,有何事吩咐下官的?”
  “噢!是这样的,风颖月是本官的好友,本官听说他被冤入狱,所以来看看他。不知何大人可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了吗?”
  “原来,风颖月是将军的朋友呀,下官来此正是想让他出去,自己找出真凶证明他是清白的。可是他……”何书岭装做一脸的无辜瞟向风颖月。
  “噢,是这样呀。”上官建廷也装模做样的说:“本官知道了,何大人也是想尽快找出真正的凶手,不想冤枉好人的,对吧何大人。”
  “对,对,所以还要请风公子尽快的查清此案,找出真正的凶手,为自己洗脱罪名呀。”何书岭脸上的笑诡异万分。
  “等一下。”风颖月听后心中不由升上一股烦郁感,鹰眸犀利而冰冷的盯着何书岭:“请问何大人,可有证据证明风某有罪?”
  “这……”何书岭心中一震,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有。”风颖月坚定不移的说:“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人,也未曾公平审判过此案,我就是清白的,何大人本该放了我。”
  “你……”何书岭一脸炯相结巴道:“可是,有,有人看见你们在府衙后巷出现,大半夜你们到那里,她还穿了一身的夜行衣,不是杀人是去干什么?”
  “大宋哪条律法规定,夜半三更不可以出门了?哪条律法规定,出门不可以穿夜行衣?难道只有杀人才可以穿成那样吗?出来走走就不行吗?做贼就不行吗?”面对风颖月的一连串问题,何书岭无法回答。
  “哎!你在说什么呢?哪有人说自己是贼的?”茹竹君听到目瞪口呆的盯着风颖月。心想,你这个傻瓜,偷东西也是要坐牢的,哪有人自己承认是小偷呀?
  “对,对,就告你们偷东西,一样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何书岭缓和了情绪幽幽道:“如果,你们可以将功补过,查出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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