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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新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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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让你们看。”风颖月把圆凳放在二人面前:“你们看,这凳上面只有我刚才踩过的脚印,还有那根绳我刚才不是试过了吗?”
  “听不懂,你可不可以讲明白些呀。”二人疑惑的看着风颖月。
  “你们说,如果一个人上吊自尽的话,是不是会踩着凳子上去呢?”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凳上只有你一个人的脚印,就证明了何宪名根本就不是自杀,这个凳只是凶手做的一个假像。”茹竹君恍然大悟的看着风颖月。
  “对了,还有那根绳子,刚才我站上去点着脚才刚好能够吊到,可是何宪名要比我矮很多。”风颖月仔细的解释着。
  “噢!就是说凶手把他抱起来挂在上面的,说明这个凶手是个懂得武功的男人。可是,他是怎么制造密室杀人的呢?”茹竹君紧蹙娥眉凝视风颖月。
  “哎!你怎么就说凶手是个男人?不可以是女人吗?”建廷反问道。
  “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把一个男人挂到那么高的地方呀?”茹竹君道。
  “这也是,可是他杀了人是怎么从这个房间出去的?”建廷道。
  “这一点,我也尚未想通,你们看。”风颖月走到门边,拿下门闩道:“这门闩,完好无损,我真想不到他是用什么方法从这里出去的。”
  “什么方法……”茹竹君凝眉思索着,嘴里还不停的嘟喃着。突然,她笑道:“我想起来了,有什么地方不对,那天晚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少了什么?别急,慢慢想。”二人紧张的看着她。
  “噢!对了,那天这个圆凳,不是躺下来的。”
  “对了。”风颖月一脸自信道:“我推断的没错,那天晚上你们来的时候,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等你们走后他才离开。这,就是制造了一个密室杀人的迷团。”
  “噢!原来是这样呀,就是没有密室。那何宪利死于密室是怎么回事呢?”建廷饶有兴趣的看
  着二人。
  风颖月蹙起双眉思忖片刻道:“这个迷团我还尚未解开,现在也只能先破解何宪名之死了,我相信杀死何宪名跟杀死何宪利的人是同一个人。”
  突然,建廷恍然大悟看向风颖月道:“颖月,你说何宪利的死,会不会跟轩雨山庄慕容显的死同出一辙呢?”
  “嗯,

  推测案情疑点重重

  有可能。”风颖月淡淡点头,继续道:“现在只有何宪名的死,留下的线索是最多的了,看来我们也只能先从这里着手查起了。”
  茹竹君点头同意风颖月的说法,目光中羼杂着几许敬佩之情:“那你们说,凶手会不会是那个,武功不俗的捕头严华呢?在衙门里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噢?这是怎么说的?”二人疑惑的看向她。
  “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这个何宪名是个非常好色的人,只要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谁家的闺女也好,还是谁家的媳妇,他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的。去年的时候他就看上了一个妇人,那个妇人正是严华的娘子,属下之妻不可欺,他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要我是严华的话早就把他大御八块了。”
  “那为什么当时严华不杀何宪名,要拖到一年以后才来杀他呢?”建廷问到。
  茹竹君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气道:“你问我?那我问谁呀?要问你就问严华去呀。”
  “你……”上官建廷被茹竹君说得哑口无言的瞠着她。
  “哎!风颖月呢?”待二人反应过来时,风颖月早已离开了房间。
  夜,是如此的静,静得一丝喘息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初秋的天气一到夜里,便有清风抚过实为凉爽。月,明暗不定,好似风颖月的心那样,漂在海上沉浮不定。
  风颖月一个人漫步在街上,这时已是深夜,街上早已没有多少行人。这时,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他警惕的跟了上去,这人正是茹竹君。风颖月跟着她进入一个巷子,见她走进一个大院,风颖月纵身飞上屋顶。
  只见茹竹君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几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们正围坐在桌边修补衣服,见茹竹君进来,老人们走过去热情的拉她坐下。
  “张奶奶,小阳他们乖不乖呀,这几天我要办件很重要的事,以后会很少来看你们了。”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在桌上,继续道:“这些银子你们先用着,过段时间我再派人来给你们送。”
  “唉呀,竹君呀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呀,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这些孤儿,和我们这些没人要的老人家。”张奶奶一脸感激的看着茹竹君,眼中的泪水漫溢出来。
  “张奶奶别这样,如果我不照顾你们的话,那谁来照顾你们呀?小阳他们几个孩子也到了读书的年纪了,下次我跟陈先生说一声,过断时间让他们去读书,小孩子不识字以后什么做为也没有了。”
  “竹君,你真是个好姑娘,小小的年级就这么有爱心,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呀,真是有福了。”几位老人说着。
  茹竹君听到双颊一红,有些羞涩道:“好了,太晚了,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好,竹君你要小心呀。”
  “嗯,不用送了。”
  茹竹君出了那个四和院直径向客栈走去。
  这一次,确实让风颖月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如此年级的女子,竟能为了这些孤寡老人和孤儿,可以放下一切女扮男装去做贼。
  怪也只能怪当今的世道,皇上昏庸无能,近小人远贤臣;内忧外患,北方的金人又对中原虎视眈眈,可朝廷上却一味的忍让求合,不惜割地赔款。如此的朝廷,如此的国家,事问百姓可有安定的生活?在这战乱时期,又有多少人能有顿饱饭吃呢?
  风颖月轻叹,一丝愁绪浮上心头。可是,他又能怎样呢?他又怎么有这个能力改变一切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也只能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远离这个纷扰的世界。
  回到客栈,只见上官建廷与紫竹一脸的愁容等着什么。
  “哎!你终于回来了,今天说着说着怎么就没了踪影?”建廷审问的语气对他。又一脸疑惑看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怎么是一起回来的?”
  “在客栈门口遇到的。”茹竹君淡淡道。
  “这么巧就被你遇到了,看来你们两个还真有缘。”建廷调笑道。
  “你在说什么?”茹竹君哼着说:“谁跟他有缘呀。”
  风颖月瞥了她一眼,脸上没有表情,什么也没有说坐在桌旁,关心问:“进来时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在愁些什么呢?”他四周扫视一眼又关心道:“张远还没到吗?”
  “就是这个问题了。”建廷蹙紧双眉轻叹道:“按推算早就应该到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我怕是他会不会是没有来。”
  “不会的,张远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的,更不会没有交待,再等一下吧。”风颖月劝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
  第六

  再起变故必得先行

  音刚落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建廷焦急上前开门,只见是衙门的一位衙差正站在门外。
  还没等建廷和风颖月开口,只见那衙差道:“上官将军,役站有一急件是交给您的。”说着递过来一封信。
  “噢,谢谢你。”
  “如果没什么事小的就先告退了。”衙差恭敬行礼。
  “好,下去吧。”
  建廷一脸疑惑回到桌边坐下,拆开信看后脸上变得更加沉重,整张脸难看得几乎没了血色。风颖月见状从他手中拿过信,当风颖月看完后脸色亦是变得黯沉无色。
  “怎么会这样?我就感觉到出了大问题了。”建廷不敢相信的晃了晃头,眉宇问隐隐流露出一丝憎恨与焦急,以往高傲、玩世的气焰全然不在。
  “蔡京这个奸贼,父子狼狈为奸,权倾朝野,陷害忠良,该死。”风颖月气份的拍案而起,心里的愤怒无从发泄。
  现今朝野分两大势力,第一便是以上官浩父子、李纲等忠义之臣为首的,主战派,他们一心想保护国家尊严,不受金人欺压;第二便是以蔡京父子、杨戬、童贯等奸臣为首的,主合派,他们讲的是万事以合为贵,只要能保国家一日的安宁,宁愿割地赔款也不可起干戈。
  两股势力一直都明争暗斗着,这次蔡京、童贯找到了机会还不一口咬死上官一派吗?原本当今圣上就软弱无能,终日只知沉迷于香怀酒醉之中,更何况宋徽宗贪生怕死不喜战争,耳根子还软。只是听蔡京一派人的谗言,再加上那些站在蔡京这派的妃嫔不停的在他枕边告状,他便相信上官家有谋反之心,把上官恒软禁在府中,其他与上官家有密切关系的一干人等,统统压入天牢,等事情查明再于定夺。
  风颖月收回神思道:“建廷,你现在立刻回京,查明事情原尾。两天后我了结此案,就赶过去帮你,我不会让这些奸臣危害忠良的。”
  “嗯,颖月,这次就有劳你了。”上官建廷感激的看着风颖月,千言万语在这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们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没事的。”风颖月坚定的点头。
  就这样,上官建廷与紫竹连夜赶回了京城,清洲这里只乘下风颖月与茹竹君二人,接下来的挑战风颖月能否安全的度过?何宪利是怎样死于密室里的?真凶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那样简单是严华做的?如果是严华,他于何宪利束无仇怨为什么要杀他呢?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迷,风颖月如何解开迷团,就让我们视目以待吧!
  次日,风颖月和茹竹君一整天都在查严华此人,可是忙碌了一天什么结果都没有。天开始暗了下来,二人正要准备回客栈休息,刚来到客栈大堂便见到严华正坐在一桌旁,看样子是在等待风颖月。
  风颖月看着严华走过去,双手抱拳淡笑道:“严捕头,这个时候来这里,是来找风某的吧。”
  “风公子快人快语严华喜欢,在下正是来找风公子的。”严华也起身回礼,请风颖月坐下:“风公子请坐。”
  风颖月坐下睨着严华笑道:“风某真是傻,有什么大可直接向严捕头讨教就是,还途劳无功的去查什么呀。”
  风颖月自知严华来此的目的,也不必再拐弯抹角,于是便开诚不公的进入正题。
  “好,风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做事光明磊落,严华佩服,只要风公子想知道的就尽请问好了,严华有问必答知无不言。”严华看着风颖月又思忖片刻道:“其实,风公子不说,严华也知是为何事。风公子是不是想问大公子和二公子的死是否在下所为?我只能对你说,不是。俗话说女人如衣,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做出杀人犯法的事情来,更何况我是一个捕头,怎能知法犯法呢。”
  “好,既然严捕头如此爽快,那风某也只能对你说,我相信你。”
  二人开怀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相敬,以茶带酒一饮而尽。
  “哈哈……看风公子纤弱文雅的书生模样,没想到也是如此的豪爽,严华就交下你这个朋友了。如不嫌弃,从今天开始风公子就叫我严大哥吧,我从此也称风公子为兄弟,以后有什么我严华能帮得上忙的,在下义不容辞。”
  “好,风颖月就交了严大哥这个兄弟。”
  “好,风兄弟,我们兄弟同心,一定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的。”
  “嗯。”
  就这样

  再起变故必得先行

  ,二人回到风颖月的房间,把酒吐真言喝到深夜,风颖月也在严华口中知道了许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何宪名生性好色,杖着何书岭在清洲的势力,他也欺压了不少的百姓,害死的人也不算是少数了。虽说伯人不是他所杀,但也是因他而死的,要是说想他死的人那就是数不胜数了。可何宪利却跟他哥哥刚好相反,平生不喜与色,只是对金钱看得很重。他常说人情搞好了,自然财源也就广进了,这就是和气生财。所以,何宪利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由其是何书岭新请来的那个幕僚阮皓轩,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谈天,还常常一起下棋至天明。如果他要是被人杀死,原因只可能有一个,就是因财被害。所以,这么一说何宪名和何宪利的死就联系不上了。
  这一次,确实又给风颖月出了一个大难题。
  清晨,空气清新。风颖月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重重的甩了一下头,因为喝太多酒的原因,他的头感觉很沉很沉。正在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茹竹君端了一盆水走进来,看到风颖月起身忙斟一杯茶递给他。
  “先喝口茶吧,好好的有案不查还喝那么多的酒。”
  风颖月接过茶喝了一口道:“你以为这酒是白喝的吗?”
  “怎么,喝酒案就破了?看你这个难受的样子。”茹竹君一脸不情愿递过毛巾:“你还答应上官建廷两天呢,这白白的就浪费了一天了,还不急不慢的,我算是佩服你了。”
  “我都说了,酒呢不是白喝的,凶手就快浮出水面了。”风颖月无奈的摇头。
  “什么?你就跟严华喝了顿酒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吗?是不是严华?”茹竹君饶有兴趣的盯着风颖月。
  “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他说他没杀人你就信吗,有哪个杀人犯会承认自己杀了人?”
  “据严华所说,何宪名这个人是死有余辜,而且他的仇家也确实很多。可是,何宪利这个人是一个视财之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好,尤其跟那个幕僚阮皓轩的关系更为不简单。”
  “那能说明什么呢?”茹竹君一知半解,疑惑的看着风颖月。
  “你呀,做事乱七八糟,又从不注意观察。在何宪名和何宪利的房间里都有共同的一点,就是他们的房间都很整洁。”风颖月仔细解释道。
  “都很整洁,你上次不是说他们死后有人特意打扫过房间的吗?”茹竹君若有所思的看着风颖月。
  “更重要的不是被人打扫过房间,而是房间里的一切都完好无损。”
  “噢!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房间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是他们认识的人,也许就是衙门里的人。”茹竹君笑道。
  “嗯,看来你还有点推理的头脑么。”风颖月看着她淡笑道。
  “那当然,我呀,是美丽于智慧并重。哼!”她自傲的仰起头,脸上透出可爱的笑。
  风颖月在房间里踱着步,凝眉思忖道:“严华,我能肯定他不是凶手,因为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两天晚上值夜的衙差都不是同一班人,也没有太大的可能,唯独有可能的就是这些幕僚。”
  第七

  房中死尸解开疑惑

  轩。”二人异口同声道。
  “我就看他像吧,你看看他男生女相,长得柳眉弯弯,一双丹凤大眼,樱桃小嘴。还有呀,皮肤又滑又嫩,比我的还白呢,这样的脸若是生为女儿家,是男人看到了都会被她迷住的。要我说呀,可能她还是个女扮男装的呢。”茹竹君说话的样子带着一点嫉妒,一点醋意,一点挑衅。
  “男人,长这副模样确实会让人误会,也许你说的也对,当初你也是女扮男装,劫富济贫。”风颖月紧蹙双眉:“就算是能证明她是个女的又能怎样,也不表示她就是杀人凶手呀,要有证据才能定罪的。”
  “既然她是凶手,就不会把证据放在那让你去拿的,她一定是把证据毁了。”
  “好了,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再去凶案现场看一下,我就不信凶手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风颖月一脸怪笑的看着茹竹君道:“你还不出去吗?难道想帮我换衣服呀。”
  “哼!”茹竹君一脸羞涩转身离开。
  风颖月和茹竹君一大早便来到衙门,再一次的从新检验一遍尸体,和命案现场环境。风颖月来到何宪名的房间,四处搜寻着可能遗漏的线索,希望这一次能够有些新的发现。
  “哎!上次都搜过一遍了,这里一直都没人来过,还是那样呀。我看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茹竹君不耐烦的坐在桌边。
  “在一切线索都断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新再来,把以前所查到的全都忘记,从头开始再查一遍。”风颖月认真的说。
  “噢,那就找呀,你别光站在那里么,想什么呢?”茹竹君看着沉浸在思考的风颖月。
  风颖月收回神思道:“我刚才重新检验过两俱尸体,我发现何宪利虽说是中毒而死,但是在他的喉咙和内脏处却没有毒,所以我断定毒不是从口入的。”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用有毒的暗器打中他才死的?”
  “不可能,他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内脏没有中毒就是从皮肤进入的,凶器到底是什么呢?”风颖月凝眉轻叹,思绪一滞的抬头盯着梁上的那根麻绳。突然,他若有所思的站上凳子,伸手拉住麻绳喃喃道:“这节……”
  “喂,你又怎么了?不会还想上去试试吧,真吊上去了我可不管你噢!”茹竹君轻挑娥眉挑衅道。
  “好了,你呀,还是快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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