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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龙鄙夷的说道:“魔相八式必须用黑魔气辅佐才能发挥强大的威力,而我最讨厌的就是黑魔气。如果不是黑魔气我也不至于失去了数十万年的自由。”
韩一啸微微一愣,随即又明白过来,微笑道:“那你将魔相八式的心法告诉我,韩某替黑魔神他老人家将魔相八式发扬光大。”
魔龙听韩一啸说的有趣,也忍不住大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要是黑魔神那个老家伙有一天发现还有另一个人也会他的魔相八式一定会气疯的,哈哈…”
韩一啸饶有兴趣的感受着魔龙强烈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对愤怒的宣泄,心知魔龙肯定对奴役他长达数十万年的黑魔神恨入骨髓,凡是对黑魔神不利的事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否则也不会如此慷慨的答应将魔相八式的心法告诉自己。饶是以他的定力,在得知自己即将得以参研黑魔神创立的魔相八式时也不由有些激动,这是每一个象他这样的超级高手都梦寐以求的。
魔龙并没有什么犹豫,不待韩一啸催促就迫不及待的用意识与他交流起来,说的自然是极为神秘的魔相八式功法。
千鬼山是冥界最出名的山峰,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山顶坐落着冥界赫赫有名的千鬼殿。相传这座山是全冥界阴气和鬼气最浓厚的地方,所以冥界的统治者选择这座山做为全冥界的中心自然是理所当然。
巫王烈震此时就站在千鬼殿后的鬼王坟上。鬼王坟的历史太悠久了,悠久的到如今已经没人知道它的由来,即便是烈震也不曾听过任何有关鬼王坟的传说。然而他却知道整座千鬼山的阴气加起来也不及鬼王坟里的阴气浓。鬼王坟虽然只是一片不怎么起眼的坟墓堆,却是冥界的圣地,坟的东边有着一个古老破败的巫道祭坛。关于这个祭坛的传说众说纷纭,但现在谁也分不清到底哪个传说才是真的。祭坛虽然残破,但受到鬼王坟里阴气的滋润,使它显得极为阴森恐怖。
烈震是一个干瘦矮小的老人,装束和冥界一般的巫师没什么两样,全身笼罩一席又黑又破的布袍里,只露出一双空洞,毫无生气的眼睛。他的腰上挎着一个涨鼓鼓的黑色长布包。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长布包里装的是什么,但只要是经历过四万年的护冥大战的人都知道那里面装着曾经名动天下的巫王剑。
烈震站在一个坟丘上仰望着天上的冷月,阴风阵阵呼啸而过,他的黑袍亦随之鼓胀飘舞。有他在的夜晚,似乎是出于对这位老者的尊敬又或是畏惧,平常四处游走嚎叫的鬼王坟里的鬼魅阴魂显得极为安静,连一声虫鸣都没有,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死样的寂静中。
夜空下,从千鬼殿的方向缓缓走来一个淡绿色的身影,来到烈震的身后,沉默了许久,才轻轻的说道:“烈老。”
烈震转头看了唐艳一眼,闭上了眼睛,感慨道:“公主,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唐艳默默的摇了摇头,阴风撩起的她的发丝不断遮掩着娇美的玉容,依稀可见俏脸上流露的凄凉和沧桑。她并没有怪烈震叫她公主,反而觉得十分亲切,因为烈震是看着她长大的,既是君臣,又是长辈。
烈震叹了口气,再度睁开眼睛望向夜空,他想起了四万年前的那个夜晚,千鬼殿被一片火光包围着。可笑的是,围攻千鬼殿的仙佛两界高手不得不用火光来驱散令他们窒息的阴气。千鬼殿里聚集着当时冥界的全部精英,包括当时最为有名的冥界十大高手之中的五个。其余五个已经永远的留在了妖界的土地上。那时已是真神级高手的他正是冥界十大高手之一,排行第五,他也是唯一一个进入十大高手之列的大巫师。
“四万年前围攻千鬼殿的仙界高手中并没有如今已经成为神道领袖的戚战和卫青两人,那时的仙帝还是当今仙帝的祖辈,也是仙界唯一的灵神级高手,再加上两大御帝和八大真君里的两个神级高手,而佛界的佛祖依然还是当今的佛祖,那时的他只不过是个真神,不过当时佛界也有一个灵神级的菩萨和两个真神级的菩萨。而我们冥界尽管在与妖界的战争中丧失了大量的高手,但最后还是有一个灵神和四大真神坐镇千鬼殿。”烈震似乎是自言自语的打开了话匣子,他的眼睛始终深注着夜空,流露出些须的激动。
唐艳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看着他干瘦的背影,静静的听着。尽管这些她都知道,但从烈震口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顿了顿,烈震再度接道:“经过长达数天的争斗,冥界除老朽之外的神级高手全部战死,其中就包括你的父亲。而老朽也是依靠诡异的巫术才侥幸得以脱身。不过仙佛两界也好不到哪儿去,死了五个真神。”
说到这,他的眼里迸射出几丝寒光,又道:“公主,你也许会以为老朽弃你们而去,哎,老朽虽不才,但也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我一直躲在祭坛里观察着局势,准备拼死也要把公主你救出来,可没想到后来赤月空来了,看到你被救走,老朽也就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昏死在祭坛里。也许是老朽命不该绝,当我再醒来时,你们都已经不见了,冥界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地狱,到处尸横遍野,白骨累累。我想去找你们,可没想到仙佛两界竟然将所有的通道都禁闭了,几千万的子民也只剩下了几百万和老朽一起被困在了冥界。没想到四万年过去了,老朽还有再见到公主的这一天。”说到这,他业已唏嘘万分,老泪纵横。
唐艳双眼盈满了泪花,双肩不住的抖动,显然也十分激动。
烈震叹了口气,喃喃的道:“苍天有眼,让我冥界还有今天。如今你也继承了你爹的遗志成了冥皇,相信你爹和你死去的那些前辈也该含笑九泉了。”
唐艳止住抽泣,看着眼前沉浸在回忆之中的老人,轻声道:“烈老,艳儿还需您老人家多多指教。”
烈震回过头来看着她,眼里流露出几丝温柔之色,单手环胸深深的施礼道:“吾皇,老朽这把老骨头本该随兄弟们一起埋于土下,如今蒙老天垂怜,苟且偷生,自当尽心尽力的辅佐吾皇。如今六界高手辈出,妖皇复活,神器突现,先后又出了戚战,卫青,韩一啸这样的超级高手,而我冥界百废待兴,也只剩下老朽尚能与他们一战。你目前的任务是休养生息,其余的事你不用多管,交给老朽就行了。除了人界外的其余五界都有顶尖高手支撑着,关系十分复杂,彼此都受到牵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全面的冲突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发生的,但几大绝顶高手都已蠢蠢欲动,尤其是在戚战受伤之后,必要的时候老朽也不得不应付他们的挑战。”
唐艳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身影,似乎觉得这个干瘦的老人突然间变得高大威猛了许多。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表白心迹
杨天行一直在学院里熬到深夜才想起回家。这三个月来他每次都是这样,不是因为学院有事,而是他实在是不想过早回去面对着家里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马老哥,我该回去了,要不然夜月她们又要骂我了。”杨天行喝完壶中的最后一口酒,仰靠在木椅上,看着马富苦笑道。他在学院后花园里转悠了半天,最终还是回到了马富的房间,跟着马富一起聊天喝酒。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而马富也每次都陪杨天行到深夜,才回去和家人团聚。
马富微眯着醉眼,老脸有些发红,摇头晃脑的说道:“老弟啊,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弟妹们个个都美若天仙,对你又万般体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杨天行微微一笑,站起身,说道:“老哥,你可别乱说,什么弟妹不弟妹的,压根就没那回事。再说,我也没说不满意,总之过惯了单身闯荡的日子,一下子有了个家还真不太习惯。”
马富板起了面孔,沉声道:“你看看你这些天过的日子,整天在学院泡到深夜才回去,这对弟妹们可不公平。人家愿意跟着你来到人界,这足以说明弟妹们对你的情义,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哪象个男人。就象我,当年你老嫂子追求我的时候,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现在都做了爷爷了,哈哈……”
杨天行看着马富脸上荡漾的温馨笑容,笑了笑,道:“马老哥,哪天我上你家去,顺便见见嫂子。”
马富大喜的站起身来,抓住杨天行的手,笑道:“就这么说定了,就明天吧,我今天回去叫我老婆准备准备,明天晚上你带着弟妹们到寒舍来吃顿饭,怎么样?”
杨天行把手一挥,爽快的道:“没问题,就明天晚上。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嫂子肯定在家等着你,我也要回去了。”
从学院里出来后,杨天行看了看夜空,展开身形,一个起落就到了院落之中。转眼看去,见萧夜月,白素素和朱凤三人正坐在树下,六只美目齐刷刷的盯着他。皓月当空,树影婆娑。如银的月色透过层层枝叶洒在三女的身上,使得这三个原本就绝美的女子此时更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美感。
杨天行很不自在的走过去,找了个空位坐下,干笑道:“你们还没休息啊?”他在回来之前早就把酒壶给藏好了。他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平时他也是这么晚才回来,三女从未给自己脸色看,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萧夜月看了看面容平静的杨天行,嫣然笑道:“你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传言?”
“传言?”杨天行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真没有?”萧夜月怀疑的看着他。
杨天行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的看着萧夜月,道:“夜月姐,你到底想问什么?”
萧夜月看了看白素素和朱凤,咬了咬银牙,小心的说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仙界发生了政变之事吗?”
杨天行不以为然的道:“这事我早知道了,怎么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这次问的是白素素,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杨天行。
杨天行实在是觉得便扭极了,苦笑道:“什么怎么办,仙界的事又关我什么事了,我现在不是过的挺好吗,为什么要去管那闲事。”
三女闻言美目均自一亮,眼透喜色,可惜杨天行压根就没注意到,他正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搞的有些烦躁。
“那假如魔界发生了什么事呢?”萧夜月也没有注意到杨天行渐渐有些不耐烦,继续问道。
杨天行实在是受不了了,霍的站起身来,冷冷的道:“你们如果不想待在这里,我绝不勉强。”说完就转身进了他的房间,将门重重的一关。
萧夜月轻蹙着秀眉,看着杨天行的房间,喃喃的道:“他的脾气越来越臭了。”
朱凤和白素素见到杨天行突然发火,都吓了一跳。白素素不解的看着朱凤问道:“凤姐姐,天行这是怎么了?”
朱凤苦笑道:“他可能是误解我们的意思了,以为我们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白素素看了杨天行的房间一眼,撅起樱唇,赌气道:“他这个呆头鹅,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姐妹的心思吗?”
萧夜月看着白素素娇笑道:“素素,你可别把我扯进去啊,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可是一直把天行当弟弟看待的哦。”
白素素俏脸一红,反驳道:“才怪呢,什么弟弟不弟弟的,我看是日久生情才对,凤姐姐你说是不是?”
朱凤眼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连忙站起身笑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先聊着吧,我进去看看天行。”说完,朝杨天行的房间走去。
白素素和萧夜月目送着朱凤进了杨天行的房间,俏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朱凤默默的走到站在窗前默然不语的杨天行的身后,美目深注在眼前高大的背影上,轻轻的道:“今天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她的声音很轻柔,充满了关切之意。窗口是开着的,夜色里不断吹来清冷的气息,总能让人感觉精神一振。
杨天行转过头来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能有什么烦心事,无忧无虑的,虽然平淡了点,但这才是我想过的生活。倒是你们这么跟着我,难道不觉得乏味吗?”
朱凤含笑摇了摇头,柔声道:“怎么会乏味呢,有你陪着我,即便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无怨无悔。正如你说的,我现在除了跟着你再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杨天行心中一暖,透过朦胧的月色看着眼前女子娇艳欲滴的玉容,涌起一股激动的情绪,忍不住伸手想要将朱凤拥入怀里,但手伸到一半,却又顾虑到什么,最终还是垂了下去,转头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朱凤在杨天行伸手的那一刹那,心如鹿撞,俏脸飞红,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可看到他又将手垂了下去,不由神情一黯,轻声道:“我不管你在犹豫什么,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的心意相信你也明白,可是你为什么总要一次又一次的彷徨在感情的门外?难道我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也是一种错误吗?”也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此刻太过激动,多少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胆的敞开自己的心扉。
杨天行愣住了,转过头诧异的看着神情激动的朱凤,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平时看起来端庄典雅的美丽女子也有如此激情的一面。他深吸了口气,一股热血上涌,一把将朱凤柔弱动人的娇躯揽在怀里,深深的呼吸着她秀发上淡淡的芳香,动情的道:“你别再说了,你没有错,错的人应该是我。”
朱凤感受着杨天行强有力的拥抱,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芳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俏脸滚烫似火。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
良久,杨天行抓住朱凤的香肩轻轻的往后一推,让她面对着自己,憋足了劲说道:“凤儿,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到你的特别。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感,我不知道这叫不叫暗生情愫,但我知道我非常乐意你在我身边。”他说完深吸了气,脸上浮现出酒醉似的酡红,心里一阵狂跳。他还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子如此坦白自己的心迹。
朱凤身子一颤,微微垂下头,俏脸飞快的掠过一丝惊喜之色,主动投入杨天行的怀中,将头轻轻的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美目痴痴的看着天上的明月。在这一刻,她感觉月亮是那么的大,那么的圆,那么的亮,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夜色更深,月儿西沉。
两人偎依着站在窗前,一起眺望着前方那片黑暗,夜风吹过,两个人的衣衫同时飘动,身影在清亮的月光之中。
然而,他们却不曾看到打开的房门外,另外两个娇柔的身影也在怔怔的看着天上的明月,沐浴在一片清冷的月色中。
韩一啸已经闭关了半个月了,这也意味着冰月当朝理政也长达半月之久了。她此时正端坐在韩一啸的帝座上埋首批阅着成堆的奏章。花茵和红莲俏立在她左右,一人磨墨,一人呈递奏折,都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小姐用狼毫朱笔在奏折上圈圈点点。
“小姐,这是你今天批阅的第一百份奏折了,你也该歇歇了。”花茵拿着一本奏折抱在怀里,看着冰月说道。看样子是不准备再让冰月批阅了。
冰月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绝美却略显憔悴的容颜,小巧高挺的瑶鼻上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看了一眼花茵,又看了看御案上已经为数不多的奏折,微笑道:“茵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花茵沉吟了一会,道:“大概是午时了吧。”说话间,掏出香巾为冰月擦了擦汗水。
冰月点了点头,又道:“宰相大人今天来过吗?”宰相指的是辛汉臣,负责辅佐冰月理政。
花茵吐了吐舌头,笑道:“都来过两次了,可他看到你专心的在批阅奏折,所以没有打扰你。不过我看出他好象很高兴的样子。说起来,茵儿实在是太佩服小姐了,没想到小姐这么聪明,才这么几天就学会批阅奏折了。”
红莲也凑起了热闹道:“是啊,是啊,我曾经在御花园里听见许多大臣都在不停的夸你,说你是理政的天才,嘻嘻。”
冰月笑骂道:“你们这两个丫头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三人正说话间,宫门口的侍卫突然高声叫道:“辛宰相随五部尚书晋见公主。”
冰月吓了一跳,连忙正襟危坐,美目飘向门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大殿上响起,身着魔界官服的辛汉臣领着五位尚书大臣走进殿内,朝着冰月叩拜道:“微臣参见公主!”
“各位都起来吧。”冰月素手一挥,含笑道。经过辛汉臣这几天的调教,她早已不是先前的那个怕事的小女孩,举手投足和言语之间隐隐流露出一股圣洁的威严。
“谢公主!”辛汉臣等人闻言起身,分立两旁躬身朝着御案站立。
“有什么事吗?”冰月问道。
辛汉臣出列道:“启禀公主,最近与妖精森林接壤的陇安郡和镇关郡境内出现了为数众多的妖精,肆意掠夺居民的财产,残杀无辜百姓,两郡百姓苦不堪言,纷纷请求朝廷派人前去驱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