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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心中的不安,慢慢站起身子,平视面前这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很显然,不值得。”
无名等了半天,他以为眼前这个勇敢的女人会说出一句让人肝肠寸断,柔情炼钢的话来,没想到她的答案居然是不值得。
这样的答案让他意外,准备好的说辞竟然用不上。他挠挠头,瞧见这个女人的架势,虽说不值得,却仍然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动作。
真是口是心非地家伙,看来人间界的都差不多,喜欢讲话藏着掖着,就怕别人知道一般。
“好一个不值得。”掌中地剑一变,化成一条两米多长的神鞭,整个神鞭
“哈哈”他爽笑一声,发出淡淡青色的鞭子向魔展鹏缠过去。
“既然,不值得,就无需拦我,自行逃命去吧。”他故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青色的鞭子绕过上官幽云的肋下,向她身后的目标缠绕。
鞭子一紧,无名望过去,见鞭子的一头已被上官幽云拉住,如花的脸庞有些苍白,却带决然之色。
“还说不值得?”他笑着戏谑,满眼都是怜悯,他虽不喜情情爱爱,死去活来,却怜惜这样的女子。
勇敢的去追去自己的未来,将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这样的女子确实少有。
更难得,对魔展鹏一门心思的爱,便是他这个外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算了,帮她一把。也能乘机绝了魔展鹏对主人的痴心妄想,又能成全这个女子。
想到书上看到**的故事,想到春心萌动的妖书,若是今晚就让他们双宿双栖,岂不是快哉。
想到就做,无名也没什么顾忌,不过,本来是要教训魔展鹏,却没想居然为他成其好事,送貌美****。
“嘿嘿……”他原本明亮的眼睛,像印了萤火一般,更加亮,亮的人不敢与他对视。
上官幽云微微颔首,不在向他瞪视,手却不放松,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伤到身后的人。
魔展鹏一定伤的很重,否则,凭着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挡在他面前。
或许他现在已经晕了,想到面前诡异的修道者打了魔展鹏一掌,她更加急切,紧紧地捉住鞭子,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道:“是不值得,但是……我愿意。”
神秘男子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怜悯,少了些嘲讽。忽然,他手指一点, “唰”的一变,一枚红色的药丸落在她的手中。
“吃了。”他干脆的吩咐她,不容一点抗拒。
发出青色寒芒的神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手心里红色的药丸。
她真的有些不甘心,被逼到如此绝境。手中是穿肠的毒药,身后是她所爱的男人。
好不容易,才让魔展鹏对她另眼相看,却偏偏遇到这么个倒霉鬼,来找晦气。
这真的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她定定地望着手中的药丸,瓷白的贝齿咬着唇,留下几颗细碎的牙印。
无名瞧着眼前女子定定地看着那枚*光无限好,就是没反应,眼看天色已经有些麻亮亮地,主人昨天说今日一早要远行去南方,怕一会就要去寻他。
再也没有耐心,他一把抓住眼前女子的手,强制将药丸*光无限好喂进去。
他便丢下不管,一步绕过去,见曾经欺负过雪儿,让雪儿辗转难眠的叫魔展鹏的男子,单膝跪地,用手中的断剑杵在地上。
还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受了他的催心掌,在幻觉中忍受心脏被一片片凌迟的痛苦,居然还能挺住,没倒下去,是个狠角色。
这样对待自己的人,定然对别人也薄情寡恩。无名瞧向倚靠在魔展鹏身边的女子:“你……自求多福吧。”
身子一晃,消失在麻亮亮地早上。
“无名……无名……你个懒东西快起床了……”雪儿拎着打好的包袱背在肩上敲门。
真是的,说好了今日一早就要出去,无情将马车和车夫都准备好,等在五里坡下,这个家伙居然赖床,给她拖后腿,真是的,也不知是家伙本来就爱睡觉,还是如他所说,人间界的灵气太稀薄,一天里到有半天都在睡觉。
“无名”她大声喊:“再不开门,我可走了。”
“来了,来了。”无名焦急地声音响起,随即门吱呀打开,一个蓬头垢面地无名出现在她面前。
红肿的双眼,头发乱糟糟的,有一根还直冲着天,一双手正不停地理着头发。
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怪味,刺鼻的不得了。这……这……雪儿翻着白眼,这哪里像是睡了一晚上,倒像是去哪个垃圾场呆了一晚上。
“你……”她气得一甩手:“给我变回切,昨日才跟你说了,你就搞成这幅模样。”
“还不是为了你。”无名小声呢喃,被她听到,一脚踹过去:“还不变,等我收你?”
……
下五里坡,上马车,向南方而去。
谁也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一座朴素整洁的房屋内,发生着一些莫名地变化,这种变化甚至对所有人的命运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这是无名所猜不到的,九尾狐更没有想到,她送的毒梅竟然被人一包连着吞下。
马车渐行渐远,犹如两人的心,向彼此背离的方向离去,能否再相逢,能否在相遇,恐怕这也只有老天才知道。
一个星期后,马车驶进云城。
望着满布黑色大理石的街道,宏伟极具古典特色的建筑,一排排店铺都开着门做生意,人流穿梭来往,与多年前一样,云城从来不缺少人。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她掀开帘子,看着熟悉的景色,感叹连连。
想到当初她被魔展鹏绝情地赶出天下第一庄,与司徒风来的就是这里。
在这里遇见被俘的秀雅,遇到曾经的师傅淩辰,司徒风中毒……一切的变化都从这里开始。现在,她又经过这里,曾经所有的景色都没有变,而她的心却变了,多了这么多世的记忆,便是有再多的情也已经麻木。
坐了好一会,她也看的倦了,便收回目光,咦?花无情去哪里了,怎么也没打招呼就消失了?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如我是飞蛾
第一百九十七章如我是飞蛾
马车没有停,仍旧在人潮中慢慢行驶,花无情走的无声无息,雪儿又想着心事,居然没有发现。
想到当初司徒风就是在这里出的事,她还心有余悸,怕花无情出什么事,又气恼他不跟自己打招呼,整个人都闷起来。
“无名,无名……”她抓起腰间的弧形玉佩喊道。
一缕轻烟环绕,青色的身影出现在车厢中,才出来,雪儿就见他捂着嘴直打哈欠,眼睛眯成条缝,若不是无名站着,她真以为他是睡着的。
半天没说话,雪儿一脚踩过去:“喂,兄弟,快醒醒,看到花无情去哪了吗?”
无名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不清眼前,拿手揉揉才看清,见雪儿一脸怒气地坐在那,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手插在腰上,脚……踩在他脚上。
怪不得刚才睡梦中觉得蚂蚁咬他,原来是有人踩他。
见雪儿定定地看他,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似乎花无情不见是他的责任。
无名挠挠头,环顾四周,就这么巴掌点大得地方,一眼就看光了。由于昨夜的奋战,他累得不得了,一下就睡过去,哪里还注意到一个大男人的离开。
只能一个劲对着雪儿干笑,啥话都说不出来。
雪儿见得气不打一处来,见他那副抓耳挠腮的模样,活像个猴儿,也没心思批评。
“他一个大男人,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打他的心思。”无名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开导她。
也是,怎么说无情也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又是仙人转世,哪里那么容易出事,她是关心则乱,移开脚。
她拉过无名,坐在长椅上,耐心柔声地再次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找到他,或者知道他在干什么也可以?”透过窗帘缝,露出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有人的争吵声,她轻叹一声:“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去找找看。”
无名点点头,手一挥一点青色火星出现在手中:“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要出马车,好吗?”
再三叮嘱一番,又在马车外面设置一层保护屏障,就算是普通的练武之人也无法进来,他这才放心。
人潮涌动的街道,没有什么普通人注意角落里一辆及其普通的马车,却有一个人立于布庄门口,对着另外一人指着这辆马车,不知在说些什么,片刻,这两人似乎起了什么争执,不欢而散。
豪华的酒楼房间,铺着名贵的波斯绒地毯,摸上去就如婴儿的皮肤,非常柔软,墙上贴着暗色的石金,乍一看不起眼,却是比黄金还要珍惜的材料。
屋顶上吊着昂贵奢华的水晶油灯,底下挂着几颗鸡蛋大小的冰蓝宝石,显得幻彩夺目。
窗户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一身红衣,一个颜色略微淡一些,有些赤红的颜色。
“无情,回来好不好?”魅满脸央求,拉着花无情地衣袖。
他冷淡地甩手,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回魔教,就不会在沾手教中事物,你走吧。”
【无情,无情你真的好无情,这个魔教是我为你而设,若是你不回去我……又当这个教主还有什么意义。】他在心中念着,愣愣地瞧着被甩开的手,日日夜夜操劳,勤奋为教,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找他回来,可是……现在他竟然说他再也不会回去了,那他不眠不休所作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无情……”他上前一步,想要留住他一直思念,疯狂思念的人,却被推开。
“不要在碰我。”花无情嫌恶的眼神,让他心尖儿都在颤抖,他就真的这么讨厌他,不愿在看他一眼,那以前那些无数把臂言欢,对酒当歌的日子将不复存在?
不,他不能接受,为了无情,他已经付出了他的所有,包括他的武功和他的生命,就算只得到他一天的爱,他便满足,难道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
无力地靠在窗边,瞧着背对着他的身影,这么久不见,他越发的瘦了。
从前为他做的衣服,现在穿着看起来松垮垮,哪里还有往日魔教教主的威风。
那个女人定然对无情不好,亏无情为她付出那么多,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居然还不珍惜,让他受苦。
魅狠狠地揪住侧身的窗帘,力量大得几乎将窗帘揪下来。
“我走了,以后我不想在雪儿身边看到你。”花无情自始至终再也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一眼。
绝情冷淡的话语,像是一根利剑一下一下捅进他已经被伤的鲜血淋淋的心。
人已去,心不甘。
“哗啦哗啦……”
巨大的丝绸窗帘像落下瀑布的水,掉向地面。
魅攥紧手中被扯下的布丝,指尖渗着血丝沾染的华贵的布丝湿了一片。
门打开,走进一个男子,温和的面容,总是勾起微笑的唇角,看起容貌来到与花无情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
“魅……”进来的男人,笑着唤他,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三下。
魅抬起头,瞧向身旁的男子,嘴角泛起一丝苦涩,他的唇还真是像无情。
心中的那团火热,让他一把将他搂过来,深深地吻下去,霸道地啃咬湿润的唇,将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都发泄在白的身上。
白眉头打成一个结,眸间闪中痛苦,身子却及配合的迎合着身上男子强硬的姿势。
他的手摸索着,轻轻地抽出被血渍染红的布丝,远远地丢在房间地一角,想要魅再也找不到。
白,两年前魅去小官馆解闷时,遇到的小官,那时,白是第一次迎接客人,什么都不懂,甚至害怕的将酒倒在客人的衣服上,被妈妈责骂。
幸好客人通情达理,为他说清,这才免了挨板子饿肚子的惩罚。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客人很特别,沉默寡言,却从不亏待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这个客人便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武功好,曾替他赶走恶毒无礼的客人,他大方有礼,将他赎出他以为要呆一辈子的地方。
是他改变了他的生活,过上了原来想也不敢想的日子。
这个客人就是魅,一个妖媚的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对他动心,只知道每次一见到他,就会止不住的欢喜,觉得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感受他的抚触。
所以,不管魅如何在**中折磨的他,令他遍体鳞伤,他也是甘之若饴。
他不能没有魅, 曾经他以为自己就是魅的唯一,一月前才在喝醉的魅口中得知,原来他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今日一见,果然自己与花无情,这个前任教主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尤其是嘴唇,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怪不得,魅每次**总会咬着他的唇不放,直到让它伤痕累累,全是齿印。
“啊”
坚挺地火热刺入他的体内,就像一根标枪刺入一般,痛到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搂在魅腰间的手,忍不住收紧,****合拢。
……
整个奢华的房间里,充满奢靡的气味。
一直到下午,门“吱呀”一声打开。
魅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再也不复前面的黯然,眉目间地****看的人心有所念。
“叫蓝去墨厅等我。”魅吩咐门前的手下。
手下应声而退,魅站在门口,望向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头,就在不远处的拐角,停着一辆及普通的马车,这样的马车在云城,没有千辆也差不多。
可他却知道,那里面就坐着抢走无情地女人。
这个女人实在恶毒,不仅迷惑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庄的司徒风为她所用。
还要去招惹早已天下皆知的佳侣,魔展鹏和上官幽云的好事。
他的无情如何能爱这样的女子,就让他好好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不远处,他亲眼看到花无情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将她扶下车,他似乎都能够看到无情眼中的小心翼翼。
“砰”
拳头砸在门楞上,木屑迸飞,一根长一点的木屑反飞过来,一下划过他的脸。
一点血渍落在刚刚出来的白眼中,他慢慢地移着步子,好不容易走到魅身边。
却一过来就见魅受了伤,白怜惜地向魅受伤的脸庞摸去。
“啪”
手上吃痛,一把被打掉,他的眼对上一双喷火的眸子,冷冰冰地声音让他整个人都放佛冻住,魅对他吼道:“滚,我不想在看见你。”
白整个人呆住,刚才还如火一般如胶似漆,****床榻,现在,他居然让他滚。
眼角有什么东西滴下,落在嘴里咸咸的,带着一点苦涩。
“魅……”
他柔声唤着,手拉向他的手,那双曾经摸过他无数次的手。
“让你走,你没听到?”魅冷冷地瞪视,语气却比刚才缓和了些。
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在见到魅了,不过,他深信他绝对会去在找他。白擦擦眼角,倒退着向后走去。
临转身的时候,他忍不住回过头来,轻轻地嘱咐:“你胃不好,以后烈酒还是少喝,对了,我酿了百花蜜放在魔宫的地窖里,你回去正好可以品尝。”
魅没有转身,也没有应答。
他微微叹了口气,自行离去,天下之大,总有可以活命地地方,只要不离开魅太远,能有机会看到他就好。
……
一天后,祥云客栈。
“老板,算账。”一个紫衣姑娘将铜钱扔在桌子上,面上都是怒意。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如我是飞蛾(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如我是飞蛾(中)
“雪儿,你听我说……”花无情跟在身后,眉眼间带着几分焦虑。落在雪儿的眼中,正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
“哼。”她气得嘴巴一歪,见胖掌柜杵在那,跟个柱子一样也不接她的钱。她一把拍在桌子上:“怎么掌故的不要钱……那正好,拿来当路费。”
她伸手就去那桌子上的铜钱串,胖掌柜忙一把抓在怀中,讪笑地对她道:“欢迎姑娘下次光临。”
拿回身份证明,雪儿揣进怀里,一边横了花无情一眼:“我一个人去江南找司徒风,你要是不愿,就回去当你的潇洒教主好了。”
“闪开。”她推向花无情地肩膀,却身子一歪,整个人被抱进他的怀中。
“别闹了。”花无情朝她大声喊,这还是在一起这么久,他第一次如此对她。
花无情死死地抱住她的腰,任凭她如何打骂,他就是不放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向楼上客房走去。
整个酒楼的喧嚣一下归于平静,安静似乎可以听到人的呼吸声,这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紧接着是传入耳中的嘘声,各种吆喝声。有人叫好,有人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