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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丑剑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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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比女人?”
  “因为在男人中,找不出能和你比对的!”
  “你就比我强!”
  “愚兄我不及你十分之一!”
  “别说了,你说怎么样?”
  “还是不能同道!”
  “为什么?”
  “现在我不以真面目显现,如你与我一道,今后行迹仍会败露!”
  “这……好,我依你,不过,不能鲁莽,我看大哥不是这种人,也许其中另有蹊跷,你
必须先问明白!”
  “好的,再见!”
  宫仇迅快的弹身奔去,绕了一个大弯,才戴上面具,重新回头,向谷中奔去……
  甫入谷口,立有两个青衣汉子,现身阻路。
  宫仇暗地咬牙,忖道:“青衣帮”算是永绝江湖了。
  青衣汉子之一冷喝了一声道:“朋友何力高人?”
  宫仇寒飕飕地道:“凭你还不配问!”
  两汉子嘿的一声冷笑,仍是那发话的道:“朋友好大的口气,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要你们帮主答话!”
  “朋友何妨先亮万儿?”
  “没有这多废话!”
  “朋友是找碴来的?”
  “可以这么说!”
  “那你弄错地方了!”
  喝话声中,两汉子一左一右,挥掌劈向了宫仇。
  “找死!”
  宫仇冷喝一声,双掌一剪一绞。
  惨号声中,两汉子飞泻三丈之外,倒地不起。
  宫仇举步便朝谷内奔去……
  “站住!”
  暴喝传处,数条人影迎面疾纵而至,当先的是一上长着酒杯大肉瘤的半百老者,后随七
名青衣汉子。
  那老者目光朝宫仇一扫,下意识地向后挪步道:“朋友闯谷伤人?”
  “不错!”
  “意欲何为?”
  “找‘辣手书生徐陵’说话!”
  “要见敝帮主?”
  “嗯!”
  “朋友如何称呼?”
  “阁下在帮中什么身份?”
  “外堂堂主!”
  “要你们帮主答话!”
  “朋友得先报名号!”
  “如果不呢?”
  “青衣帮虽说遭逢意外,但仍不容轻侮……”
  宫仇哈哈一阵狂笑道:“徐陵卖帮投靠‘金剑盟”,江湖中已没有‘青衣帮’三个字
了!”
  七人同时神色一变,自称堂主的老者,蹬的退了一步,厉声道:“朋友究竟是谁?”
  宫仇缓缓拨出佩剑,一扼腕,现出五朵工整的梅花,然后徐徐归鞘。
  那老者登时面目失色,栗呼道:“丑剑客!”
  另七名汉子齐齐向后一退,长剑出鞘。
  宫仇冷冷地道:“可以通报了!”
  那老者撮口发出五声短啸。
  片刻工夫,数十条人影蜂涌而至,当先的,正是“青衣帮”帮主“辣手书生徐陵”,人
影幌动之中,宫伙登时被围在核心。
  昔日的结拜兄弟,而今是生死之敌,此事的变幻,的确使人莫测。
  宫仇目中闪射出骇人的杀芒,迫视在“辣手书生”面上。
  原先那老者趋近“辣手书生”低低数语,“辣手书生”登时一震。
  宫仇强捺满腹杀机,冷冰冰地道:“徐陵,你脸上的十字,是谁划的?”
  这句莫测高深的话,使“辣手书生”大感愕然,反问道:“前辈是‘丑剑客’?”
  “不错!”
  “驾临敞帮,有何指教?”
  “敝帮?‘青衣帮’名存实亡,这敝帮两字亏你说得出口!”
  “辣手书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阴声道:“前辈何妨先说来意?”
  宫仇向前逼近了一大步,激愤地道:“徐陵,不顾帮派被灭之仇,不计本身被辱之恨,
蔑视道义,出卖盟弟,你给老夫还出公道!”
  “辣手书生”困惑地盯视着宫仇,半晌说不出话来,“丑剑客”何以会说出这一番话
来,是抱不平?还是另有原因?
  宫仇栗声催促道:“讲!”
  “前辈说这些话是何用意?”
  “正义!”
  “前辈是打抱不平而来?”
  “可以这么说!”
  “那前辈是决心与‘金剑盟’为敌了?”
  “你说对了!”
  “可是敝帮家务事似与前辈无关?”
  ‘徐俊,你承认老夫所说的事实?”
  “在下毋庸承认,也毋庸否认!”
  “好,老夫算不虚此行!”
  “前辈意欲何为?”
  “杀你这不忠不义的武林败类!”
  “呛!”
  “辣手书生”长剑离鞘,面上无丝毫表情,双目闪射阴残之光。
  场面在刹那之间骤呈紧张。
  宫仇缓缓抽出佩剑,眼中的恨意加浓了,配上那一副冰冷奇丑的面容,的确令人见而股
栗。
  额生肉瘤的老者,向“辣子书生”打了一躬道:“属下请令?”
  “辣手书生”将头微点,身形向后一退。
  那老者拔出长剑,立即占上“辣手书生”的位置,一招“腾蛟起凤”,疾攻而出,剑至
中途,倏化“翠竹迎风”,创芒幻成无数光影,参差错落,上中两盘重穴,全在被攻击之
中。
  这一手,显示出这老者剑术造诣不凡。
  宫仇冷哼一声,“雪梅含苞”封住门户。
  “锵!”的一声,金铁交鸣,那老者手中剑几乎被绞脱手,骇然暴退两步。
  宫仇志在“辣手书生”,不愿与对方虚耗,身形朝前一欺,施出了半招“投石破井”,
惊呼声中,老者手中剑一折为二。
  剑势一变,一朵斗大的梅花印向老者当胸。
  “辣子书生”狂叫一声:“速退,这是‘寒梅吐蕊!”
  身随剑起,闪电扑上……
  但,迟了,叫声半落,惨号已传,老者胸前冒出五股血泉,砰的栽了下去。
  四围发出一阵惊呼。
  “辣手书生”剑芒已挥洒而至。
  宫仇振剑迎击。
  一场惊心动魄的剑斗,展了开来。
  五丈方圆以内,全被森森剑气笼罩,剑刃破风,发出阵阵刺耳锐啸。
  转眼之间,过了三十招,宫仇不由暗地心惊,“辣手书生”的剑术造诣,并不弱于“金
剑盟”长老“神风老人”之流,他知道,若不使出全力,将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抢夺下对方。
  心念之中,把全身功力贯注剑身,猛攻硬打。
  数度青绿,他的内力在武林中已非一般高手所能望其项背。
  “辣手书生”招式虽奇诡凌厉,但内力逊色多多。
  眨眼间又过了十招,“辣手书生”已被迫得险象环生。
  栗喝声中,四围的“青衣帮”弟子,纷纷出手。
  宫仇杀机大炽,“投石破井”“寒梅吐蕊”两记杀手同时施展。
  惨哼声中,“辣手书生”连中数剑,长剑脱手,身形摇摇欲倒。
  无数剑影,从不同方位,罩身袭到……
  宫仇猛然回身,剑芒连网,惨号之声响成一片,那些涌手上来的剑,一个个惊魂出窍,
纷纷后退。
  场中,只这眨眼工夫,已遗尸二十具之多,死者均前胸现出海花形的五个血洞。
  宫仇连看都不看,再度扑向“辣手书生”。
  银光一现,宫仇身形一个踉跄,胸前血流如注。
  “辣手书生”已在宫仇扑击之际,放出了“金剑盟”独擅的绝技“飞剑”,可能他在重
创之后,力道不足,这一剑不足以致宫仇的死命。
  宫仇猛咬钢牙,身形一个限跄之后,进扑如故。
  一声刺耳的惨号过处,“辣手书生”右臂齐肩而折,跌坐当场。
  宫仇剑尖抵正对方胸口,恨声道:“徐陵,你死而无怨吧?”
  那些残存的剑手,一个个面如土色,任在当地,没有一个人敢再近前。
  蓦地——
  一个惶急的女子声音道:“老前辈,你不能杀他!”
  声落,一个白衣丽人,飞泻场中。
  来的,正是“辣手书生”的爱人邢玉娇。
  邢玉娇当然估不到眼前的“丑剑客”便是曾经要替“辣手书生”索伙而想杀死她的官
仇。曾几何时,宫仇反过来要杀“辣手书生”,这真是世事无常了。
  宫仇心头微微一震,冷眼一扫对方,明知故问道:“你是谁?”
  邢玉桥满面凄惶之色,颤声道:“小女子邢玉娇!”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是……是……朋友!”
  “老夫已立意要除去这个不仁不义的败类!”
  邢玉娇身躯一震,杏目蕴泪,深深地注视了“辣手书生”一眼,怆然道:“老前辈有一
定要杀他的理由?”
  “当然!”
  “可否容许晚辈对他说几句话?”
  “可以!”
  宫仇收剑退了两步,胸前被“飞剑”所伤的创口,仍不断溢出鲜血,前襟已完全被血水
浸透,到这时他才想起闭穴止血。
  邢上娇一横身,面对“辣手书生”,激动无已地道:“陵哥,我想不到你会投靠‘金剑
盟’,但,我仍然要向你解释前此所发生的误会,你相信……”
  话至中途,突然顿住,杏目睁得滚圆,逼射在“辣手书生”面上,略不稍瞬。
  “辣手书生”上半身血污狼藉,伤势相当不轻,但面孔却无丝毫表情,只眼中流露出一
种近乎诡奇的怪异光彩,嘴唇噏动了一阵,才哑声道:“娇妹,我明白了!”
  邢玉娇粉服骤变,栗声道:“你不是徐陵!”
  “辣手书生”目现惊悸之色,摇摇幌幌地立起身来。
  宫仇也是怦然心惊,不知邢玉娇在弄什么玄虚。
  “辣手书生”踉跄退了两步,颤抖着声音道:“娇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邢玉娇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你的陵哥!”
  “住口,你不是!”
  “辣手书生”音调立转阴沉,道:“邢玉娇,难道你要背叛‘金剑盟’?”
  “怎样?”
  “你知道后果?”
  邢玉娇身形簌簌而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宫仇冷冰冰地道:“邢姑娘,你的话说完了。”
  邢玉桥一转身道:“老前辈,他不是‘辣手书生’本人,他戴着面具……”
  三点银芒,从一侧电闪射向邢玉娇。
  “鼠辈敢尔!”
  栗喝声中,一蓬梅花漫卷而出,绞落了三栖飞剑,接着是数声惨号,五个黑衣汉子,倒
卧血泊之中。
  宫仇以迅雷骏电的手法,毁了靠近“辣手书生”的五名弟子,以飞剑碎袭的也在其中,
身形圈回“辣手书生”身前,伸手便抓……
  惊呼声中,对方面具应手而落。
  邢玉娇尖声叫道:“马必武!”
  宫仇登时五内皆裂,他已意识到是什么回事。
  这易容为“辣手书生徐陵”的,赫然是“金剑盟”上届近卫长,新授“黄旗坛主”的马
必武。
  马必武真面目被揭穿,立时面呈死灰。当然,他做梦也估不到“丑剑客”就是接替他近
卫长之职的宫仇。
  宫仇厉声吼道:“马必武,‘辣手书生’现在何处?”
  “黄旗坛主马必武”目中又现诡谲之色,阴阴地道:“前辈志在诛杀‘辣手书生’?”
  宫仇心念一转,随机应变道:“不错,他人在何处?”
  马必武阴森森地一笑道:“不劳前辈动手了!”
  “怎么样?”
  “青衣帮自帮主以下,均已安眠地下!”
  邢玉娇悲呼一声:“纳命来!”
  娇躯一弹,扑向马必武。
  “慢着!”
  宫仇单掌一挥,把邢玉桥硬生生地迫退八尺之外,以栗人的声调道:“马必武,你说的
是真话?”
  “不假!”
  “金剑盟赶尽杀绝,手段够残酷?”
  马必武一听话风不对,面色随之骤变。
  宫仇回顾邢玉娇道:“邢姑娘,现在谷中的这批‘金剑盟’余孽,将要为徐陵和他的手
下殉葬,马必武交给你了!”
  邢玉桥泪流满百,怔得一怔,再度扑出……
  那些假冒“青衣帮”弟子的“金剑盟”属下,一个个亡魂尽冒,纷纷转身图遁。
  宫仇恨毒已深,哪能容人脱逃,弹身截在头里,寒芒暴吐,排空反卷过来,刹那之间,
刺耳的惨嗥声响成一片……
  半刻光景,现场已无半个活口。
  “黄旗坛主马必武”已被邢玉桥劈成了一堆肉酱。
  宫仇展身朝谷内奔去,沿途不见半个人影,谅来已闻风而遁,谷底石屋,已成了一栋死
屋,毫无声息。
  他进入上次会唔拜兄“辣子书生徐陵”的那斗室之中,面对空床,不由潸然泪下,自己
误会拜兄出卖自己,想不到拜兄和手下已遭了“金剑盟”毒手。
  事实非常明显,马必武易容改扮“辣手书生”,率众维持分舵,目的在作饵诱杀“青衣
帮”散落的帮徒,铲草除根,他记起上次入谷时,曾被劝服什么“宣慰酒”,这手段的确毒
辣,“宣慰酒”必含剧毒,所有由外而归的帮徒,在没有见到帮主之面以前,就已毒发身
死……。
  胸前隐隐作痛,马必武施放的飞剑虽没有使他致命,但伤势相当不轻。
  他取出得自“黑心国手”的“归元丹”,吞服了一粒,另一粒嚼碎了涂在创口。
  于是——
  他的思念,回到了邢玉娇身上。
  邢玉娇计诱拜兄除陵赴约,把他毒伤,“金剑盟”乘机摧毁了“青衣帮”基业,这仇,
拜兄已不能报雪,自然而然的落在自己肩头,但看邢玉娇的举止,似乎真的别有隐衷,但,
这事件必须澄清,否则拜兄将难安于九泉……
  心念之中,白影一幌,邢玉娇已来到跟前,只见她花容惨淡,目含痛泪,一副伤心欲绝
的样子。
  宫仇心念一转,冷冷地道:“邢姑娘,徐陵与老夫是忘年之交!”
  邢玉娇木然道:“哦!平时倒未听他提过!”
  “他有个拜弟叫宫仇,你听说过吗?”
  “晚辈曾与他见过面,他目前是‘金剑盟’近卫长!”
  “宫仇告诉老夫一桩事实,两年前徐陵遭暗算,是你下的手?”
  邢玉桥惨然道:“老前辈,这是误会,‘金剑盟’知道小女子与徐陵相恋,假藉我的
手,毒害他,事后我……”
  宫仇目中杀光一闪,道:“假借你的手?”
  “是的,小女子当时是在心神失常的状态下!”
  “为什么?”
  “小女子被暗中服以‘黑心国手’特制的‘失性丸”,迷失了本性,事后痛不欲生,曾
多方打探他的行踪……”
  说到这里,已呜咽不能成声。
  宫仇也不由为之侧然,冷冷地道:“红花会既已归‘金剑盟’,难道你对马必武和所属
的行径毫无所悉?”
  “毫不知情!我是追踪一个熟识的面孔而来的!”
  “老夫可以相信你的自白吗?”
  邢玉娇惨白的粉靥上露出一丝苦笑,道:“老前辈,人已死了,信与不信都是一样!”
  突地——
  宫仇对着床后的壁厨寒声道:“什么人,出来!”
  呀然一声,壁厨开启,一个面无人色的壮汉,瑟缩地现身出来。
  宫仇喝问道:“你也是‘金剑盟’属下?”
  “是的!”
  “还有人呢?”
  “已绕道出谷!”
  “辣手书生如何死的?”
  “被马坛主飞剑所伤,投入绝涧自尽!”
  邢玉娇咬牙道:“绝涧,在什么地方?”
  “屋后穿过树林就是!”
  邢玉娇哀呼一声,出室而去。
  宫仇目射棱芒,恨声道:“青衣帮一共死了多少帮徙?”
  那大汉迟疑了片刻,颤声道:“谷中弟子战死的大约百人,以后陆续返谷,被‘宣慰
酒’毒杀的不下五十人,全部弃尸屋后绝洞之中!”
  “你很坦白,让你死个痛快!”
  声落飞指点向大汉死穴,大汉闷哼半声,倒地而亡。
  宫仇满怀悲愤,奔向屋后。
  穿过一片密林,眼前是一处断台,深不见底,断台边,痴痴地站着邢玉娇。
  宫仇至此,对邢玉娇已完全了解,和缓了声音道:“邢姑娘,死者已矣,可以出谷
了!”
  邢玉桥凝视绝涧,幽幽的道:“老前辈,晚辈不出谷了!”
  “为什么?”
  “我将永伴徐陵于地下!”
  “什么,你……”
  “晚辈生趣已失,活下去是痛苦!”
  宫仇急道:“邢姑娘,你不能这样?”
  邢玉桥头也不回地道:“老前辈,晚辈之志已决,谢老前辈让我手刃仇魁!”
  宫仇扯落面具,激动地道:“邢姑娘,你看我是谁?”
  邢玉娇幽幽回头,骇然道:“你……你是……”
  “在下宫仇!”
  邢玉桥粉腮一变之后,又回复平静,淡淡地道:“宫少侠,想不到会是你,我心安理得
了!”
  了字尾音尚荡漾空际,人已涌身向断岩之下纵落。
  宫仇大叫一声,弹身疾抓,但迟了,一点白影已消失在黑沉沉的绝涧之中。
  他对着绝涧,默默垂泪。
  良久,才对着绝涧喃喃祝祷道:“拜兄,邢姑娘,你俩安息吧,如果冥冥之中,另有天
地,愿你俩英魂互依,宫仇誓以有生之年,要‘金剑盟’付出百倍的代价!”
  绝涧幽杳,一个痴魂无声的殒灭了。
  宫仇只觉无数的仇,无边的恨,在心中结成了一股浓稠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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