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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道童打扮的孩子站在天道院天道大殿后洞的入口处,他们一边值夜,一边谈论着往事,憧憬着未来,大的十几岁,小的也就八九岁。
“嗯!知道了。可是咱们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乐功上师了。”弟弟很懂事,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上师在不老峰主事,听说新一届‘龙翼七星’迷图试炼结束了,要在那里调整一段时间。弟弟,你知道吗!名列七星,那是一种无上的荣宠,无上的。”
大的两眼放光,有些激动,小的却似懂非懂。
我站在这里好久了,我在用心感悟着自己的情感,也在倾听着那两个孩子的对话。
天道峰顶四面八方有五组十个元婴期修者巡回守护,堪称戒备森严,不过那挡不住真正的高手,天道院是修真界的翘楚,平静安逸的日子过多了,他们明显有些托大。
那两个孩子身世凄惨,是一对苦人儿,他们正处在幻想的年纪,修真、天道,在梦中都不会太过遥远。
我由衷的祝福他们,苍天倘若怜人意,就让他们无风无雨、无灾无难的达成所愿吧!
身影一闪,我幻进了内洞,再次踏足于雾气茫茫的浮桥之上,天道入口还是老样子,白芒闪烁,辉煌耀世,只不过多了一层结界,想来是天道院为阻止宵小之辈觊觎天道奥义而采取的防护措施。
这里是天下修真人梦想的极致,这里是我梦碎的地方,它如此的静谧,如此的净洁,如此的傲视苍穹,它真的如叠伽所说,是万恶之源吗?我有些怀疑。
“没有投简报备,没有名刺拜帖,鬼鬼祟祟,妄入天道禁地,你这是在玩火,在自掘死路,在挑战天道院的威严,陌生人,俺劝你到此为止。”
是昊武真人,我记得他,说话瓮声瓮气,嗓音如同老木撞钟。
“呵呵,禁地,昊武,如果有一天禁地变成祸乱天下的根源,你们这些始作俑者,怎么自处?”
我知道,昊武不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实际上我也只是一种试探,或是一种故作深沉,至于天道是正是邪,跟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我之所以来此,目的仅仅为了祭奠,祭奠自己逝去的梦想,祭奠自己曾经的荣辱,祭奠自己记忆中的情感。
“大胆,妖言无忌,蒙垢正朔,你是何来路,让俺瞧瞧你的真容。”
我笑了,昊武真人,天道院演武堂首座,名震龙翼修真界的大佬级人物,他还是那个脾气,性如烈火,一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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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命耀第二十章一面何难
直插入云的天道峰上,群星笼罩,圆月挂于一角,银色的辉芒中,一切都浸染着一种妖异的娴静,
天上宫阙,凡间琼宇,最美,莫过于此。
浮桥上,我伫立于虚空,神识契合万象,人与周围环境完美融合,境界臻入了大道即成的无我状态。
昊武周身绕体的灵芒宛如实质般流转不息,他在寻找我的破绽,可惜,修为上我也许差着火候,境界上我却足以唬人,他选错了方向。
时间在悄悄流逝,他不动,我也不动,对垒还在持续,我倒是无所谓,可昊武真人挂不住脸了,他看不透吃不准,他开始有些焦躁。
“昊武,如你所言,到此为止,可好?”
“放屁,你说为止就为止,你当这是你家啊!”
火爆的昊武出手了,我笑了,心底竟有些期待。
一片怒海碧波汹涌而至,那是水的力量,浩瀚、广袤、无际无垠,那是天河之水,华彩艳丽,又杀机四伏。
我的左侧仿佛是一泓深潭,涟漪自起。
我的右侧似乎是怒海狂涛,浪凶波涌。
我的后方仿佛是一片湖光,烟雨蒙蒙。
我的前方似乎是涓涓溪流,潺潺叮咚。
好招法!已穷幻水之至极,我敏感的查知,那貌似孱弱的溪水可以瞬间化龙,最为凶险莫测。
都说水火不容,我祭出了四方天火以迎敌,烈阳真火对上了深潭,星域飞火对上了狂涛,寒月阴火对上了湖光,神雷劫火迎前。
幻水内核,熊熊的烈焰在燃烧,我宛如地狱走来的火焰之神,气吞八方,傲霸无极。
天火至贵,我竟然与威名赫赫的天道院演武堂首座昊武真人拼了个旗鼓相当,最起码场面上绝不输人。
此时的昊武处于离奇的愤怒当中,这个陌生的闯入者明显年纪不大,但修为却是莫测高深,他的体内竟然孕有天之火精,简直不可思议,这有悖于修真常识。
修真人靠坚毅的道心,持之以恒的修悟,完全可以粹炼出火属性的能量,但那是人之三火的膨胀、凝聚、实质、弥化,之后是阳极阴生,混沌一体,与天地相接,无限于大道。诸如烈阳决、赤焰诀等,都是以至刚至阳之霸,以至强至盛之威,进而觊觎天道的法诀。
可天之火精是天地间最诡秘难驯的烈焰之源,只要厚度足够,它可焚万物,莫可抵御,人不可能据其为己有。
惊叹归惊叹,昊武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大佬级数的修者,爱惜声誉胜过一切,他承受不起阴沟翻船的羞辱。
一把烈焰滔天的辉煌巨剑,携万千流光,闪耀着灭世的华彩,迎头朝我劈下。
昊武是个双属性能量的大修行者,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一指盈智水,满众生所愿”,我双手幻化结印,闪烁璀璨精芒的拇指引世间最锐之力,点在了巨剑刃口。
轰的一声,流光溢彩,火焰、天水肆虐,天道大殿一阵的耸动,雾索浮桥骤然崩塌。
我向后弹飞三十几丈,撞在了石洞内壁,一口鲜血喷出,我借此散尽了胸中的瘀伤。
那声炸响传出,一定惊醒了不少静修中人,看来委曲求全解决不了问题,好,那就一战倾情吧!
扶正震歪的斗笠,抹去嘴角的鲜血,我发动了三君亭畔,生死之间堪悟的“神识印劫”。
我明白,昊武是率真之人,我与天道院的恩怨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埋葬昊武全然没必要,但拿他练手却是最好的人选,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毫无征兆,尊胜印、施无畏印、智拳印、降魔印、如意宝印,五印轮回,生生不息,瞬间暴起于昊武的周围。
精芒、掌影、各色异能,把他紧紧的圈在了光芒锁定的核心。
昊武狼狈不堪,疲于应对,他无法理解我的攻击。
虚空之中,我强按心中的喜悦之情,故作冷漠的刺激道:“天道院,也不过尔尔,你这演武堂首座,徒具虚名。”
昊武暴怒了,他打出了真火,可我却选择了逃离,该来的就快来了,我不会傻到拿自己当靶子。
五印轮回他都受不了,如果我以诸天九印攻击,取他性命也不会太难。
空旷的天道大殿,昊武真人眉头紧蹙,一个人痴痴的站着,他在回想那个远遁的闯入者,回想那个神鬼莫测的道法攻击。
“小五,闯院的是什么人?你怎么了?”
昊天掌院和修真堂首座昊空真人闻讯赶到。
“凭空结印,疾如迅雷,快如闪电,瑰丽玄秘,化腐朽为神奇,化不可能为可能,好神奇的道法!好强大的神识!我败了,败在一个年轻人的手中,败得很惨。”
道衣歪歪扭扭、破碎不堪的昊武神情木讷呆滞的走向洞外,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苍老,有些落寞。
莫名其妙的昊天和昊空对视了一眼,转而震惊的追了出去。
迷图山脉不老峰北二十里,一座奇石嶙峋的秃山顶,一个清冷孤傲的绝世美女临崖而立,她紫衣飘飘,长发飞扬,一双凤瞳润泽如玉、清澈如水,她痴痴的望着远山的巍峨,心中对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奇迹,充满着由衷的赞叹。
蓦然,她眉头一皱,檀口微开,声音奇冷的说道:“扈中行,如果你仍是无羞无耻的一味痴缠,别怪我灵心不顾四大宗门之间的情谊,挥剑斩人,我说到做到。”
“嘿嘿,嘿嘿,小美人,你那小嫩手杀人多暴殄天物啊!还是留着伺候哥哥我吧!”
灵心闻言大惊失色,骤然转身,一个独臂、吊眉、塌鼻、奇脏、奇丑无比的老头凭空出现,他的目光淫邪无比,贪婪无比,他的喉结在吞咽,他在喘着粗气。
“你是什么人,敢如此放肆?”
“我是你们天道院的祖宗。”
惊诧声,娇喝声,阴沉的笑声,灵力交锋的炸响声,洞穿人心的风声,荒山秃岭,奇石参差,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演绎出一段古老的悲情的故事。
越接近不老峰,我的心情愈加的沉重,愈加的复杂。
曾经的记忆,曾经的恩怨,多年未见的陌生感,再度重逢的兄弟情,我有些忐忑不安。
我相信,随着我这个必死之人的出现,他们一样唏嘘。
枯枝败藤之间,我求索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相见伤心,不见伤情啊!
远处,一高一矮两个人以陆地腾挪之术快速的朝这边赶来。
“大哥,你慢点,灵心那么泼辣,她不会有事的。”
“老三,扈中行怎么说?”
矮胖的一咧嘴,晒然的道:“那个花痴,一听说灵心不见了两个对时,立即跟疯了一样,若不是极地宋师叔的制止,我怀疑他会自杀,呵呵。”
“别胡说,你知道什么,最近不老峰魔踪频现,怀疑是邪魔大罗、二罗,还有骨僵三怪,他们联手想找天道院的麻烦,灵心如果落在他们的手中,那情况危,咦!”
高高大大的年轻人停住了脚步,他发现右侧枯枝败藤间站着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我同样身躯巨震,一股浓情氤氲在心间,是天岩和童桐!是我曾经生生死死的兄弟!我还没有准备好,却在这里兜头相逢。
童桐黑了,也瘦了,双目精芒四射,气势沉稳,俨然就是一个修真高手;天岩更壮了,他眼中浸满了忧郁,人很沧桑,可我却知道他已经“婴道大成”,龙翼强者的行列绝对有他一席之地。而且他体内有一把惊天神器,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也很亲切,会是什么哪?我疑窦丛生。
望着这个斗笠遮面的黑衣小子,童桐沉不住气了,他怒喝道:“大胆小魔头,天道院弟子天岩、童桐在此,还不赶快束手就擒,是不是你们把我灵心师姐抓走了,快说?”
还是那个德行,毛毛躁躁,这个混小子,长进不大啊!我以神识仔细的观察着他们两个。
“三弟住口!这位道友,此处乃天道院不老峰辖区属地,请问你是什么人?要前往何方?”
天岩凝神戒备,目光如炬,一眼不眨的盯着我。
“世上的路世人踩,走路也招人盘查,惹人爱眼,你们天道院太霸道了吧?”
我故意把声音弄得很沙哑,想见的人已经见了,何必非要一个答案,何必非弄得彼此神伤、情伤、心伤。
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们已然成为天道院的擎天柱,脚下的路不可能再有交集,甚至可能敌对。
天道院正朔弟子的身份,学时的那份情感,非要做一个抉择,我对那结果毫无信心,甚至充满着恐惧。
“道友,前有邪魔残害生灵,非常时期,请你亮明身份,以免自误。”
不亢不卑,不欺不妄,还是他一贯的风格,天岩的变化不大,看来坠崖一事在他的心中并无负累,这就好,修行最主要的是修心,我当然希望他们能一帆风顺。
一声落寞的叹息出口,我回头走向来路,脚下的枯枝沙沙作响,呼啸的山风震耳欲聋,它似乎在送葬着某些东西,它仿佛在嘲弄着世事的迁变,讥讽着世人的愚痴。
“站住,一声不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天道院两大无双弟子是混假的不成?”
童桐这臭小子似乎要紧的不是天道院的声誉,反而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盖世无双”,痞性尽显,玩心浓烈啊!
我在前,天岩和童桐在后,同样的陆地腾挪,同样的离地三尺狂奔,一场兄弟之间的追逐好戏,在茫茫的迷图山脉深处正式上演。
“嘿嘿,咱二罗有福了,这小蛮腰,不堪一握啊!”
一处山峦阴坡隐蔽的石洞内,一个独臂、吊眉、塌鼻、猥琐的老头把一个紫衣少女轻轻的放在干草床上,他的独臂在少女身上摸索着,啧啧称奇之声不绝于耳。
“稀世佳品啊!丫头,你堪称是我二百年间遇到的最好的货色。”
魔力倏忽往来,他解了部分禁制,唤醒了还在沉睡中的少女,他喜欢受虐,也喜欢虐人,他喜欢在修真女子绝望的最后时刻,暴力摘取她们的红丸,让她们受尽凌辱而死。
“魔头,住手,你要干什么?你可知我乃天道院昊凡真人门下弟子,本届‘龙翼七星’之一,你敢动我,不怕天道院明简缉拿,千里追杀吗?”
刚刚醒来的灵心足够冷静,她幼稚的以为天道院的名头足以唬住眼前之人。
不停摸索的二罗已经有点进入状态了,可他骤然停止了撩拨,他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令他作呕,令他恨不得啖肉噬骨的仇人的名字,昊凡老杂毛,这条胳膊,这条胳膊就毁在他的手里。
“臭丫头,你是幸运的,因为你不会死;你也是不幸的,因为你余生的日子将无比的凄惨。等爷爷玩够了,玩腻了,我会废了你的元婴,把你撇进淫猩兽的洞中,等待你的将是几只强壮的猩兽和日夜不停的交合。嘿嘿,那场面会无比的刺激,直到你彻底忘记了作为人的全部属性,直到你为它们生下一堆的小猩兽,哈哈哈哈。”
“你你你敢。”灵心的脸苍白如纸,这一刻她的心坠入了谷底,她生不如死。
“我不敢?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昊凡造下的罪孽将由你来偿还,这就是你的宿命。”
嘶嘶声响过,毫无征兆,灵心的衣物突兀破碎,一时间洞内春光盎然,玉体横陈。
二罗的喘气声再次粗重,他的脏手罩在了灵心的嫩峰之上,并缓缓的下滑。
一滴滴泪水,一层层细汗,灵心在屈辱中咬碎了银牙,她的恨如怒海狂澜,研磨着她的心灵。
“丫头,又干又涩的,待哥哥为你开启雨露之门。”
二罗粗暴的分开了灵心的玉腿,脏手伸向了灵心的私密桃源。
蓦然,洞内一阵微风飘扬,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人凭空出现。
时也!命也!三缘不断,随因果转,唯心所现,唯心所变,一饮一啄,皆是前定。
这种无聊的论调,貌似把世事契合的无比到位,然而世事岂是一句佛言,一句前定可以堪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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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命耀第二十一章如此仇恨
“什么人?敢坏爷爷的好事。”
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二罗漫不经心的回头,他的脏手却狠狠的扣住了灵心的下体。
粗中有细,这个淫魔不简单!我普一进洞,就认出了他,那个在雪原遭遇过的邪魔之一。
“是你!”
“呵呵,打扰了,不错,是我,外边有四大宗门的强者围堵,借你的逍遥洞躲躲,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即可。”
没办法,想救下灵心,只能以退为进,令他虚实莫测,放松戒备才有一线希望。
“你你个混,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实力,他那个独眼同伴一定跟他讲过,他不敢轻易惹我,他号不清我的脉。
“嘿嘿,同为魔者,谨守戒条,守望可以不助,但也互不干扰,你我各行其事,嘘!”
我在倾听,那个淫魔闻言脸色稍缓,他也在听。
洞外,天岩和童桐疏忽而至。
“大哥,那个魔崽子就在这一片不见的。”
臭童桐,时间、话语拿捏的恰到好处啊!我暗赞了一声,身体故意表现的更加的小心谨慎。
那个魔头也很紧张,他的手不知不觉的离开了灵心的身体,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老三,你山阳,我山阴,散开来搜,他有大问题。”
“知道,那混蛋跑不了,看我的。”
就在刚才,我领着天岩和童桐在茫茫的山峦间一通穿梭,他俩追的是竭尽所能,一心一意啊!
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三兄弟重聚,疾飞驰骋于原山莽野,以这样一种方式完成“同飞”的梦想,挺好。
但我不是盲目的,我有自己的目的,我持续的大面积的外放着精神刺,我在寻找灵心,我要还她一份情,一份她曾在芒锋脚下救我的情义。
“哎!洞外来了多少四大宗门的高手?”
“他妈的,不老峰的真修几乎倾巢而出。”
“混蛋!你到底干了什么?”二罗明显有些急了。
“没干什么呀!就是不小心灭了他们一个飞扬跋扈的弟子而已,你是没遇到,你要遇到也一样会出手。”
“停停停,还而已,你知道这儿是谁的地盘吗?天道院的,大张旗鼓的杀人家弟子,你不要命了!你这个魔徒做的也够跋扈的了。雪原那笔帐还没跟你算,走走走,赶快走,你别连累我。”
二罗含糊了,他一点一点的在远离灵心的身体。
“混账话,**的什么意思?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到时想不连累你都难。”
事情紧急,我装的又像,落单的二罗没音了,他焦躁的在灵心的面前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