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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典》不见了,我把它收回了神剑空间。
“哎你那个北星大佬,你看我们毒誓也发了,咱们之间虽有误会摩擦,但总体关系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你看,嘿嘿。”
“灭道,你别说的那么动听,一句话,我信不过你。但我北星绝非无信之人,这样,三宗各出一名弟子,两位老祖也可以出一名弟子,但扈中行不行,我受不了他。一个月后,晨曦城外,由他们伺候我游山玩水。当然,我定会传给他们《魔神典》。呵呵,如此十年之后,你们魔门当真履行了誓言,我会亲手把《魔神典》交给你。如何?”
魔门众人整体沉默了,来硬的,他们怕我毁了《魔神典》,什么叫投鼠忌器,我算是知道了。
就在此时,一段密语传音在我耳畔响起。
“北星,我是思无暇,扈中行与圣女宫渊源颇深,你能否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拉他一把,导之以正,这个情我领了。”
咦难道我真猜对了,这个扈中行是思无暇的私生子呵呵,大神也有七情六欲,哼蛇鼠一窝呀
“好,依你所言,一个月后见,我们走。”
灭道咬牙切齿的憋屈的同意了。
“等等,我我想明白了,老祖们的弟子我指定扈中行,月宗我指定魔子邪孩,不可更换。”
思无暇的面子我一定要给,毕竟月儿拜在她的门下,这就等同于我被捏住了七寸,郁闷
“哎呦,北星兄弟呀咱们月宗可有都是人才呀不仅仅。”
“住口,他说怎办就怎办,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战魔神”巨灵嫌恶的瞪了一眼媚姬,昔日那个叱咤风云的月宗宗主顿时没音了。
龙翼魔门连招呼都没打,便纷纷腾身而起,祭剑远逝。
邪孩临走前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可我却琢磨怎么使唤即将同行的四个魔徒,这些臭小子,不能白白便宜他们。
三重承诺,涵盖了龙翼正道,魔门和极暗修者,水柔母女的未来,应该无风无雨了。
柔儿,希望你快快的找回自己,等我了却身前身后事,我会常伴你的左右,直到这颗蓝星灵气枯萎,山崩海啸,天地灭绝。
蓦然,一道炙热的目光袭来,我的心骤然一疼,是妃雅她竟然感应到了我的哀伤。
魔门撤退了,极暗修者士气有些波动,看来我无意间破坏了他们暗地里的秘密合作,龙翼的和平应该能持续一段时间了吧
传音告诉梵妃雅和布扎二人见面的地点,我转身而去。
一段密语在极暗龙皇的耳中响起。
“龙皇,如果你真想一统龙翼,依靠贫民战争绝对解决不了问题,久而久之,凡间与你们离心离德,你就是得到了天下,谁又会做你心甘情愿的子民。‘修真事,修真了’,一统的关键在于龙翼修真界,龙翼修真界的关键在于四大宗门,何去何从,你应该有所判断。龙皇,后会无期了。”
一个华丽的身影消失在东方朝霞的那一抹云蒸雾绕之中,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盯着远方。
第三卷命耀第十九章无奈别离
第十九章无奈别离
招工、记账、挖矿把头、伙食总长,二十几天来,我和布扎整整瘦了一圈,一百二十多条矿脉啊就是个铁人也累细了,可人家还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展小花这个魔鬼丫头,她拿人不当人使啊
龙翼、青岚、极暗庆祝和平宴会的第二天,我、梵妃雅、布扎痛诉别离情愫之后,便一头扎进展家,帮助她们接收极暗退回来的矿脉,这一忙,就是昏天黑地的。
水柔是总头,她尽管记忆不灵,但一身经营的本事与生俱来,各种事宜处理的有条不紊,从展家那破宅子飞出的各种指示便笺,拢吧拢吧,没有两车,也有一车半。
展小花是执行总裁,成天吆五喝六,动辄粗话连篇,脾气暴躁的就差上房揭瓦了。
梵妃雅是财务总监加调度总长,人家那叫一个潇洒啊数钱数到手疼,凡事不急不燥,支支嘴就把事情办了。
最苦的是我和布扎这两杆老枪,成天介跑断了腿不说,还费力不讨好,经常被展小花那丫头指着鼻子恶损,还不能吭声,因为事情搁那儿摆着,没干好就得挨罚不是
每到这种时候,梵妃雅总是在一旁偷笑,水柔总出来和稀泥,展小花总是不依不饶。
我就算了,谁让咱命不好哪可布扎也愣是一声不吭,青岚大逍遥天的“语金刚”,被一个黄毛丫头指着鼻子骂,这要传出去,那可是笑掉大牙的糗事。
这不,今天城东矿区全面复工,我忙乎了一天,伺候水柔、展小花、梵妃雅三位大佬又是剪彩,又是巡视,又是慰问的,累得快散架子了,还不知道人家满不满意哪
管它哪先去喝两盅,祭祭五脏庙,待会儿才有精神头挨训啊我他**的这是怎么了,堂堂一个大神级数的至尊修者,被一个小丫头指挥的跟孙子似的,我图什么呀
摇晃着脑袋,我窜进了日出街的一间小酒馆。
“老徐头,接客了,照旧。”
“来啦来啦知道,知道,一盘卤味,两碟小菜,一壶彤山老酒,走着。”
这家徐记酒馆我总来,有时半夜还和布扎偷偷跑出来狂灌,老板是个憨厚人,我们彼此已经混得很熟了。
实际上最近我和柔儿基本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妃雅很知心,她很理解我此时复杂的情感,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我和水柔创造机会,可展小花这丫头很不上路,十回有八回被她破坏了。
水柔的副魂长势喜人,这全赖“生魂果”的灵气之功,照这个状况发展下去,用不了三五年,水柔一定会找回些许的记忆,只要她快乐起来,我的一番苦心就没有白费。
“大哥,我一想你就在这儿,有酒不共斟,不够意思。”
布扎这小子来了,他真是馋嘴的猫儿,闻着腥味就寻了过来,阵阵拉不下。
“怎么样,今天挨没挨批?”我波澜不惊的问道。
“唉今天,呵呵,没有。”
“哦你把水运和陆运都搞定了?不能吧就你。”
“哼你还说,这段时间可把我累惨了,经营矿产,这比‘梵尼戡乱’还复杂,加上小花那丫头的苛责,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只好用了点手段,嘿嘿。”
“狗屁手段还不是威胁恐吓那套。”
我摇头撇嘴,布扎那点花花肠子,我再清楚不过了。
“唉我也是是迫于无奈呀对了,大哥,目前这个局面,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明白布扎的意思,他说的是水柔和梵妃雅,可我对此也是一头乱麻,我只知道一点,我绝对不会放弃水柔。
“未来事就交给未来,多想图乱心境,喝酒。”
我和布扎一通推杯换盏,好个痛快。
一个人影闪入,他迅速的来到桌前,躬身不语。
“是你你怎么来了?坐吧”
星阁的管事堪布,他没敢坐下,他递给我一封书信。
信是奎赞写的,他讲明了星阁存在的原委以及现在的发展情况,以及他在潮汐城等我等事宜。
原来当初奎赞并没有解散全部的重生组织,他留下了追随他的核心人员。十年前,他动用重生组织聚敛的钱财,成立了星阁,生意初始以护卫暗镖起家,谁知越滚越大,目前不仅涉及各行各业,而且已经打入龙翼,并站稳了脚跟。
星阁的宗旨很简单,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并积极回馈贫民,总而言之,星阁的声誉极佳,混得风生水起。
再次让堪布坐下,他依旧不肯,这个中年魔徒很守规矩,奎赞的信中说,因为我的褒奖,奎赞已经收他为亲传弟子,全面负责龙翼北部的生意,包括与极暗人做买卖。另外他一切听我调遣,星阁唯我马首是瞻。
“你们在晨曦城有多少人?”
“回禀神主,一共有三百二十七人,核心弟子六十八个,涉及的生意重点在于陆运、盐铁和客栈。”
“那个堪布,你别叫我什么什么神主,喊名字吧”
“回禀神主,弟子不敢僭越,一切都得照规矩来。”
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大哥,机会呀他可以处理好展家的一切,并且一条龙的吞下展家的产出,双赢的局面啊”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堪布是帮我守护展家最好的人选,我他**的可算是脱离苦海了。
“不好,大大哥,小花姑奶奶让我来找你,我我一喝上酒给忘了。”
“布扎你个臭小子,你害苦了我,还不快走。”
吩咐堪布一声,我拉起布扎就跑。
酒馆中,堪布掏出碎银付了酒钱,他笑了,他此时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这几个月来,跟做梦一样,先是传讯给老主人,接着被收为亲传弟子,接着成为龙翼北部的大总管。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神主的一句话呀
堪布事先做过功课,他非常清楚北星现在水生火热的现状,他来,就是为了替星阁真正的主人分担苦难的。
晨曦城东部,天倾山脉一处背山面水,虎踞龙蟠的宗祠内,我小心的扶起了水柔,缓步走出宗祠。
“柔儿,你的记忆有所进步吗?”
“嗯哥,然而我还是记不起来你。”
“不不要紧,慢慢来,这才一年时间,你已经是个奇迹了。”
握着柔儿的手,我的心一片平静,我真希望这条山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走不到出口。
“混蛋,放开你的脏手,你果然居心叵测,你果然对我母亲垂涎三尺,你果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你给我滚,你给我马上就滚,不然我立即飞书天道院,让我父亲回来,让天道院上师把你碎尸万段。”
展小花来了,我早就知道,可我不知道的是她如此的恨我,如此的仇视我,如此的羞辱我。
“住口,花芽,你不可以这样说你北星叔叔,他毕竟是为娘的救命恩人。”
“那又怎么样,难道这就是你寡廉鲜耻的由头,难道这就是你背叛父亲的原因,你的手还在这个肮脏的男人手里,你不觉得羞愧吗?你你还是不是展家的女人?你还要不要做展家的女人?”
水柔闻言迅速的抽回了手,她一脸的彷徨,她很害怕。
而我则如中雷击,痴呆的愣在当场,胸口一闷,血往上涌,脸色一白,一口逆血被我生生的压下。
身躯微晃,我异常冷漠的看着展小花,“丫头,你如此羞辱你的亲娘,你。”
“闭嘴,都是因为你,她才变得水性杨花。”
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搂了过去,展小花应声倒地。
“你你敢打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哼这天地之间,没有人敢如此漫骂和糟蹋水柔,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永远不能开口说话。”
“不,不要啊”水柔哭倒在地。
“大哥,你不能。”布扎凭空而现,死死抱住我。
“师兄,既然不能忘情,何必让情有伤”梵妃雅来了。
“需要我做什么,请神主示下。”
堪布也来了,这七八天他迅速的接替了我和布扎的位置,他做的非常的出色,连一向苛刻的展小花都没了言语。
另外他与展家达成了购买合同,以高于市面一成的价格全面收购展家矿场产出的各种矿石,解了展家的后顾之忧。
正是因为堪布的出色,我才有了时间陪着水柔祭祀展家宗祠,但谁也没想到,展小花突然发飙,把我和水柔都推到了悬崖边缘。
“哥,你走吧天大地大,你何必令我们母女相煎”
水柔发话了,我的心一片黯然,难道真的没有结果?难道真的命数难逃?难道真的有缘无份?难道真的刚刚相聚就要别离。
“柔儿,你。”
“哥,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很感谢你帮助展家重建,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水柔有家,有丈夫,有女儿,我要跟我的女儿在一起,我要守住展家的家业,等待我丈夫的归来。哥,如果可以,请你祝福我,祝福柔儿。”
一声悲凉的长啸回荡在天地之间,我温柔的看着水柔,仿佛要把她刻进灵魂,融入血脉。
缓步走向山外,我的心碎落如雨,我的星空不再亮丽,我活着,我还为什么活着?
第三卷命耀第二十章逍遥自在
第二十章逍遥自在
“栖霞落时宜极目,大漠风至好开襟,谁知胸中别离苦,难得逍遥自在心。”
茫茫的天域大漠在我的心底不再神秘,不再暴虐,它像一片柔顺的沃野,静静地躺在我的脚下。
极目向西,滚滚栖霞妩媚于黄沙之上,天地红彤,一股子粗犷无言的苍茫充斥着双眼,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我更不知道自己与一粒黄沙的区别。
我离开晨曦城没多久,可我却感觉距离柔儿天遥地远,相隔亿万时空,再见很难,很难。
我不知道柔儿最终能不能把我记起,我不知道自己的诺言能否兑现,我不知道等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她能否让我牵起她的手,让我带着她,去求索天之极,去流浪地之尽。
呼出一口郁结之气,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魔门四大弟子如约而至,都是熟人,最起码我认为是。
邪孩、蛮牛、扈中行,还有星宗的伦巴度,加上梵妃雅,布扎,我们一行七人,两辆奢侈的马车,直奔潮汐。
我没有过多的纠缠,因为我不想水柔落泪,至于展小花,她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堪布留下了,布扎替我交待了一切,他这个星阁大总管接替了于大的位置,他是我留给水柔的最后一个保障,也是我留下的一个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我基本猫在车里,经常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对四大魔徒更是横眉冷对,搞得扈中行、蛮牛、伦巴度战战兢兢,就是邪孩也不敢放肆。
扈中行不疯了,人也恢复了以往的儒生打扮,很明显,他修炼的魔功被人刻意的压制了,他似乎很不愿意跟我同行,却又不得不隐忍。
哼扈中行越是这样,我越糟蹋他,最好他受不了跑路,我也少了一个麻烦。
他现在成了我的车夫、小厮、佣人,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忍到什么程度。
蛮牛的到来我很意外,看来日宗胡辛是真用心了,我以为一定是巨震,没想到他把我赞赏有加的蛮牛派来了,这让我感到很贴心。
一番了解下来,说蛮牛是我的故旧一点不过分,我们都是落日城人,当年我在天道别院的时候,他成为了芒家的家奴,不过他的际遇离奇的悲惨,他被芒剑的小老婆,妖孽一般的二娘几乎吸干了阳精,最后他自杀未果,被他师父日宗风雨魔君救下,几年之后派往了巴蜀蜀南城。
蛮牛是一块浑金璞玉,只可惜他损亏太多,想有成就必须找到固本培元的灵药,否则百年修魔,亦难逃宿命。
这蛮牛很有意思,我让他给梵妃雅驾车,他死活不肯,看来他怕女人是怕到骨子里了,后来梵妃雅辗转知道原因后,竟然面红耳赤,她走路都绕着蛮牛,笑死人了。
星宗派来了伦巴度,这让我很怀疑历邪的用意,这家伙是将了我一军,昔日西拉玛红原城望龙酒庄的一场误会,我灭了“驼背老鬼”伦巴度的准女婿,几乎废了他的一身魔功。今天他跟在我身前身后,我真不知道历邪是想让我补偿他,还是在故意恶心我。
不过这个“驼背老鬼”倒从来没提过旧事,他给梵妃雅驾车尽心尽力,对我战战兢兢,恭谨有加,一副执弟子礼的模样。他的魔功至今尚没有恢复,以他这个岁数修习《魔神典》,很难有大的作为,我想历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可谓用心良苦。
再次从漠希随星阁的“安平驼队”踏上天域大漠,我的心境说不出好坏,不过我感应到了奎赞的心意,这只驼队起名“安平”,分明有怀念“鬼老”的意思,而且他们做的也很出色,穿越天域大漠的价格比其他驼队低了三成,标准的贫民驼队啊
西天只余一线豪光,大漠多半沉浸于黑暗之中,驼队正在安营扎寨,而我独处于丘顶。
梵妃雅来了,她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陪在我的一侧,默默陪我感受着渐冷的漠风。
这个仙子般的女子汇聚万千荣宠于一身,是青岚神修史上最出色的一届梵尼,可她现在心有哀伤,有话却说不出来。
我清楚,是我让她的生命变得如此的沉重,她喜欢上了一个过客,喜欢上了一个无根无蒂的浮萍,她的情感无的放矢,她不懂怎样割舍,怎样抉择。
不可否认,我的心中有她的位置,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也许欣赏更多一些,我苦,她亦苦,我开心,她亦开心,面对她,我总有一种深深的愧疚,也许不认识我,她的生命会如栀子花开一般绚烂。
“星,她很美,她值得拥有。”
梵妃雅开口了,可这第一句话就令我的心口一痛。
“谢谢谢你,这段时间辛苦了。”
“何必谢,因果相循,无处花不开。”
我闻言暗自一叹,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我不想这样。
“妃雅,回到青岚,你你有何打算?”
梵妃雅抬手轻轻掀落面纱,妙目流转间,美艳惊人。
“追随着你,你到哪儿,雅儿就去哪儿”
“什什么,跟跟着我,为什么?”
扑哧一声,梵妃雅笑了,她的笑,给这茫茫天域平添一份别样的动人,别样的情柔。
“呆子,跟着你,当然是怕你惹祸,咯咯咯咯。”
怕我惹祸,这丫头什么意思,难道她指的是“旃陀罗”乌思藏那孩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