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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窍、通窍”。九窍能开其三,已经是大神者;能开五窍者为佛陀;能开七窍者,可涅盘飞升。第七窍灵窍,等同于《神佛经》中所指的“末那识”,以我执之根本,内缘相续,极微细见,染净思量,故其性质为“有覆无记”。第八窍魂窍,等同于《神佛经》中所描绘的“阿赖耶识”,因宇宙万物生成之最初一刹那,便以其为诸法之根本,亦称初刹那识及藏识。第九窍通窍,则是《往世书》中只提了一句的“阿摩罗识”,即真如佛性,可只曾听闻,却无人可以修抵,佛祖也不敢自夸海口,说他已臻“大圆镜智”的臆想至镜。
“灵窍通,天地大同”,这是佛陀所说的证果,也是修真人所盼望的登顶道巅,是人所能修炼的绝对高度,破碎虚空,天人合一。
而“魂窍”和“通窍”的修炼已经不属于人间,只有真正的神人也许会觊觎一二。
碍于修心、修体的侧重点不同,龙翼的真修,元婴期能开一窍者万中无一。丹修,能知道修心和精神力量是怎么回事的,都少之又少。
月儿以丹修之体得开一窍,“身心双修”,自此她会踏上一条异常艰辛,异常坎坷的修真之路,当然,回报也是无比丰厚的。
缓缓的收回神识和灵力,不出所料,我的一切都是老样子,没有半点乏力和损亏的情况。而月儿不一样了,她已经在我沛然灵力的滋润下,孕丹功成,祖窍骤开。从此,她眼中的世界将有所不同。
“北星哥哥,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
拍了拍小丫头的发髻,我轻声的说道:“月儿,出去吧!你师门的人都到了。”
丫头,北星哥哥能做的只有这么多,“鬼老!”不知你在幽冥之中能否接受我对你孙女的补偿,你放心,我会记住你给我讲的“只手扶风”的故事,我会记住,与天争,与地争,与命争,去做一些真正有益于贫苦之人的事,“噬血盗团”,芒家,他们的生命不会太久了。
木屋外,月儿激动的热泪盈眶,透蓝的天,玉洁的雪,灵动的生命,蓬勃的生机,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看到的,她感知的一切。
“婆婆,月儿不同了!”
月儿流着眼泪扑到她师父的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快,快,见过宗主。”
“月儿拜见宗主。”
激动的月儿这才看见不远处的宗主和宗门中人,连忙蒙头便拜,可她发现自己被禁锢了,竟然跪不下去。
“月儿,你是我的妹妹,不用见人就敬,见佛就拜,她们未必受得起。”
“大胆!”“狂徒尔敢!”“臭小子。”
我这几句话不要紧,可犯了众怒了,对面一个白衣人身后的两个老妪开口便训,仿佛我是她们的徒子徒孙一般。可我的心神却不在那里,我深深的被突前的白衣人所吸引,她是一个绝世强者,修为深不可测,给我以极大的压力。
可我不知道,在思无暇的心中,用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的确是一个年轻的生命,可他无比的强大,隐忍的气势竟可以与自己分庭抗礼,难道他已经大化无碍,超越无极了,不,不可能,龙翼臻至大化期的真修屈指可数,一个孩子,怎么会!可月儿怎么解释,她分明丹道已成,并另有玄秘,这远远超出了自己以为的“筑基”,这要耗费多么巨大的灵力,简直不可思议。
双拳一抱,我朗声发话:“见过圣女宫宫主,多谢圣女宫代为照顾小妹。”
“年轻人,无需客套,我还没谢你义救圣女宫弟子哪!”
见宫主发话了,那两个老妪没再言语,只怒目而视。
这就是龙翼四大宗门之一的圣女宫宫主,的确不凡,接下来到了抉择的时刻,不是我,而是月儿。
“宫主,这个混蛋撒谎,月儿根本没有哥哥,是他!是他罔顾道义,欺压良善,与魔头同流合污,他该死!”
谁也没有想到,一旁瑞木兰的无端发飙,搅乱了一池静水,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尽管帽子很大,可我不会与一个被惯坏了的野蛮丫头较真,我相信圣女宫的宫主也不会信她的鬼话。
“月儿,你是跟着哥哥走,还是留在你的师门?”
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的话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宫主,我就说这个无耻之徒别有目的,月儿,你别信他的,到兰姐姐这里来。”
“这个狂徒,该打!”
“年轻人,你此言差矣,月儿乃我孟婆之徒,更是圣女宫的弟子,岂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我根本当她们是放屁,我目光如炙的盯着月儿,我在等待一个答案。
“哥哥,月月儿修为尚浅,帮不上你什么忙,等有一天,等有一天月儿强大了,月儿会背生双翼,去天涯海角找哥哥,生死相随,绝不食言。”
“妹妹!”
我的心突然划过一股浓烈的情感,滚滚翻涌的暖流,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我的心灵,我的灵魂。
“月儿,你不要上他的当,被他迷惑,他不是一个好东西,他看着咱们被魔头伤害,他是个混蛋,他。”
“住口!臭丫头,你想死不成?”
一抹银色的神识疾驰,奔着瑞木兰而去。
本来我根本不必理会那个疯丫头,可她正赶上我心有郁结之时出言不逊,算她撞枪口上了。
一股精纯的精神力量迎上我的神识,双方在纠缠,在撞击,在幻化万方,在彼此试探。
骤然一震,我收回了神识,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并吐字开声道:“宫主,有僭了。既然月儿选择留下,就烦劳宫主费心,月儿就交给圣女宫了,告辞。”
一句“月儿交给圣女宫了”,思无暇感到了这其中的份量,他好大的胆子!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千年以来从没有人敢如此冒犯,他凭什么?凭那股沛然的精神力量,还是他一身诡异的修为?他的神识超乎想象的强大,厚重的宛如实质,运用更是大巧若拙,宗师巨匠的级数。不对!这不光是一种威胁,也是一种托付,月儿是圣女宫的弟子,这永远改不了,月儿的安危关乎宗门的声誉,不用别人提醒也必须维护,他托付给圣女宫的不仅仅是一个妹妹,还是一个金丹大成,前途无量的修真奇葩。
刹那间,万念瞬闪,思无暇已有定计。
“站住,混蛋,你想逃跑。”
“兰儿,住口!”
蒙昧无知的瑞木兰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她再次开口骂人,却被思无暇拦住。
我笑了,身影消失在雪原中,一个冷漠的声音同时响起。
“丫头,积点口德,也会为你的宗族留下一份缘法,不然山水有相逢,你总会遇到一个你惹不起的人,白白葬送大好头颅。月儿,你要保重,那头六尾灵狐的幼兽送给你了,你要善待于它,记住,哥哥在天涯海角等你,等你。”
“混蛋,有种你别跑,气死我了!”
“哥哥!”
思无暇制止了瑞木兰的发飙,她走到月儿身前,以手抚其额,闭目查看。
半晌,她目放异彩的收回了手,她知道,她的选择无比的正确,她得到的更多更多。
“月儿,从今天起,我亦收你为徒,你将有两个师父,你开心吗?”
“月儿谢过宗主师父。”
“好!月儿,这一拜过后,如你哥哥所言,你以后不用再给任何人跪拜,因为你将是圣女宫新的圣女。”
“宗主!”“宗主,你找到了。”“恭喜宫主,恭喜圣女。”
茫茫的雪原之中,有这样一群吵杂的“仙子”,让那丝丝的寒意都显得无比的活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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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命耀第四章茶乡怒火
“老板,你倒是说说呀!究竟什么时候有驼队,算算日子,俺家中的媳妇就要生了。”
“是啊!是啊!大家都着急啊!”
“求您了,告诉我们最近有没有驼队要过大漠?”
一间喧嚣的驼庄内,屋外到处是车马、骆驼、苫布、毡毯和草料,屋内则挤满了人,有的大包小裹的缩在屋角;有的挤在柜台前嚷嚷;有的躺在地上蒙头睡觉;有的三三两两的聚而闲聊。笑声、骂声、呼噜声、小孩的哭闹声交汇成一片,混乱不堪。
一个角落里,我倚着木墙打盹儿。
我去了一趟口岸城,祭拜完母亲和哥哥,我又折回了彤山城,到这里十天了,一直没有驼队开拔,我等得也有些不耐烦了。
挤出了驼庄,我向街对面的酒肆走去,吃饱喝足了再说,看样子今天又走不成了。
彤山城,又称“茶城”,是龙翼大陆最大的产茶区,这里没有辉煌的建筑,也没有悠久的传承,甚至所谓的彤山城也不是城,不过一个大型的茶叶交易集市而已,只是规模宏大,居屋林立罢了。
彤山城建在极地山脉边上,最惹眼的当属一截上古遗存的老城墙,据考它是几十万年前的遗迹,弥足珍贵,它的存在,证明了龙翼大陆曾经有一个属于人类的辉煌的文明。老城墙矗立于两座山坳之间,它的西面就是彤山城,东面古道向南连着口岸城。
龙翼人为纪念上一个文明的存在,在老城墙外建起了一座更巍峨的高城,以保护老城墙不受雨打风吹,烈日炎炎之苦,彤山人都以此为傲。
茶园,彤山城遍地都是茶园,到处是茶农,每天晨曦黄昏,他们背着竹篓,排成一字长蛇,穿梭于绿波茶海之间,穿梭于山坡高岗,采茶、晒歌,他们在幸福中快乐着,在快乐中收获着,在收获中幸福着。
我现在身处彤山城西北一百余里的入漠栈口,这里叫漠希,我把它私下感性的理解为“走出沙漠,看见希望”的意思,实际上天域大漠不管对于凡人,还是对于修真人来说,都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天堑,希望总是在渺茫中,在艰难中,在苦涩中才彰显其珍贵。
正宗的张记爆肚分店内,我酒足饭饱之后,安于一角,悠闲的听着正堂说唱艺人讲的一段风闻是时下最流行的桥段“安平怨”。
“诸位看官,上回说到‘鬼老’的‘安平驼队’在天域大漠遭遇血腥凶残,淫邪恶毒的‘噬血盗团’,一时间,血肉横飞,尸骸遍野,咱彤山城唯一的贫民驼队惨遭屠戮。据说那一刻大漠悲鸣,飞沙一片血红,拔地而起的沙暴持续十日十夜不绝,等尘埃落定,‘安平驼队’的遇难处,十几座沙丘被鲜血固化,从此‘血丘’之名响彻天域大漠。诸位,故事听到这儿,那你们要问了,万恶的‘噬血盗团’明明知道贫民驼队没有多少油水可捞,可为什么偏偏选择‘安平驼队’?为什么偏偏选择‘鬼老’哪?诸位听好,这是有原因的。这涉及到另一段传奇故事,‘不落星芒’。”
我在用心听着,听的是窝心不已,可对于说唱艺人讲的“不落星芒”,我却十分纳闷,难道“鬼老”与“噬血盗团”之间的仇怨另有隐情不成?
“话说三年以前,‘鬼老’带领安平驼队穿越天域大漠,于途中遇到一个独行了几天的少年。看官们,一个人,一个人哪!这可能吗?这不可能,‘鬼老’当时就判断这少年乃一修真人。闲话少叙,几日后的黄昏,大漠奇观之‘日不落’突然降临,驼人和旅人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就在此时,就在此时,‘噬血盗团’横空杀出,眼看绝世奇景下,一场血腥杀戮在所难免,安平驼队覆灭在即啊!刹那间,一声怒吼响彻云霄,疑似修真人的少年踩着七彩云霞缓缓升空,浑身迸射出万丈光芒,一举摧毁了全部的噬血盗,然后腾空而去,只留下呆傻的安平驼队。良久,在‘鬼老’的带领下,众人才醒悟过来,齐声喊出了‘不落星芒’。这段修真传奇,从此在天域大漠广为流传。”
这不对啊!这是我吗?这不胡扯吗!我哪有那么厉害,我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一阵阵的发热。
“诸位啊!我这儿可不是瞎掰,更非道听途说。这一段‘不落星芒’的辉煌传奇,是原‘安平驼队’为人最仗义,最豪爽的吴明大把头亲口所讲。老几位,吴明大把头在座的一定有人认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坦坦荡荡的真男人,他说的那是实打实凿的啊!我还记得他酒醉后一句总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北星,我的恩人,我错了’。想来那位修真少年的名字叫做北星,‘不落星芒’也许就是源于这个星字。这段遇合殊为离奇,可这段遇合会给‘鬼老’的‘安平驼队’带来什么?究竟是福!是祸!看官们,且等下回分说。此正是:‘大漠无情人有情,恩怨情仇缘早定’。”
这就是了,是我!是我给他们带来的灾难。
因果轮回,果报不爽,可为什么遭报应的总是无辜的良善?为什么承受苦难的总是羸弱的贫民?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漠希的土路上,一个人,哪怕是个至尊修真人,是个无上佛陀,面对这种窘困,他也会束手无策,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一个神也同样渺小。
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到底对不对?仇恨衍生着更深的仇恨,直到一方彻底的完结,可逝去的永远无法回头,伤害会留存心底。
究竟谁是胜利者?究竟善恶的归宿是什么?我是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还是在一条正确的坦途上狂飙,我有些迷茫!
“快看,这个孩子真可怜啊!”“是啊!是啊!”
“作孽啊!下此毒手,他还是一个孩子哪!”
土路头一个废屋的拐角处,几个人围成一圈,正看着什么,正议论着什么。
一个孩子,一个奇脏无比的孩子躺在那里,瞎眼、耳聋、无舌、秃手,他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
他不是天生如此,他是被人所害,好深的仇怨,好毒辣的手段,好狠的心,如此酷刑,还不如让他死了好。
一抹神识进入他的意识海,我在搜寻着他的主魂,我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孩子,不要抗拒,我不是你的敌人。”
一个声音在那孩子脑海中响起,我在平复着他孤独、死寂、颤抖、惧怕的精神,我传达着善意,我想帮助他永远的解除痛苦。
“他们他们抓了我姐姐,以我威胁她就范,我想救她,结果被被那些恶魔挖眼、刺耳、割舌、断指,他们不让我死,他们让我生不如死,我好恨啊!”
“他们是谁?”
“你能帮我是吗?求求你,帮帮我,让我去死!”
“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神龙驼庄,一切都发生在神龙驼庄,姐姐还在那里,求你,帮我!”
一处隐蔽的山岗,我葬了那个孩子,我告诉他,我会帮他,我会帮他赎回一切。
两天了,我以神识查遍了神龙驼庄的内内外外,却没有发现一丝的异常,我不会怀疑那个男孩撒谎,因为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唯独仇恨不会。
我一定是忽略了什么,然而我的时间不多了,明天我将随着神龙驼队开拔,再次穿越天域大漠。
神龙驼庄是龙翼四大世家之一的彤山城龙家所开设的,在此打理的是一个叫龙浩的人,还有一个龙家的大少爷,出入的手下都很规矩,对待贫民也算客气,查来查去,全部的印象只有四个字:“生财有道”。
圆月高悬,繁星如织。
我远远的缀着从神龙驼庄侧门出来的一顶黑色小轿,我要看看轿子里坐着的大少爷想去哪里?
一间别致的小院,两个男人隔桌对饮,谈的尽是一些茶季到来的生意经,听得我是索然无味,大半夜的,人家在里面大快朵颐,我站在外面吹凉风,图什么啊!
“如铁,那小妞可还中意?”
“嘘!王平,王大人,此事你以后少提为妙。”
“好!没见过你这样的,吃干抹净,情不领谢不到啊!”
“嘿嘿,你懂什么,这要是让我二叔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哎!你不能还留着那姐俩吧?”
“怎么会,这种事必须要斩草除根嘛!”
“哈哈哈哈。”
这笑声无比的猥琐,无比的邪恶,无比的阴毒。
真的是他们,这两个禽兽不如的魔鬼,死对于他们来说太便宜了。
一股愤怒的神识祭出,我十分轻易的就钳制住了他们弱小的精神和灵魂。
毕竟是世家大族出身,他们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个个呆若木鸡,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异动。
“听着,跟你俩玩个游戏,我问你们答,慢者受罚。”
“上师,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四大家族龙家的长子龙如铁,我妻子乃圣女宫外事护法,‘龙翼七星’之一的雪姬,我弟弟乃天道院弟子龙如风,龙家与天道院、圣女宫两大修真宗门渊源极深,您莫不是选错了对象?”
“是啊!是啊!上师,弟子王平,曾是天道院赏招学子,入天道三天被踢出,院史最短纪录的的保持者,现任彤山城北城茶区辖官,弟子一向严守本分,从不敢有僭越之举,请上师明察。”
“呵呵,说完了,说完了游戏开始。第一个问题,挖眼、刺耳、割舌、断指,谁干的?”
一片静默,两个人出奇的口径一致,但接下来却是两声撕裂夜幕星空的惨叫。
我在研磨着他们的精神和灵魂,那种痛苦我体验过,绝非凡人可以承受。
“不不是我,真的,我只玩过那女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