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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默然将光球扔向床顶,当光球接触到莲花的时候,床的四周登时闪起电流。默然张开屏障挡住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电,劈里啪啦!一阵电击声过后,整张床跨啦一下倒塌了。默然从冒着烟的残骸中起来,他抓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向樊黎方才进入的那块布幕。
嗖!默然拨起幕布,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眼前所见,只有一望无际的莲花池。外面的天色已亮。池塘上飘着晨雾,远处的景色若隐若现。
「怎么会这样?!」默然不信邪地将其他布幕全部拨开,外面只有池塘,什么都没了!这些房间居然是独立建造在莲花池中的?!
那天帝是怎么走的?自己又该如何离开?默然呆呆地看着那望不到边际的睡莲,无力地坐在地上。
大殿里,一身正装的樊黎,高高地坐在王座上,双眼蔑视地盯着跪在下面的狐族大臣。
太天妃优雅地坐住他身旁,看向大臣们的眼神也带着浓浓的鄙夷。神将们手持兵器立在一旁,大殿内气氛凝重。
一名天界神侍上前道:「禀告陛下,这些狐族的臣子色胆包天,以酒醉为藉口,奸污了那些陪伴他们喝酒的神女。」
跪在前方的安循辩驳道:「陛下,我们绝对没有强迫过那些陪酒的仙女,是她们主动诱惑我们的。」
樊黎没说话,那太天妃插嘴了:「你还狡辩,本宫昨晚在宴会上亲眼看到你们的大臣抱住一名仙女不放,难道还是本宫看错了?」
「娘娘,我们只是喝醉了酒,无法自控……」
「昨晚宴会上这么多人喝了酒,怎么就你们狐族的人如此放肆?」
「娘娘,可能是我们不能适应天界的仙酒,仙酒对你们来说很普通,但对我们……微臣发现似乎有催情跟迷晕作用。」
那神侍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据证明?」
「微臣……」安循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他只好抱拳跪下,「天帝陛下,微臣知道我们昨晚的行为太放肆,也知道我们冒犯了诸位仙女,陛下要惩罚,我们也不会辩解,可是,能否等狐王回来再说?」
樊黎托着下巴,冷笑着问:「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陛下英明,我们虽然都算是您的臣子,但我们毕竟也是浮幽界的大臣,浮幽界目前与天界还没正式建交,要处置我们,还是应该由狐王作主吧?」安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天帝的身份,根本没资格处罚他们。
然而,霸道成性的樊黎不这么想,他冷声道:「你们在天界犯了事,我就有权力处置你们。」
一名忍耐已久的狐族大臣终于憋不住喊道:「天帝!你未免太不讲理了!」
樊黎旁边的神侍怒喝:「大瞻!」樊黎阴冷地笑着,挥手道:
「让他说。」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大臣,问道:「我哪里不讲理了?你倒说说看。」
「你……」那大臣正要说话,被安循用眼神阻止了。安循站起来道:
「天帝,这事必须要等狐王回来再处理,这道理您最清楚不过,您要是坚持要惩罚我们,恐怕只会落人口实,也难以服众,而且,就连浮幽界的族人也会认为您处理不周。」
「你现在是用浮幽界来威胁我了?」樊黎危险地眯起眼来。
「微臣不敢。」安循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毫不屈服。
樊黎嗤笑着站起来,他倨傲地环着胸,俯视众人。他霸道地说:「我做事从来不怕落人口实,也不需要服众。」
樊黎话音刚落,神将们随即拔出武器,向狐族的大臣们逼近。安循他们立即站起来,个个严阵以待。
「天帝!你难道要处决我们?」安循高喊。
「是又如何?」樊黎残酷地笑了。
「你没资格这样做!」
樊黎轻弹手指,冷漠地说:「我做事不需要资格,只需要,能力。」
神将们在下一瞬间飞扑上去,狐族的人随即反击,大殿中登爆发激战。太天妃吓得花容失色,她惶恐地扯着樊黎的袖子。
「皇儿,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们罪不致死啊……」
「我怎么做不用你管。」樊黎嫌麻烦地将她甩开,太天妃大受打击地缩在—边。樊黎单手托着酒盏,冷冷地看着狐族大臣们被砍得支离破碎的躯体。
安循奋力顽抗,他愤怒地瞪着王座上的男子,这种混蛋根本没资格统领天界!更没资格支配他们!
「找杀了你!!」他红着眼杀出垂围,向樊黎狠扑过去。
樊黎眼也不眨—下地举起酒盏,使劲将盏口扣在他头顶上,安循整颗脑袋随即碎裂……
一道身影快速地从莲花池上掠过,池面的莲叶和莲花被风震得向两边摆去。
默然向着莲花池对面的宫殿群飞去,雾气稍微消散一点的时候,他才看到原来天宫就在远处。看来这池塘位于天宫以外的某个地方。可天帝是如何从这里直达天宫的,他依旧没有头绪。
然而,飞了将近半个时辰后,默然发现不对劲了。他飞了这么久,自己与天宫的距离居然没有一点变化,他回过头看身后,赫然发现那些池中房间居然还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怎么回事?自己难道一直都没有飞出这个范围吗?默然停了下来。他冷静地思索着,这个地方非常不对劲,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他想起房间里那个喷泉冒起的水泡,想起樊黎走到布幕后就消失了……默然灵光—闪,难道说,他身处的地方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目前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默然抬头看了看天空,既然前后左右都无法离开,只好试一下上面了。
他改变方向,往天空直飞上去、不出所科,他飞起一百丈左右,就冲进一团乌云中。乌云里电光纵横,雷声隆隆,跟他们浮幽界的通道「混沌之壁」如出一辙。而且那电击北混沌之壁还要密集,还要强烈。默然—时不慎被击中几下,险些又掉了回去。他忍着痛继续往上冲,乌云彼端终于出现一团亮光,默然狠命冲过去。那团亮光里逐渐出现景物——是水池?
默然来不及停止,扑通一声冲进那池塘里。他挣扎着冒出来,随即看向四周。四周都是宫殿和水榭,几名穿宫装的小侍女缩在池边的扶手上,惊慌地看着他。默然认出来了,这里就是天宫!他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了!
他从水里飞起来,湿答答地落在那几个侍女前,急切地问:
「请问大殿在什么地方?」
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指着一个方向:「那边……屋顶上有宝珠的房子就是了……」
「多谢。」默然随即向她指的地方飞去。
大殿中央的地毯上,尸骸成堆,血液将地毯染成恐怖的暗红色。一各被砍掉半边身子的妖狐艰难地爬起来,他奄奄—息地向王座上的冷酷帝王伸出手。
「天……天帝……饶命……」
樊黎眉毛也不动一下,从手中抛出一个光球。光球向妖狐飞去,登时将他震得血肉横飞。太天妃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樊黎语气冰冷地下令:「打扫一下。」
「是。」神将们正要行动,大殿外忽然传来骚动,伴随着几阵爆炸声与神将们的惨叫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敞开的大门冲进来。看到来者,樊黎的眼里闪过意外。默然没理会大殿上的其他人,他只看到那堆破碎的尸体。他呆滞地站在那里,死死望着自己臣子们的尸体。
「你不能进去……」一些神将从后赶来,正要捉住默然,樊黎沉声道:「下去。」y9C(r v”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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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将们这才顺从地走了。樊黎看着默然,语带激赏地道:「想不到你逃出来了,有点本事嘛……」
默然什么也听不见,他眼前只有那些死去的臣子。大臣们都死了,这些长久陪伴着他的大臣都死了!自己身为他们的王,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尸骸!
屈辱与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他随声高喊:「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碍眼。」樊黎残酷地说。「碍眼的东西,就要除去。」
这话他昨天也说过,就在他扯掉自己的男性象征的时候!自己所有引以为傲都被这男人「除去」了!默然眉心一跳,一股狂怒席卷了他全身,他再也无法冷静了!默然嘶喊着向樊黎飞扑过去。
樊黎一掌将他挥开,默然被打得飞撞在王座后面的柱子上,悬挂在柱子上的一把剑因为撞击而摇晃了几下。默然捂着胸口站起来,他抬头看了看那把散发出奇异光芒的黄金宝剑,没有细想就跳起,将剑扯下来。
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在场的天神们,除了樊黎以外。大家都不由得惊呼:「啊!」
这把剑—定另有玄机!默然很快就从他们的反应推断出来。池「噌!」地拔出剑,天神们惊恐地随即后退一步。默然冷冷一笑,举剑对准樊黎。樊黎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恐惧,他语带嘲弄地说:「你来啊。」
默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不能与他正面交锋。他瞄到躲在樊黎不远处的太天妃,眼里立即闪过冷酷的光芒。
「喝!」默然一个闪身飞到太天妃身后,把剑架住她脖子上。太天妃吓得放声尖叫。
「啊——!!皇儿!」k t5w5J*} q7A
默然箍着她发颤的身子,把剑锋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地说:「天帝,这把剑不是寻常东西吧?连你们这些天神都这么害怕……如果我用剑割断你母亲的咽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结果呢……」
自己的母亲被挟持住了,天帝却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嗤笑道:「好啊,你可以试试看。」
「你别以为我不敢!」默然又把剑顶入一点,太天妃已经吓得快要晕厥了。「我的臣子都被你杀了,我就用你母亲的性命来补偿!」
「那你杀吧!」樊黎完全置母亲的生命于不顾,「我也想看看,被『僻风剑』杀掉的天神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永远也不能复活。」
「你……」默然简直找不到言语去骂这个冷血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儿子!
不过他心思—转,自己不是也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吗?说不定这天帝也痛恨他母亲已久,自己杀了她,对他—点影响都没有。
「动手啊,怎么还不杀她?」樊黎故意说道,太天妃凄惨地哭叫着:
「樊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默然气得牙关打颤,他岂能被这混蛋看扁!但他更不能让对方如愿以偿!他气愤地将太天妃丢开,举剑冲向樊黎。樊黎单手挡住剑锋,他握着剑身,一使劲,整把剑剧烈地颤动了
一下。那力量大得将默然的双手都震开,默然的虎口喷出血来,指骨在同一时间被震裂。樊黎在他没有恢复之前,一脚将他踹开。
默然再次撞到柱子上,这次的冲力比上次要严重得多,他吐出一口血,感到内脏被震得几乎移位。
默然掉落在地上,他痛苦地爬着,运气让自己的伤势复原,樊黎—步步走向他,他揪着默然的头发,把他抽起来。
「很辛苦吧?」他嘴边擒着残忍的笑。
「呜……」默然气愤地瞪视着他。
樊黎将手放在他头顶上,掌心把默然体内的妖气住上吸,默然的妖力全部往脑袋上冲,整个身体像被抽干一般。
「啊啊——!」默然难受地大叫着,双脚不停晃动,他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
噗!一团光球从默然头顶冒出来,这些都是他的妖力,默然的精气被吸干。他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软下去。樊黎拿起那个光球,将其震碎。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没有一点攻击力的废物。」樊黎冷酷地在他耳边低语,默然睁着死灰的眼,惨白的嘴唇蠕动着。
「当然了,复原能力,你还是有的……」樊黎抚摸着他全身,让他体内的伤痊愈。默然的身体不再痛了,但他还是满脸呆滞,全身乏力。樊黎放开他,他倏地倒在地上。
樊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说出残酷的话语:
「在我腻烦了你之前,好好当我的玩物吧,侍候得我高兴的话,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他说完后便走开了,再也不看默然一眼。默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去一般,正确来说,他的心确实已经死去了……
第三章
「嗯……嗯……」默然全身赤裸,像只卑微的狗似的趴跪着,承受着背后的撞击。樊黎握着他的腰,狂野地抽动,巨大的性器狠狠刺向他体内最深处。
纵然的身体是火热的,可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激情,他的灵魂仿佛脱离躯体般,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只手从后探来,扳起他的下巴。樊黎喷着热气的双唇凑上来,吻住他。默然眼睛也不眨一下,木讷地跟他接吻。
樊黎陶醉地舔着他的唇,腰部的撞击不断加重。终于,他抽搐了几下,嘶吼着释放在默然体内。默然轻哼一声,后穴紧缩,将他的精华—滴不剩地吸掉。
「呼……」樊黎舒爽地长叹一声,将湿漉漉的欲望拔出来。他握着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抵在默然光滑的臀瓣上摩擦,将剩下的液汁都蹭到他身上。
「舒服吗?」他的嘴唇贴着默然的耳畔问。
默然脸上布满情潮后的红晕,可他的目光依旧冷冰冰的,他形状姣好的薄唇勾起冷漠的笑,不慢不紧地回答:
「舒服。」
樊黎从旁边的衣服里摸出一条链子,链坠是一颗淡蓝色的美玉,最神奇的是:玉石里面包裹着一朵绽放的美丽白莲。他将默然的身子翻过来,把项链展示给他看。
「漂亮吗?」他问。
「漂亮。」默然毫无感情起伏地回答。
樊黎把项链戴在他脖子上,链坠躺在默然白皙的胸膛上,樊黎轻轻吻着它。
「你喜欢吗?」
「喜欢。」默然像个木偶似的问答他。樊黎再迟钝也听出了他口中的敷衍,他仔细端详着默然的表情,从他脸上,他看不到一点可以称为「快乐」的情绪。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受自己,樊黎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
「你很讨厌我?」他沉声问。
默然虚假地笑着。「我很喜欢您。」
「我要你说实话!」樊黎感觉他根本就是在耍弄自己,他生气地掐着默然一边的脸颊。
「我喜欢您,非常非常喜欢您。」默然睁着眼说瞎话,他还故意用上夸张的门吻,任谁听了都觉得他瞧不起人。
樊黎眼里喷出怒焰,他身上最缺乏的就是耐性与宽容,他暴怒地掴了他一巴掌。默然被打得从床上摔落,他摸着胀痛的脸颊。慢悠悠地爬起来,没有痛哼过半声。樊黎一改之前的柔情,粗暴地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面对自己。
「说!你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默然仅是冷然一笑。
「我讨厌你。」他终于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樊黎眉心颤了一下,他似乎在压抑着怒气似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忽然—手将默然丢开,披上一件长袍,大步走出房间。
默然揉着摔痛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走回床上。
「说喜欢也生气,讨厌也生气……只有疯子才会想着取悦你……」他喃喃说着,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躺下去,盖上被子。
他一点也不困,但这种时候,除了躺在床上,他也没别的什么可干了。默然打量着这间自己住进来差不多一个月的房间,樊黎没有再让他进去那个神奇的池中房间,而是安排他住在这间位于后宫的厢房。
后宫的房子也都建在莲花池上,每间房子之前都有曲折的长廊连接着。这附近应该还住着其他嫔妃,好几次默然站在长廊上,都能感受到其他后宫美女向他投来嫉恨的眼光。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一个月里,樊黎每晚都来找自己,像要不够他似的跟他欢爱。
他大概已经成为人们口中的「宠妃」了吧,会引人嫉妒一点也不奇怪,或许已经有妃子正算计着如何将他除掉了。后宫的明争暗斗,默然最熟悉不过。事实上,默然根本不愿意成为樊黎的「宠妃」,他现在没有了权力,没有了妖力,更加没有那个精力去跟樊黎他其他妃子争风吃醋。就像樊黎说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件废物。
最好今晚过后,樊黎不再来找他。或许,让他孤独地死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樊黎火爆地奔出默然的房间后,他的两名贴身侍从赶紧跟了上来。樊黎快步走着,火气十足地问:
「宫里哪个妃子是我没临幸过的?」
「这……」一名侍从赶忙翻着手上的名册,答道:「火神族上次进贡了两位姐妹,陛下还没临幸过……」
「让她们现在到『子午宫』去。」樊黎快速下令。
「两位一起吗?」恃从愕然地问。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樊黎投去危险的眼神。侍从吓得跪下。
「小神该死,小神知罪,小神都知道了……」
「去!」樊黎低喝。
「是……是!」侍从连滚带爬地跑去了。
樊黎说的「子午宫」就是他第一次占有默然去的那个池中房,睡莲又名「子午莲」,宫殿于是由此得名。那裹是他用神力创造出来的异空间,那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每当他首次临幸妃子的时候,都会带她们去那里。
樊黎回到了子午宫,倒上一杯酒大口喝着。半刻钟之后,房间里的一块布幕打开,两名艳丽的红发美女由侍从带了进来。
「拜见陛下。」两位美女在樊黎面前跪下。
樊黎大步走过去,一手扳起其中一名女子的下巴,对方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眼里充满崇拜与期待。樊黎很久没看过这种眼神了,他的妃子们都愿意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