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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慢慢散去天地六决的神通,许许的恢复成原本身体的大小。他还在恍神之时,只剩半截身子的白虹,一拍地面,飞快的向盘古袭来。
白虹手中的长剑,只差一尺就能剌中盘古。他却发现自已再也无力向前,一把奇异的匕首,正从他的心脏处抽出。那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小杀手,轻声道:”这是替叔收的。“
一颗金色光点向地上小刀张扑来,他惊喜的发现自已身上的伤势,正飞快的复原。白虹手中那把长剑,还在地上轻轻的跳跃着。小刀张伸手将长剑握在手中,剑头立刻反转,直剌他的胸口。
小刀张的眼中,显出一道金光来,那把长剑顿时安静下来。只一会,小刀张就轻松自如的。使用起这把长剑。”我以后就叫你长龙吧,和我的匕首正好配对。“小刀张轻笑道。
还有一个光点向盘古扑来,他体内许久不动的造化铜球,居然自已的迎了出来。只一下,就把光点吞入口中。好一会,盘古还沉浸在自已的罪责中,造化铜球晃动二下,轻轻吐出一个光点来。
光点自动的击向,体内的那个束缚光环,只一下,就击出一个缺口来。盘古这下回过神来,他不由惊道:“原来,这样就能去除光环的束缚。”
在山越国的西边,一场可怕的战斗终于停止了。一只巨大的凶兽,收起了自已的凶威。它轻吼道:“老家伙,不用再打了。就以此山河为界,东边归我,西边归你。”
一个黑影显现出来,他一身黑色劲装,脸上有莫名的神通,看不出样貌来。他轻笑一声道:“就依傲君所言,定些界线。”
黑衣人伸出手来,轻轻一划,四下本已崩碎的山丘和树木,被径直切割开来。一道分明的界线,在他可怕的力量下,缓缓显出。
“哼,爱逞能的老家伙。”凶兽抖抖一身的鳞甲,立起身来。它正欲离开,却突然抬起头来。黑衣人也感应到那股力量,他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去。
“老家伙,你光顾着和我斗,没想到还有人,在你的后院来这一着吧。哈哈。”凶兽哈哈长笑一声,转身飞快的遁走了。
黑衣人摸着头,有些不解道:“斗神级的家伙,没去建自已的地盘,怎么跑我这里来了。看来,要回去看看才行。”
星官
山越国的西北,是一片苍茫的高原。除了最北边是一片戈壁,南边和东部都是肥美的草原。生活在这里的人,多数以放牧为生。
在北方冷空气的侵袭下,高原的冬季,总是来的比较早。每到大雪来临之时,高原就成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饥肠辘辘的野兽,成群结队的在高原四下侵袭牧民。
在高原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高塔,名为星塔。它也不知在高原矗立多少年,通体用青铜浇涛而成,如同一柄黑色的利剑直剌天宇。它的四周撑起一个硕大的光罩,就算再大的风雪,也无法侵袭星塔的四周。
四周的牧民,视之为天神所在,崇敬异常。每到冬季到来之时,四下的牧民就会赶着自已的兽群。来到星塔的四周,以求度过高原最难挨的冬季。
风雪中,几个牧民正赶着自已的牧群,拼命的向前赶路。一声轻响,木制的车轴在极寒的气候中,断裂了。为首的老牧民,脸容清减,可身体依旧健硕,纵马狂奔一如壮年。
他看着倒在地的大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重的东西都不要了,抓紧时间赶路。”
一个年青的牧民,从后面赶上来道:“阿爹,要不停留一天。一个晚上,我就能把车修好。”“不行,这个天气越来越糟。我们要尽快赶到星塔下才行。”
老牧民依稀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可怕咆哮声,他的脸色变的更加凝重。他年青的儿子,看着大车上堆积的兽皮,不由眼皮直跳。“阿爹,这一年,难道就白忙活了吗。”年青的牧民轻叫道。
“巴拉图,不要在意这些了,今年的凶兽群来的有些异常,我们要先活下去。”老牧民说完,不再理会自已的儿子。他纵马向前,去和另一个年长的牧民,确定前行的路线。
年青的巴拉图翻身下马,将大车里的一些最好的皮货选出,抱上自已的坐骑。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可怕响声。巴拉图不由抬起头来,他吃惊的看到一道耀眼的金光,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的砸向远方。
一声巨响,地面都颤抖起来。受惊的牧群,开始四散而逃。巴拉图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他顾不上好奇,连忙拉住自已受惊的马。
还好,这匹老马久经训练。巴拉图轻轻的拍拍马头,让它慢慢的安静下来。等地面的颤抖停止了,巴拉图连忙翻身上马,去追四下逃散的牧群。
“巴拉图,不要去,兽群要来了,快逃。”他的父亲此时,回转过来高声叫道。可惜,风雪的呼啸声,盖过了他的呼声。
年老的牧民,望着儿子远去的方向。没有一刻的停泄,他重重的抽动马鞭,纵马连忙追了过去。
巴拉图在风雪中,追了一会,就失去了方向。风雪将天地都包裹起来,看上去四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还是太年轻了,也许,再过几年,他就能识别风雪中的方向。
这时,巴拉图听到一声怪异的响动。他调转马头,向那里奔去。一阵血腥味传来,那匹老马顿时受惊。它嘶叫着立起身来,没有防备的巴拉图,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等巴拉图回过神来,那匹老马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全身痛楚的他,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一声可怕的低吼,让巴拉图身上的汗毛直竖。
他抽出身上的短刀,全神戒备的望着前方。三只有牛犊大小的雪狼,缓缓的逼近过来。它们瞪着血红的眼睛,贪婪的望着巴拉图。
远处,不时传来的嚎叫声,越来越近。看来是真的遇上凶兽群了,这下,真的麻烦了。巴拉图四下打量一番,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土包。
风雪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脸,巴拉图拼命的向前跑去。三只雪狼在身后紧追不舍,每跑一会路,巴拉图就会回过头来。他高声呼叫着,挥动短刀将雪狼逼退。
这样反复几回,巴拉图终于跑到小土包前。他有些精疲力尽的靠着小土包,不停的喘着粗气,对面的三只雪狼,也吐着舌头。
它们许久没有进食,显的瘦骨嶙峋。强烈的饥饿感,让雪狼不再畏惧牧民手中的短刀。它们低吼着,缓缓逼上前来。远处的风雪中,它们更多的同伴正在赶来。
一声咆哮,一只雪狼按捺不住,它率先向巴拉图扑来。他向边上一闪,手中的短刀,一下子劈中了雪狼的前爪。鲜血飞溅,受伤的雪狼还没爬起来,就被它凶残的同伴扑倒在地。
巴拉图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心中更加惊惧。这些狼已经饿疯了,什么东西都它们都不放过。血腥味让其他的凶兽,也飞快靠近过来。
只一会,巴拉图就看到四周的风雪中,显出无数的雪狼身影来。可怕的嚎叫声此起彼伏,让巴拉图心中一片冰凉。就在他绝望之时,一匹套着罩头的马,硬生生的冲了进来。
他年老的父亲叫道:“巴拉图,快上马。”老牧民挥动长杆,拼命的击打四下的狼群。他的跨下马,闻到了凶兽的味道,不安的嘶叫起来。
巴拉图连忙二步快跑,跳上马匹。老牧民一扯马头,正欲狂奔而去。兽群中,一只可怕雪熊立起身来,它如同一堵城墙一般,挡住了去路。
它咆哮着,只一掌就把这马匹拍飞出去。父子二人,也重重的摔倒在地。“这里怎么会出现雪熊的,伟大的星塔,请救救你的子民。”老牧民哆哆嗦嗦的着合起手,祈求道。
“阿爹,都怪我。不然。。。”巴拉图一脸的绝望的看着,那只可怕雪熊,扭动巨大的身躯,缓缓而来。四下的狼群,也不敢近前一步。
“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西南方是在那里。”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巴拉图看到一个年青的汉子,正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风雪中,汉子只穿了一件青色的单衣,还敞着怀。右手提着一根碗口粗的铁棒,他用手拍去头上的风雪,轻喝一声道:“滚。”
那只巨熊和狼群,如同遇上天敌一般。哀叫一声,飞快的逃的无影无踪。来人正是镇海子,他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功能器,上面的数据都混乱了。
镇海子不由皱眉道:“这让我上那里找去,这鬼地方,功能器都无法使用。”一旁的父子二人,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
老牧民壮起胆子,好一会才开口道:“请问,阁下可是星塔上的星官。”他此言一出,身边的巴拉图双眼闪出光芒来,他一脸崇敬的看着,这个天神般的汉子。
星塔边。一群可怕凶兽正如蝗虫一般,越聚越多。和往年不同,它们缓缓的逼近星塔的光罩。一声巨响,光罩边二个身影显现出来。
一只凶兽立起身来,不满的低吼道:“你们星塔不参于封神,为什么还要挡住我的去路。”它的对面,一个年青的银发青年冷声道:“傲君,西北的大部已归了你,还不满足。我们师傅闭关了,你就以为我们星塔没人了。”
凶兽不满的低吼起来,它的身形不时的变幻着。一瞬间,足足有七八种形态显出。如黑云压城一般的凶兽群,也开始咆哮起来,它们缓缓向星塔逼近。
银发青年脸上显出凝重之色,他将手中的长杖举起。就算深知自已无法阻挡,如此数量的兽群,他也要拼命一搏。这时,星塔上显出一道光来。
一声音响起,“傲君,久未见面,可愿上来一见。”凶兽闻听此言,背上的毛发直立。好一会,它立起身来,轻轻笑道:“星主,听闻你的身体不适,本想看看你的。现在好了,你既然无恙,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就此告辞。”
星塔中,一个棕发青年,正立在透明的窗口前。他看着下面的兽群,许许退去。青年的脸上没有什么笑意,他回到文案前,将今天之事,细细的书写在一块石板之上。
好一会,书写完毕的青年,起身又来到一副巨大的地图前。他拿起红笔,在地图上将最新情况画上。
在这副神界的地图上,纷乱的红线将地图分成许多的小块。青年将西北角的红线划完,又认真的端详了一番。和前一阵子相比,未被划分的区域越加的少了。
棕发青年皱起眉头,轻轻的叹道:“为什么,老师不想封神。”
外来者
落日山城,枯叶街区。
小刀张将昏迷的阿禾轻轻唤醒,睁开眼睛的她看到,四下倒塌的建筑和那道巨大的鸿沟,惊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阿禾才回过神来。
“真糟糕,出这么大事。阿娘不知道怎么样了。”阿禾急忙往自家赶去。小刀张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盘古。他壮着胆子叫道:“朋友,一起走吧。估计一会,对方的同伴就要赶来了。”
盘古的脑子还在嗡嗡作响,他对自已所造成的破坏,无比的痛心。听到小刀张的声音,他回过头来,有些无奈的笑道:“对不起,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破害。”
盘古的回答,让小刀张一征。在他成长过程中,他从未见过这种人。强大者操纵弱小者的生命,在他的思想中,是理所当然的事。
小刀张望着那个胖老板的尸首,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你不用难过,我们的命运都被神灵注定了。也许,今天就是他们结束的那一天。如果你不杀那个家伙,这里所有人都会死。”
他清咧的声音,让盘古心中一颤。他不由回想起,在寒地的过往。那是的盘古也认为那几个山谷,就是整个世界。寒地人被世代的囚禁在那里,为着仅有的猎场,不断的厮杀着。
盘古指着天,开口道:“你错了,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外面。。。。”他正想说出自已的所知,一道可怕雷电从空中落下。
“轰。”的一声巨响。小刀张吃了一惊,飞快的向边上闪开。就算如此,被雷电波及的他,被电的头发直竖。手脚发麻的小刀张吃惊的看到,足有七道柱子大小的雷电,从空中落下。
好一会儿,可怕的雷电消去。躲到远处的小刀张,看到地面都被炸出一道道大口子来。让他更加吃惊的事,那个奇怪的陌生人,居然能从如些可怕的雷击下存活下来。
“看来,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想,让里面的人知道外面的事。”盘古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身上那件破旧的皮甲,又多了几道口子。
小刀张走到他的面前,带着敬畏的眼神问道:“你没事吧,怎么会有这种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罚吗。”盘古全身酸痛难当,他摸着被电的有些发黑的脸道:“先离开这里吧,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
小刀张带着他,缓缓向家里走去。十分的幸运,小刀张的家,刚好避开了那道鸿沟。进了这个昏暗的房间,小刀张第一次,竟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这一次,能活着回来,真当是万分的幸运。小刀张将紧闭的窗户打开,看着阳光第一次照进自已的房间。他抬头轻声道:“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回到这里。”
精疲力尽的盘古,直接躺在地上。他摸着身上的伤口,轻轻的呻吟着。小刀张这才看清楚,盘古的身上,被雷电辟出许多的口子来。
可怕的电流还在伤口处,不时的跳动出来。“怎么,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活下来。”小刀张惊异的看着,才一会,盘古身上的伤口,居然开始愈合起来。
西北方,星塔下。
在镇海子的护送下,几个牧民有惊无来到星塔下。这里早就成了一座热闹的城镇,到处都是耸起的账蓬,牧群如天上的白云一般多。
老牧民和几个相熟的牧民,开始修整地面,立起自已的账蓬。巴拉图领着镇海子向星塔而去,在一路上,这个年青人对镇海子的能力,充满了崇敬之心。
巴拉图开口道:“尊敬的阁下,你确定星塔的人会见你吗。”“嘿嘿,你不能担心。我会让他们见的。”镇海子轻笑道,他轻轻转动右手中的铁棒。
好一会,二人才走到星塔的附近。没有什么牧民敢在这里搭建,四下也没什么人。巴拉图抬头,费力的看着这座巨大的星塔,更加感受它的宏大,心中不由惶恐起来。
“阁下,前面的路我不能向前了。你要自已走过去了。”巴拉图跪倒在星塔前,有些敬畏道。镇海子将他扶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回去吧。好好照顾你的父亲。”
“阁下,你能不能收我做个徒弟。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到星塔上去。”巴拉图轻声问道,他的眼中满是企盼之色。镇海子轻轻的摇摇头,他再也没有说话,径直向星塔而去。
镇海子还没走到星塔前,一个银发青年就轻飘飘的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出现,让四周的牧民都崇敬的跪下身来。“阁下,老师让我来接你。请和我来。”银发青年看着镇海子,躬身说道。
远处的巴拉图,望着二人缓缓走进星塔开启的门中。他有些无奈道:“我这样一个小小的牧民,居然还想和这些星官在一起。”
星塔中,一个全身罩着黑袍,戴着面具的怪人,正端坐在一个铁制的座位上。他看到镇海子的到来,眼中闪过一道光华。
他发出无比苍老的声音道:“远方的来客,请恕我的无理。我的年龄,已不太能让我活动自如的接待客人了。”
那个银发青年行了一礼,转身就离开了。镇海子四顾,这个房间内空荡荡的,除了怪人坐的椅子,连一件家具也没有。四下的墙壁,倒是如同书架一般,摆满了各种书籍。
怪人轻轻的一抬手,一只椅子,显现出来,慢慢的飘到镇海子的身前。镇海子眼中神色一跳,对方这种奇异的能力,让他大感惊异。
镇海子没有客气,直接坐下身来。“我这里,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外来者了。”怪人轻笑道,他转动手指。一个卷轴在二人面前显出,它许许的打开。
上面记载了,最近从天空出现的流星数量,和大概的去向。怪人介绍道:“今年,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有三颗外来星,进入了神界。”
镇海子有些惊异道:“你也知道。。。。。。”他刚要开口,怪人抬手做个禁声意思,他双手一合。一个蓝色的光罩,将二人都包围其中。
做完了这一切,怪人有些气喘吁吁道:“好了,阁下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看来,这个界面,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封闭。”“你是我接触的第七个外来者了,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的力量怎么没有受到禁锢。”怪人轻笑道。
镇海子拱手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来这里,只希望能找到一个故人。如能得到阁下的帮忙,我必有所报。”怪人轻笑道:“阁下的力量,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