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笹澤左保 絶命情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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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江连忙插了一句: 
  “那么,也是观光胜地啦?” 
  “是啊。每年的5月到10月,观光旅游的专用船就从须佐湾出发。但因镇子小,人也不那么多。12月到来年3月,天气不好,海面上也常起大风浪,所以这个小镇子也显得很冷清呢!” 
  “原来这样。” 
  “小姐,不,水江,您想听这些事儿,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问完,大神旗江狡黠地笑了。 
  “不,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水江感到旗江的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种极力猜测的样子,便马上戒备起来。 
  “要不就是有什么事儿?” 
  旗江边问边用筷子去夹一块鸡肉。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今天只是想见见你。” 
  说完,水江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笑了笑。 
  “那你和大形先生是毫无目的地来和我聊天来了?” 
  旗江夹着一块鸡肉,在佐料盘里蘸了蘸,又问了一句。 
  看来她的确喜欢清炖鸡肉,而且吃起来也很在行,但同时她似乎心里也明白,今天出来不单单是吃饭的。 
  水江和大形想了解这次谋杀事件的种种细节,尤其关于志方绫子,他们希望能发现新的情况。 
  当然,旗江完全知道今天让她出来的目的。她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聊着,一边还开心地吃着。一个25岁的姑娘,居然老练到这个程度,完全像是一个成熟的嫌疑犯。 
  “我听说你对清炖鸡肉很在行,所以我非常想和你见个面,好好聊聊。” 
  水江也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大神旗江说道。 
  对这一点,水江也不是外行。 
  “那我还接着说下去吧?” 
  旗江恶作剧般地看了一眼水江和大形说道。 
  “行啊。” 
  水江也半开玩笑地附合着说了一句。 
  “我家在须佐町,开了一家很小的食品店。我们都是女孩,姐妹3个人,我是最小的……” 
  “你是最小的?” 
  水江吃惊地看着旗江。 
  “是啊,我两个姐姐很早就结婚出了家门,而我现在还独身一人呢!” 
  “那你一直住在须佐町吗?” 
  “是啊,一直住到高校毕业。” 
  “那高校毕业后呢?……” 
  水江又迫问道。 
  “我就进了山口市的护士学校,住在学校的学生宿舍里。我偶尔也回一下须佐町的家。可后来,我还没有毕业,父母就双双去世了,所以我就再也不想回须佐町了,我一个人住在那里是不行的……” 
  “那你就再也没有回去了吗?” 
  水江问道。 
  “是啊,我把那处住房卖给了别人,人家也把那儿改成了餐馆。” 
  旗江的语气也低沉了下来。 
  “那你就只能在山口市住着啦?” 
  “是呀。不过,我从山口市的高等护士学校一毕业,就到了东京。从那时起,我就在我的一位老师工作的妇产医院里住了下来,在那儿干护士,一干就是两年。后来,我又到志方先生家做保姆。我这前半生就干过这么两种职业。” 
  “两种职业?你在给志方先生家当保姆时,还在他的‘志方诊所’里当护士吧?” 
  “咳,是那么回事儿。‘志方诊所’的护士不够或病人多时我才去帮忙,10天里有8天是当保姆呢!” 
  “不过,这种职业也很有意思呢!80%的时间当保姆,20%的时间当护士……这么说,他们给你的工资一定很多了?” 
  水江饶有兴趣地问道。 
  “其实,我的目的就是找一份工作,钱不钱的并不重要。而且,有了钱我就存起来,为了将来。我觉得光为了钱就没有意义了。” 
  旗江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水江感到,这是大神旗江说的心里话,但无意当中,也说出了她为了自己的将来,希望能有一大笔钱的愿望。 
  “存钱倒不是个坏主意。” 
  水江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但水江马上感觉到大神旗江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快的神情。她用一种卑俗的目光向水江看过来。也许这正是大神旗江的性格表现吧。 
    
4

  志方绫子和大神旗江在什么地方有点儿相似 
  水江有这样的直感。 
  到底在哪些地方相似呢? 
  心计高?或是更注重事物的合理性?但又有一种明显的拜金主义。 
  水江感到志方绫子和大神旗江至少在一点上是共通的。她们都不想把自己的人生与“贫困”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人生的第一条件是物质的丰富,生活上的奢侈是不会嫌多的。 
  她们每日每时在分析着生活中的目标,计算着行动。在这些方面,志方绫子和大神旗江是一类人。 
  水江听说过,志方绫子是豪门贵族出身的大家闺秀。她的爷爷直到昭和二十年,即1945年还称作子爵,虽然那时这种爵位的人仍不少,但这多少说明她家也是有相当身份的大户人家。 
  到了绫子母亲结婚的时候,她家的境况就开始破落下去了。爷爷一代的风光也名存实亡了。在昭和二十五年,即1950年,绫子的母亲结婚时,她最值得骄傲和显示身份的就是那件结婚礼服了。因为在当时战后那特殊的物质严重缺乏的年代,这件结婚礼服可算得上是相当豪华的奢侈品了。 
  以那时为分界点,绫子的家开始走下坡路。绫子从小就有了苦难生活的经历。据说直到大学毕业时,她一直处在风雨飘摇的生活中,连上大学的费用也是勉勉强强应付下来的。 
  因此,从学生时代绫子就决心要改变自己的生活,起码要嫁个有钱人。 
  后来,绫子在一家制药公司里就职,然而,由于她是个普通工人,没人瞧得起,恋爱的季节一晃就过去了。虽然也有人向她求过爱,不过因为都不是她所希望的富家,所以一事无成。 
  如果对方有钱,所有其他条件都不成问题,绫子择偶的唯一标准就是钱。因此,后来经人介绍,她与志方刚毅结了婚。 
  志方刚毅是再婚。他早在25岁时就娶过一房太太。他当年已经51岁了,而绫子在26岁时还不知道做一个妻子是什么滋味。 
  从那之后过了9年。夫妻之间一直没有孩子。丈夫比她大25岁,那么,丈夫也许会早早地先妻而去的。 
  也就是说,如果志方刚毅70岁病故的话,绫子才刚45岁。那么她就会继承丈夫留下的一大笔遗产。 
  “我这么自傲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我引以为豪的就是我丈夫很有钱。” 
  当时在东洋饭店见面时,绫子就是这样对水江说的。 
  与其说是“不好意思”,倒不如说她讲得都是事实。志方刚毅的确是一个有钱的人。 
  他是一名医师,又是肝脏病的权威,就凭这一点,他的收入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准天文数字了。 
  他还被当地称之为“钱博士”,并被当成名人请去过电视台。 
  据说他还参与了不少股票生意,还专门买卖不动产。 
  目前他已成了医学界的一种学派,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了。实际上,他已成了拥有一大笔不动产股票的“大款”了。当然,这笔钜款也有绫子的份儿。 
  对于绫子来说,青春期是一个没有恋爱的荒芜的季节。和年轻的男人结婚、生儿育女做母亲,这些人间乐趣她都未曾有过。可以说,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过过这种“贫乏无味”的生活。 
  但是,她和一个比自己大25岁的男人结婚,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结果,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然而这一切都是以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生育过孩子为代价的。她的生活信条就是:一直到死也一天不想为金钱而烦恼。 
  当时,她是这样对水江说的: 
  “水江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误会。你猜一猜,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谁?很遗憾,并不是紫乃原先生,而是我的丈夫。如果失去了我的丈夫,我的前途将变得一片黑暗。这种感觉,水江小姐再过10年就会明白的。对于30多岁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一位有钱的丈夫。 
  “对我来说,贫穷是无法忍受的。如果现在我失去了我的丈夫,我就不得不破落成一个穷人。 
  “不、不,我决不希望我出现这种困境! 
  “如果像水江小姐所说的那样,我背着我丈夫干出了不伦事情的话,我丈夫会马上宣布和我离婚的。那时我将在一夜之间失去一切一切,那我就彻底完了! 
  “我说水江小姐,你看我像是那样愚蠢的女人吗?” 
  这就是绫子,她是绝对不会干这种蠢事儿的女人。当时,水江认为绫子说的是真话,她所希望的就是一生都过令人羡慕的生活。 
  绫子肯定就是这样想的。至于大神旗江,她比绫子更甚,因为她和绫子一样,信奉同样的人生哲学。 
  大神旗江也是把存钱做为人生的一大乐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是会不择手段的。 
  水江已经看出了大神旗江隐藏在她心中的这个野心。如果说得严重一点,她是不借为了钱而丧命的。 
  这么说,大神旗江会不会是那种容易被人收买的人呢?如果绫子给了旗江一大笔钱的话,她也许就会对她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保持沉默的吧。 
  尤其是涉及到了杀人案件。尽管旗江知道绫子是杀害紫乃原的凶手,她也许会做绫子的“不在现场证明”的证人的。这样,旗江也就成了同谋犯。 
  如果说单纯是为了得到一笔钱,那是不会轻易成为杀人案件中的同谋犯的。除非这里面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能构成做同谋犯的理由。 
  “水江小姐这会儿认为夫人是凶手吧?” 
  大神旗江双肩一耸问道。 
  “这个吗……” 
  水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为什么,水江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旗江肯定是从绫子那儿得到了一大笔钱,因此心甘情愿地为绫子作伪证。 
  “您甚至都不仅仅只是认为她是凶手,而是已经坚信不疑了吧?” 
  旗江一边说着一边把盘子中剩下的几块肉和菜一股脑儿地倒进了锅里。 
  “不,按目前的情况,还不能下这个结论……” 
  水江的声音变小了,语言也含糊不清。 
  “对不起,我误解了您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下结论太早了?” 
  “是的,这也是搜查总部的看法。” 
  水江答道。 
  “我和搜查总部的意见一致,这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认为有几点可以排除是夫人犯罪。例如,夫人杀害紫乃原先生的动机就没有。” 
  “不,不是没有动机,而是还没有找到动机。我是这样想的。” 
  水江反驳道。 
  “还有一点。” 
  旗江不顾一切地又接着说道: 
  “夫人穿的那件纯白色结婚礼服上一滴血也没有哇!” 
  “这倒是个事实。” 
  水江点了点头。 
  “案发当夜的11月1日淩晨零点四十七八分的样子,我往深泽公寓打了电话,电话是夫人接的。随后,夫人很快就回到了府上。当时还有两名巡警也看到了。那时正好是淩晨1点左右呢! 
  “紫乃原先生的死亡时间,据法医鉴定是淩晨零点至1点的时间,而这个时候,志方绫子夫人是有‘不在现场证明’的。” 
  旗江信心十足地说道。 
  “不一样呀!” 
  水江反驳道。 
  “怎么不一样?” 
  旗江反问道。 
  “紫乃原先生在淩晨零点40分还往外打过电话呢!” 
  水江沉着地说道。 
  “打电话……” 
  旗江有些紧张。 
  “是的。” 
  “往什么地方?” 
  “高崎市的家里。” 
  水江仍旧很沉着地答道。 
  “往高崎市?” 
  “对。11月1日的淩晨零点40分,高崎市家中的电话铃响了。紫乃原先生的母亲被吵醒后接的电话。她说是紫乃原先生亲自打去的呢!” 
  “肯定是紫乃原顾一先生吗?” 
  旗江不甘心地反问了一句。 
  “当然了。他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了,难道连真假还听不出来吗?” 
  “他在电话中说了什么?” 
  旗江又问了一句。 
  “电话的内容记不太准确了。不过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说想打个电话,而且说因为时间太晚了,有些对不起。说了这些就挂上了电话。当时他的母亲还以为儿子喝醉了呢,谁料到第二天……” 
  “说了五六分钟吧?” 
  “几分钟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紫乃原先生还活着。因为如果他死了,就不会亲自打回电话的了。” 
  “那么,顺一先生在11月1日淩晨零点40分时还活着7这么说,他的死亡时间只能从零点40分算起,到1点钟,仅仅为20分钟了?” 
  “是的。” 
  水江果断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又问了一句:“怎么,旗江对这件事也知道得十分清楚吗?” 
  “因为5天前我在搜查总部听到员警是这样对我说的。但这20分钟里,夫人的‘不在现场证明’是完全的呀!” 
  大神旗江说完,用轻蔑的目光看着水江笑了笑。 
  不知为什么,水江觉得自己和旗江并不构成敌对关系,也没有必要要决一胜负。而此时此刻,旗江像是要把自己赶进死胡同一样,也许她因此会有一种快感吧。 
  “您还有什么事吗?” 
  水江把目光转向了大形。 
  大形的脸部表情很复杂,他习惯地把左手大拇指放在口中咬着。他是8天前接到了要他休养的命令的,而且明确规定,他在未得到准许之前,是不得以搜查员的身份出入碑文谷警署的搜查总部的。 
  也就是说,目前他完全是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再也得不到新的情报来源了。而刚才所说的,案发当夜,11月1日淩晨零点40分,紫乃原向高崎市的家打电话一事,就是十分重耍的情报。 
  这个情报,连旗江也是5天前知道的,而做为一名警官却是到这会儿才知道,大形感到十分可悲。 
  “这些照片是从夫人那儿得到的。共50多张,都是紫乃原先生拍的。” 
  旗江把其中的三张照片摆在了桌子上。 
  无论哪一张都是快像,而且都是绫子穿着那一身白色的结婚礼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不出这是一件旧了的、过了时的衣服,怎么看都仿佛是新的结婚礼服。 
  而且还可以看出,这些照片都是精心化过妆以后拍的,人显得很年轻。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水江觉得照片上的人不过才20来岁。在绫子那高贵的微笑中,有一副天真烂漫的可爱神情。 
  照片的背景是水江十分熟悉的,那是紫乃原在深泽的公寓,是601室。绫子摆好了照像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照的。 
  所有的照片都是绫子一个人,和紫乃原合影的一张都没有。也就是说,可以认为这都是紫乃原一个人照的。 
  “紫乃原和我家夫人,从被害和杀人这两个问题上,都不是因为很深的男女关系引发的。紫乃原先生的母亲也可以做为证明绫子夫人‘不在现场证明’的证人的。因此,再对夫人进行什么调查不就是徒劳了吗?” 
  说完,大神旗江又满满地盛上了一碗汤。 
  她一边贪婪地喝着,一边狡黠地笑了。 
    
5

  11月24日,事情有了变化。 
  一名与本案有关的人死了。 
  死者是宝木三郎,今年34岁。他和紫乃原都是同一医院、同一内科的大夫。 
  这位宝木大夫就是在案发的当夜用自己的车把紫乃原送回他住的公寓的人。不仅这一次,紫乃原曾常常这样搭乘他的车。 
  宝木大夫开车上下班。紫乃原没有自己的车。 
  由于宝木大夫住在世田谷区的尾山台,回家时正好路过紫乃原的家,两个人下班时间又基本一样,因此紫乃原常常搭乘他的车。 
  如果仅仅因为这一点,宝木是不应当被牵连到这桩杀人案中的。当初搜查总部就根本没有理会他在这个案件中的位置。 
  但是,随着调查的进展,宝木的嫌疑也越来越大了,而这个线索也是在医院里发现的。 
  第一内科的工作人员的每一个人都守口如瓶,从不议论这个案子。但是,第二、第三内科的人却无所顾及。人们爱议论的毛病促使一些人不说便觉得难受。于是,过了几天后,便有人风言风语地传着闲语。 
  结果,有了意外的收获。 
  搜查总部有了新的线索。 
  “据说在10月初,紫乃原先生与宝本先生曾大吵过一架,可在此之前,他俩可是全院闻名的一对朋友呢。” 
  “不,早先两个人就十分对立。紫乃原是外向型的人,而宝木是内向型,甚至可以说近乎冷酷的人。他们之间是油和水的关系。没有事儿的时候好得和一个人似的;一旦有了矛盾,就会像水和火一样不相容的。” 
  “他俩发生冲突的事儿,是关于输血研究计画有不同意见而引起的。当时,紫乃原先生认为这项研究没有特别的意义,而宝木先生则激烈地反对,因而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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