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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窗外,已经大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正在这时,勾灵送饭进来,刚把饭菜放到桌上,便看到了我腰间的衣服上浸出的血,连忙问我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听完,勾灵感动的非要看我的伤口,只好脱下衣服,让她给我重新包扎。
吃过早饭,加上好歹也是混了一觉,精神有所好转,只是双膝非常的酸麻,勾灵为了让我跪的舒服一点,弄了两个麻团给我垫膝,跪在麻团上,远比跪在地上舒服的多,心中暗叹,怎么我就想不到,看来这女人比男人心细的说法,还真的是有这么回事。
如此边跪边打瞌睡,又是吃饭又是洗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终于是拜完了三天,抬起膝盖,已经麻木之极,算好勾灵给我敲打了半天,才渐渐的恢复了感觉。
早上的时候,那人又给我割了一刀,不过,这刀割下来就只是表皮之伤了,仅仅只划破了皮而已。
稍事休息,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拜回来的魂魄,连同之前转到纸人身上的老王的命息,如数的续回老王的本体,再把对方手里沾着老王的血的木偶人给毁掉,就算大攻告成了。
这次救他一命,定要他多给我些狗头金,否则定要缠着他要。当下,便吩咐勾灵出房,在房内的东南角烧过纸钱和香。
重新跪到纸人面前,对着东南角拜了三拜,口里念道:“魂已归身,魄已回体,三魂气魄归原身,只留空壳给副体,天地万物有原宗。”
念完,用手指着老王的身体,对着纸人大声说道:“老王,此时不回原身,更待何时?”
只见原本纸人对着我拜了三拜,便轻轻的倒了下去。
“很好。”我在心里说道。
来到床前,床上躺着的老王已经渐渐的恢复了血色,为了他,我拜了三天三夜,还替他挨了两刀,也算的上是对的住他把勾灵许配给我的一片好心。
不过,此时虽然已经把老王的三魂气魄给唤了回来,但要破了那人的降头,还得彻底的把他手里那个沾有老王的血的木偶给毁掉,否则,日后他还可以利用这个木偶人重新给老王放降头。
要毁掉他的木偶,现在已经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了,那人的木偶沾了老王的血,附了老王的魂魄,可以说也是老王的一个副体,和我手里的纸人其实已经连成了一体,只是我手里的纸人用了一根墨线和老王的原身连着,二者生命相连,保住了老王原身的不死。
现在老王已经从那人的降头术中解放出来了,因为对方的木偶上没有了老王的魂魄,要毁掉他,只需要把我面前的纸人用真火烧化,对方手里的木偶也就自然的跟着被一起烧化。
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想着,我便把少许朱砂放到茶里调匀,从地上拿起一根还没有燃尽的香,滴上一滴伴有朱砂的茶,香头上便燃出一点带有蓝色的火焰,看着纸人被真火引着,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是放了下来。
走出门外,透了一口气,午后的夏天,房内炎热之极,连日来足不出房,身上已是痱子丛生,搔痒之极。
外面烈日当头,心里倒是有点怀念雪峰山顶的白雪,想到雪峰山,白彝女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就在心头闪现,拭干额头上的汗水,悲伤再一次的笼上心头。
暗想如果学道之人把道术不用于正途,而是用来害人的话,那真是一件造孽的事情,但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不为财色富贵心动呢?不把恩怨情仇铭记在心?
我们都是凡人,谁也不能摆脱这些东西的困扰,想这给老王下降头的人,应该也是如此。而我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恶魔军师为祸人间,如果不是为了探究师傅的诅咒真相,又怎么会进入匪穴当卧底,最后把他钉在古槐上让他永不超生,也不会和木云枫斗的死去活来,险些让自己送命,原来自己也是不能摆脱凡事的困扰,只是自己做事的出发点不同而已。
想到这些,心里不由的长叹一口气:“问世间神是何人,只是超脱凡人而已,但要做到正真的超脱,我想可能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所以,能够当神的,也只是少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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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夜郎王多筒
第五章 … 新的伙伴
来到正厅,除了勾灵和小翠在,其他的人都是不见踪影。
勾灵见我一脸的憔悴,连忙给我打来凉水,关切的问:“王长老的事情做完了?”
我无力的点点头:“老王已经没事了,只需要再休息数日当无大碍。”
勾灵感激的看着我,她自幼丧了双亲,虽然继承了家族里罕见的血统,但她却是王长老带大的,在她心里,一直便把老王当她的亲爷爷看待。
“四弟他们三人呢?”看着激动的勾灵,我好奇的问道。
“他们三人这两天都在城内搜寻那个坏人的下落,六弟非常的愤怒,晚上都还出去找,可是没有一丝线索。”勾灵正打算坐下去和小翠一起把绿豆里的小石子挑出来,估计今晚打算熬煮绿豆粥犒劳我。
“今天如果找不到就算了,那人在老王身上下的降头已经被我破了。犯不着再和他斗下去。否则,冤冤相报何时才是尽头。”听到我的话,勾灵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确实,说出这句话有点不像我平日的语气,平日里我是一个不分输赢不搞出胜负决不罢休的人,此时,心里竟然有点担心他们三人,怕他们引出什么事情来。
晚上,四弟他们回来后,个个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看样子,又是白忙活了一天。
六弟一进屋门就是一阵牛饮,喝下了一大瓢凉水,可能白天因为找那人,水都顾不上喝,真是一个死心眼的人。
勾弈没有说话,听我说老王已经没事,径自进房去看他去了。此时,晚饭还没有做好,勾灵和小翠正在厨房里忙活,兄弟三人闷闷的坐在桌子边上,没有说话,王长老虽然被我治好,但我心里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的快乐,师傅的事情没有一丝的转机,司马林和三弟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都是发生在和自己有关系的人身上,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害怕这些事情再在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身上出现,如果遇到自己不能处理的事情,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四弟见我闷闷不乐的坐着,起身关切的问:“大哥,王长老身上的降头已经被你治好了,如果有心事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啊!是在担心天羽师傅么?”
看着四弟满脸关切的样子,我无奈的摇摇头,打起精神说:“没事。”
说完,便对着四弟笑了笑。四弟疑惑的看着我,搞不清楚我到底在想什么,只好重新坐了下去。
这时,勾灵和小翠端出饭菜,屋内顿时就弥漫出饭菜的香味,香味让六弟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先尝为快,边吃边点头赞叹,逗的大家不禁莞尔。心里的不快,也被六弟的率直扫到了九霄云外。
饭菜上毕,大家围桌坐好,勾弈还在老王的房内没有出来,我示意勾灵去叫他们出来吃饭,勾灵会意,径自高兴的去了。
没过多久,老王在二人的扶持下,拖着虚弱的身体从房内出来,见我们大家都在等他,连满表示歉意。
一阵寒暄过后,大家重新坐好,正当大家准备拿起筷子的时候,老王却说话了,见他要起身,众人连忙央求他坐下在说。
只见老王固执的站了起来,说:“这次多亏了鬼道你的帮忙才让我免去一劫,自从上次木云枫的事情以来,我发觉很多事情我们自己都是无法独立的处理,这次又是靠鬼道你。想这些巫蛊之术多是起源于我们苗族,然而到了今天,在我们族内却再也找不到几个高手出来,以后如果碰到这样的事情,再请鬼道你出手,我也就不好意思了。鬼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完,便向我拜谢,惊的我出了一阵热汗,连忙用手托住他,说:“都是自己人,有话就说,何必这个样子,能帮的我就帮。”
不知道这老不死的肚子里卖的又是什么把戏,见我扶起他,对身边的勾弈说:“勾弈,还不向鬼道先生行礼?”
正要舍掉老王去扶他,勾弈已经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对我砰砰的磕起了头,现在真的被那老不死的给搞迷糊了。
老王见勾弈已经跪地磕头,方说:“鬼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叫勾弈跟着你,让他长长见识,学学本领,日后也好让我们苗寨多个能人,你放心,我并不是叫你收他为徒,这后生天资聪颖,性情诡异,也有点本事,跟着你,断不会给你惹出什么麻烦出来,你只要在你施法的时候,让他看着就是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做的,尽管叫他做就行了,不知道鬼道你意下如何?”
听他的意思,是叫我传些东西给勾弈,这勾弈的本领我以前是见识过的,他精通驱蛇术,光这一门本领恐怕当世之人,能够超过他的也就只有寥寥几人而已,叫他跟着我受我差遣,实在是有点让我不好意思。
更何况,师傅临终前曾经对我说过,叫我不要轻易收徒,否则,本门法术被一些居心不良之人所用,恐为害人间,所以,这老不死的话倒是让我为难起来。
大家看我沉吟不语,都满脸期待的等我说话,那勾弈缺还跪在地上跪伏不起,大有我不答应就不起身的意思。
见他如此诚心,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如果我答应了,日后不传他本事你们定会说我小气了不是,不答应,你们更会我说我。就让他跟着我吧,他自己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学成什么样子,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便把勾弈从地上扶起,见他额头都磕出了血,连忙用袖子给他擦拭干净,拉着他到我身边坐下。
老王知道我已经答应,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上的病痛好像全部愈合了一般,拿起酒便大口的喝了下去。
“你嫌你活的太久了是吗?”我故意的呵斥着老王。
老王哪里肯听,口里嘿嘿笑着,只顾喝酒,勾灵见状,强制的拿去他手里的酒杯。
见状,老王这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这老不死的,哪里还顾着自己的身体,刚从降头中解脱出来,喝酒是大忌,他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看到大家都开心的笑着,勾灵连忙喊大家吃菜,刚才罗嗦那么久,饭菜都已经凉了。吃罢,大家又聊了两个时辰,这才纷纷散去各自休息,暂且不表。
平日里闲来无事,心里却开始盘算着司马林和三弟他们现在身处何地,按照计划,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不管那古字和古图之谜有没有着落,也该给我消息才行,否则,师傅的诅咒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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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夜郎王多筒
第六章 … 摸金校尉归来
美美的休息了一晚,早上醒来,精神大为好转。
勾灵起的早,正在窗户边上梳理着头发,见我起床,给我穿好衣服,笑道:“哥,你知道你昨晚说什么了吗?”
“我说梦话了吗?”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勾灵。
勾灵点点头:“是啊,只听到你骂了句妈拉个巴子的,不知道你在骂谁呢?”
我嘿嘿的笑了笑,摸摸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昨晚自己到底在骂谁来着。来到正厅,勾灵打来洗脸水,老王也来凑热闹,这老不死的恢复的还真快。
见我和勾灵非常亲密的样子,摇头叹道:“真是一对幸福的鸳鸯,算好不是乱棒打成的。”
叹完,估计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只有当灯泡的份,很识趣的端着盆子到井边洗脸去了。
看着老王已经日显消瘦的身影,不知道这苗王他还要当多久,真要当到死,我倒是为他觉得不值,如此一大把年纪,还要被那么多俗务缠身,倒不如自己找个清心的所在,筑茅屋两三间,好好的享受不多的日子。
正在这时,大门口突然传来重重的敲门声音,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这么早就敲门来访。
听到声音,勾灵连忙出去给来人开门,门一开,便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嫂子,是我们呢,这么早就来敲门,对不住。”
听声音,认得是五弟司马林的,心里大喜,赶忙起身到门口迎接,还没出正厅,勾灵却已经带着他们进来了。往门口一看,果然,是五弟来了,还有二弟、三弟。
司马林见我不住的上下的打量着他,硒笑着说:“大哥,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啊,像看一只鬼样的看着我?”
“你整天都在地下过活,鬼都比不上你,哈哈……”相视之间,四人大笑,心中真的无比激动。
兄弟几人寒暄了一番,司马林把我拉到一边,神秘的说:“大哥,这次我们可是发了。”
说着,便从身上背着的行袋里掏出了一大堆东西,有八面玉玲珑塔,五色雨花石,一对玉制花雕,金银做成的玩意更是不计其数。看着他麻利的掏出这么多值钱的东西,这小子最近应该倒腾了古墓,弄出了这么多明器,难怪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不知道那古字古图有没有什么线索。
眼前的明器让我有点眼花,这些东西如果卖出去,可以卖多少钱我实在是算不出来。当下便笑着对司马林说:“你倒是发财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口饭吃吧,总比我和死人打交道划算,怎么样?”
“大哥,你就别在我面前叫穷了,这些东西卖了,大家都有份,最近是是倒腾了一宗大的,这些就是收获了,当然,多亏了三哥对机关的了解,才搞出了点名堂,否则,就我那两下子,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般的满山乱挖了,哈哈……”司马林的话把二弟和三弟也是弄的哈哈大笑。
这时,勾灵已经倒好了茶,招呼大家坐过去喝茶,这才意识到刚才只顾说话,竟然忘记了招待几个好兄弟,听勾灵在那里喊,便连忙叫他们过去喝茶。
喝过茶,三弟站了起来,对司马林正容道:“五弟,你还有个东西没给大哥看吧?那是大哥想要的,快点拿出来给大哥看看。”
听到三弟的话,心里一惊,心里估摸着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东西定是和我师傅的诅咒有关,当下赶紧向司马林凑身过去。
只见司马林仔细的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说:“正准备给大哥看的。”
说着,便把一个东西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去掉包在外面的绸布,看他如此小心的样子,知道是个很重要的东西,看来,师傅遗信中的古字和古图之谜是有线索了。
绸布严严实实的包了三层,去掉绸布后,这才看到里面包着的,原来是一本古书。书面已经呈现出褐黄干枯的颜色,用油蜡裹着的纸相互之间粘贴在一起,看来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
拿到手上仔细一看,可以看到书上密密麻麻的画着一些奇怪的像蚂蚁一般的字,心里一惊,这蚂蚁形状的古字和我师傅留下的古字颇为相近。
小心的翻开,有的地方还画着奇怪的图形,有点像地图,不知道这书是什么来头。
当下好奇的问道:“这是一本书,看的出里面写着的字和我师傅遗信中的古字是一类的,你们从什么地方弄到的?”
“自从上次在长沙分手后,心里就不敢忘记哥哥给我的重托,找了几个道上的前辈询问,仍然是知之甚少,他们只知道那古字是夜郎文字。后来和他们一起前去拜会一个老前辈,希望他能作出解释,那老前辈正好在北方倒腾一个古墓。墓穴倒出来后,从墓主的身上搜出来这么一本书。墓主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凭我的直觉他并不是什么王侯将相之流,但墓内却有很多的珍贵东西,八面玲珑塔就是从那里掏出来的,这墓主或许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商人,然而见识却是不高,找人看穴,却是一个假的阴穴,从他墓穴内陪葬的物品来看,多是极为珍贵的宝物,为何没把那些宝贝放在眼里而唯独把这古书放在身上,显然生前对这书非常的看重,死也要拿走。书中的字我是看不懂,但最后有八个古汉字批注。”
司马林说完,便把书本的最后一页小心的翻开,果然,书本的最后一页有八个古汉字,写着-‘夜郎自大,绝非口夸’。
合上书后,司马林继续说:“见书中写着夜郎,想那夜郎古国应该就是在这湘西和贵州地界,心想这事可能会和天羽师傅的诅咒有关,这才和二哥三哥连夜赶往这来。”司马林打住话语,忖忖的看着古书上的字,陷入沉思不再说话。
“如果书中的字是古夜郎字,这么说来,天羽师傅的诅咒一定和夜郎古国有关系的。”转头望向二弟,我提出了建议。
“有道理,大哥,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这夜郎国的事情,我们知道的却不是很多?”二弟一脸茫然的说。
“对了,关于遗信中的古图上画着一个小孩破竹子的事情,倒是有个故事,听同行的前辈讲。”司马林突然说道。
“说说看,五弟,或许会对救我师傅有帮助。”我激动的说。
“这是个传说故事,关于古夜郎国的。传说中,夜郎古国是由夜郎王多筒建立的,据说有个妇人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一截竹筒漂在江面上,捞回来打开竹子,却发现有个小孩在竹子里面,这个小孩就是夜郎王多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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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夜郎王多筒
第七章 … 古墓遗书
“如此说来,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