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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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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逃出了多少里地,在马儿脚力不足的时候,终于勒住了马缰。

    文霜岩从马上爬下来,头发凌乱,浑身湿透,两脚踩在泥里,左脚没穿鞋子。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表妹,你还在吗?”

    文霜岩向四周望去,只有无尽的野树林,没有半个人影。

    会不会一直在梦里啊?

    耳光又响了,还是自己抽自己,生疼。

    疼不疼?

    表妹问。

    “脸都肿了,能不疼吗?”文霜岩抱怨的捂着腮帮子,抬头看了看树顶,依然没人,顿时满心疑惑:“表妹,别闹了,你到底躲在哪儿,出来见一面吧。”

    你少废话,能坐就坐一会儿,等下马儿歇过来了,还得接着赶路呢。

    “屁股都颠碎了,还赶路?”

    文霜岩没好气的转到树后。

    你去哪?

    “撒尿!”

    惊吓了一夜,颠簸了一夜,不想尿尿才怪。

    文霜岩紧挨大树,解开丝绦。

    正在低头痛快的时候,突然听到尖叫。

    烂表弟,你怎么这么恶心?尿就尿,干嘛还盯着那个东西看?

    “秦筱梅,你还要不要脸,表哥撒尿你也偷看?”

    文霜岩再站近一步,紧紧贴着大树,左右相顾,一直没发现表妹在哪。

    你太恶心了!尿就尿,干嘛还扶着那个东西?

    “喂!你够了!别再偷看了!”

    似乎怎么躲也躲不开了,虽然表妹自小顽皮,但一直恪守男女之礼,今天怎么疯到这种程度?

    天字第一号的烂表弟,你还不明白吗?我的魂魄现在你的身体里,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你摸到的,就是我摸到的。

    “你的魂魄在我身体里?”文霜岩长叹一口气,低下头,认真做着没做完的事:“你真会鬼编。”

    不是鬼编,俗称叫鬼上身。

    秦筱梅受够了这么恶心的事,文霜岩突然头仰天,手背后,不看也不摸了。

    “秦筱梅!尿了一裤子,满脚都是。”

    喊也没用,一双手背在后面,就是拿不出来。

    只能任由淅淅沥沥,直到结束。

    烂表弟,我现在把你双手放出来,你把裤子提上,不许再摸那个东西,恶心死了。

    “表妹,你能不能讲点理,至少得让我抖一抖啊。”

    烂表弟,你要是再敢动那个东西,我就让你穿不上裤子。

    “哪有男人小解完不抖的?染脏了裤裆,那不是更恶心?”

    你可以不碰那个东西,然后原地跳一跳。

    文霜岩尿了一裤子的狼狈,再次翻身上了马。

    顺着乡路,向镇府而去。

    骑了一路马,斗了一路嘴。

    当文霜岩终于明白表妹是中毒而死的时候,悲怆又大怒。

    他拨转马头,大喊要找白掌柜拼命,却没骑出两步,就摔了下来。

    哼,没有我帮你骑马,你连半里地都骑不回去。

    “骑不回去我就跑回去,跑不回去我就走回去。”文霜岩抓起一块石头,几乎咬碎了牙:“表妹,我一定给你报仇!”

    报什么仇?人家是妖怪,你弄得过人家吗?

    文霜岩扔了石头,又翻身上马。

    “表妹,你别管我,你让我去!”

    笨得要死,就算想报仇,也不是这么个报法。

    “好,表妹,你想怎么解恨,你说,我做!”

    文霜岩又策马奔向镇府的方向。

    你先进京考试,我现在有了透视眼,不怕不帮你考个状元。

    “如此舞弊,有违君子之风。”文霜岩长叹:“我却不能辜负表妹对我的一番情义。”

    情义你个大头鬼,你考了状元后,朝廷就能派你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儿,你当了芝麻绿豆后,就能调集一些手下,有了手下的帮忙,你才能打得过白掌柜。

    “原来如此,表妹聪慧。”文霜岩赞了一句,凄凄哀哀,说起关心:“表妹,你现在做了鬼魂,冷不冷?

第三百三十一章 清清楚楚

    好像人人都知道,地府很冷。

    所以,人人都觉得鬼也一定受冻。

    表妹为寻自己,被歹人用毒鱼汤害死,文霜岩本就心痛至极。

    还算安慰的是,表妹的魂魄,居然鬼使神差的入到他的躯壳里。

    这种状况虽然诡异,但给文霜岩的感觉是,表妹好像还活着,而且两个人并未分开,和从小到大一样。

    问一句表妹冷不冷,是文霜岩出自心底的关心。

    不过,就算秦筱梅冷或热,文霜岩又能做些什么呢?

    冷?我都快热死了!

    秦筱梅嗔怪一声,紧接着语音变得又轻又慢。

    表弟,你,是不是,从来没和女人那样过?

    “那样?是哪样?”文霜岩皱眉想了想,随即脸红,没好气的埋怨:“我是读圣贤书的,懂得礼仪廉耻。”

    表弟,这就是症结所在了,你一个童男子,热得像火炉,都快把我烤熟了。

    “表妹,能不能你骑马赶路,我在马上睡一觉?”

    文霜岩的脸很热,实在不愿意和秦筱梅谈这种事情。

    咦?烂表弟怕谈这种事?

    秦筱梅两声怪笑。

    表弟,你要是憋死了,还能退一步变成鬼,我要是被火炉烤死了,就彻底没戏唱了。

    “表妹,你到底想说什么?”既然躲不过去,文霜岩只有无奈。

    进了城后,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逛青楼,喝花酒,睡姑娘。

    “啊?”文霜岩的下巴几乎掉了下来,要不是有表妹帮他骑马,他此刻一定会摔个头破血流。

    怎么?我为了找你,死都行,你为了我,连睡个姑娘都不肯?

    秦筱梅问得冷冷,文霜岩叹的长长。

    “表妹,这种事,也太难了吧。”连连咂着嘴,好像喝了苦水:“不过为了你,表哥什么都肯做。”

    下定决心后,文霜岩依然有些为难,软软求着:“我做这种事,你在旁边看着,我总觉得别扭,干脆你把眼睛闭……”

    商量到一半,文霜岩突然举起右掌,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七八个耳光。

    哼!你想得美!我随便试探你一句,你就色相本露了,天字第一号的大烂人!

    秦筱梅打骂了个过瘾,再扬鞭催马,四蹄如飞。

    吓得文霜岩大叫救命,又闭不上眼睛。

    进了镇子,文霜岩总算能买上一套新衣新鞋,去除了一身狼狈。

    秦筱梅怕妖怪追得紧,又翻身上马赶路,说是要快点进县里,那里人多阳气盛,也许能避妖气。

    文霜岩不依着表妹也不行,他甚至有点不明白,这副身体现在到底是谁说了算?

    赶到县里时,已经过了晌午饭时。

    文霜岩到小摊子上点了一碗肉丝面,猛往碗里拌辣椒,只把一碗面条搅得通红,心疼的面摊子老板眉头紧皱。

    烂表弟,你老老实实的把这碗面条吃了,连汤也不许剩,作为你想逛青楼的惩罚。

    我想逛青楼?

    我想逛青楼?

    我的天!

    有面摊子老板在眼前,文霜岩也不好自言自语,只能强忍着嘴里火辣辣,生生的连面带汤都吃完。

    给钱的时候,依稀听见面摊子老板小声嘀咕:“占便宜没够,点一碗面条,吃了我半罐子辣椒,活该吃肿了嘴。”

    何止吃肿了嘴?

    文霜岩觉得舌头已经硬得像木头了。

    路过一个小客栈,文霜岩迈步进屋,一脚屋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听见秦筱梅问。

    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妖怪,不是给了你一大笔钱吗?怎么想挑这么破烂的地方住?

    “进京的路还很长,越往前走,挑费越高,省着点用,才不会沦落到讨饭吃。”

    问问伙计,能不能给烧一桶洗澡水?

    这么穷酸的地方,哪有泡澡木桶这种东西?

    这个问题真不该问,只换来伙计一句奚落:“客官,劳驾挪挪步,到有天字号房的大酒楼里寻寻价吧。”

    文霜岩负气甩袖,转头就走。

    伙计倚着门框,看着他走路一扭一扭的样子,嗤笑一声:“娘娘腔。”

    “表妹,我不用泡澡,可以忍的。”见到路旁人少,文霜岩压低声头。

    忍你个大头鬼!你能忍,我忍不了,你全身上下都是臭咸鱼味儿,难道你忘了早晨尿了一裤一鞋子?

    “这怪谁?”文霜岩有点忍无可忍,站下脚步,试图理论。

    只顿了一步,立即又大步流星,向有高楼的地方走去。

    少废话!要是不想在街上抽自己的嘴巴,你就乖乖的住到天字号房去,好好的泡个澡,洗洗你身上的腥味儿。

    到了酒楼门口,有伙计迎出来牵马,满嘴殷勤:“公子,用晚膳还是住店?”

    “给我炖一尾鲜鱼,切半斤酱牛肉,炒两碟儿新鲜蔬菜,上四样时令水果。”文霜岩用颤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锭足重的银元宝,递到伙计手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烧一大桶洗澡水,给我送到天字号房。”

    “公子,点这些东西,这锭银子用不完,您要是住得长久,剩下的钱,我给您存在柜上?”

    文霜岩几乎快哭了,满脸肉疼的说:“剩下的是赏钱,你自己留着吧。”

    “公子爷,您瞧好吧!”伙计喜笑颜开,牵着马儿向后院走去:“我保证您的马今天晚上住单间,吃最好的料!”

    伙计走向后院时,几乎快挠破了头。

    这位客官出手明明大方,怎么脸上却一副刀架在脖子上的可怜相?

    有钱人的脾气古怪,只要银子是真的就行了。

    进了天字号房,文霜岩一屁股瘫进椅子里,满声苦叹:“表妹,你摸得真准,我身上就只有这一块成锭的银子。”

    秦筱梅根本不理他的抱怨,厉声说起规矩。

    等下泡澡的时候,你都要闭上眼睛,不该搓的地方别搓,省得挨巴掌。

    “洗个澡还要闭眼?这是谁定的王法?”文霜岩实在没力气和表妹争了:“我抬头望天行不行?”

    你望哪儿我不管,只要让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会让你喝进整桶洗澡水。

    因为赏钱给的多,所以伙计更勤快。

    鱼炖得鲜,酒烫得热,文霜岩美美的吃了一顿后,洗澡水也烧好了。

    为了不喝洗澡水,文霜岩将毛巾扎在头上,遮住了双眼。

    小心翼翼的摸着木桶边缘,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落水。

    这次秦筱梅没有捣鬼,文霜岩还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水。

    又烫又呛水,文霜岩一慌张,抓掉了蒙着眼睛的毛巾。

    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烂表弟,你太恶心了!

    文霜岩坐在木桶里,左右开弓,打着自己的耳光。

第三百三十二章 恭喜

    一个澡洗下来,鼻青脸肿。

    文霜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时,心里上下翻腾。

    听说鬼是不用睡觉的,表妹不会闹我一夜吧?

    烂表弟,你睡觉打不打呼噜?

    “偶尔。”文霜岩纳闷:“表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要是打呼噜吵醒了我,我就打你。

    还好,还好,原来鬼也是睡觉的。

    鬼确实是睡觉的,只不过,睡一个时辰,就已足够了。

    文霜岩困得双眼红肿,双脚无力,却强强撑起双眼,退出房间,走向马厩。

    和伙计打了招呼,牵出马儿,策马离去。

    伙计揉着睡眼,边回房边嘀咕:“他到底欠了别人多少钱,躲债躲的连觉也不睡了。”

    星月之下,马踏冬霜。

    文霜岩心里泛苦:“表妹,离京试的日子还远着呢,不用这么日夜兼程。”

    反正也睡不着,何必浪费一夜的时间?

    “表妹,你不用睡,我也得睡,我不用睡,马也得睡。”尽管已尽绝望了,文霜岩还是挣扎着讲理。

    切,有本事别求饶,从小到大欺负我的劲头儿哪去了?

    欺负她?

    欺负她?

    亏她说的出来。

    文霜岩实在无言以对了,当他觉得被冤枉的很惨时,更惨的事情来了。

    “表妹,我肚子疼。”文霜岩不是装的,突然疼得白色苍白,甚至流汗。

    少来,是不是想偷懒,还是你又想动什么歪心思?

    “真的,真的疼。”气若游丝,几乎直不起腰来。

    真没骗我?

    秦筱梅狐疑一声,顿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今天下午就有些不舒服,现在疼的厉害。”文霜岩弓起身体,几乎想趴在马脖子上。

    是不是小肚子像冰一样凉,腰像断了一样的那种疼?

    “可能中午吃面条,辣椒放得太多了。”文霜岩紧紧捂着肚子,苦哀:“也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又要赶夜路。”

    秦筱梅笑了,笑得风摆银铃,笑到气短无力。

    没事的,这不是病,疼个四五天就好了。

    “疼成这样还不是病?”文霜岩的冷汗滴到马鬃上,说得颤微微:“等进了城,我得去药房抓一些寒的药。”

    他说的那么认真,又逗乐了秦筱梅。

    药不能乱用,当心吃出毛病,而且,从今往后,你每个月都得疼上几天呢。

    “表妹,你难道是说……”文霜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想。

    表弟,你饱读医书,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筱梅,是你害我!”好好的男儿身,却要遭这种说不出口的罪,文霜岩几乎七窍生烟。

    文霜岩,这种事,又不是我说了算。

    秦筱梅依然在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让你也能尝尝这个滋味,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从小到大,他聪慧,她伶俐。

    谁也不服气谁,互相整治,互相捉弄。

    似乎平分秋色,各有胜负。

    然而,自从鬼上身,文霜岩注定处处落败,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从此后,天天要洗澡,顿顿要吃好。

    做如厕这种事,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能碰不该碰的东西。

    要不是文霜岩声泪俱下,苦苦哀求,他几乎就要往身上扑胭脂香粉了。

    秦筱梅的这段日子,过得一定很得意,因为文霜岩经常能听见她偷偷的笑出声。

    终于苦捱到了京府,盘缠也几乎用光了。

    本以为真的要沦落到讨饭吃的地步了,终于老天开了眼,今年提前开了京试。

    文霜岩盘点了剩下的钱,求了一番后,表妹终于同意在最好的酒楼里,开了一间最便宜的房间。

    在入试的前一夜,仍然被秦筱梅闹的睡不好觉。

    “表妹,明天就要应试了,求求你,能不能就别闹猫了?”

    单手拍疼自己的嘴,听到秦筱梅咯咯两声笑。

    表弟,你怕什么?有表姐的透视眼,你想不考状元都难。

    应试的时候,秦筱梅的透视眼根本就没派上用场。

    因为她说,看遍了整个考场的卷子,烂表弟的文章是最好的。

    说你的文章最好,不是说你的文章真的好,只是其他考生的文章太差。

    秦筱梅不忘损他一句。

    嘴里虽然损他,心底却为他欢喜。

    否则,在秦霜岩走出考场时,秦筱梅怎会高兴的计划在烂表弟中了状元后,要吃哪些好的,要玩哪些地方。

    回了房间关了门,文霜岩郑重的问秦筱梅:“表妹,你的魂魄,是不是可以自由出入我的身体?”

    秦筱梅哼了一声,没有回他。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每当她被问住的时候,就是用哼的一声应对。

    “如果你不能自由出入我的身体,就只能看到两侧的考生文章,但你却说看遍了考场里所有考生的文章。”

    秦霜岩理直气壮的说出破绽。

    你不都知道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秦筱梅终于回了音。

    “我再洗澡和如厕的时候,你不能先出去躲一会儿吗?”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像谁稀罕看你似的。

    她满声不屑,似乎损他没够。

    小时候都是一起洗过澡的人,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她说出这样的话,烧红了秦筱梅的脸。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秦筱梅与她理论:“顽童共浴,那是因为年幼不懂事,现在能和小时候一样吗?”

    我看没什么不一样,该长大的地方一点儿也没长大。

    “秦筱梅!你还懂不懂礼仪廉耻了!”

    两声脆响,文霜岩又自掌了耳光。

    他喊的声音越大,耳光打得就越疼。

    再憋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放榜。

    考生们都挤到榜单前,希望能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名字。

    文霜岩刚推开房间屋门,就见到掌柜的与店小二躬身等到门口。

    掌柜的一见文霜岩,满眼喜色:“恭喜大人高中探花。”

    “探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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