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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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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就是他眼里的我。

    “神仙,求求你,救救我,快把这条鱼弄到东南妖界吧。”

    “你赶我走?”泪已成冰,银铃儿薄唇苍白:“你真的舍得赶我走?”

    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的铃儿,你是我的小春。

    小春转过身,紧低着头:“你是妖,我是人,我连看你一眼都害怕。”

    他将被子裹得更严实,像缩回壳里的蜗牛。

    几句无情语,破碎天真梦。

    仙人苦叹,灵音飘飘:“银鲤铃儿,人间更无情,东南妖界才是你的归宿。”

    银铃儿最后看小春一眼,任仙人弄风,将自己卷入无名深处。

    曾经人间,一场悲观。

    心碎泪枯,千年虚无。

    在银铃儿学会一身仙法,登任妖祖荣光时,无情的小春,早已枯骨。

    故事讲到这里,白衣人低眉叹过,举头问补月仙子:“你喜欢这个结局吗?”

    “瞎编乱造,一派胡言!”补月仙子冷笑,滔天海浪就在她的素指间,只要轻轻挥下,摘月仙子与白衣人就要被灌死在琉璃宫里。

    补月仙子低袖,海浪即将扑下。

    “我也不喜欢这个结局。”大难在前,白衣人谈笑自若:“所以,这个故事还没讲完。”

    补月仙子星眸闪过异样,单手抓住欲落的海浪,等着他说。

    仙人携着银铃儿离去,隐入迷离夜空。

    书童看着小春冷笑:“病秧子,妖怪走了,你叫我一声神仙,我就赐你一粒去除妖毒的解药。”

    指尖沾湿茶水,书童从地上拈起一挫土,在手里搓成小丸。

    也许这粒土丸真是仙人解药,也许是小童子看不惯小春的无情懦弱,只想整整他。

    小春缓缓转身,不见银铃儿倩影,满目悲痛欲绝,整个人突然倒下。

    “行了,人都走了,你装可怜给谁看?”书童冷哼讥笑,走到小春身前,满眼不屑,伸手抓住被角,漠然掀开。

    小春伏在地上,浑身扑漱。

    书童看不得他这副狗模样,一脚踢翻他,仍然笑骂:“别装死,吃药!”

    小春捂着胸口,书童目瞪口呆。

    一把尖刀,深入皮肉,流血已经过膝。

    小春面目惨白,呼吸微弱,眼见着就要不行了。

    “娘的娘个姥姥!”

    书童一声恨骂,出手如电,封住小春的穴道,让血流得慢一些。

    托起小春的头,书童急问:“是谁下的手?”

    小春已无力睁眼,唇角苦涩:“是我自己。”

    “姥姥的姥姥个太姥姥!”书童又骂,气得冒烟:“你疯了!”

    “小春不死,铃儿怎么成仙?”他眉头散乱,气若游丝:“我又怎么能让你们拔铃儿的鳞片。”

    “你他娘的废话!”书童大吼:“你不用插自己刀子,像刚才那样赶走她不就行了吗?”

    “没用的。”小春滑落眼泪:“铃儿对我,情深意重,就算她离去了,还是会回来寻我,唯有我死,才能让她成仙。”

    “你用被子裹住自己,是不让她看到你手里有刀,你等她走了再独自殉情,是不让她悲伤难过。”书童摇了摇头,长叹反问:“你以为你这样做很英雄?”

    问过后,书童重重点了点头,赞叹一声:“确实他姥姥的很英雄!”

    刀子几乎入骨,小春只剩下一口气,连神仙都无力回天。

    书童将耳朵凑近,苦叹轻问:“你还有什么话吗?”

    用尽最后的力气,小春最后一句:“你们若不让铃儿成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小春死了,人已僵直。

    书童苦笑:“要是知道你最后一句是威胁,我说什么也不会问你。”

    故事讲到这里,白衣人突然顿声,笑问补月仙子同样的问题:“你喜欢这个结局吗?”

    “我不信,我不信。”补月仙子星眸落泪,红唇颤抖:“这都是你缠的,这不是真的结局!”

    “这的确不是真的结局。”白衣人双眼有笑,突然回身指向宫门口:“这才是真的结局。”

    望向宫门口,见到俏花匠。

    是小春,让银铃儿爱过恨过的小春。

    “铃儿。”小春双眼泛泪。

    “小春。”情动一刻,补月仙子坠下半空。

    “海浪!”滔天海浪失去补月仙子的法术凌空,突然倾斜而下,白衣人立即迎上,单人破海。

第三百九十九章 决战之时

    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白衣人不是紫金梁,他却不得不去架海。

    因为补月仙子与小春重逢,竟然忘了收起海浪之功。

    琉璃宫顶一片海,被白衣人用双手擎住。

    海浪太重,立即压弯他的腰,又被他用肩来顶。

    “采星师兄,你撑住!”

    摘月眉目焦急,娇音大喊,采星闻声苦笑:“师姐有喊话的力气,也可以上来帮我顶一顶。”

    这也许只是采星的玩笑,却没想到摘月立即纵身,与采星并肩扛海。

    竟肯生死与共?这倒让采星对糊涂师姐刮目相看。

    海天下,小春奔到补月仙子身前,蛮横的抱住她,深情一声:“铃儿!”

    任他抱着,补月仙子星眸垂泪,冷语冰音:“你是人,我是妖,你离我这么近,会被我害死的。”

    “铃儿,你在生我的气?”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是久别几千年的熟悉。

    珠泪滑到唇角,苦涩,补月冷哼:“我是鱼,会让你恶心的。”

    “铃儿,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信?”

    “你连名字都不肯让我叫,还说什么信不信?”补月冷笑无情:“除非你当着我的面再死一次,也许我会信你。”

    曾经的枕边人,此刻句句冷语,小春在铃儿香腮上落下轻吻,放开手臂。

    退后一步,随手捡起一枚尖锐的琉璃碎片,横在颈项间。

    补月仙子抢前一步,素手打翻碎片,揪住小春衣襟,气得咬破红唇。

    见他明眸有泪,满目真情,终于锤打他的胸膛,哭得怜音戚戚:“你这个坏蛋,我随口说说的,你就和我生气,你要是死了,是不是还要丢下我几千年?”

    珠泪恣意,哭出了千年委屈,哭散了千年怨恨。

    其实,在白衣人说到小春插刀殉情时,她就已经信了。

    那的确是小春肯为她做的事。

    泪花闪烁,流离了千年寂寞,重逢了千年相思。

    她恨,恨自己,怎能相信小春无情,怎能活在恨里?

    小春是男人,男人要面子,本不该流泪,可在他的铃儿面前,面子一文不值。

    男儿泪滴在铃儿的耳边,润湿了真情。

    滴落吧,喜悦的泪。

    见到情人相拥,谁能无所动容?

    女儿心思娇脆,摘月粉袖拭泪。

    情动之下,她竟然也忘了正在帮采星扛着海。

    采星咬牙死撑,瘦脸憋成茄子,挤出求救的声音:“补月仙子,能不能先把海浪之功撤了,然后你们随便哭个几万年,我也不会出声。”

    糟糕!

    忘了还有汪洋在头顶。

    伤了旁人不打紧,可别伤了我的小春。

    素袖翻飞收法,海浪渐渐消无。

    突然肩顶轻松,采星落下半空,长出一口气,拍拍胸口,收起余惊,苦笑一声:“我早说过,东南妖界的待客之道,天地罕见。”

    女人爱美,补月仙子方才动情恣意,才想起来哭花了眼妆,转头轻轻擦拭后,仔细再打量白衣人。

    眉目俊朗,却偏是挤出懒散模样。

    双眸如电,却硬是假装满目浑浊。

    有点趣。

    补月仙子登任妖祖几千年,坐拥天地最美琉璃宫,什么样的大人物没见过?

    却想不出究竟是谁对她的前生今世了如指掌,又是谁能跨越几千年还给她心念不忘的小春。

    “你到底是谁?”

    星眸闪烁后,补月问采星。

    “补月仙子,我刚刚讲了那么长一个故事给你听,你就算想拷问我,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喝?”采星无奈作笑,急忙补了一句:“如果有东南酒入喉,那就更好了。”

    方才海浪压顶,补月仙子想杀了摘月与采星。

    现在果品精美,采星手里攥着琉璃酒壶,喝着夜光美酒。

    小春为什么在几千后死而复生?

    又为什么追随采星到东南琉璃宫?

    这些答案,唯有采星喝足了酒,才会说清。

    无酒不欢,有酒便醉,这是采星一惯的面貌。

    摘月毁了半座琉璃宫,在有情人重逢之喜下,不再被妖祖追究,此时双手抱着小果子,皱眉看采星,满心埋怨。

    破师兄,见了酒就不要命,连查案大事都忘了吧?

    酒喝足了,眼皮又沉了几分,采星笑看补月仙子,说出让人震惊的话:“小春不是人,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

    是妖,是仙,是鬼?

    无论小春是什么,他就坐在补月仙子身旁,攥着银铃儿的手,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东南有芭蕉,四季香甜美味,这是采星吃的第六根,他满嘴囫囵,再问补月:“你记不记得小春曾经为银铃儿种了满园花?”

    满园花,怎么能忘,那是种在心里的花。

    小春死在书童的怀里,书童将小春的尸身葬在花藤下。

    在填装坟土时,书童封住小春的三魂七魄,让它们不游离,也不能被地府无常勾走。

    书童以小春的魂魄为种子,他要再种出一个小春。

    发芽才能长叶,长叶才能开花,花落才能结果。

    这是自然生息之事,世间的大多数人都懂。

    但以魂魄做种,这本身就是逆天理之事,想种出小春,谈何容易?

    还好书童年幼,有的是年华可以浪费,历经千年,花落之下,他终于收到了果子。

    而这枚果子,就是小春,只不过是个婴儿。

    养个孩子不容易,还好小春是花果托世,喝水晒太阳就行了。

    但婴儿无端啼哭是天性,书童本身就是个幼童模样,一个孩子经常哄另一孩子别哭,这个场景也十足有趣。

    每当婴儿熟睡后,书童饮茶花藤下,经常遥望东南,几声笑骂带走银铃儿的仙人:“娘的娘个姥姥,你捧一条鱼成仙做妖祖,把我留在人间做花奴,我非得给你捣捣乱,让东南妖界不消停。”

    书童养大小春,不对他说前生今世,只教他仙力法术,变幻神通。

    等到小春长大学成那一天,书童就要派小春到东南妖界抢妖祖之位。

    采星看着银铃儿与小春亲亲我我的甜腻味,扬眉坏笑:“今日即是你们重逢之日,也是你们决战之时。”

    再饮一口酒,采星舔去唇角酒浓,说着唏嘘话:“所谓决战,就是指两人中必须死一个。”

第四百章 抓木匠

    决战,多么残酷的一件事。

    死一个,活一个,是大多数决战的结局。

    也有更凄惨的下场,就是同归于尽,一个也活不了。

    小春牵着银铃儿的手,目光宠爱,满目欢喜,哪有半点肯与银铃儿决战的意思?

    采星虽然故意阴沉着脸,说得很凝重,却谁也没吓着,就连摘月也无聊的笑。

    小春杀银铃儿,银铃儿杀小春?

    笑话!

    区区一个妖祖的名头,不过一方妖界的势力,在有情人眼里,宛若一粒小小尘埃而已。

    谁愿意争谁就拿去,小春与银铃儿的心里装满了彼此,再也容不下这些琐碎事。

    “原来这句话不吓人。”采星撇了撇嘴,长叹一口气:“那我就说点吓人的。”

    还有什么是比让有情人互相厮杀的更吓人?

    采星慢条斯理的说分明。

    小春重生,长在花藤下。

    一枝花藤百朵花,百朵花下百只果。

    怎么可能只结一个果子,长出一个小春?

    说到这里,采星满目喜乐,拍手大笑,似乎喘不过气来,醉脸憋的通红。

    他笑问银铃儿:“补月仙子,你自己算一算,几千年开花结果,能长出几十万个小春,除了你身边的这个小春,还有数不清的小春在路上赶来。”

    只要藤蔓不死,一定花开不止,这倒的确是件吓人的事。

    在补月仙子紧锁纤眉时,采星又笑:“我劝你赶紧撒下东南妖族,全天下的去抓木匠,打一张能躺几百万人的床,至少在几千年里是够用的。”

    一个女人,几百万个丈夫?

    “你!”

    补月仙子俏面飞红,要不是被小春攥着手,险些就要出手教训眼前说胡话的白衣人。

    见到银铃儿果然动气了,采星足饮一口酒,提起另一件事:“小春能重生,是有书童照料,银铃儿能成仙,是有神仙引路,无论如何,这两个仙人懂得世间真情,让人敬佩。”

    “可是他们到底是谁?”补月仙子低眉微叹,说不尽遗憾:“我和那位神仙没有师徒名分,却有师徒情义,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再送我三壶琉璃酒,我告诉你他们是谁。”

    采星饮尽酒底,扬眉醉笑。

    只需三壶酒,就能知道恩人是谁,这对补月仙子来说,如同白送。

    三壶琉璃酒,两只夜光杯。

    徐徐注满琼浆,采星推到摘月眼下一杯,醉说笑话:“美酒不可错过,师姐可敢同饮?”

    狠狠瞪他一眼,摘月端起酒杯,轻哼:“喝就喝,有什么敢不敢的?”

    酒杯凑到唇边,本想摆摆样子糊弄过去,酒浓飘香,惹摘月喉头干涩,干脆舔了一小口。

    好甜,原来琉璃酒这么好喝?

    在采星与补月仙子说话时,摘月慢慢喝了这一小杯。

    “我先说书童。”采星终于揭开仙人身世谜底:“夏披柳絮冬卧雪,闹市行乞伴长歌。”

    “我再说神仙。”再进一杯酒,醉语轻悠扬:“人财两空悠然醒,不过人间一场梦。”

    胡言乱语两句话,采星摇晃着站起身,对补月仙子拱手说离别。

    他打了两个酒嗝,回甘无穷,正要揣起另两壶琉璃酒时,却看到摘月抱着空酒瓶笑。

    桃花飞,人面俏,酒熏婵娟,十方妖娆。

    “师姐,两瓶酒,你全喝了?”采星重重的拍额头,苦叹连声:“我真不该和你客气那杯酒,丢了口粮不说,还得背着你走。”

    醉酒的采星搭起醉酒的摘月。

    摘月软的不能行走,只能把她扛在肩上,采星进五退二,强撑醉步,走到琉璃宫门前,回头对补月仙子醉笑:“别忘了,抓木匠。”

    他刚刚转离宫门,小春立即含住银铃儿的红唇。

    相隔几千年,依旧甜蜜吻。

    被他吻的不能呼吸,不知不觉时,轻纱滑落香肩,露出温玉的胸前风光。

    银铃儿迷离在小春的轻柔指间,小手强撑他的胸膛,娇音羞得几欲不可闻,呼吸喘在他的耳畔。

    “别,你。”躲过他的吻,瘦脸已被烧得火热,怕他再诱惑,立即抢着说:“你老实说,花藤下,究竟结了多少果子多少你?”

    几千后,银铃儿依旧能逗笑小春。

    轻啄她的肩头,小春笑语温柔:“只有我一个。”

    该死,真的被白衣人吓到了。

    小春的嘴唇不老实,在银铃儿的脖颈间嬉戏。

    “你等一会儿。”小手挡住他的嘴,银铃儿轻抚吻痕,羞得不敢看他:“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我已经等了几千年。”指尖被他含住,热吻从手臂又来到胸前。

    “你问你的,我亲我的。”小春耍赖,要吻遍银铃儿的每一寸。

    “你这样逗我,我怎么问?”

    她几分挣扎几分羞。

    “铃儿,别说话。”

    他们第一次时,银铃儿对小春这样说过,

    此刻,爱在怀里,爱在唇下,再羞涩,也要由着他。

    衣衫剥落,瘦腿如玉,温柔滑腻,烫红了嘴唇。

    情动时分,银铃儿素手掀起水幕,遮去琉璃春光。

    却遮不住相爱的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欢喜吧,几千年。

    琉璃宫还被冰窟包围,只要紧紧抱在一起,就是滚烫如火。

    给他所有宠爱,他永远也要不够。

    终于安静一小会,小脸埋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在他手臂上留下牙印,银铃儿娇嗔:“你要是再做自己死去这种事,看我还原不原谅你。”

    收紧手臂,将她揉在怀里,温热的娇躯柔软,又点燃了他的热情。

    “不行。”轻轻推开他,离他远一点,挡住他凑近的嘴唇:“你要也要了,该我问你话了。”

    轻轻攥住她的小手,细吻落在指尖。

    真拿他没办法,以后还要过千年万年呢。

    你猜出我们的恩人是谁了吗?

    书童都教了你什么法术?

    你来东南妖界真是来抢妖祖之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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