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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三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人总有追问的天性,被辰这么一搅和,大家也不管什么狐狸精了,纷纷来了兴趣,各个都想一探皇家的秘密生活。
辰双腿盘坐到中央,像说书一样款款道来:“各位想想‘虎毒不食子’,就算我是狐狸,也比不上老虎那么凶狠吧?我为什么要去害死自己的儿子呢?所以这个谣言肯定不是真的!”
亓羿和韬潋的侍卫们一致认同这点:“恩……有道理!那勾引亲身哥哥呢?”辰就是有这么个优点,可以和任何人打交道、做朋友。现在那些士兵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坐在他们面前的就是“狐狸精”本人!
“那都是我哥哥的主意!”辰把一切责任往自己头上扔。
“啊?莫非你哥哥才是狐狸精?”一群莽夫讶然,竟然开始互相讨论起来。
“不是,不是!”辰阻止他们胡猜,“各位大内侍卫应该也知道,我爹送给我和我哥一人一支笛子吧!问题就出现在那两只笛子上!”
“笛子?莫非殿下说的是江湖盛传的白玉黑曜?”一个人探问。
“你也知道啊……就是这两支笛子!”辰喝了口酒继续,“我哥哥很好奇江湖上关于它们的传说是不是真的,所以要我和他一起试试!”
“试试是指?”
“就是当两支笛子的主人心意相通时,看看会不会有所谓的奇迹出现!”辰说得像真的似的。
“哦,原来如此!”听书的各位听众完全相信了辰的解释,“那么,殿下们有没有成功呢?”
“你们说呢?”辰不答反问。
大家互相看看,然后齐齐摇头,应该还没有吧!
40
“风,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鸿凛看见弟弟一个人坐在亭子里,随即谴下宫人们,上去打招呼。
若是在他人面前,他就必须称呼弟弟为辰,风也要摆出辰的个性一起演戏。这样大家都很累,所以可能的话,他们在和风相处时都会让别人离开,只留下自己的家人。
“大哥……没有,我只是在想辰的事,而且……”风微笑着解释。
从风的坐着的桌子下面窜出一个小人儿,甜甜地朝着鸿凛一笑,“而且爹爹不是一个人……我在这里陪他啊!”
“哎呀,惺儿也在啊……来让大伯抱抱!”鸿凛抱起惺儿,一口亲了上去,“风不要担心辰啦,那家伙脸皮比什么都厚,不会有事的!”
风被鸿凛的话给逗乐了,轻笑几声问道:“大哥放下雅哥哥来找我有事?”
鸿凛点头承认,“是啊……就是关于生孩子的事……爹爹不在宫里,只有来问问你,有了孩子是不是很嗜睡?”
“嗜睡?”风回想了一下,“是吧,那是初期,还很怕热,很想吃……基本上与猪无异……”
“猪……”什么形容词啊!
“大伯、大伯!”惺儿小手拉拉他,“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弟弟?”
“呵呵……再过半年左右!”鸿凛回答。
“半年啊……哎……我这身女装要穿到什么时候啊……万一小弟弟生出来看见我这副样子……爹爹,你说他会不会把我当做‘姐姐’啊?”惺儿真的很担心这点。
风好笑地捏捏惺儿,“小鬼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你平平安安,爹爹保证小弟弟生下来以后一定会叫你哥哥!”
“真的?太好了……我最喜欢爹爹了!”惺儿搂搂风,“对了,大伯,你们有没有找到那个奸细呢?”那个大坏蛋不但害他爹爹,还害他穿女装真是讨厌!
“可惜呢,那人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头绪!”说道这里,鸿凛也有些不甘。
“唔……”惺儿瘪瘪嘴。
三个人聊得正欢,谁也没有发现霁沁遥已经带着亦优来到了这里……
“喂……你等等啊……这样直接去找太子是不是不太好?”亦优拼命想甩掉沁遥的手。
可沁遥丝毫不为所动,硬是拉着他往亭子前行,“不要说蠢话!亓羿的御医都是从贵族中选取,你要考御医就必须通过太子的推荐!再过日子雅哥哥肚子大了起来,他就不会有空来管这些琐事了……”
“可是……”亦优的力气敌不过沁遥,被他半拉半拽到了亭子附近。
“辰好象也在,还有那个……好象是陛下带回宫的那个女娃娃……他们一起啊……”沁遥从不远处望去。
亦优也望过去,“好象是啊……不过……”那个女娃娃很是熟悉啊!
“走,一起去看看!”沁遥和亦优无声地靠近。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外加一听,不用说什么,就完全暴露了……
“为……为……为什么……”亦优看见女装的惺儿,完全说不出话来。
“亦优?沁遥?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鸿凛站起来发问。
沁遥揉揉脑袋,这下事情好象越来越复杂了,“我原本只是希望凛哥哥为亦优推荐,他要参加御医考试……没想到……原来惺儿被你们这么藏着!”
“沁遥叔叔、亦优哥哥……你们好啊,好久不见!”惺儿大方地挥手。
沁遥叔叔、亦优哥哥?好别扭的词语啊……“惺儿,以后不要叫亦优为‘哥哥’,也称呼为‘叔叔’!”沁遥提出来。
“为什么?”惺儿还小,很多事情不明白。
“惺儿,不要乱问了!过来爹爹这里!”风抱过儿子,对着两个人说,“既然这样,我也就不隐瞒了……沁遥、亦优,还认识我吗?”
“……”亦优和沁遥观察片刻,“难道是……风?”
“恩!”风点点头,“是我!去韬潋送亲的是辰!”
“……”沈默……沉默……还是沉默……
“亦优!”风抱着惺儿来到他的面前。
“啊?”
风微笑着向他鞠了一躬,“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的惺儿……其实很早我就想向你道谢,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霁翔风在这里谢过了!”
“不用不用!”亦优慌忙扶起他,脸带微红,“没有什么……这是应该的。”他是第一次被人感激,感觉还真的不错。
沁遥看着一切推测着,“亦优救了惺儿,惺儿装扮成女孩子,辰化装为风……凛哥哥,你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捉奸!”
“啊?”
“大哥,是捉奸细!”
“啧……没有幽默感,我说着玩的吗……”
“……”
亦优考虑了自己的立场,再看看周围的人和事,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韬潋的皇子了,所以……“我不知道谁是奸细,可如果你们是要找谋害惺儿的人……我知道是谁!”
“是谁?”大家异口同声问道。
“就是辰原来的新娘……”
“林允凤!怎么是她?”风大吃一惊,“不太可能啊……”
“是我亲眼所见,她要杀惺儿!”亦优把握十足,“那天我回房去找东西,正好遇见她!她拿着蜡烛放在冰块上,把冰块搁置在床帘下方,这样冰块一化,就可以让蜡烛烧着床帘,她又可以有充分时间来摆脱嫌疑!”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鸿凛疑问,他之前也问过亦优,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肯回答。
“那个女人告诉我,这是我二哥的主意,如果我将她供了出来……那么她就把我二哥给透露出来!”正是这个原因,亦优才誓死不开口。
沁遥悄悄握住了他的手,“那你如今说出来是……”
亦优有些自嘲地摇摇头,“你们都发现是奸细所为,那么一定知道了主谋就是我二哥!而且我已经不是韬潋的三皇子了,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风沉思起来,“我还是不明白,林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怎么说?”鸿凛坐下听他慢慢说。
“大哥,在我回来前,林小姐已经被定为了辰的新娘,为什么她还要通敌来陷害我呢?”风越想越矛盾,“换个位置想,如果她没有杀害惺儿,辰和她肯定能够结为夫妇!什么事情都不会被揭穿,辰会非常爱她,而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可她为什么要冒着辰不要她的风险,非要除去我不可呢?”
“……”亦优和沁遥互看一眼,也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鸿凛闭眼冥想,不久他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风,也许我和小四可以理解!”
“大哥,你知道?”
“恩……好了!”鸿凛站起,“这事要那个女子亲口告诉你们,也许你们才会明白!”
“凛哥哥,要去抓回林允凤吗?”沁遥问。
“慢着,不要打草惊蛇!等辰回来,我们一起来个‘请君入瓮’!”
41
“喂,你说,那两支笛子到底会引发什么奇迹啊?”侍卫一号站直了,趁着主子们还没有来的空隙悄悄问道。
侍卫二号站在他旁边与之交头接耳,“不知道啊……现在就希望三殿下和二殿下早日心意相通了!”
站在他们对面的韬潋士兵偶尔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也来插话,“我看这事很悬……他们毕竟是双胞胎啊!”
“双胞胎又怎么了?”他旁边的另一个韬潋士兵反驳,“只要是人就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太落伍了……”
“是啊,听三殿下昨晚一席话,我才忽然想起!好象在亓羿哪个偏僻的村落,村子里就有规矩,所有双胞胎,无论男女都必须结为夫妇,这样天神就会保佑他们的!”又一个闲人插了进来。
“反正你们的三皇子已经保证了一定会努力尝试……我想他们应该可以成功吧!”
“希望上天保佑他们!”
“嘘……不要说了,主子们来了!”话音刚落,祁炎和韵淑同骑一匹马和辰一起走了出来,炽和寒跟随在身后。
怎么回事?祁炎眉头微皱,昨晚士兵们对霁翔风的态度还是躲躲闪闪,怎么就一天功夫,各个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不安和惶恐,眼神中反而充满了期待和钦佩?炽和寒也被辰熏陶了整整一天,自是知道其中缘由,可是时机不对,他们也不能当众禀报。
韵淑也察觉了异样,好奇地望向辰,急切地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辰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士兵们不再把风当作狐狸,也再没有歧视和看轻之意,现在他们关注的只有那两支笛子创造的“奇迹”!可他心里也是明白,“笛子之说”只能蒙蒙他们这群莽夫而已。遇到真正难对付的人,就这样是怎么也不可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风,你今天就要离开了?”韵淑在一边问道。
“呵……是啊,宫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辰摸了摸小堂妹的头。
“……”韵淑回头对身后的祁炎说道,“炎,你都听到了!风要走了,我想一个人送送他,行吗?”
炎?这两个人进展地好快啊……辰暗暗赞叹。
祁炎瞥了辰一眼,“咻”地一下,把霁韵淑放到了辰的马上,然后缰绳一牵对着属下命令道:“全体跟我退下!”
韬潋的士兵训练有数,齐刷刷地跟在韬潋王的后面往撤离!
“祁炎那么干脆?”辰看着韵淑问,“难道他不怕你这个王后翘家么?”
“呵呵……他知道我不会毁约的!”韵淑掩面笑道,“风昨天是干了什么?能让士兵们对你刮目相看?”
辰带着韵淑驾着马,在大部队前面缓缓前行,“没有什么……只是胡说了一个晚上!”
“胡说?”
“对,就是胡说!”
辰看着前面的路,韵淑依偎在他的怀里笑得很灿烂,“呵呵,风难得也会胡说呢……”
“好说。”辰依然直视前方,“倒是韵淑,你们昨天……”他不好意思问。
“我们?啊……你想知道昨晚谁赢了?”韵淑是个开朗的小丫头。
“韵淑……你是个姑娘家,不要那么坦率好不好?”辰真是败给她了。
“没什么啊!那事人人都会做。”韵淑回道,“老实告诉你……昨晚我输了!”
“啊?”辰停下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韵淑好心重复,“我说‘昨晚我输了’!因为实在太痛了……那只色魔,居然还做了好几次……真是存心欺负我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辰的表情……奇怪到了言语不能形容的程度。
“可恶……今天我大概只能骑马了,痛得连路也走不动了……早上都要他抱着才离开床铺……唔……”韵淑说得委屈极了,“这辈子就算了!哼哼,我下辈子一定要做个男人……然后压死那个色魔!哈哈哈哈……”
“韵淑……笑得太夸张了……”辰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快受不住刺激了,这个丫头真是投错性别了……“你就打算和祁炎这么过一辈子吗?”
“不然怎么样?出去找个男人回来,给韬潋王带绿帽子?不要吧,我没有玩这个游戏的兴致!”韵淑摇摇手。
“不,我是说……他将来可能娶妃,会有和别人的孩子……这样,你也能忍受?”他不信这个心高气傲的丫头会甘愿沦为祁炎后宫的一员。
韵淑听言忽然嗤笑了起来,笑意里包含着女性特有的魔魅,“怎么可能?我要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可没有那么好心把丈夫分给别人!我会用尽浑身解数让这个男人为我着迷!如果不行,万一真的有那天……呵呵……那么就不要怪我这个王后不留情面了!”
辰看着韵淑这么一笑,充分感到了,女人真的不好惹啊!
“好了,风,我们快到边境了哦!”韵淑提醒他,“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辰把她抱下了马,然后自己又骑了上去,“韵淑,我要走了……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大伯和魑影叔叔?”
韵淑点点头,“有,希望风回去后告诉爹爹,父王,还有我哥哥……就说我一切都很好,我会去爱祁炎,会让自己过得很幸福的!”
“我明白了!真的要走了啊……”辰拉起缰绳,马匹开始移动它的脚步……
“走吧走吧!”韵淑站在原地挥动着手臂,看着自己国家的队伍渐渐远去……当辰不断回头的身影快要消失时,她终于忍不住唤道,“风啊,告诉我爹爹不要老是和父王吵架!叫沁遥快点娶个媳妇回家,好伺候他们!告诉辰……要好好爱你!告诉小四,如果被曜彦那个混蛋欺负了,就来找我!还有告诉亦优,要他代替我在亓羿好好生活啊!”
辰听到了,以嘹亮的声音回答:“我知道了!你要好好保重啊!”
“恩……呜……”一个人留下的霁韵淑再也抑制不住的眼泪瞬间崩塌了,“真是讨厌……明明已经打算好不哭的……还在流……呜……”
此时,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马匹一声嘶吼,骑马之人停在了韵淑的前面。
韵淑眼睛挂着泪水,还是用很挑衅的口吻道:“唔……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让我一个人送的吗?”
来者正是祁炎,他二话不说把韵淑带上了马,“你不是痛得连路都走不动了么……我特意来接你回去!”
“你……”韵淑被祁炎环在双臂间,全身都贴在他的胸前,“霸道!”
“我就是霸道!”祁炎将她抱得更紧了,“从今天起,你不准哭,只准笑!你也不是亓羿的公主,而是我韬潋的王后!”
面对这个霸道的男人,韵淑原本想笑出声,可谁知笑脸还没有露出,反而哭得更凶了!
祁炎也像是表现自己的霸道,再次吻上了韵淑柔软的红唇……
………………………………
──三个月后。林府──
“听说没有?三皇子要回宫了!”一个婢女说道。
“啊?那只妖狐还没有死吗?他都把小姐害成这样……”另一个婢女惊讶。
“不要紧啦!老爷和一群大人已经联合上书了,只要妖狐一回宫就处以极刑!”
“真的啊……阿弥陀佛,老天有眼啊!这样一切都会恢复的!”
“唉……我说难哦……老爷上书处死了妖狐,那我们家小姐和二殿下的缘分也到头咯!”
“怎么说?”
“你想啊,妖狐好歹也是二殿下的亲弟弟,处死了他……二殿下会原谅老爷吗?”
“……不会吧,血浓于水啊!哎……可怜的小姐啊……”
门外两个丫头无意的对话,殊不知已经全部传入了房里的林允凤之耳!
“霁翔风!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林允凤手拿着剪子,对着一块绣完的丝巾狠狠地扎了下去,“你这个多余的次品,去死吧!没有你……我和辰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都是你!!!”
直到那丝巾变成了一条条琐碎的布片,林允凤才放下它,可是看着手中的剪刀,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是啊……世界上不需要两个一样的人,既然你是多余的……那么我就送你下地狱去!”
42
“梵,要是没有记错,小奶油是今天回来吧?”漩趴在梵身上问道。
“恩。就是今天!”梵手拿着书卷回答。
“那小棉花糖他们去接他了?”虽是问句,确是百分之百的肯定语气。
“知道了还问……”梵放下书瞥他一眼。
漩满意地看着梵的手空了下来,更嚣张地缠了上去,“梵啊,不要看什么书了……陪为夫的聊聊吗……做皇帝很无聊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会有人说“做皇帝很无聊”!“那你要我和你聊什么呢,漩?”
“呵呵……聊聊一切结束之后的事……我已经有初案了,梵觉得怎么样?”
梵闻言双眉一挑,凑了上去,“风儿的事情你那么有把握能够圆满解决?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置那林小姐?”
漩一脸自信的笑容,“林小姐啊……她欺负我家宝贝,原本罪无可恕,可偏偏先招惹她的也是我家宝贝……只要她肯认错,先流放充军吧……”
“充军……”通敌叛国、杀害皇族,“充军”是最轻的刑法了!“那你说她会那么轻易就放下吗?”
“当然不会!”漩对答如流,“不过这些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