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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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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回  草原飞骑少女忍辱  沙漠传警边帅惊心
第  二  回  潜踪秘迹娇龙学艺  弃家亡命书吏传徒
第  三  回  有感雁行扬鞭归里  弄巧闺房暗盗奇书
第  四  回  太保书来精骑送眷  半天云起铁马鏖兵
第  五  回  人去车空暗生疑窦  月明林静惊听悲歌
第  六  回  龙腾虎跃刀光剑影  言真语切意重情豪
第  七  回  荒野独行娇龙失马  孤村伴宿少女留情
第  八  回  日暮途穷双骑巧遇  心惊魄动一剑铸情
第  九  回  亦悲亦壮慨陈往事  如醉如痴难卜今生
第  十  回  暗斗心机师娘受制  登楼惜别玉女伤神
第 十一 回  宝马依人悲歌又起  香车载怨别梦重温
第 十二 回  天涯洒泪咸钦侠女  公堂喋血共壮奇男
第 十三 回  跋涉追踪万般辛苦  慷慨仗义一朵莲花
第 十四 回  计入候门引狐出洞  巧布迷阵接木移花
第 十五 回  柳暗花明原形又露  夜凉园静旧好重修
第 十六 回  刺探玉府敲窗示警  决斗坟台失手遗悲
第 十七 回  半夜送银血书表忏  登门拜侠孝女求援
第 十八 回  前愆力赎射臂阻恶  一怒难犯折柳惩顽
第 十九 回  巾帼双奇情怀隐隐  江湖一恶天网恢恢
第 二十 回  灭患除凶怒挥白刃  拒婚抗命夜遁轻车
第二十一回  古道漫漫梦随春去  幽林寂寂人戴枷来
第二十二回  失猫寻猫桥头除霸  问剑夺剑语里藏箴
第二十三回  抚痛思痛焚书泄愤  有心无心堕计成囚
第二十四回  强订佳期难移素志  惊传噩耗已碎芳心
第二十五回  痛变允婚娇龙由命  忿闻背约莽汉拦舆
第二十六回  迭起风波长存孤胆  频生忧患不负初衷
第二十七回  半夜推窗雪中送炭  同僚怀恨浪里兴风
第二十八回  幽谷悲嘶铁骑恋主  深闺苦扎玉女怀人
第二十九回  暗伏神机割恩遣婢  明昭毁辱舍命投崖
第 三十 回  以假作真竟邀殊宠  将荣掩辱又隐深忧
第三十一回  语软春浓酬情续爱  心凉蹄急怨命离庄
第三十二回  众口铄金人言可畏  孤身仗义箭发无虚
第三十三回  庙古台荒谈宗论剑  林疏月朗别墓辞魂
第三十四回  独走单骑迭生险阻  夜投小径巧遇师尊
第三十五回  狡妇弄奸乘危换子  银瓶留恨喋血追踪
第三十六回  风雪祁连忍悲认女  凄凉客旅抱病驰骑
第三十七回  再出玉门断瑰投石  重来木屋落魄寻人
第三十八回  崖穴栖身踽凉旷野  帐篷话密风雨草原
第三十九回  仗义扶危娇龙拔剑  追狠救女小虎飞刀
第 四十 回  险路相逢双骑共话  草坪送别分道扬镳
第四十一回  驼铃声悲红颜遗恨  古城驻马巡检疑形
第四十二回  遁迹荒村空闲剑马  埋名异域难断相思
第四十三回  尚想旧情单骑救婢  偏疑怪貌姑息留奸
第四十四回  一语动人入关寻子  只言犯忌旅店传奇
第四十五回  守素藏真藏情育爱  助纣为虐责女言恩
第四十六回  宝剑酬情祸遗老父  天上隐恨泪结全书


第一回  草原飞骑少女忍辱  沙漠传警边帅惊心
 
  话说新疆西部有一小城,名叫乌苏。城里聚居着百来户人家,其中有牧民,有商贩,有手艺人,也有运夫,是个汉人与回人、维吾尔人等杂居的地方。

  乌苏地处边陲,人烟又很稀少,虽显得有些荒凉,但人民生活倒也过得太平安静。不料后来附近一带的回人和回回部落由于受不了巴依(地主、财主)和伯克(封建官员)的残酷欺压,引起暴动。暴动的风暴迅速蔓延至大部西疆和北疆,境外沙俄的部落又乘机入侵,进行劫掠,朝廷震惊,忙调遣大批军队前去征讨、镇压,经过几年的征战、剿杀,入侵的边寇终被击败缩回;暴乱也被镇压下去,但整个西疆却变成一片荒凉,乌苏城也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几乎没有人烟了。

  自此以后,朝廷为防各部再叛和边外入寇,采取屯兵的办法,并派遣一位将军,率领二十营旗军,进入西疆坐镇驻守。将军把各旗营分驻塔城、霍城、昌吉一带,布成倚角之势;将军自己留下四营精锐,驻在乌苏、居中指挥,便于驰应。经过这样几年的屯垦、招抚,乌苏才又恢复了生气,渐渐热闹起来。

  这位将军姓玉名瑞字大成,出身将门,父亲玉绍廷,原是总兵,因平云南之乱有功,封三等候,后战死。玉大成荫袭侯爵。朝廷远征西藏,玉大成随军参赞军机,屡立军功,得任提督之职,这次又被授为将军,奉命坐镇西疆。玉将军为人深谋沉毅,素性凛肃,位列侯爵,衔授将军,在朝中亦算得显贵,现镇西疆,便是边帅,重兵在握,就更是赫赫威风,别有一番景象。

  玉帅见乌苏已日渐人多,西疆四境日趋安定,这才在城内靠东垣处修了一座府第,派人回京将夫人、小姐接来。

  玉夫人姓黄,为人淑姻好佛,除诵经外,还把一本《烈女传》读得烂熟。她平时对丈夫只知顺从,对儿女只有疼爱,真算得是位贤妻良母。

  玉小姐名娇龙,随母到乌苏时年方七岁,生得面容请秀,落落大方。她从小就好奇多思,有时连发几问,竟难得王夫人无法开口,只好说:“女孩子家,知道这些干啥!”玉娇龙平时在父亲面前总是显得娴静有致,深受父亲赞许;在母亲面前偏多娇嗔憨态,很得母亲欢心。因此,父母都把她视为掌上明珠,遇事总是顺就于她,不使她扫兴。

  玉娇龙初到乌苏,开始倒觉新奇,样样都贪问贪看,不想日子一久便觉烦厌起来。她听说城外草原平阔,翠绿连天,牧民中无论男女都能歌善舞,更精于骑马驰骋,她闷得慌,便起了出城游玩和学习骑马的念头。当玉母听她说起这个念头时,忙念了声“阿弥陀佛”,连说“罪过,罪过”,哪有侯府千金小姐去郊外抛头露面学骑马之理?因此,任娇龙万般求告,总不答应。不料玉帅闻知此事后,沉思片刻,竟然一口应允了。他告诉夫人说:“人要善于随俗,娇龙着处京中,当然断无此理,今来西域,一切起居都非京华可比,我为此亦时感不安,就让她出去稍事消遣也未尝不可。”

  玉夫人见丈夫都这般说,也就以丈夫是,便唤来几名小校,要他们好好随侍,小校们便簇拥着小姐出城去了。

  玉小姐来到城外,走了不远,便踏上草原,她举目一望,见四野茫茫,无边无际。一阵风来,草伏如波,逐浪层层,向天边掀去。

  玉娇龙哪里见过这般景色,她伫立凝望,只觉记忆里的京华繁茂、帝都烟云都一齐飘散,心里是空旷旷的,分不清是神怡,还是怅惘。

  在草原的西边,有几个帐篷,账外坐着一群牧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那里弹琴唱歌,琴声歌声随风向草原四野飘去。远处是成团成片的马群羊群,有几骑牧民在纵马逐牧。玉小姐看到他们那种悠闲矫健的样子,时而是暗暗羡叹不已,时而又反感万分。羡叹的是,这尘世上竟然还有像他们过的这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反感的是,男女混杂,尊卑不分,未免有违教化,有伤风俗。玉小姐尽管处于既觉新奇却又看不顺眼的矛盾之中,但她还是乐于站在一旁看着、听着,那些牧民不知她是准时,还不断对她含笑招手,并不时向她投来赞羡和亲切的眼光,当知道她是帅府的玉小姐时,诚挚的笑容收敛了,亲切的态度隐去了,人们的脸上却换上一副敬畏与拘谨的神情。顿时,玉小姐心里感到一阵骄傲和满足,但接着而来的却又是一阵若有所失的惆怅。

  玉小姐在草原玩了几次后,已不满足于观赏风光,又在小校的扶持下开始学骑马了。好多次她从马上摔了下来,有时甚至被跌得皮青脸肿,可她不知哪来那么一股韧劲,摔下来,又爬上,跌伤了,揉一揉,一咬牙又纵上马背,半使气半任性地用力一鞭,马跑得更加迅猛了。只苦了几位小校,气喘吁吁、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深怕出了差错,大帅责怪下来担当不起。

  有次,玉娇龙骑马经过一家牧民的帐篷时,她看到帐外有匹马在悠闲地吃草,那马又高又大,火炭般的毛色,健壮极了。她不禁停马注视,暗暗惊奇,心想:这样神骏的马,就是在军中也未曾见过,要是父亲得到,一定高兴。她正在转念时,一个年轻牧人从帐里出来了。那人生得白白净净,小小的身材显得彪悍灵活,脸上充满稚气,又露出些桀骛不驯的神情,他只冷冷地看了小姐一眼,便各自坐下了。玉小姐问他:“这马可是你的?”

  “是我的。”

  “可愿卖?”

  “我已经把它送给一位弟兄了,明天就给他送去。”

  玉小姐奇怪了,便又问:“你舍得拿这样好的马送人?”

  年轻收人:“一匹马算啥,为了他,我命都可以送。”

  “这人是谁?是你什么人?”

  “不是什么人,草原那边的一个兄弟。”

  玉小姐有些不高兴了,说:“我可以多给你银两,我可以给它配上最好的马鞍。”

  年轻的收人不屑他说:“财主们才喜欢钱,不会骑马的人才骑鞍。”

  玉娇龙一下恼怒了,说:“你敢小看我。”说完就策马走到那匹大红马的身旁,一翻身就跨上它的光背。那马先是一惊,接着就狂怒起来,连跳带纵,又旋又转,时而将前身直立起来,时而又把后腿高高腾起。玉娇龙咬紧牙,两手紧紧抓住马鬃,任它如何刁难弄险,只是死死抓贴着它,一点也不放松,她好几次都被那马甩离背了,可她还是又挣扎着爬上去了。这样坚持了约莫半个时辰,玉娇龙感到一阵头昏目眩,冷汗把全身都湿透了。正在她感到渐渐不支时,马发出几声长嘶,跳得也不那么凶狠了。几个小校吓白了脸,只好围着马转,呼喝得力竭声嘶,总是贴不拢去。

  玉娇龙趁马昂首长嘶时,偷眼看了看那年轻牧人,她看到的却是一个带有幸灾乐祸的眼色。玉娇龙一横心,腾出手来,用力一连打马几鞭,马不再泼野纵跳了,却放开四蹄,像箭一般地向草原中驰去。玉娇龙在马上有如腾空一般,耳边只听呼呼风响,地下的花草在闪退,前面天空的白云迎面飞来,她心里激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欢乐。

  马终于被她驯服了。她在草原上跑了一大圈后,驰回帐前,跳下马来,用手将马项拍了两拍,说:“看你还敢欺负我!”又回头对年轻收人说:“怎样,没鞍不是照样骑吗!”说完,跳上自己的马,由几个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小校簇拥着回城去了。

  又过两年,玉娇龙已经诀十五岁了。她长得更是婷婷玉立,风神俊逸,两眼清如潭水,天真中含着深邃,两腮润白透红,有如玉琢,雍容中隐露清秀,温柔里暗含刚健,她每次出外骑罢回府,总爱以手托腮,静坐沉思。玉夫人看到女儿越长越加美丽,心里也喜不自禁,常在丈夫面前夸耀说:“女儿他日回京,可使诸亲女眷失色。她的容貌真可称得上是花中牡丹了。”

  玉帅以手拈须、虽未答话,意颇自得。娇龙在旁却说:“儿过去最爱牡丹,现在却偏喜雪莲。”

  玉母说:“雪莲虽好,只是生长雪山,未免太苦寒了。”

  玉帅听她母女议论、用目注视娇龙许久,略显惊讶之意。直至晚上回房后,玉帅才对夫人说:“女儿已快成人,今后应多加管教,单读一本《烈女传》已经不够,该习读五经了。”

  夫人说:“我也觉得女儿有些变化,变得更娇了。”

  玉帅说:“我们这种府第的女儿,怕的倒不是娇,而是怕失礼啊!”停了停又说,“能得个饱学先生来教教娇龙就好了。”

  事有凑巧,过了不久,一日有个四十来岁、关内儒生打扮的人,投帖帅府,求见玉帅。玉帅见帖上写着“晚生高云鹤拜谒”七字,字是柳体,写得秀健有力,先就给他留了个好的印象,忙命请进后厅相见。那懦生进至内厅,只对玉帅深深一揖,便站立一旁。

  玉帅端坐椅上,微微欠身,将儒生上下略一打量,见他身材清瘦,虽满身风尘仆仆,但神情显得秀朗,有俊逸之风,心里也不禁暗暗称奇,忙挥手请坐。寒暄毕,儒生说明来由,自称本河北沧州人、是个不第秀士,因家中遭故,至玉门访友不遇,辗转流落,来至乌苏,闻玉帅重贤爱士,特来投靠,望留麾下听用。玉帅见他谈吐爽朗,态度不卑不亢,一来动了借士之心,二来引起乡关之念,便将高云鹤留在府内,充任一名书吏。经过两月相处,王帅觉得高云鹤不但见多识广,涉世深达,而且精干文牍,又博通经史,便有心请他兼授娇龙诗书。在征得高云鹤同意后,便把玉娇龙叫出,如礼拜了先生。按玉帅之意,高先生每日上午在西厢教授玉小姐读书,下午在东厢办理文牍。玉小姐下午仍不时出城骑马。

  玉娇龙天资确也聪明,凡高先生所授篇章,都能很快记诵,加之她在高先生面前,聆教唯谨,执礼甚恭,因此,颇得高先生喜爱。玉夫人亦由爱女心切,推及乌之爱,不时命丫环奉送茶点,更使高先生和玉府之间有如通家之好一般。

  一日,玉小姐正在西厢专心读书,忽听外面大厅传来父亲喝斥的声音,威严中含有怒意,正惊讶间,小校来禀,说大帅请先生议事。玉小姐亦随后隐在厅壁,见厅下跪一千总模样武官,样子十分惶恐。听父亲在厅上斥责道:“朝廷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一百骑兵护运,兵力也不算少,为何的银军械竟至被劫!”

  那千总道:“卑职率领百骑,过了昌吉,刚进沙漠,正赶行间,忽见远远连天处,陡然起了一排黄云,卑职正惊讶问,运夫中有人大叫说:‘不好,半天云来了!’呼声刚落,运夫们便乱成一堆,有的弃驼逃跑,有的退缩队后。正乱间,已隐隐看见马贼飞骑来到。卑职当即率部迎击,弟兄们亦拼死接战,无奈马贼骄悍势盛,特别是为首一骑,更是猛勇绝伦,纵骑冲突,官兵遇他,不死即伤,不到半个时辰,被他杀死杀伤弟兄二十余名,全部晌银军械亦竞被他夺去。“玉帅又命将侦骑百夫长传来,责问他:“昌吉一带既然出现马贼,为何不见有报。”百夫长禀报说:“昌吉一带出现马贼,实是刚才得报,详情尚未侦得,只探悉该股马贼是以绰号叫半天云的为首。至于半天云的姓名、籍贯以及像貌、年龄,都无从知晓。一说为关内人,一说是蒙古人;有人说他少年英俊,一表人材,也有人说他老当益壮,貌似虬髯,近来常在昌吉一带活动,出没无常。”玉帅听完,沉吟半晌,命将千总押下,暂监营内,听候发落。

  等众人退下后,才转首对高先生说:“劫了军械倒不甚要紧,劫了饷银,事就大了。敢烦先生代拟奏稿,只得如实奏闻朝廷。”

  高云鹤忙欠身对玉帅说道:“依愚见还是缓奏为好。圣上初登位,正以四海升平为己德,若即奏闻,必将犯忌,天威不测。况所失饷银,不过十万,原是域内自筹,本非解自宫库,以大帅德威,只需传檄各地重筹一笔就是了,何必小题大作。”

  玉帅又沉吟片刻,只说了声:“也好!”便退入后厅去了。

  玉娇龙一直站在大厅后壁,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朋白白。她只感到心里有如一团乱麻,有不快,有惊奇,有兴奋,也有困惑,心里也饷像涌起半天疑云一样。当她退进后厅时,见父亲闷坐椅上,隐优中尚留有余怒。玉娇龙不敢上前惊动,悄悄退入母亲房里,见母亲正跪在佛龛前念诵佛经,态度是那么虔诚。一直等她念诵完毕,娇龙才上前把母亲搀扶起来。她从母亲那发白的脸色上,猜出母亲已经知道劫饷的事情了,便安慰母亲说:“父亲重兵在握,一群小小马贼算得什么,请母亲不必过虑。”

  玉母叹了口气说:“听说这半天云可厉害啦,常言道‘小疥成大毒’,不能不教人忧心呀!”

  玉娇龙又想起高先生今天才教的一章书里,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之句,她这时似乎才更体会到那句圣人之言的真谛了。、第二天一早,玉帅亲率两营精兵,浩浩荡荡地向昌吉进发。

  临行前,玉小姐拉住父亲的袍铠说:“父亲年岁已大,难道为几个马贼,还要亲自临阵么!”“玉帅看了女儿一眼,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懂得什么!”

  高先生在一旁忙说:“杀鸡焉用牛刀!大帅是去昌吉阅兵的。”

  玉帅一走,帅府好像变得更空荡荡的了。玉小姐突然感到好像失去了依托,心里不由泛起一阵阵莫名的气恼,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半天云惹起来的;另一方面,她又似乎感到,好像心头长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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