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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数罪并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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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轩快起来跑!”齐雅双手抓着木棒,再次像那个倒坐在一边的男人头上,却被那男人霍然出手截住。  
 
“快走!”齐雅松开木棒,转身拉起他就跑。  
 
“想跑?”男人的声音里充满愤恨杀意,伸手抓去拽住齐雅的头发,却被不顾疼痛的生扯离了。男人低头看垂在手中的那缕头发,月光下男人狰狞的面孔露出扭曲的笑容,伸出舌头舔着发根上的血。  
 
“你在流血——”他看见从齐雅头发里不断滴在肩膀上的殷红。  
 
“没事,别说话,他在追我们!”  
 
“可恶!”跑进一条死胡同,尽头堆着些破烂纸箱,“折回去。”  
 
“不行!”齐雅一把拉住转身欲跑的他,“从这条路再回去的路口,很可能遇上他。”  
 
“那怎么办?”  
 
“你到这里,坐下。”齐雅把他按倒在墙角下,把周围散落的纸箱盖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  
 
“别动!”从未见齐雅,如此不容抗拒的强硬口气,“就呆在这里,不要出声。”  
 
“齐轩”,他放柔了音线,“抱歉我偷看了你的电脑,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喜欢的是男是女,也永远是我最引以为豪的弟弟。”  
 
“齐雅——”被纸箱盖住,他已看不见齐雅的脸。  
 
“等着我回来。”伴随这句话,是急速跑远的脚步声。  
 
齐雅要去引开那个男人?他会不会被抓住?不会,绝不会。自己要不要出去?出去,还是留下?  
 
齐雅说要等他回来……  
 
阴冷的夜,彻骨的寒冷,手指停不下的颤抖,他无数次想去推开身上的纸箱,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总还是,退却了。  
 
那个漫长的就像没有尽头的黑暗终于被阳光一寸寸驱逐,然而齐雅,却第一次对他食言,再也没回来。  
 
齐轩霍然睁开双眼,感到脸上温热的液体滑过眼角。该被人强奸至死的人是他,不是齐雅!现在该被折磨的人是他,不是雷纪秋!  
 
他摸索着身下的木板,极轻的拍打试探,要找出薄弱的地方,一举跳下去,如果能出其不意制住程零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别做傻事了。”冷淡的声音霍然透过天花板直刺进齐轩的耳膜,那种漫不经心中带些嘲讽的语调,再熟悉不过——雷纪秋似乎只有对他,才会那样说话。  
 
“你说什么?”在丁朗看来,雷纪秋是看着他的脸,在对他说话。  
 
捕捉到齐轩清醒的声响,雷纪秋低头吐掉嘴里的血,让声音清晰传达:“我的意思是,你还是省点力气,你以为我想不透,一旦让你们找到齐轩,会当即要了我们两个的命。”  
 
手捏住雷纪秋下巴,丁朗眯起眼睛看着他:“难道你不认为能痛快点解脱,对你是种幸福吗?”  
 
“可惜我会活下去,这是我给的承诺,绝不食言”,雷纪秋淡淡说道,“所以——少安毋躁。”  
 
少安毋躁?你说得倒轻巧——齐轩的表情渐渐沉入一种异常安静的痛苦,雷纪秋,为什么你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下面响起一阵玻璃器皿摔碎的声音,齐轩急忙又趴到那道缝隙上。  
 
丁朗粗暴拖拽起来雷纪秋,将他仰面向上摁倒在酒吧长台上,动手撕裂他的上衣。  
 
“我不知道你跟我是同道中人。”一直抱腿蜷坐在沙发里的程零羽轻轻挑动了眉毛,眼中燃起一撮不易觉察的火苗。  
 
“我不是要搞他”,丁朗对程零羽说道,又扭回头盯着雷纪秋,手在他腰上来回抚摩,“你的骨骼生得很完美,难怪你身材诱人。”  
 
“喜欢就尽管欣赏个够。”雷纪秋不以为然的笑笑。  
 
丁朗突然提起拳头,中指关节勾成凤眼,狠狠打了下去。  
 
这一击,坚强如雷纪秋,也没能忍住哇的一声痛喊,仰起头几乎昏厥过去。  
 
“传说中做出夏娃的肋骨,被打断的滋味是不是也美妙销魂?”丁朗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我位置找得很准,一次只会断你一根,你要不要数一数你到底有几根肋骨呢?你最好祈祷我力道控制得当,要是用劲大了骨头插进内脏里,一分钟内你不死也难了。”  
 
“比起打……”雷纪秋因为疼痛抽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的抚摩……更叫我难受。”  
 
“你他*的——!”丁朗再举拳,却被半空截住。  
 
“够了”,抓住他手腕的强悍力量,与程零羽柔若春风的外表格格不入,“刚传来的消息,警方势力已经渗透进来,正逐层蚕食突破,用不了多久就会牵连出你跟我。”  
 
“可恶!”丁朗狠狠啐了一口,但很快冷静略一思索沉声道,“只能逃了,你之前叫我安排的船,随时可以走。”  
 
“那就出发。”  
 
丁朗瞟了一眼雷纪秋:“他呢?”  
 
“你们先出去,探清周围的形势,然后在车上等”,程零羽唇边溢出一抹让人失魂落魄的诡笑,“我不想有遗憾,至少走以前该做点我一直想做的事。”  
 
确定手下都离开不可能折回,程零羽悠然走到雷纪秋身前:“感觉如何?”  
 
“像解剖台上……的兔子。”雷纪秋汗水密布的脸,居然还能扯出一丝笑容。  
 
“一直对任何人任何事漠不关心的你”,程零羽用手指轻划他的额头,“居然会这么喜欢齐轩。”  
 
雷纪秋眼神变得浅淡:“我欠他一个人情,还给他罢了。”  
 
齐轩听见这话,心中怅然若失,只是因为之前自己帮他洗脱冤情吗?  
 
程零羽俯低身,手撑在雷纪秋身侧,紧紧盯住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莞然微笑:“也多亏了你的苦肉计加空城计,他们必然相信我是走投无路。”  
 
雷纪秋轻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张:“原来是你故意放水,我还想凭那个傻小子一人之力,要对抗你根本是自寻死路。”  
 
“一人之力?不是还有你,明知道他是送死,还不顾一切帮他”,程零羽戏谑笑笑,“你要否认你喜欢他?还是,当着他的面承认让你觉得尴尬呢?”  
 
这话一出,几乎让两个人的心跳停止。  
 
“如果齐轩藏在你的店里,他就太容易被找到,正因为如此,搜查才不会仔细,才会给你绝地求生可能”,程零羽似乎在自言自语,眼睛四处游弋,“再加上你,以一种近乎惨烈的自我牺牲来牵引我们所有的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雷纪秋淡淡问道。  
 
“我只想你知道,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记得还给我。”程零羽身体俯得更低,几乎趴在雷纪秋身上,他的声音蓦然变得极为低沉,“知道吗?你不只是身材眼神,性格脾气像他,连身上的味道都有相似。”  
 
他将脸埋进雷纪秋的脖颈间,用力吸了吸鼻子,微不可闻的轻声喃呢:“展意……”  
 
“祝你早日与他相见,”雷纪秋淡淡说道,他没兴趣询问程零羽到底背负了怎样的秘密,又为何要精心策划自己的败退。只是确认了他不会再对齐轩不利,周身剧烈的痛楚和意志上的疲惫,渐渐席卷过来,他缓缓闭了眼睛。  
 
将齐轩那件染血的风衣盖到雷纪秋身上,程零羽向门口走去,齐轩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听见他柔软充满媚惑的声音:  
 
“我一手创建的天网,就送给你”,程零羽最后回头望了望躺在吧台上伤痕累累的雷纪秋,“还有,雷纪秋这种男人,遇到了就紧抓住,别放开手。”  
 
否则,不仅抱憾,必是悔恨终生。 
 
12)  
 
“雷纪秋,告诉我怎么下去!”齐轩急不可待的喊道。  
 
“在上面多呆会吧,笨蛋。你知道我花多大工夫才把你塞进去——”喉咙里梗塞,雷纪秋咳嗽一声,血赫然喷出口。  
 
“雷纪秋!”齐轩开始不顾磨砺墙壁划破皮肉,四处乱打乱撞。  
 
“想把房顶弄塌吗?”雷纪秋说话越来越慢,“左下角,有一块木板是活的,顺墙爬下来。”  
 
照雷纪秋所说,齐轩跳下地,抢到雷纪秋身边,查看他的伤势,想碰触他又不敢随意下手的不知所措。  
 
扭头盯着蹲在侧边,小心翼翼执起他被折断左手的齐轩,看见他脸上专注的心痛和愧疚,雷纪秋又按捺不住想要逗他的心情:  
 
“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情况只比那个时候糟一点罢了——”,雷纪秋勾起一抹笑,“比被你玩命般毫无技巧的操了整晚那时。”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  
 
“放轻松,小警察,我死不了。”  
 
齐轩蓦然一怔:“你在宽慰我的情绪?”  
 
雷纪秋冷哼一声:“给我点根烟,振痛。”  
 
“你他*的需要立刻去医院!”  
 
“那需要我教你——”雷纪秋表情变得虚浮,面色苍白如蜡,“怎么叫救护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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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方上层官员接触,搞得比毒品交易还隐秘,齐轩心里暗自冷嘲,警察和黑社会在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呢?  
 
“最终被程零羽逃了吗?”齐轩不感意外——不管是他还是警方,大概根本都是在程零羽计划中为他所利用,尽管猜不透,程零羽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没关系,程零羽本人没有任何价值,我们要的是他作为中间联络人所占据的大宗犯罪交易记录”,负责这次秘密任务的厅长很是兴奋,“根据你上缴的CD…KEY,到昨天已经成功截获了价值约两亿的黑金。”  
 
“按照我们最初的协定”,厅长继续说道,“你可以使用天网一个月,但你必须保证除了找寻那个人外,不再做任何他用。”  
 
“否则就以威胁国家安全的罪名逮捕我,这个我知道。”  
 
“从明天起你可以返回原本的工作岗位了”,厅长替给他机票,“行程已经替你安排妥当了。”  
 
齐轩沉默片刻,淡淡道:“谢谢您的好意,我需要留在这个城市一段时间。”  
 
“私人事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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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慈医院医生办公室内'  
 
“腿上的伤倒没什么大碍”,医生捅捅鼻梁上的眼镜,“你的朋友很走运,子弹打偏只是严重擦伤肌肉组织。”  
 
并不是走运,是怕打中动脉死亡,或者失血过多昏迷,就逼问不出口供。齐轩当然不会把这话说出来,毕竟对受伤的解释是遇到上门洗劫的抢匪。  
 
“但左手的损伤是影响终生的”,医生拿起X光片在灯下细看,摇头叹了口气,“还有肋骨断裂,最好长期静养,绝对不能从事过重的体力劳动。”  
 
齐轩面无表情听着这一切。  
 
“再做一个精密检查对他的手比较好,但费用相对昂贵,你的意见是?”  
 
“我已经说过了”,齐轩沉声说道,“给他最好的治疗,不管多少花费。”  
 
轻推开病房的门,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眼闭合,呼吸匀长悠然,在午后慵懒的阳光里显得惬意祥和,与世无争。这份久违的安心平淡似乎感染了齐轩,他悄然走近,目光落在雷纪秋脸上。  
 
总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只觉得这张总带着漠然嘲弄的面孔很欠揍,一直没意识到这副长相绝对配得起俊美二字,甚至更多,耐看,且耐人寻味。  
 
打动一个男人的心需要多久?多则十年徒劳,少时十秒足矣。  
 
“还没看够?”雷纪秋蓦然睁开眼,神色鄙夷道,“还以为你要偷袭,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你看个屁啊,无聊。”  
 
“你他*的装什么睡?”齐轩尴尬的撇开脸。  
 
“有个词叫闭目养神你不知道?”雷纪秋似乎有几分不耐烦,“你又来干什么?”  
 
“我身体健康的来医院,当然是探视病人,还能干什么?”齐轩语气也习惯性的火暴起来。  
 
“两手空空,还有脸说是来探病的?”雷纪秋倒也不客气,“既然来了,就去打瓶热水来。”  
 
齐轩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提了暖瓶出去,回来时,手中端着盆,麻利调好水温扭了毛巾。  
 
“你干什么?”  
 
“你的脸,脏死了。”齐轩的动作,与口气不符的轻柔。  
 
温热的毛巾抚过雷纪秋的额头脸颊,齐轩似乎很专心于这项工作,顺着脖颈向下,擦到肩膀处,手停顿了刻,隐约可见的牙齿印记,是他怒火攻心时留下的。  
 
想起那时他任由自己愤恨的撕咬,漫不经心的笑,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背。  
 
两人的距离很近,齐轩几乎能感到他呼吸的气流,他抬头,目光对上那双黑邃发亮的眼睛。  
 
“喂——”雷纪秋戏谑道,“你该不会连腿间的玩意也想替我擦吧?”  
 
围绕的绮旎气氛霎时如雾遇风,消散得干干净净,齐轩冷冷瞪了他一眼:  
 
“你偶尔不能闭上嘴吗?”  
 
或者下次——齐轩心里蓦然窜出一个念头,在他说出这些话之前,封杀他那两片薄唇。  
 
'次日'  
 
这次雷纪秋没在睡觉,正坐在床上喝汤,见齐轩进来,不耐烦问道:“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天天往医院溜达?”  
 
“有事情跟你说”,齐轩沉声道,“昨天晚上你的店被人纵火,用的是汽油,加上风势助长,已经没办法补救。”  
 
“之前街上的地痞就看我很不顺眼了,因为程零羽才不敢动手,总算让他们给盼到出头之日了啊。”雷纪秋漫不经心说道,刺溜刺溜喝着热汤。  
 
“你就一点不在乎?你三年多的心血就这么没有了。”  
 
“烧都烧了,我气急败坏能救得回吗?”雷纪秋笑道,“牛骨汤放凉就不好喝了,没了酒吧,总不能再赔了这碗花钱买的热汤吧。”  
 
齐轩干笑两声,叹道:“你这个人……算了,你出院后打算去哪儿?有没有亲戚可以暂时投靠?”  
 
“没有。”雷纪秋头不抬眼不睁的喝汤,忙里偷闲一般丢出两个字。  
 
“朋友呢?”  
 
“没有。”  
 
“喂——”齐轩明显不悦,“我不能算一个吗?”  
 
放下空碗,雷纪秋歪头看着齐轩,两人对视的眼中,都多少有几分若有所思的不自然——他们的关系,算是朋友吗?  
 
很快雷纪秋打破僵持,散漫笑道:“那你要收留我吗?”  
 
“好!”齐轩片刻不等的给出答复,扬起正中下怀的粲然笑容。  
 
雷纪秋愣了片刻——这小警察,在算计他?  
 
很快恢复一贯的不以为意,耸耸肩笑道:“我会做个好宠物。”  
 
“你真会挑词”,齐轩有来有往应道,“我会精心饲养你。”  
 
。。。。。。。。。。。。。。。。。。。。。。。。。。。。。  
 
'哈雷街。星河清梦酒吧'  
 
“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离开不要试图找你,然后三年下落不明音讯全无,最后再这么明目张胆出现在我面前”,允落辰透过酒杯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认为我会怎样对待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朋友?”  
 
“大概会请我喝瓶好酒吧。”齐轩淡淡笑道。  
 
“答对了。”  
 
两人默契抬手,清脆的一击掌,允落辰转向酒保:“你们店私藏了一瓶罗曼尼。康帝,别问我怎么知道,只需要告诉你们老板,不拿出来就等着走私码头暴光。”  
 
“你好象一点没变。”齐轩轻笑。  
 
被誉为“上帝遗留人间之物”的红酒,开瓶就甘醇芳香四溢。  
 
“这世界似乎变美好了。”允落辰饮下一口,长舒气感慨道。  
 
齐轩不由笑道:“就因为这酒?”  
 
“因为你还活着。”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暴露了这个洒脱不羁的男人曾有过的深刻担忧。  
 
齐轩沉默片刻:“在警校搏击课上我手臂骨折,那时你用来给我疗伤的药酒,还有吗?”  
 
“当然,那是我家传秘制之宝,比普通药物有用得多”,允落辰不禁上下打量起来,“你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另外一个人。”  
 
“你重视的人?”允落辰眼眸里的笑有些刻意,“会让最讨厌求助于人的你开口,记得那次帮你疗伤还是在我强迫下。”  
 
“他是——”齐轩慢慢说道,似乎在考虑该如何措辞。  
 
允落辰突然用力拍了齐轩的肩膀:“你不想说,我就不问,还像以前那样。”——但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只要你开口。  
 
“药酒配合我的按摩手法才更有效”,允落辰站起身,“所以恐怕我必须跟这个神秘人物见面才行,他在哪里?”  
 
“——我家。”  
 
“哦,你那个不让任何人涉足的家?”看见齐轩表情的僵硬,允落辰暗骂自己为什么会管不住嘴巴,只能歉意笑笑,“对不起。”  
 
“该道歉的——”齐轩目光低垂,“是我。”一直是我。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喝着杯中的名贵红酒。年少时那份暧昧不明的情愫,他们都没有悉心去酝酿珍藏,剩下的也只能是酸涩怅然。  
 
(13)鱼,祝你生日快乐  
 
“你就是允落辰。”雷纪秋冲初次见面的男人暧昧不明的笑笑。  
 
“齐轩提过我?”允落辰饶有兴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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