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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数罪并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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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鱼,祝你生日快乐  
 
“你就是允落辰。”雷纪秋冲初次见面的男人暧昧不明的笑笑。  
 
“齐轩提过我?”允落辰饶有兴趣问道。  
 
“恩,在床上的时候。”  
 
“雷纪秋!你他*的胡说什么?”齐轩的脸刷得涨红。  
 
被骂的男人神色坦然的哦了一声:“记错了,不是床上。”  
 
齐轩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连向来处事不惊的允落辰也微微愕然:虽然一直猜测这男人跟齐轩关系匪浅,却也没料到他一照面就这么直截了当的点破。  
 
“落辰,你别在意,他就是口无遮拦——”  
 
“不在意恐怕不可能吧”,允落辰冲齐轩笑道,“难得遇上有意思的人,我现在对他是兴趣浓厚。”  
 
齐轩用看怪物的神色瞪着他:“以前我一直认为你眼光不错,品味很高。”  
 
“他脸蛋俊俏,身材又好”,允落辰邪气扬起嘴角,“如果他不是你独占的,那我就要下手了。”  
 
“不怕被蛇咬,就请便。”齐轩冷淡耸耸肩膀,绝不让心里的不舒服表露在脸上。  
 
“那能不能让我跟他独处?”允落辰在齐轩耳边轻轻说道。  
 
“这是我的房间,你要喧宾夺主?”  
 
“你该为朋友创造机会。”允落辰拍上他的肩,眼里闪着狡黠光芒。  
 
有意无意扫了一眼歪斜半躺在床上,置身事外的雷纪秋,齐轩转身走出去。  
 
伴随关门的声音,允落辰脸上的笑容褪去——他很清楚面前的男人聪明犀利,伪装毫无必要,扭开药水瓶塞:  
 
“把手给我。”  
 
雷纪秋垂头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左手,伸过去,淡淡笑道:“你是想治疗它,还是想再扭断它?”  
 
“要扭断的话,我会选择你的脖子。”允落辰坐在他面前,拆开绷带,细细摸索检查这只手的骨骼。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及早下手?”  
 
允落辰面色平淡的倒了药酒按摩正骨:“我曾经装醉吻过他,开始我以为他并不讨厌,但后来他推开我,说他不能这么做。我想问他原因,但他看起来异常痛苦,他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在门外站到天亮。”  
 
“雷纪秋——”允落辰抬起头看着他,“如果换成你,会再去敲门吗?”  
 
“不会”,雷纪秋漫不经心说道,“我会直接踢门闯进去。”  
 
“我只是不想勉强他,既然他不想对我说他的心事,或者不愿意我们有超越朋友的关系。”  
 
“你只是害怕被拒绝”,雷纪秋冷冷道,“允落辰,你的确是个异常出色的人,所以你太骄傲,连感情也没办法放低身段去追求,瞻前顾后摇摆不定。”  
 
允落辰怔了片刻,轻柔微笑:“说得没错,我一直没把握占据齐轩的心。所以现在,他只想着你一个人。”  
 
“因为我直接把他压倒在床上”,雷纪秋试着活动手指,“你不担心我玩弄他糟蹋他?”  
 
“你对他的保护欲太明显,我即使想担心也觉得多余。”  
 
雷纪秋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很快会离开。”  
 
“为什么?”  
 
“你问也白问”,齐轩倚靠在门口神色冷淡,“他从来不会解释。”  
 
“几时回来的?”允落辰露出一贯的笑容。  
 
“只听见他说很快就会离开,顿时浑身轻松,谢天谢地。”话这么说,齐轩的脸色却沉重得阴郁压抑。  
 
“他是你的初恋?”允落辰离开后,雷纪秋问齐轩,后者冷冷应道:  
 
“跟你无关。”  
 
“听说你们也有过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你却在最后关头把他踢下床赶到门外。”  
 
齐轩皱眉:“你杜撰得太离谱了。”  
 
“其实那时你期待他再敲门,或者直接硬闯进来吧?”  
 
“我根本没锁上门”,齐轩冷淡讪笑,“他只需要轻轻一推……”  
 
“是什么让你有负罪感?跟齐雅有关?”  
 
齐轩一惊,雷纪秋对他的洞察力总像是毫无防备下的突然袭击。  
 
“雷纪秋——”齐轩声音沉到底,“你讨厌解释,却很爱管闲事,你不是很快就离开,问这么多做什么?”  
 
。。。。。。。。。。。。。。。。。。。。。。。。。。。。。。。  
 
“搞得我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雷纪秋不耐烦说道,“倒是我习惯用左手自慰,你要不要帮帮我?”  
 
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连个愤恨的眼神也欠奉,齐轩帮他穿好衣服,扣子一颗颗系上。  
 
不管雷纪秋的言语多刻薄多轻浮,齐轩对他的照顾细致入微,足以让最挑剔的人闭嘴。两人的相处虽然不见得多温情,却也是相安无事。晚饭后各据沙发一头,看电视或当天的报纸。  
 
“喂,你干吗一直抓头发?”  
 
“连这点推理能力都没有你怎么当警察?”雷纪秋不改一贯嘲讽,“当然是因为痒才抓。”  
 
齐轩靠近过去,手顺他额顶插入发间轻轻揉弄,同时鼻子也凑上前嗅了嗅,淡淡道:“再不洗你要馊了。”  
 
尽管已经看过多次,雷纪秋的裸体仍让他感到不自在,尤其是浸在蒸腾热水里,惬意舒展开的躯体透 出一种野性的慵懒,如同林间栖息的猎豹,美丽更甚危险。  
 
洗头发还好,雷纪秋背对他,莲蓬的水流温脉,本来凌乱的头发帖服下来异常柔软。到擦洗身体时就没那么幸运了,隔着毛巾传来的感官触觉,使血液像是从指间凝结麻木,然后逆流冲进脑袋里。  
 
抬头看雷纪秋,他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齐轩当然不指望这个毫无知觉的男人会避开视线接触带来的尴尬,笃定自己的脸上可以煎鸡蛋,肯定赤红得像会爬树的动物身上的某个部位。  
 
做好心理准备恭听冷嘲热讽,可出乎意料,雷纪秋什么也没说,甚至表情也淡然得没有别样意味,后仰脖子枕在浴缸边缘,闭了双眼。  
 
齐轩绷紧的心肌松弛下来,再刻薄的人偶尔也会宽厚一把?还是——他跟自己有同样的心情,也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心跳,蓦然又加快,夹杂着隐隐的喜悦。  
 
“喂——”闭眼躺在水里的男人突然问道,“你勃起了吗?”  
 
“……”  
 
静默片刻,抓起莲蓬扭开冷水对着雷纪秋当头淋下去——真他*的早该让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蛋知道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用右手抄起头发,满不在乎抹开脸上的水,雷纪秋嘴角上翘,扬手竖起中指:“趁人之危。”  
 
“喂,你头发不干就睡觉?”齐轩送牛奶进来,看见雷纪秋已蜷坐在床上,拉开被子。  
 
“我一向这样。”  
 
“难怪总乱得跟草窝一样”,齐轩走近,手不自觉又插进湿碌碌显得黑亮的头发里,“你等一下。”  
 
干毛巾包裹住头发摩擦的声音,总叫人莫名其妙的安心。雷纪秋突然发现,如果有某一刻的气氛连他都舍不得破坏,恐怕就是现在了。  
 
齐轩觉得擦得差不多了,撤下毛巾,转到雷纪秋面前,用手理顺前额的刘海:  
 
“虽然早有斯文败类这个词,但也就是现在我才能够形象的理解。”  
 
雷纪秋邪气笑笑:“或者你更该明白引狼入室的含义,你就不怕我这个鸡奸犯兽性大发,再侵犯你一次?”  
 
将脸逼得更近,齐轩的目光下滑,嘴唇到喉咙再到胸膛,再重新对上雷纪秋的双眼:“说实话我还期待得很。”  
 
两个人都有些茫然和沉迷,齐轩略歪了头,嘴唇轻张,很慢的凑近,几乎要碰触上时,开水的警报声突兀响起。  
 
齐轩霍然挺直了身体,顿了片刻说道:“你睡吧。”走出去顺手关了房门。  
 
雷纪秋长长舒了口气,后仰倒在床上,喃喃道:“果然还是强行压倒他比较好。”  
 
关掉烧水的开关,冲了一壶浓郁咖啡端进书房,齐轩打开电脑,插入天网程序的光碟。随着荧光屏闪烁不定,咖啡已经冷透,齐轩忘了喝,因为叹为观止——  
 
虽然不知道是谁撰写出这样一套程序,那个人必然是个绝顶聪明的天才,亦是个高深可怕的黑客。天网程序类似一种搜索引擎,只是它能侵入连接的地方太多,不管是国家安全的机密文件,还是一家小饭店的经营状况,只要有互联网的地方,就是它的领土范围。  
 
应用的分类也极为细致,齐轩面色深沉的点选了寻人,进而又选择了图象,面部七特征定位,搜索类别为犯罪记录。  
 
点燃一根烟,平复杂乱的心情,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那张发黄的纸张,那是十年前警方根据他的口供绘制的犯人图象。  
 
扫描进电脑,那张梦魇般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齐轩夹着烟卷的手微微颤抖。  
 
搜索开始,信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疑似项目数以千计飞快增加。这点齐轩倒是早有准备,电脑毕竟是电脑,模仿的再像,也不可能有人类的知觉和感情。最终的结果,仍要靠自己一点一点查找。  
 
一口气将冷咖啡喝尽,齐轩开始一页一页的看搜索出的犯罪者。  
 
直到凌晨,没有收获的齐轩带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倒在客厅的布艺沙发里,卧室和床让给了雷纪秋。  
 
反正他很快,就要离开……  
 
齐轩翻了个身,手臂压在额头上,明明很疲倦,却睡不着。  
 
其实这沙发很大,睡起来也舒服,那个混蛋,留久一点会死吗? 
 
(14)  
 
转眼二十多天匆匆过去,雷纪秋的手已经不再需要绷带,轻轻握紧伸展都不成问题。  
 
今天难得他起的早,看见久违的上午的太阳,他无所事事举起手端详一番,似乎有些不满,却只能自嘲落寞的笑笑。  
 
书房的门打开,齐轩慢慢走出来,他脸色憔悴,双目通红,连向来犀利的眼神也变得呆滞迟缓。  
 
“就像跟二十个男人玩过群交。”雷纪秋轻浮捏捏他的下巴,被他挥手打开,只是连这打也是软绵绵的无力。  
 
看着步伐飘忽的齐轩晃进洗手间,用冷水冲洗的头和脸,雷纪秋跟在他身后,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默然看着。  
 
“我来弄早饭吧。”雷纪秋破天荒说道,等他端着鸡蛋糖饼出来,看见齐轩瘫坐在沙发上。  
 
窗外有鸟叫,屋里却沉默,偶尔有咀嚼声响,齐轩像个硬把食物塞进嘴里吞下去。  
 
“你到底在干什么?”终于还是忍不住,雷纪秋问出口。  
 
“不关你事。”齐轩站起身,又向书房走去。  
 
雷纪秋拦到他身前:“我只是担心,我走之后你再这样下去,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那也无所——”齐轩的瞳孔霍然一缩,“你要走?”  
 
“我的手已经好差不多了”,雷纪秋耸耸肩膀,“我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齐轩站住不动,雷纪秋也不再说话,窗外明媚的阳光欢天喜地投进来,却成了地上两道僵硬冷清的影子。  
 
“你要走谁拦得住你?”齐轩声音很低,缓慢,“谁又拦过你?”  
 
他侧身从雷纪秋身边过去,只是长时间和高强度的疲劳让一阵头晕目眩突然袭击而来,腿一软就倒下去。  
 
“齐轩!”雷纪秋猛抓住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毫无考虑的用左手抓住齐轩的胳膊。  
 
“唔——”神经撕裂般的痛楚从手掌间电流般传刺进大脑,但他却没放开手,勉强支撑着用右手接住齐轩的身体,拖到沙发上。  
 
看着齐轩的脸,雷纪秋轻叹口气:任性的小警察,再留下去,我还能保持清醒离开吗?  
 
齐轩陷入昏昏沉沉的睡梦里,却总感到有人轻拍他的脸颊,细微的声音:  
 
“小白痴,小混蛋……”  
 
这声音,并不让他觉得烦躁,反而像是催眠一般带他进更悠远更开阔的栖息之地。  
 
齐轩醒时已经是日薄西山,他一惊跳起来,不自觉的喊道:“雷纪秋?”  
 
“睡美人一直没醒来”,雷纪秋从书房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本画册样的杂志,装做照本宣读的模样,“直到被前来的王子强暴,她才知道昏睡不醒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你——”没走?硬将喜悦的笑弯成冷嘲有些困难,“你要杜撰也别玷污纯洁的童话故事。”  
 
“童话逃不过被玷污的命运,因为人终归要长大”,雷纪秋笑着扔开书,“或者你喜欢让我叫你彼德潘?”  
 
“可惜你的左手已经好了,否则换成铁钩倒也合适——”齐轩突然止住话,他并不想提醒雷纪秋,已经可以离开,所以在雷纪秋开口之前,又提高声音问道,“你进我书房干什么?”  
 
他起身,走进书房,电脑处于休眠状态,似乎没被人动过。齐轩突然想到,如果雷纪秋窥探他的秘密,自己是会愤怒,还是高兴?  
 
“我只是奇怪——”雷纪秋在他身后悠然说道,“你一个成年男人的书房,居然连本色情杂志都没有,你身心发育都健全吗?”  
 
“健全不健全你不是亲身体验过吗?”齐轩反唇相讥。  
 
“身体的确是不错”,雷纪秋似乎是回忆起一番绮丽光景,舔了下嘴唇,“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你都让我很爽。”  
 
“你给我闭嘴。”齐轩按耐不住向挥拳相向。  
 
“那心呢?”雷纪秋很轻的三个字,让齐轩滞住。  
 
他望着雷纪秋,一直以来,他都知道雷纪秋的眼睛很亮,不同于允落辰那种星色璀璨的夺目,是如同平静湖面,能倒映出一切无所遁行。  
 
。。。。。。。。。。。。。。。。。。。。。。。。。。。。。  
 
齐轩发现今晚他的效率极差,注意力无法集中,总不自觉想起雷纪秋,想起他的眼神,他说的话,更糟的是,自己居然还想着想着会傻笑起来。  
 
晚饭时正转播欧锦赛小组赛,雷纪秋漫不经心说:“这个太无聊,到决赛时记得叫我一起看。”  
 
决赛,至少还要半个月后……  
 
可恶!齐轩鄙视自己这种委曲求全的窃喜,但很快,又在笑容里淡忘,又开始寻思明天要做什么菜对筋骨生长有益。  
 
不留神没放稳杯子,咖啡洒在键盘上,齐轩手忙脚乱用干布擦拭,擦到小键盘时,却将一系列数字输入电脑,直接越过几千份资料,调出了排在后面的一份。  
 
这是巧合,也是天意!  
 
齐轩彻底僵住了,抹布落地,杯子落地,就算天塌下来,怕也不能惊动他。  
 
档案上那个男人,尽管染了头发打了耳钉,可就算他换了皮肉齐轩也认得出他。因为那份日夜缠绕他的恨,刻在骨子里。  
 
许久,齐轩重新坐定,已是压倒一切的冷静,此刻,说他是一部机器也不为过,计算一切不择手段达成目标的复仇机器。  
 
查尔杰,三十七岁,父亲为亚洲天雄集团董事长,母亲是香港高级法院审判长,其祖父在美国拥有垄断钢铁实业百分之四十的股权。  
 
调出的档案是一份意外身亡的鉴定报告,死者是个叫陈轻的十七岁的少年,附带的法医照片身体各部位的特写,几乎布满淤血烫伤和被利器割过皮肉外翻的痕迹,然而最后的结果只是简单的心脏病突法猝死。  
 
这份资料标明绝密,即是不对外公开。而查尔杰,作为案发现场酒店房间的租赁人,却只是一张口供,陈轻是他不怎么熟识的朋友,房间是以他的名义替陈轻租下的,至于他用来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荒谬的话,也有人信?不,没有人相信,只是所有人都在替他掩盖。  
 
有了明确目标,齐轩直接检索查尔杰,他牵涉的案件有十五件之多,内容均为未成年少年的性侵犯和性虐待,可每件案子都不了了之,查尔杰逍遥法外。  
 
握在膝盖上的手指抓破了皮肉,齐轩没有发觉,动手以天网搜索查尔杰的行踪。天网的手段也的确高明,以信用卡消费为切入口,列出长长一单目录。  
 
齐轩冷冷向下翻看,欧洲,美国,加拿大,瑞士,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倒是很会享受人生,随意践踏和屠宰少年的生命,带着腥臭的血味去游山玩水。  
 
直到最后一项,不管齐轩多么冷静,也不由大脑空白,最近的消费记录,就是昨天,而地点,就在这座城市里,是十五岁愚蠢不知深浅的他去的那条街上的一间酒吧——  
 
是他跟齐雅,他血肉相连的孪生哥哥生离死别的地方。  
 
这就叫报应不爽吗?齐轩嘴角泛起一抹冰冷渗人的笑,可立刻又被忧虑取代。  
 
点上一根烟,静静思索,就算抓到他,能定他的罪吗?就算能定他的罪,难道他会没有开脱的机会?看着查尔杰的家庭履历,这种背景下养育出的禽兽,都能毫不费力走出法网,海阔天空继续他的罪恶。  
 
给予他应得的惩罚——很难。但如果用最原始的方法,就异常简单。  
 
齐轩的目光落向书桌上的裁纸刀,锋利迷人的光在诱惑他,更有四个字,在他脑中生了根——  
 
血债,血偿!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一年,你练成神仙没有?”走出书房,看见雷纪秋盘坐在沙发上。边削苹果边调侃他,只是左手一抖,苹果没抓牢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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