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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曲 by江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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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冲田世子大人的侍卫,自然不能允许大人肆意侮辱我家公子。绀野理直气壮。 
水泽怒极反笑:那好,我不侮辱他。你是个下人,不配跟我说话,滚出去! 
绀野还待回口,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 
我要跟他走。 
说话的人仿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水泽和绀野一起转头。浅井雅臣端端正正地坐着,不看他也不看他,只苍白着脸寒冽着眼直直地盯住门外的阳光,没有受伤的左手握住秀弘的小手。 
他似乎已经麻木了。 
只有秀弘知道,握住他的那只冰冷潮湿的手,用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碎他的手可他不能叫也不敢叫因为那张脸……浅井雅臣的那张脸毫无表情如同雕刻成的假面,甚至有些诡异了,不该是存在于人间的生命罢,只有一双眼睛……幽深的瞳孔在极度收缩,不是阳光的反射而确实有什么在燃烧。 
冰中的火焰。灼人而剧毒。 
还有那只右手,裹了厚厚绷带的右手,正痉挛地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虽然因为伤而只是极小幅度地动着不注意几乎看不到可不痛么?医生说过骨头都碎了,该是很痛的罢。白色的布上渐渐渲染开黯淡的红,如一种有生命的物体缓缓地铺展勾画着属于自己的领域。透过那么厚的绷带需要多少血?秀弘想不出来,但浅井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或者受伤的那只手不属于自己一样用机械的声音说: 
我要带秀弘走。 
不行!水泽斩钉截铁:除非我死! 
除非你死么?浅井雅臣在笑了。无法想象一个男子的脸上竟然可以出现如此动人的神情,线条极优美的唇角缓缓地深下去,弯成精致的弧度,那双墨色的眸微微地狭长着透出玉白梅花一般的清冷,长而弯翘的睫毛颤抖着投下细密的阴影,映得看不出笑意的眸子更加深邃沉静,细长的眉轻扬出孤漠的傲,秋日灿烂到如水晶的阳光明媚地抚上比花火更绚烂比水玉更清澈的容颜—— 
我杀不了你。他的口吻淡然。 
那个年轻侍卫和绀野对望。 
为什么不让我走?他仍是淡淡地问着,好像这些事与他都无关,只是看一看问一问,就可以了。 
这句话却问住了水泽。 
为什么?真的从来不曾想过为什么只对他如此固执,再美丽的人都随随便便地放过了,偏偏对他念念不忘抱了一次又一次依然怎么也抱不够,想一辈子都把他留在身边每时每刻都看着他拥着他想像昨晚那样再一次让他心甘情愿地迷乱地沉醉在自己怀中想要此时绝美的笑容永远只为自己绽放。 
这是怎样的心情? 
胸膛中悸动不已的,究竟是什么? 
你说对了……浅井依然笑得明亮:我是想离开你。只要能够离开,做任何事都可以。 
话音方落,浅井便松开了攥着秀弘的手,纤细的手腕无比迅捷巧妙地一翻、一抽、已自宽大的袖中握住虽然藏在黑沉沉鞘中却可想象是如何明晃晃的短刀。 
年轻侍卫立时护在水泽身前手按刀柄:你想干什么? 
浅井雅臣笑得傲慢,素日低垂的目光毫不动摇地越过侍卫的肩膀直视水泽: 
原来你也是像个女人一样躲起来啊…… 
水泽已推开侍卫上前一步:别把我和冲田相提并论!反正我绝不会放你走。 
是么?浅井扬眉:只怕也由不得你—— 
口中犹未说完短刀已出鞘,寒光映白了浅井的脸。侍卫以为他要行刺伸手拔刀—— 
他对准的是自己的胸膛。 
不!!! 
水泽没有叫,叫的是秀弘。 
血溅上了浅井雅臣和水泽宗武的脸。 
他和他的血逐渐地混在一起流下来,纠缠着交融着颤抖着从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间相拥着奔流着仿佛还有些欢快地轻巧地涌了出来。刀尖没入近一寸,而刀身整个没入男人手中。从来不会沾血的刀锋似乎已经摆脱不去那许多粘腻的液体所以变得鲜红,浅井迷茫地垂首看着不肯前进的刀,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发生着什么。手还在用力但刀真的被抓得太牢于是把那只受伤的手也用上了覆在握刀的手上拼命地戳下去—— 
刀与肉体摩擦发出让人直起寒栗的奇异声音,原本就伤口破裂的右手血流得更汹涌,已经不仅仅是渗出绷带而是在向下滴了。嘀哒、嘀哒、打的不是地面而是在场人的神经,浅井却好象完全没有痛感地仍在用力地按着…… 
死寂的部屋中只有水泽在狂喊: 
放手! 
我让你走! 
让你走! 
过了好一会儿,浅井才松开手任凭刀留在水泽手中缓缓站起身来: 
秀弘,走罢。 
直到此刻目瞪口呆的绀野才明白,为什么来之前冲田会说: 
只要你能见到浅井君,他自然有办法要水泽放他回来。 
回来的路上,绀野一直试图跟浅井和秀弘说话,但浅井根本对他视而不见。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明白。 
冲田仍是懒懒地倚着矮几,身着白地青色花鸟纹样小忌衣,十分潇洒清秀,虽然稚气稍减却不失纯净。见他回来便传医生为他疗伤,听说还带回来一个孩子也并不介意,只说让他跟和也一起侍奉浅井君好了。 
浅井君,这么急要你回来很辛苦罢?冲田笑得似乎很有些歉意:可是没办法呢,因为明天浅井君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问什么事,浅井只是静静地等他说下去。 
就是啊——冲田拖长了声音:明天浅井君要去见一下未婚妻好准备下月成婚。 
成婚?浅井终于惊讶地抬起眼。 
把浅井君从水泽那儿要来的时候我就想呢——冲田漫不经心地用折扇轻敲着几沿:会有人议论我和浅井君的关系罢,传到水泽那里是正好啦,可要是让我未婚妻家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呢?所以在水泽知道以后就要赶快把流言压下去才行啊。所以趁朱雀院行幸之前的空闲时间,我就给浅井君安排了门婚事,想必应该没什么问题罢? 
即使有问题自己又能怎样?浅井无言以答。 
在下身患重症,只怕耽误了人家的小姐。 
没关系的。冲田笑盈盈地挥着折扇举止优雅容颜秀美而言语锋利: 
反正也没有哪家高贵出身的女子会嫁给你。 
做一个贵族女子真是简单呢。只需要穿着华美的衣衫端坐在部屋里,让柔长的黑发垂下直至花般盛开的衣裾,再用精巧的桧扇半掩着美丽白皙的脸庞微笑——就可以了。 
虽然那十二层单衣穿起来是让人心里暗暗起火的繁琐,虽然侍女们不厌其烦地花上一个时辰梳理垂至地面依然还有一尺多长横铺在榻榻米上的青丝,虽然连一句话都不能随心所欲地讲,但典子喜欢,甚至爱上了这个陌生的身份,这个本不属于她的身份,还有这个本不属于她的名字——只有贵族的女子才能配享名字中带“子”的殊荣——轻声低念着典子典子,忍不住笑。 
庆幸那个真正的贵族小姐一听到自己被冲田大纳言指给一个从水泽大名那里要来的家臣就昏了过去醒来便寻死觅活,她的父亲不得不寻人代替她出嫁。当时自己就在众目睽睽下,优雅地俯跪于廊下,用心里不知练习过许多遍的甜美声音,道出了此生以来,最大的愿望: 
我愿报主上厚恩,代小姐出嫁。 
于是她就成了这家的二女公子,典子。 
行礼那天,是入秋以来最晴朗的日子,天空清蓝得妩媚,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夫婿——优雅的美青年——以前隔着厚重的织锦屏风也能感觉到的冰冷在这样艳丽的日子里竟也冰冷如昔呢。于是在众人看不到的时候,新娘搽得雪白的脸上鲜红的唇边,淡淡地漾开了慧黠的微笑。 
新婚的夜晚,天空中是舒卷着的黯淡的云半掩了月亮。银色的月光从云缝中曲曲折折地探出,照不亮笙歌散后酒微醒的庭院,还有庭院里亭亭的藤蔓边艳冶得凄凉的颀长青年脸上,那一双清冷的眸子。 
一直粉想温馨一下的说……但是努力的结果是又出现了H,究竟江江出了啥米问题。八明白的说…… 
现将各位大人的问题总结一下: 
1,关于臣臣的主权归属问题——还米决定的说…… 
2,关于结局是悲还是HAPPY END的问题——也米决定的说…… 
3,关于大段大段不加标点的问题——江江在尽量改进中但好像改来改去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那样写了因为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表达出无法压抑而喷发出的心情……汗……有的时候写得激动了真素无意识状态啊…… 
江江暴敲键盘中 
众:标点! 
江江本能回答:好! 
继续暴敲键盘中 
众:标点!!(青筋~~~) 
江江米听到,继续暴敲键盘中 
众:标点!!! 
江江被暴扁中…… 
众散去,江江鼻青脸肿地爬起来继续暴敲键盘中…… 
还是米标点的说…… 
14 
典子在屋里罢。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那些贵族夫人竟甚是喜欢她还时不时来作客,也不嫌弃自己的身份。也好,对她来说,和那些夫人聊聊近来流行的衣饰远比对着自己有趣呢。成婚以来几乎没和她说过话,怎样鼓起勇气看到她那张明媚的脸就没了勇气。是自己误了她的青春她的幸福,什么都给了她就是不能让她做真正的女人。手里捧着如花的容颜醇酒般的眼神就是吻不下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总会在怀抱着软玉温香时想起被另一个男人拥在臂中的情景,她的每一个沉醉的表情每一个迷乱的眼神都会让自己想起那些夜晚的自己。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刻骨铭心的憎恨刻骨铭心的淫乱。 
于是就忍不住咳起来,抽搐着,手在颤抖,一股热热的液体自然而然地从胸口冲了上来,没来得及反应是什么就已到了手心里。 
红色的。 
悄悄地用丝巾揩净,看着手里渲染着桃花的丝巾怔怔出神,一阵风吹过,扯得衣襟发鬓跟着乱飞,不防间,丝巾被风强夺了去,打几个旋儿,翩翩地远了,不见了。 
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冲田的赏赐丰厚到让人眼红。浅井雅臣茫茫然地看着锦衣美食金银珠宝婢仆下人,脑中只有空白。和也和秀弘依然留在身边。有和也陪着秀弘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总是惶惶不安的眼里也有了光彩,偶尔还会跟和也笑闹一阵,一脸的稚气未脱。由于手上和身上的伤未愈,浅井得许休养,于是便懒懒地倚在窗前看两个孩子嬉戏,因为过于明亮的阳光而微蹙着眉可唇边温柔地似笑非笑着。 
有多久不愿见到阳光了?浅井雅臣在秋日午后的轻风中泛起了淡淡的倦意,阳光依然是暖的柔的,晒在身上并不如夏日般炽烫也不像春天时暧昧,反而清爽如水似乎可以和着散发苦涩清香的青碧抹茶一道饮下去呢。苍白的脸被阳光流连出绯色的桃花,掩饰了病态的酡颜。半阖的眸子越发黑得深沉,支着下颔的手与玉色的衣袖相映生辉。 
和也忽然不说话了,呆呆地望向浅井——似乎是睡着了而没有注意到他——秀弘奇道:你怎么了? 
难怪……和也自言自语似地说:难怪会有人说,公子是美人。 
秀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小心公子听见。 
和也摸摸头笑道:不会的。其实秀弘你也很好看啊,跟公子长得那么像,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我哪有那种福气……秀弘笑得勉强。 
和也仍沉浸在刚才的思路中丝毫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将来你也会像公子那么漂亮罢,好期待哦。 
秀弘红了脸,然后就是特别的发白。 
从来没有怪过公子,虽然心里知道水泽为什么会对自己……但那不是公子的错。记忆里清晰的是公子惨白的脸愤怒的眼搂住自己的手由于太过激动而颤抖,从来没有人敢那样斥责水泽,无论怎样都要带自己离开即使拼上了性命,那开在两人之间的血花还有纠缠在刀锋上的蜿蜒的血……那时没有人哪怕是听自己哭,多数人是装作不晓得而那些漂亮的小男孩们眼里的……是嫉妒。天知道自己是怎样抗拒怎样挣扎,可依然不断地听到背后窃窃的议论。只有影守趁水泽没注意的时候悄悄说:写信给浅井罢,他一定可以帮你。无法把那些事讲出来只写了公子救救我,并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公子总是冷冷地不大理睬,一直以为公子已经不记得自己,所以当看到公子时真是喜出望外,而把自己的手放进那白皙的掌心时更有一种静谧的安心——虽然为那似乎不属于活人的冰冷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是知道,公子,是可以依靠的。 
见到和也时很羡慕呢,那么快乐地说着笑着,眼睛总是亮亮的没有一丝阴影,公子有他作伴应该很开心罢,至少不会寂寞了呢……在水泽府时,公子总那么怔怔地坐在最暗的角落出神,部屋里阴冷阴冷的,几乎连话也不敢说生怕说出口就会被冻结在空气中,公子仿佛没有了存在感般无声无息地呼吸着,脸上从来没有表情,只有对着水泽的时候才会有一点生机地高傲地冷笑,那冷笑让人害怕……仿佛笑着的不是人而被笑的也不是人只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卑贱生物,应该被一脚踩死。 
可现在,公子居然有了那样的表情……知道的,只是他缠绵病榻的柔弱苍白,面对水泽的刻薄尖锐,寂寞独处的清冷悒郁,挥剑对敌的凌厉冷冽,对自己微笑的平和安详,甚至在男人怀中的艳冶妩媚,但从不知道啊,他居然还可以……温柔。 
那双平素时漆黑的幽深的明澈的眸子,那双无人时便不知望向哪里目光悠远陌生的眸子,那双愤怒时如寒冰中燃烧着诡异火焰的眸子里,也会有温柔么? 
太温柔了啊……温柔得有些许恐惧了,因为是那样不真实那样朦胧,甚至想用手去碰触那薄薄淡淡的,水色的唇边缓缓延伸开的纹路好去确定那微笑着的是公子,是浅井雅臣,而不是一抹没了归宿,去不得冥界也回不了人间的幽魂。 
和也愣愣地看着秀弘苍白的脸,终于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秀弘? 
啊……如梦初醒地转回涣散的心神,若无其事地说:以后别再提公子的容貌,他会不高兴的。 
和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也知道公子不喜欢,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因为是真的嘛。 
还说!秀弘佯作嗔怒:打你哦。 
和也笑着逃开,秀弘追上去,明快的笑声响了满院。浅井微微睁开眼,朦朦的睡意仍未褪去而那抹水色流转得分外鲜明。 
那一刻,竟有了错觉,仿佛在阳光中轻快地奔跑着的—— 
是自己。 
朱雀院行幸时,冲田世子与左大臣家公子以一曲《青海波》艺惊四座,那位公子本也容貌不凡气质高贵,但与冲田世子一比便好似樱花树旁的一株山木黯然失色,冲田世子神采飞扬容光焕发,姿态更是美丽无比,几使人疑有鬼神附身。今上大喜,当晚便对冲田大纳言晋爵,升任右大臣兼摄政,冲田世子升任正三位中将——其实冲田女御圣眷日隆,是早就该升的,但苦于找不到借口,这回可是遂了心愿。 
一切仿佛都与浅井无关,但向他行礼寒暄的人似乎多起来了,连和也与秀弘都开始常被人夸奖聪慧可爱。浅井向来不和别人打交道倒还没什么感觉,两个孩子却觉得好笑。绀野利秋也来过想探问为什么自上次回来浅井就再不与他说话,可原因……秀弘又怎么说得出口?难道要他说因为你说公子是男宠?只好敷衍地笑着说我会帮你问问公子你且放心回去罢。其实心里很气,公子哪里做错了要这样被他侮辱?所以一转身就已经把绀野的请求忘了个干净。 
浅井雅臣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他曾经问冲田:究竟什么时候动手? 
冲田却只笑着不回答。 
也曾经提出:想再见那月夜的男子一次。 
冲田变了脸色命他退下。 
浅井不死心……说什么也要见到他,但问和也的结果,府里没有这个人。 
并不怀疑冲田骗他,更不怀疑那个男子——因为那样的痛那样的伤,没有人可以伪装得出。只有撕心裂肺地挣扎过才会有那样的忧郁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凄厉如狂,但是想再见他想亲口对他说我会帮你报仇想再看那极尽空灵而温柔的笑容。 
如果要沾血,宁可是在自己的手上,已经浸到骨子里的血腥味,反正也洗不清去不尽了,又何妨再多上些?只是不想……不想看师傅的容颜上,有惊心怖目的腥红啊…… 
可偌大的冲田府,竟没有人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他不信。可真的无论问谁,不管真知假知都是一脸的茫然。而这天陪冲田的时候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浅井君,不要太好奇。 
破天荒地,浅井第一次顶撞道:那就请世子大人让我见他一面。 
冲田拂袖而起,一脸愠色:出去! 
不说并不等于永远是秘密。浅井留心之下终于发觉冲田每隔两三日就会悄悄地一人出去,而不对任何人告知自己的去向。 
剩下的就很简单了,只需要耐心地等两三天就可以了。 
跟踪浅井倒是容易得紧,身无武功的他耳目再怎样灵也不可能注意到浅井远远的尾随。但冲田仍是小心翼翼地绕了几个圈子才到达目的地。 
冲田走进去一会儿,浅井才悄然接近那座看上去甚是萧条冷落的屋敷,越过高墙可以依稀看到宅中的参天古木,却平生了荒芜凄清。颇费了番周折才得以进去,只见庭中杂草丛生,蓬蒿繁茂,花木森森,紫藤垂挂,随风飘荡中虽有几分物哀情趣,却显然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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