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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无好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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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搞的?”他不耐烦地嚷道。
  她羞愧地瞄了他一眼,充满歉意地说:
  “对不起,麻烦你,给我写一下好不好,我忘记怎么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会忘记怎么写那个建字了。”她把笔记本和笔递给他。
  不用问!吓坏了!他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夺过她手里的笔记本,很快在那上面写下了三个字,又交还给她。
  “看见没有,是这三个字!”他喝道,心想,我什么时候成教人识字的小学老师了?
  “哦……是这三个字,刚刚就在脑子边上呢。”她笑了笑,把笔记本塞回了包里。
  要命!被她这一打岔,他都忘了说到哪儿了。
  “我刚刚说到哪儿了?”他问乔纳,他觉得乔纳的智商肯定比莫兰要高。
  “张建民!你提到了张建民!还说高竞手里的案子,你们老板很感兴趣。妈的,你没脑子吗?”乔纳狠狠吸了口烟,骂道。
  对了,是说到这儿。
  “操!你这臭女人!当心你的嘴!”他也骂道。
  “就凭你这小身子骨也配叫我当心?还当心我的嘴?妈的,上帝保佑。”乔纳轻蔑地上下打量他。
  莫兰拉了拉乔纳的衣服。乔纳冲他嚷:“快说,快说!我下午还要上班!”
  好家伙,还挺辣的!真想揍她!不过算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张建民的老婆叫王若琳,最近死了,这案子也是高竞在办。简单地说,我们希望他把张建民的案子当作自杀案处理,把王若琳的案子处理为悬案。”他觉得自己的口齿很清楚,但莫兰好像根本没听懂。
  “处理?怎么处理啊?”莫兰迷惑地看着他。
  他耐心地说:“该怎么处理,高竞知道。我们只是希望你劝劝他,如果你能说动他跟我们合作,我们老板是不会亏待你的。”
  “要我劝他?”
  “你听不明白?”他皱了下眉头,这女人反应可真慢。
  
  “你听不明白?”他皱了下眉头,这女人反应可真慢。
  “如果我办不到呢?”
  她能否办到,看来是个问题。高原又打量了她一番,说道:“这我不管。莫小姐,你看着办吧。不过我们还是讲道理的,你尽量想办法说服他,如果实在说服不了,就回来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想办法,但是——”他的口气霎时变得严厉起来,“如果你把今天我们说的话报告警察,你就等着瞧吧……你有个父亲在泰安堂当中医是不是?你妈叫郭敏是不是?你住在西林花苑28号12楼对不对?”
  听到自己父母的名字被提及,她为之一惊。
  “如果你或者她报警,”他回头看了一眼在旁边一直对他横眉怒目的乔纳,“我们就会杀了这两位老人,先是你爸,然后是你妈,这两件事做完,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们会用浓硫酸毁了你们的容,然后放火烧了你们的家。”
  “你这是恐吓威胁加利诱。“乔纳插嘴道。
  他不理会她,看着莫兰。
  “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莫兰低下了头。
  “这就好。”他点头。
  她抬起头看着他,忽然问道:“高竞认识你们老板吗?”
  这个问题倒不太好回答,因为现在还不清楚高竞是什么态度。
  “不认识。”他吸了口烟答道。
  “那,我怎么跟他说呢?总要给他个名字。不然,他都不知道是谁要……收买他。”莫兰看着他说。
  “你跟他说,他就会明白的。”
  “他怎么会明白?”
  奶奶的,碰到个白痴美人。
  “他肯定明白。”他凶悍地盯着她的脸说道。
  “那……要是高竞同意了,我怎么联系你们呢?我都不认识你们。”
  “三天后,我会打电话给你。”他道。
  “如果我跟高竞说了这件事,他一定会想跟你们直接对话,他不想我插手他的事。”莫兰小声问,“到时候,我怎么联系你?”
  他犹豫了三秒钟,最后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
  “就打这个电话,晚上7点到八点之间,我应该会在那里。”那是个酒吧电话,他最近每天都会去那里喝酒打牌。
  “那,你,怎么称呼?”她掏出手机,记下了这个号码。
  “叫我原哥就行。”
  “好,好吧。”她把手机塞回到口袋里,问道,“还有,如果我说动了他,你们会给他什么报酬?”
  “钱。”他简短地回答。
  她看看乔纳。
  “多少?”乔纳问道。
  “两个案子如果照老板的意思办成,十万。”他作了个手势。
  “十万!”莫兰发出一声惊呼。
   “我们老板是很大方的,只要高竞肯合作,以后有他发财的时候。”他笑了笑道。
  但莫兰的神情却很感伤
  “是,钱很多。但发这种财最痛苦了……”她嘀咕道,“我知道他有个同事在一个叫什么司徒的黑社会老大那里当卧底,虽然两头都能拿钱,但他自己却很痛苦,生不如死。我不希望我们高竞也这样。”
  司徒?黑社会老大?卧底?她的话差点让他手上的烟掉下来。有条子在老板手下当卧底?妈的,是谁是谁是谁?是那个壁虎?老板的确很信任他。到目前为止只有老板一个人知道壁虎是谁!如果是这样,老板会不会把我们的信息都透给他?如果他是条子的卧底……妈的,不堪设想!他觉得自己太阳穴旁边的神经猛地弹了出来。
  “能不能求你件事?”莫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什么事?”他心烦意乱地问道。
  “如果高竞同意了,就干这一宗完了,好吗?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烦他了?我只希望他的生活单纯一点。”她哀求道。
  上山容易下山难!干了这宗,还想跑?他心里冷笑了一声,但最终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怕她会哭,他讨厌看到女人哭哭啼啼。
  “这到时候再说!”他道。
  她看着他,无奈说:“那,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她准备走了。
  “等等。”他喝道。
  她望着他。
  “高竞的同事是卧底,你怎么会知道的?”
  “高竞告诉我的,他们一起联手寻找那个黑社会老大的证据,”莫兰哀伤地叹了口气,“做双面人最难受……”
  “那个卧底是男是女?”
   “我不知道。”莫兰盯着他的脸,眼睛忽然一亮,问道,“你们老板不会就是那个司徒吧?你好像很关心……”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是,他没在意。
  他把烟丢在地上,狠狠踩灭了。
  “你去打听一下那人叫什么!搞到名字,我们老板会奖励你的。”他道。
  
  “哥,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你饶了我吧!”司徒云齐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求饶,对,他是想饶了他,但一想到他过去曾经为这个混蛋付出的心血,他就怒不可遏。
  他曾经为了筹措云齐高中的学费,甘愿在两个帮派的争斗中给过去的老大当替身,那三颗子弹和六刀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至今都让他痛恨雨天,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一边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教云齐做算术,他也记不得有多少次,他自己给这个最小的弟弟缝纽扣,妈的!他17岁找了第一个女朋友,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他家里需要一个女人……难道这么多年的付出,就是换来这样的结果?——云齐居然偷偷把医院的杜冷丁卖给他的手下!
  “啪”——司徒雷一个耳光把云齐打到地上,接着走上前,揪起他的衣领,又是当胸一拳,接着又是一拳!
  “哥……哥……”云齐的鼻子出血了,嘴角也肿了起来,趴在地上拉住他的裤腿,哭着说,“哥,我不敢了……”
  “你他妈的!你缺钱吗?!你缺钱吗?!”他又给了云齐一个耳光,云齐捂着脸摔在地上痛哭起来,“你在犯法!知道吗!你这蠢货!”他跑过去狠狠朝云齐的身上踢了两脚,真想一脚把他踢死,如果可以的话。
  “你给我说!这是谁的主意!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蠢事!你今天不说,就休想走出这个门!”他瞪着云齐往后面的客厅门一指,他觉得自己眼睛里的血管都快撑破了,血液蔓延开来,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摇晃了一下,走过去一把将云齐拎起来摔到沙发上,云齐发出一声惨叫。
  “你给我说!你这混蛋!”他撕心裂肺地大吼。
  “哥……妈需要钱!”云齐终于开了口。
  什么?妈?我有没有听错?
  他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朝弟弟走过去,他看见云齐胆怯地朝后退了一退。
  他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看着云齐,隔了三秒钟才冷冷地问道:
  “好吧,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哥……”云齐的嘴在流血。
  “说!”他又给了云齐一个嘴巴。
  云齐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道:
  “哥,妈来找过我,她很困难……她说,她写信给你过,你没理她,她真的很困难,她得了鼻咽癌,她的丈夫瘫在床上,我们的妹妹……”
  妹妹?!司徒雷心里怒吼了一声,但他忍住脾气没有打断弟弟的叙述。他要听下去。
  “我们的妹妹在上大学二年级,交不起学费……她真的很困难,她也找过二哥,二哥也不理他……她很可怜,我想帮她,我想给她一笔钱,但是我自己也没钱,我的卡都在女朋友那里,而且,我马上要结婚了,我也需要钱。我也不敢来找你,怕你生气,你跟我说过不要理她的,但是……哥,她终究是我们的妈,我不能不理她……”云齐哭着说。
  司徒雷觉得他的心脏就像冷风中的树叶那样在簌簌发抖。这个女人!当初抛弃他们兄弟三人,不管他们的死活!现在居然好意思来求他们!她不仅害了他的一生,还想害云齐!他好不容易让云齐成为一个体面的医生,她却想毁了他的一生!
  “哥,我只是想帮她,想给她一笔钱,以后我就不管了。”云齐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壮起胆子抓住他的手臂,解释道,“哥,不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是我自己,你不要怪她。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我错了,哥。我以后不敢了。”
  他望着鼻青脸肿的弟弟,怒气渐渐散去。
  
  云齐是善良的,他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小时候,他受伤回来,比他小12岁的弟弟总是拿着纱布走过来给他擦血。
  “哥?你痛吗?”6岁的云齐问18岁的他。
  “怎么不痛?”
  “那哥以后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哥要挣钱啊,不然我们吃什么?你还要上学呢。你想上学吗?云齐?”他一边自己料理伤口,一边满不在乎地问。
  “我要上学,以后当医生给哥治伤。”小云齐很认真地说。
  他当时很想说,等你当上医生时,你哥难道还在打打杀杀吗?那你哥也混得太衰了。那天晚上睡觉前,他独自一个人打开小铁罐,计算他的财产时,发现自己终于攒够了两百块钱,他可以交齐二弟的小学学费,剩下的钱还可以给弟弟们买件像样的衣服。本来,他应该为此而高兴,但不知为何,他却哭得很伤心。他脑子总想着云齐那句话,他以后要当医生给哥治病,上医学院的学费一定很高,他想,他一定要找一个更好更快的赚钱方法。那时候,他面临抉择,杀一个人可以获得1000块,打一架却只有5块。他需要钱,但他没杀过人,不过,他想万事都有第一次。后来,他就这么决定了。他好希望有个当医生的弟弟。
  他现在完全平静下来了。
  “云齐,她跟我们没关系,我跟你说过,你都忘了?她只会害我们。现在她想害你。”他的口气缓和了下来。
  “哥,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我错了……”
  “你这是在违法,你在跟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明白吗?你卖了多少支?”他看见云齐的鼻子还在流血,找了块手帕捂在他鼻子上。
  “10支。他来问我有没有,我说有。他说卖这个很赚钱。”云齐低下了头,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但他突然又抬起了头,急切地恳求道,“哥,妈真的很困难,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来找我们的……她毕竟是我们的妈”
  这个臭婊子!只会在善良的云齐面前装好人!
  “云齐!”他抓住弟弟的胳膊,想好好控诉一番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但看着云齐的眼睛,他蓦然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且,他最终还是让步了,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来资助她,我给她钱,你以后再也不能见她懂吗?如果让我知道你见她,我就对她不客气,我也不会饶你?明白吗?”
  云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哥……”
  “你有没有跟你女朋友说过你卖药的事?”他低声问道。
  “没说过。我谁都没说过。”云齐低着头道。
  “好。”他点了点头,停顿了两秒钟才说,“云齐,钱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可靠。我知道你很爱她,但不要太宠她,把你的卡要回来!如果她不肯还给你,就让她滚。你是个英俊的男医生,有大好前途,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哥……”云齐像要反驳他。
  “把卡要回来!听见没有?!”他厉声道。
  云齐哆嗦了一下,连忙说:“哥,我知道了。”
  “你真的没告诉那女人?”他弯下头,盯着弟弟的脸。
  “没有。”云齐摇头,“我谁也没告诉过。”
  虽然云齐说得很肯定,但他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
  “笃,笃,笃”——这时,有人敲门。云齐来了之后,他就把客厅的门锁了起来,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弟弟干的事。但他知道他刚才的声音已经惊动了他的女佣人和门外的两个手下,他平时很少会发那么大的火。
  他心里有疑问,但他不能再问下去了。他轻轻拍了下弟弟的脸,用手擦去弟弟嘴边的血道:“云齐,无论你做过什么,都要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明白吗?”
  “嗯。”云齐应道。
  笃笃笃——又是一阵文雅的敲门声。
  他起身找了几张纸巾,一边擦拭手上的血迹,一边问:
  “谁?”
  “是我,杜函。”
  他走过去开门,杜函走了进来。
  “老大,你找我?”杜函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满脸是伤的云齐,眼睛不安地转动着。
  “把云齐送回医院,然后再回来见我。”他命令道。
  “是。”
  杜函花了20分钟把云齐送回了医院,在他回来的路上,司徒雷打电话给他。
  “把云齐送回去了吗?”
  “是的,他去外科包扎伤口了。”
  “好。你知道蔡觉吗?”
  “当然。”
  “让他立刻消失。”
  “是。”
  蔡觉就是那个向他弟弟购买杜冷丁的人,他不能让这个瘾君子,以后有机会开口告发他弟弟。绝不能。
  
  司徒雷觉得很疲惫,大概是很久没有动手打人的缘故吧。刚刚对弟弟云齐的那一顿狠揍,让他的胳膊到现在还在发痛。
  他洗了个澡,走到卧室,想躺下睡一会儿,但眼睛闭着,却怎么都睡不着。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重复一个问题,那个女人是怎么找到他们三兄弟的?
  都那么多年没联系了,他们的老房子早在10年前就被他卖了,他也从来没对任何邻居说过他们三兄弟会搬到哪里。其实邻居中也没有跟他们特别要好的,自从他母亲离开后,他就在外面打打杀杀,经常带着伤回来,虽然他禁止他那些狐朋狗友来家里,他怕影响弟弟们的学习,但很多人还是把他看成流氓,其实他也确实是,所以很少有人愿意跟他们交往。
  他也在刻意回避过去,不管是旧邻居、旧同学还是旧情人,他都不想再见。为了摆脱过去,他还给两个弟弟改了名,原来他们叫司徒风和司徒雨。
  他是10年前开始发达的,先是在C区吃掉了十家舞厅和15家饭店,接着他的势力范围慢慢扩大,他一边不断鲸吞各种不同的小公司,一边渐渐把触角伸向政府部门,他知道要做得更大,就需要政府的人作他的后盾。他开始以公司的名义支持政府搞的各种公益事业,从而搭上了一批官员,从小心巴结到成为他们的座上宾,最后再让他们转而回头来巴结他,近10年,他几乎都在周而复始地重复这个过程,他的财产就是这么积累起来的。
  两年前,他开始把财产陆续转到国外,他希望有一天,等他金盆洗手,他可以到国外去过几天逍遥日子。他没给两个弟弟太多的经济帮助,在他们工作后,他便不再给他们零花钱,他只答应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比如结婚)给予资助。太多的钱能带来快乐,也会使人迷失,他深知这个道理,身边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他可不想看见弟弟们重蹈别人的覆辙。所以弟弟们至今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
  当然,他也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他明白,他的发迹是踩着别人血走过来的,所以他始终保持低调。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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