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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剑侠录-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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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太过常见了,只要不是席卷天地的滚滚沙暴,谁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正以神念观望着二楼的杜半山,却看透了方才那阵风中暗藏的凶险。

就在白袍终南修士走过那青袍少年身边时,这人猛然提起了真元,拢在大袖中的手掌一翻,将一道暗劲拍出,似乎想给这个不知礼数的青袍少年一个狠狠的教训。

当白袍终南修士运转真元之时,杜半山才趁机看清了这人的修为境界。这白袍终南修士竟然是一位还丹初结的炼气高手,而且修的正是终南仙宗的镇山秘典《上清紫真章》。杜半山以神念窥见,方才白袍终南修士出手的一掌,掌心里有金光一闪,结成一道玄奥的符箓,用的乃是终南仙宗的另一种无上宝术《太乙金光十八禁》里面的手法。

身负终南三大奇术之中的两门,这白袍终南修士绝对来历不凡。

按说他这随手一掌,用上了上清紫真大道炁催动太乙金光十八禁,威力煞是骇人,那股没来由的大风,便是因此一掌而生的天地异相。杜半山自忖凭着本身道行和紫竹鞭之力,硬接下这一掌当不成问题,可若换做其他还丹未成的修士,没有古宝傍身,定要被这一掌打得撞破顺平酒楼的木板墙,飞跌到街面上,落得颜面尽失。

可那股大风一起即没,全是因为青袍少年的信手一甩。

这一甩手,普天之下能看的透其中奥妙的,恐怕绝不超过五人之数,而杜半山和白袍终南修士自然都不在这五人之中。

当那如潮罡炁扑到这青袍少年身边时,他只这一甩手,那上清紫真大道炁和太乙金光十八禁法就好似从没被施展出来过一般。无形罡炁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激起的大风都似被青袍少年囫囵收了去。靠近青袍少年的窗棂子犹自在噗噗震响,可酒楼另一侧半掩的几扇窗户,却半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来。

杜半山倒抽口凉气,这是什么神通法术,莫非是传说中的“袖里乾坤”么?

大吃一惊的自然不止杜半山一人,那白袍终南修士也眨了眨眼睛,用诧异的眼神盯着那个青袍少年看。

可青袍少年把眼睛一翻,拍桌子站了起来,手指着白袍终南修士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是想要怎地?”

原本稍嫌喧闹的顺平楼二层登时鸦雀无声,食客们一齐转头看了过来。

这青袍少年一副浑似斗鸡般的模样,令杜半山和白袍终南修士都很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按说这青袍少年不动声色的化解了白袍终南修士的暗招,那必定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炼气高手。可谁见过一位道门高手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指着别人的鼻子瞪眼叫骂的?这位炼气高手,怎的和蹲在街边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市井混混一般作为?

白袍终南修士的脸色本来已经变得有些凝重,可一见青袍少年的这副模样,他略一愣神,随后脸上就满满的浮现出不屑的神情来。嘴角一撇,白袍修士冷冷的嗤笑了几声,他傲然一甩袖,也不搭理青袍少年,迈开傲慢的步子,跟着小二就朝后庭苑的客房去了。

二楼宴厅里只剩下那青袍少年一个人直挺挺的站着,他有些失望的扁了扁嘴,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似乎觉得没把事情搅大,甚是没趣。但人家走都走了,他也只能冲着楼梯口挥了挥拳头示威,又坐下继续闷头喝酒。二楼里的食客们议论纷纷,在他们看来,方才那一幕无非是有个街边小混混想挑衅富家公子哥儿,可人家却不欲与他一般见识,只甩了个后脊梁过来,让这泼皮混混儿自讨了个无趣。

扮作酒楼小二的司马晟贴身护卫,按照老康掌柜的意思,把白袍终南修士带到了后庭苑西北的独院里住下。进了小院子,白袍终南修士似乎甚为满意,他也不避讳泄露身份,随手就赏了小二一片寸许见方的灵玉。这种玉片对于修道人来说,只是最常见的下品符板,但在凡俗中却是价值近百两黄金的上好美玉。

那小二也是机灵,收好美玉千恩万谢的走了,转手托付老康掌柜,把玉片交到了司马晟的手里。

杜半山一心三用,手上烹制着菜肴;神念分作两股,一股盯着二楼宴厅里翘脚喝酒的青袍少年;一股在那白袍终南修士的小院附近转悠。不多时,那小院中有一座阵法升起,将周围院子数步罩住,杜半山就再窥不见那白袍终南修士在屋里是如何情形了。

坐在二楼喝酒的那个青袍少年倒是颇为自在,他一连喝了三斤酒下肚,吃了两碟子油酥花生米和一小盆卤羊肝。之后意犹未尽,还叫小二上了一份海碗热汤面,他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碗底朝天,这才摸着肚皮,夹着乌木剑,一步三晃的下楼去结账。

老康掌柜的拨了拨铜算盘道:“客官喝得可是小店里最醇的八年老酒,承惠白银半两。”

“掌柜的,你这帐算的可不厚道!”青袍少年把眼睛瞪得溜圆,朝老康掌柜嚷嚷道,“三壶八年老窖烧酒,加在一块儿才二斤六两多一点儿,按照顺平楼的老规矩,每壶还兑了一两半的麦茶提香。加上其他那些吃食,怎么也算不到半两银子!”

老康掌柜赶紧又打了一遍算盘,陪着笑脸作揖道:“原来小哥儿是顺平楼的老客了。老头子年迈,眼耳昏花,算错了酒钱,给小哥儿赔罪了!这顿酒饭该是三钱半银子才是,抹去零头,您给三钱银子就好。”

青袍少年摸出了一片薄薄的金叶子,扔在老康掌柜的桌上,口喷酒气道:“我住店,这金子做押钱,走时一起算!”

老康掌柜一皱眉,眼珠转了转道:“小哥儿,容小老儿去后苑看看,可还有空房。”

“速去,速去!”那青袍少年一摆手,拉了张凳子,坐到掌柜桌前剔牙。

杜半山急忙传讯给司马雁,让她吩咐老康掌柜,把这青袍少年安排到就与那白袍终南修士隔着一道竹篱笆的西墙边小院住下。

老康掌柜在后苑转了一圈儿,便按照司马雁的意思,让小二把这青袍少年带去了西边靠围墙的小院。杜半山见这青袍少年进了屋,直接合衣躺到了木床上,似乎酒劲上头,酣然睡去。

于是这时的顺平楼后苑中,两位个性迥异的炼气士住在西边相邻的独院小屋里;四位去而复返的军爷住在西北角小木楼的二楼;昨夜里来的一行赤胡豪商住在东北角的小院里;而南边的一排四座精舍,一头一尾两间房里埋伏着司马晟和司马雁从自家大宅里调来的高手;中间的两间房,一间里面是司马家两兄妹,洛环玉藏在屋里的暗格中;而隔壁的一间,住了司马雁的一位贴身丫鬟,她穿着打扮都跟洛环玉进朔城时一般无二,身边也带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不是熟识洛环玉的人,一时间是分辨不出真假的。

一下午再没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人来投宿。六顺子去汪昌平的裁缝店送了份贺礼,帖子上写的是“顺平酒楼恭祝汪大掌柜走马上任,裁缝店日进斗金”。汪昌平有模有样的收了贺礼,还打赏了六顺子几个大钱外加一件崭新的棉布坎肩。回来之后,老康掌柜的又吩咐他把昨夜里喝醉的那几个客商送到铁匠铺子去了,六顺子看到郑师傅带着几个徒弟,正忙着赶制一批铁器,几个炉子全都烧得通红,铁胚捶的叮当作响,没有半点异状。

看来今晚司马昊是要按兵不动,那么即将粉墨登场的,究竟是赤胡密使,还是司马家的老二司马晨呢?

若是司马晨插手进来,这可真有些不好对付,光是那一位终南山的白袍修士,就很难拦得下来。

杜半山和司马雁暗中商议,今夜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人先行落棋,再随机应变,见招拆招。昨晚那位修为深湛的黑衣高人并未留下传讯玉符,今晚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显身,或许人家看过了洛环玉包袱里的物事,已然仙踪渺渺。杜半山只能赌一赌那位青袍少年,他既然能轻描淡写的化解白袍终南修士的暗招,说不定就是自己这边的救星。

申时末到戌时半,酒楼前堂依旧是忙忙碌碌。不过今天顺平酒楼不到戌时末就打了烊,大门和侧门一齐合拢,外面早早的挂出了写着“客满”的木牌子。

老康掌柜、老吴头儿和念娘依旧坐在南边精舍前面,三人摆了个茶台,正心不在焉的喝着茶。戌时一过,果然有了响动,北面酒楼房顶上黑影一晃,有人轻飘飘的落进了后庭院里。

三位高手神情一凛,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谨慎。老康掌柜把空茶杯在指尖转来转去;老吴还是拿着他的成名兵器断水刀,在默默的拍着蒜头;念娘左右手各拈着两支刺血签,铁签尖儿上挑着金银丝线,正绣着一方锦帕。

他们三人如此严阵以待,是因为方才那条人影虽只一闪而过,但借着月色,三位高手都已然看得真切,这摸进顺平楼后庭院来的人,正是对街小药店的掌柜,江湖人称“妙手阎罗”的贺二娘。

以贺二娘那出神入化的一身功夫,三位高手自知即便联手一战,要想令她知难而退,也得大费一番手脚。

可贺二娘进了顺平楼后庭苑,却并没有直朝南边精舍而来,她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那位白袍终南修士的小院前,抬脚在地上轻轻跺了数下。

“吱呀”一声,院中小木屋的门开了,虽没人说话,可贺二娘却毫不迟疑的走进了小木屋中。

“仙师,这是今年收到的灵药,还有几样来历不明的古怪药材,一并请仙师过目。”贺二娘取出一个扁木匣子,放到白袍终南修士面前打开。

匣子不大,里面用软木板隔成了九宫格的样子,每一格都放着一些药材。这匣盖一掀开,登时就有股掺杂着灵气的淡淡药香升起。

白袍终南修士看了看木匣子里的九种药材,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挥袖将木匣子收了去。他翻手扔出一个小小的玉瓶,落进了贺二娘的掌心。

“拿去吧,这些丹药当够你用的了。”

贺二娘接住玉瓶,小心翼翼的拔出瓶塞,嗅了嗅药气,又朝瓶中细细看了一眼。那白袍终南修士见贺二娘当面就查看玉瓶中的药物,脸上闪过一丝不愉。

贺二娘微微皱眉,迟疑了好半晌,才小声道:“仙师,那几种灵药可是颇为难得的,其中还有一截成精首乌的主茎,煞是珍贵。这区区三颗养元丹,对在下的效用已经不大。仙师可否念在二娘寻药殊为不易的份上,今年改赐别种灵丹,或者再多赐下几丸养元丹?”

那白袍终南修士把眼一翻,将袍袖一抖,那扁木药匣子就被他摔在了地上。白袍修士冷冷的喝斥道:“你以为你找来的这些烂草根,能抵得上我给你的三颗养元丹?笑话,成精首乌的主茎算什么灵药?就算我喂给终南山门外看门狗,那畜生都会嫌其粗劣,弃之不食。你若找得到成精首乌的躯干头颅,我可能一时大发慈悲,再多赏你半颗养元丹。人心不足,你们这些凡俗中人最能招人厌烦,休要在这里讨价还价,你要是惹恼了本座,明年就自去终南山五味谷外跪求药渣吧!”

对面的白袍终南修士放出一道沉凝的气势,压着贺二娘身子一颤,险些就要跪倒在地。她垂着头,眼中虽暗暗闪过一丝怨怒,但脸上还是强撑一副殷勤的笑容。

贺二娘朝那白袍终南修士欠身道:“是我错了,仙师恕罪。二娘这便告辞。”

白袍终南修士冷哼了一声,闭目不再言语。他等贺二娘退步出了屋门,走到笼罩小院的灵阵之外,便挥手将屋门重又合拢,然后小心的拾起了地上的扁木药匣子,打开验过里面的药材并未被摔坏,再一脸慎重的收了起来。

贺二娘走出几十步外,转头看着白袍终南修士的小院,满脸怨毒的低声念道:“鸡鸣狗盗之辈!老天真是瞎了眼,居然让这种人修成了道法,怎么不降下一道劫雷将他劈成焦炭,清理了这等仙门中的渣滓。”

恨恨的咬了咬牙,贺二娘将手里的小玉瓶收好,脚尖一点地,人如离弦之箭,朝着南边的精舍疾扑而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武斗妙,法斗玄

且说贺二娘展开轻功身法,人如灰雁般,落到了南面的精舍前。抬头一望,见到顺平楼的掌柜老康、街口面摊儿的吴老头和吟春苑的老鸨念娘皆坐在精舍门口的茶台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贺二娘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她也不说话,静静站在三人面前一丈开外,眼望着南边院墙下的一排四间精舍。

老康掌柜的指了指茶台上的第四个茶杯道:“二娘既然来了,不坐下喝杯热茶么?”

贺二娘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们几个做街坊也做了十来年了,还用得着摆这江湖腔调?都是替人卖命而已,你们三位是一起上,还是一位一位的过来赐教?”

“二娘依旧是快人快语。”老康掌柜的笑了笑。

秦念娘柔声问道:“好姊姊,既然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老街坊了,莫非今夜还一定得伸伸手才行?”

“然!”贺二娘目光一寒,只见她不丁不八的一站,双手虚抓成爪,自胯侧徐徐抬起三分,虽是柔弱女子身,但自有一股武道大宗的气势勃然而发。

再看她的袖口已然挽起及肘,一对小臂到手背,全纹满了暗红色的诡异花纹,乍一看好似两条红斑大蟒。而她的十指指尖,全带着银光闪闪的护指套,宛如蟒蛇张开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

贺二娘当年绰号“妙手阎罗”,一方面是因为她医术高超,既擅杀人也擅救人;另一方面,便是说她的功夫可全在那一双手掌之上。这十支白银护指套,已是她归隐朔城之后用来防身的。当年她行走江湖时,手上带的可是十支喂了剧毒的铁笋勾爪指甲套,只消被她抓破了一点儿油皮,若不马上剜肉刮骨,不出一炷香功夫便会有剧毒攻心之危。昔年嵩山剑派高手尽出,将贺二娘堵在一个狭小的山谷中,可她只凭十支镔铁毒爪,就连毙嵩山剑派六十七位成名高手,浑身浴血杀出山谷,逃之夭夭。当时此一桩血案,可谓时震惊天下。

精舍前的三位高手一见贺二娘带上了白银护指套,就知道今晚这一场恶斗是免不了了。老康掌柜对吴老头儿道:“老吴,你替我们压阵,我与念娘合力斗她!”

卖面老吴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与老康掌柜都只专擅近身搏斗,若是两人齐上,一来反倒会互相顾忌,碍手碍脚;二来精舍前也没了照应,万一郑铁匠现身搅局,贺二娘缠住了他们三人,那可就真要逼得司马兄妹亲自出手了。

“二娘,有僭了!”

只见老康掌柜伸手往地面上一按,整个人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离地而起,等飞到贺二娘身前五尺,突然四肢舒展开来,双掌一错,对着贺二娘面门与胸口拍出。那滂沱的掌风,激得贺二娘一身衣衫朝身后烈烈飞舞。

贺二娘神情淡然,她引右臂一晃,五指握拢,对着老康掌柜一记冲拳打出。这女子也是自负艺业,面对老康这等内家掌法高手,她竟然不躲闪也不格挡,要硬生生以力破之。

“蓬”的一声闷响,两人拳掌未交,内家罡气已撞到一起。老康掌柜凭空一翻身,撤掌落地,左脚退了半步,而贺二娘的身子牢牢站定原地,只是右肩微微晃了晃。

毫没征兆的,在贺二娘身后有冷光一闪,一支黑漆漆的刺血签直奔她肩颈中央的大椎穴刺去。贺二娘也不转身,左臂圈到颈后,屈指弹出。耳听得“铮”的一声大响,她左手食指的白银护指套与念娘的刺血签一撞,那百锻乌磁铁铸成的尺长铁签,就这么被贺二娘一指弹成了碎片,四散飞落。

只凭一根手指上的力道,竟然能把竹筷般粗细的乌磁铁长签生生弹碎。由此可见,这贺二娘的一身内家真力已然修入了化境,若再进一步,参悟到肉身与天地相合的玄机,她便能踏足“入道”至境。

贺二娘有此功夫,三位高手并不意外。在这朔城老街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相处了十几年,每个人手底下有几分斤两,彼此都是清清楚楚的。老康掌柜的一笑道:“二娘功夫又大有进益,可把我老头子甩得甚远。”

贺二娘道:“那是因为我心中还存有武道执念,而你们早已无欲无求。若说心境,我反倒及不上你们。此时闲话少说,再接招吧!”

就看贺二娘脚底下一错步,人已抢到老康掌柜面前,她伸臂一探如花蟒出洞,右手五指紧并,五只白银护指套如刀锋一般,直刺向老康掌柜的左肩;而她左手一晃,轻飘飘引拳打向老康掌柜的右肋侧。这两手上的招式一疾一缓,一刚一柔,好教人分不清虚实。

老康掌柜除了掌法精深之外,一身轻功也是登峰造极。贺二娘招式打来,他也不去拆解,只以擒拿手法卸开了五指掌刀,探手在贺二娘的右腕上一搭一按,只靠这一点借力,人就如腾空而起,一个筋斗翻到了贺二娘的身后。

贴着老康掌柜的脚底板,三支刺血签排成品字形直取贺二娘的咽喉双肩。彼此熟悉的高手之间心有灵犀,这秦念娘与老康掌柜的配合实在是妙到了颠毫,她似乎早就预料到老康掌柜会飞身而起,提前已把刺血签掷了出来。借着老康掌柜的身子掩护,暗器现身之时,离贺二娘的身子已不足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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