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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银观音,炼尸法
周淳风细细的回忆了一会儿,便将容昭皇后那rì参拜了大镇国寺和供奉阁后,回宫对他说起的一番奇遇复述了出来。
话说数rì前,容昭皇后按照旧例,早起焚香沐浴,换了一身素净布衣之后,带着近身的宫女与几个侍卫,便出宫去了大镇国寺。
一路到了大镇国寺门口,容昭皇后见到寺门前聚集了一些乞讨的乡民,便吩咐宫女侍卫,拿出散碎的银子纷发。这时她见不远处有个奇怪的僧人,怔怔的看着自己。
那僧人矮小干瘦,身上皮肤好似经年rì光暴晒,黑黝黝的。面孔看起来虽不年迈,但头顶半寸长的短发,却大半是雪白的。僧人面貌并不出众,但一对眸子却亮得有些吓人,大白天瞪着容昭皇后,让她有种被人拿着铜镜晃shè阳光照中的感觉。
僧人身上裹着灰白sè的麻布袈裟,脖子上带着一串奇大的念珠,颗颗珠子都有常人拳头大小。
容昭皇后被这僧人盯得难受,就叫身边侍女送了一锭银子过去。这僧人默默的接过银子,对着侍女合什一礼,转头就走了。
参拜完大镇国寺,却得知寺中几位高僧都在闭关,因此容昭皇后早早的出了寺院。走到马车边上,却愕然看见那黑瘦的僧人,从马车后面转出,手中托着个木钵盂,朝容昭皇后立掌念佛。
侍卫上前吆喝,想逐他走,但容昭皇后终是不忍心,亲手取了块约有四两重的银元宝,放进了钵盂中。这僧人对容昭皇后怪怪一笑,退入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容昭皇后只当他是个贪得无厌的游方化缘和尚,便也没怎么在意。乘着马车到了供奉阁,容昭皇后拜过了三清祖师,同轩真人和几位大供奉都在花厅饮茶,便又与几位大供奉聊了一会儿黄庭真义,自感倦了,于是起身回宫。
刚走出供奉阁的大门口,就见那黑瘦的和尚一步一诵经的走来。侍卫们觉得蹊跷,上去阻拦,可这和尚双肩只一晃,七八个内外兼修的侍卫高手,便踉踉跄跄的跌坐了一地。和尚走到容昭皇后面前,双掌一摊,掌心中是一个银光灿灿的南海观音菩萨像。
有侍女接过,发现这座小小的观音菩萨雕像,竟然是以手指力道,用那两块银锭捏制而成的。容昭皇后这才知道,这黑瘦和尚只怕并不是贪图银钱的野僧,而是位世外高人。
可这黑瘦和尚也没多说什么话,只低宣了一声佛号,就快步转过街角而去。侍卫们起身去追,可拐过街角一看,那边根本没有什么和尚的踪影。
容昭皇后听侍卫回来一说,心中更是惊奇,再细看那座白银观音菩萨像,眉眼相貌之间,赫然十足十的像极了容昭皇后自己。
于是她命宫女捧着这尊菩萨像,仔细带回宫供奉起来。可到了寝宫门口,那捧着菩萨像的宫女忽然莫名其妙的平地跌了一跤,手中的白银观音菩萨落地一滚,就再也找不到了。
容昭皇后为此叹了好一会儿,说自己这是断送仙缘之兆。晚上周淳风来请安时,还跟六皇子说起这事。可因为自打容昭皇后痴迷仙道,便总有些古怪的臆想,所以周淳风当时也没在意,只是草草安慰了几句而已。
“俞和仙师、宁仙师,此事中可有什么端倪?”周淳风急切的问道。
俞和摇了摇头,“不好妄测,那白银观音若真是一件有道高僧手制的福缘佛器,落到地上,亵渎了佛祖,也是会有些古怪变数。但那僧人若是有什么恶意,以白银观音为法身寄托,借机潜入大内,倒也解释得通。”
“可那五具人偶又是什么妖法?”
宁青凌道:“我对容昭皇后施展了金针叩命之术,发觉她足阳明胃经和足太yīn脾经有yīn煞冲脉,真阳入土。如此yīn升阳降,两仪倒置,那就不是什么病症,而是有人布下逆转五行的阵法加害于她。我以金针为她梳经理脉,再由寝宫中的气络走势,与容昭皇后卧榻的方位来推算,这阵眼当就浅浅埋在云榻正下地底。师兄毁去了阵眼之物,这阵法也就散了,五行归位,yīn降阳升,容昭皇后排尽yīn煞毒血,好生调理一段时间,便可痊愈。只是何人在此布阵害她,而又为何要摆下这道歹毒阵势,却不得而知。青凌只懂丹道,灵阵之术只知皮毛。”
俞和低头思虑了片刻,从玉牌中摸出二师兄易欢的传讯玉符,“此时不便叨扰师尊,不过二师兄同云峰师尊一样,胸中广纳诸家之学,也jīng通阵法,倒可问问他。”
真元贯入玉符,片刻之后,二师兄易欢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俞和?你不是远在京都定阳,半夜来吵我作甚?”
俞和笑着道:“扰了二师兄清修,恕罪恕罪。师弟回山给你捎带土产赔礼可好?”
“这还差不多。”易欢嘟囔了一声,“说吧,有何事?”
“师弟和宁师妹在定阳遇上一件古怪的事情,还要问问师兄。”俞和将容昭皇后之事跟易欢细细说了,当描述完那座白玉人偶的形状时,易欢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白玉人偶的头顶有个小孔深入腹中?那是逆五行离神散魄炼尸法!”
“炼尸法?”俞和惊道,“容昭皇后活生生的,怎会有人对布她下炼尸之法?师兄你莫不是弄错了?”
“照你所说的情形,便不会有错。离神散魄炼尸法本就是一门将生人活活炼成尸傀的秘术,此术非魔非道,算是一种旁门异术,不过据说湮没已久,没想到当世还有传承。”
“师兄快说此术有何玄妙。”
易欢顿了一会儿才道:“其中详细,我也不是很分明,只是在异术古本上看过一些只言片语的描述。逆五行离神散魄炼尸法,当在东南西北四方,各埋下一具分属木火金水的人偶,然后在zhōngyāng戊己位,埋下土行人偶,zhōngyāng土偶为阵眼,自颅顶百会处穿一小孔,直通下腹关元,以收摄阳尸的生气。五行偶埋好后,还需一一作法,催生出五行真人,寄托与人偶之上,由五行真人逆转yīn阳,颠倒枯荣,将阳尸身上的生气,摄入zhōngyāng土偶中,而把逆转五行所生的死炁,倒灌入阳尸体内。一rì夜之间,就能化生人为尸傀,七七四十九天后,尸傀转为五行灵尸,可修神通。”
“一rì夜间转为尸傀?”俞和瞪圆了眼睛,“可容昭皇后三天前就病倒了,这么说来,已被人施法炼了整整三天,为何还是生人?”
易欢轻笑了一声:“师弟,你当帝皇亲眷,而且还是贵为皇后之尊,那命数能跟寻常人比么?京都定阳城汇集九州龙脉镇压,皇后之尊更是四九天命,得真龙紫气罩体,虽不能说万法不侵,但那命数之强,足可让诸般法术之威能三不余一。更何况是深宫之中,真龙紫气盛极,寻常人一rì夜就成尸傀,容昭皇后至少可撑得七天,才会神智渐泯,生机散尽。”
“可我今天来看容昭皇后,已是昏睡不醒,状如死体。”
“那不过是表相,依我来猜,那道取自定阳供奉阁的符箓,其中必有什么玄虚。”易欢冷笑了一声,“那同轩真人,要么是个糊里糊涂的庸才,要么就是居心叵测!”
“师兄,你既识得这逆五行离神散魄炼尸法,可能猜得出施术之人的情形?”
“我可没有这等神通!此术如今连传承何处都不详尽,我也不懂此术施展的关窍,哪里能推算得出什么端倪。”
俞和想了想,又把那个黑瘦僧人和白银观音的事情说了,可易欢听了,却也是满头雾水:“除非我亲眼看到了那座白银观音,否则难说其中关联。”
“歹人既下此毒手,恐怕rì后必不会善罢甘休。真人可有什么妙法,替我母后消了此劫?”周淳风忍不住问道。
那边易欢半晌没说话,俞和追问之下,才听他叹气道:“为今之计,解铃还须系铃人。俞师弟你不如去大镇国寺与供奉阁重走一遭,或可有所发现。”
“二师兄,此话怎讲?”
“如今逆五行离神散魄炼尸法被你们破了,施术之人苦心积虑,自然不甘一番心血化为泡影,或会想方设法再对容昭皇后下咒。无论是大镇国寺的僧人、黑瘦和尚还有供奉阁的道士,但凡那rì容昭皇后见过的人,都有可能施术之人。你们坐着容昭皇后的马车出宫,假装她就在车内,说不定会引得那人露出行迹。逆五行离神散魄炼尸法除了需埋下五行人偶,还要点化阳尸,就是给要炼成尸傀的人,下一道密咒,以牵动zhōngyāng土偶逆转yīn阳。你只要发现马车周围十步之内,有真炁异相,便可找到端倪。”
“师兄此计大妙!”俞和拍掌道,“就依师兄所说,明rì一早,我们去参拜大镇国寺与供奉阁。”
“如此祝师弟师妹马到成功,莫要忘记给师兄我带土产回来。”易欢笑了几声,玉牌宝光一黯,失了音信。
“六皇子,如此定计,我们明rì就去大镇国寺与供奉阁走一遭,你且派人暗中守住寝宫。”
周淳风点点头,拱手道:“有劳二位仙师了。”
三人言毕,又去看了看容昭皇后。宫女们已经熬了老参汤,给皇后灌了小半碗下去,眼见容昭皇后的面上有了一抹红润,此时沉沉的睡去,间或还有细微的鼾声发出。
周淳风亲手给容昭皇后掖好被角,三人轻步退出了寝宫。俞和与宁青凌就在宫前石阶上吐纳打坐,周淳风抱着剑,靠在柱子上半睡半醒。
天一亮,容昭皇后礼拜出行所乘的素蓬马车备好,俞和取出一张镇魔符,贴在寝宫门上,周淳风安排了几十位侍卫高手,明桩暗哨的团团护住了容昭皇后的寝宫。
宁青凌换了一套容昭皇后的素净布衣,带着三个宫女,坐在马车中不动。俞和与周淳风身穿锦袍,腰悬朴刀,做内宫侍卫打扮,骑马护在车边。
车夫挥鞭打马,车马缓缓出了宫门,朝城南大镇国寺而去。
第九十九章镇国寺,见纯一
京都定阳大镇国寺,始建于大雍朝开国之年,位于定阳城南。寺门口正面,就是京都城最热闹的南大街。
既名“镇国”,修建这座寺庙之时,便是秉着镇压大雍王朝气运的宏愿。寺庙历经数次扩建,如今有九楼、十八阁、七十二殿。站在大镇国寺前,但见寺庙山门雄奇宏大,中间一个大门,两边各配有一个小门,称之为“三门”,取得是佛家三解脱门之意,即“空门、无相门、无作门”。佛家认为入三解脱门,即可得到解脱,寺院的山门是佛界和俗界的交界处,此三门并立,才显示出佛门的神圣。两座小门上各有题词,一写的是“崇虚”,一写的是“垂幽”。zhōngyāng大门上,刻着大雍开国帝君亲笔题写的“信佛顺天”四个大字。
大镇国寺里面,更是廊庑曲折萦回,梵宇辉煌,庄严华丽,气象万千。有文人赞曰:“榭亭岿然,袁松多寿,绣角画拱,霞晕于九霄;藻井丹楹,华垂于四照。修廊重复,潜奔潜玉之泉;飞阁岩晓,下映垂珠之树。风铎触钧天之乐,花鬘搜陆海之珍。碧树花枝,舂荣冬茂;翠岚清籁,朝融夕凝。”
据说不管一个人心中有多少杂念纷扰,只要到大镇国寺中走一转,看一看外二十四殿的香火云霞;拜一拜中二十四殿的诸天佛陀;听一听内二十四殿的木鱼诵经声;再穿过经幢禅林中的二十四曲合涧桥,当远处钟楼上传来的洪钟大吕庄严之音,胸中如灌醍醐,再多的烦恼也会烟消云散,一心只yù青灯古佛,长驻寺中。
凡俗之人相传大镇国寺中的种种神迹,是有佛祖寄托意念于金身佛像之上。可大镇国寺表面上是一座凡俗寺庙,其实乃是九州佛宗各门在京都定阳城中的落脚之处,类似道门供奉阁的所在。大镇国寺中隐居的佛宗高手甚多,平rì里不需刻意作法,亦有千重佛光笼罩,自然会感召虔诚之心,显化出诸般异相来。
容昭皇后的马车,停到大镇国寺门边,宁青凌与侍卫宫女都留在门外,俞和细细叮嘱了青凌,便与六皇子周淳风一齐下马朝大镇国寺走去。
周淳风常来此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俞和却分明察觉到有一股极其庄严凝重的气机,罩定了整座寺庙,他越是走近,越觉得恍然有道沉如山岳之势压迫过来。
真元自然而然的流转周身,将这浩瀚佛力卸入俞和脚下的大地。若有懂得望气之术的人,看天目去看俞和,就见他每一步踏出,足下都生出一团无形的九品莲台形影,这步步生莲花的异相,当俞和越靠近大镇国寺的山门,就越是鲜明。
可周围都是些寻常的庶民,俞和注意四处去找那黑瘦僧人,但却一无所获。
两人并肩走进了无相门,刚站到天王殿门口,就看迎面走来一个身穿月白粗布僧袍的清瘦中年僧人,这僧人径直拦住了俞和与周淳风的去路,双掌合什,口中颂了一声佛号。
“两位施主,纯一大师有请,还请移步,随贫僧去地藏殿一叙。”
“纯一大师?”周淳风闻言吃了一惊,转头看了看俞和,又收声不语,只等俞和表态。
俞和听周淳风的惊呼声,便知这位纯一大师定然身份不同寻常,而且自己一走进了大镇国寺,人家和尚已经等在门口,其中必有玄虚。
不过俞和心道:既来之则安之,本就是来大镇国寺寻访端倪,人家自找上门来,邀自己二人过去一叙,必有什么话要说,去听听也好。一来六皇子周淳风在身边,料想即便和尚有什么歹心,也需顾忌周淳风的帝王贵胄身份;二来大镇国寺在凡俗闹市之中,自己只消小心谨慎一些,莫要一照面就被制住,总有办法搅出一场乱子逃离。
于是俞和点点头,作揖道:“自愿一叙,还请大师引路。”
那中年和尚一笑,转身朝后殿去,俞和与周淳风跟着他,在重廊殿宇中徐步穿行,走过前二十四殿与中二十四殿,后面香火信客渐渐稀疏,乃是僧人潜修之地。
“六皇子,这位纯一大师是何人?”
“仙师,纯一大师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我大雍开国建此镇国寺时,他便是大镇国寺的住持,执掌寺院五百年后,禅让住持之位,转而闭关潜修佛理,据说已经证得金身罗汉果位。便是我父王母后亲来,也极难见上一面,更莫要说亲聆纯一大师**指点了。”
俞和点点头,前面那中年和尚自然听得到他们两人窃窃私语,但这和尚浑似全没听见,只顾低头带路。
地藏殿在镇国寺的西南角,有主殿一座与偏殿三座。中年和尚在主殿门口站定,合什道:“纯一大师,两位施主到了。”
殿内木鱼声一停,中年和尚推开了殿门,对俞和与周淳风引手道:“两位施主请进。”
俞和稍稍迟疑了一下,顺着门缝朝殿内看去,只见里面一片昏黑,影约约有两个人影盘坐在地藏菩萨的金身塑像前。
暗自将真元在白玉剑匣中流转了一匝,俞和迈步进了地藏殿,周淳风也跟了进来。那中年和尚自外面将殿门轻轻合拢。
借着昏黄的香烛火光,俞和这才看清,有两个年迈的和尚,面朝殿门盘膝而坐。这两个和尚都已不知多少年岁,脸上皱纹沟渠纵横。当先一个老和尚慈眉善目,两道银丝寿眉直垂到颧骨,两耳耳廓如蒲扇,耳垂奇长,几乎能搭到肩头,他一双眸子沉凝若深潭,脸上不喜不怒,宝相庄严。这老和尚身穿石青sè的麻布僧衣,面前放着斗大的朱漆木鱼,但却未见他拿着木槌。
另一个老和尚坐在他身侧,面上无眉无须,双眼与双唇都紧紧闭拢,直挺挺的盘坐在那里,恍如木雕泥塑。俞和凝神一听,这老和尚竟然连呼吸声都没有,但一团勃勃生机却好似暖chūn山顶的青松。
银眉老僧看俞和与周淳风进来,低宣了一声佛号,淡笑道:“镇国寺纯一,见过俞和小施主与六皇子。老衲年事已高,腿脚不便,未能到山门前亲迎,愿二位恕老衲轻慢之罪。”
周淳风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能见到纯一大师真身法驾,已是淳风大幸。”
俞和猛听到这位纯一老和尚竟能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来,心中大惊,念头翻腾间,竟忘记了行礼。
“俞和小友莫要惊诧,老衲虽身居镇国寺,但亦心系大雍。俞和小施主在城东校场大展神通,一人一剑独斗西夷来使,扬我九州修士威名。如今京都定阳街头巷尾,人人都在传颂小施主的赫赫声名。便是老衲听了这事,也觉得振奋,若老衲年轻得几百岁,定与小施主煮酒相庆。”
俞和拱手一揖道:“大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一时逞能,侥幸得胜而已。”
“只怕同轩子也未料到,小施主身居如此手段,独身破敌。”纯一大师忽然莫名其妙的接了这么一句,可他也没做解释,只是将手一摆:“这位是老衲师弟纯方,修的是闭口禅,故而缄默,二位莫怪。”
那无眉老僧也不睁眼,只轻轻的从鼻孔中喷出一缕气流,权当应诺。
俞和却无暇去深究这闭口禅的玄虚,纯一大师寥寥几句话,已让他心cháo起伏,眼前这老和尚,似乎知道的事情很多。方才那话,没来由的提及同轩真人,似乎是暗指同轩真人命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