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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翅往高峰飞去。那慌张魔与孟浪魔道:“久闻说唐僧有个大徒弟叫
做孙行者,小家子极会装假弄虚,今日果然,我们也见了。快叫小妖取了板
斧来,与我较个输赢胜负。”行者手无寸铁,听得妖魔叫小妖取板斧,便一
个筋斗打到三藏面前。毕竟师徒们如何过这山路,且听下回分解。
白鹤妖,一个是长溪水内白鳗怪,怎夺得我当坊大洞老魔王?”三个妖魔只
因行者这个机变,便怒气相争,笑坏了个行者。识破了妖魔假石变金之计,
反迷了他三怪酒色财气之心。不觉自己一笑,现出原身,是一个毛头毛脸猢
孙像的长老。鹤妖认得是孙行者,对两魔道:“这原来是孙祖宗,休要惹他
吧。”一翅往高峰飞去。那慌张魔与孟浪魔道:“久闻说唐僧有个大徒弟叫
做孙行者,小家子极会装假弄虚,今日果然,我们也见了。快叫小妖取了板
斧来,与我较个输赢胜负。”行者手无寸铁,听得妖魔叫小妖取板斧,便一
个筋斗打到三藏面前。毕竟师徒们如何过这山路,且听下回分解。
机变又生魔,老实又中魔,然则何道而可?曰:老实亦是魔境,若本来混沌不知,何处得有魔?
岂但无魔,并未尝有佛,世人会得此否?
八戒前劫动了邪淫,今生皈依圣僧,还要填完孽债,须知今人在色中醉眠者,万劫填还不了也。
第八十四回
第八十四回
话说行者一筋斗打到三藏面前,把妖魔事情说出。三藏道:“徒弟,妖
魔要以利欲迷乱我们,反被我以利欲试出他来历,看起来这一路,都是些飞
禽走兽为妖。”行者道:“师父,你来时有八十一难,皆是你本来未得正果,
应有这磨难化现,叫师父受尽了无限之苦,如今取了真经,功成行满,不过
是客路回还,见了的山光水色这一段情景。再加之师父耳听之而成声,声即
为妖;目遇之而成色,色即为怪。世间草木禽兽,皆眼前变幻,只要师父端
了正念,任他当前!但苦了徒弟,费了些机变心肠。”八戒道:“大师兄挑
着经担走路吧,还要讲什么机变!正为你费了许多机变,叫我一路受几处捆
吊。如今腹中饥饿,口中焦渴,且上前寻一处洁净所在,打点些水饭解这饥
渴。”行者笑道:“呆子,前面酒店里倒洁净。”八戒说:“你这猴头,只
要揭人短处。”
按下师徒挑押柜担前行。且说比丘僧与灵虚子两个,在山峰顶上远远看
着唐僧师徒歇下担子,八戒到酒店借取水家伙这一番事。比丘向灵虚子道:
“师兄,我看此酒肆气焰上腾,分明是一种妖魔变化,又且拦唐僧经担,迷
乱他师徒禅心,我与你及早点破了他,没使中了妖魔之计。”灵虚子道:“我
们有保护真经之责,当扫灭妖魔,破了他迷乱唐僧之计。只是猪八戒动了不
老实心肠,勾惹邪淫,且看他自家正念,待等孙行者机变何如,再作计较。”
比丘僧依言,他两个远远看着行者与八戒使出法力,跳出草屋,又看见行者
变女子骗哄妖魔,甚是夸奖行者智能妙用。少顷,只见唐僧师徒挑押柜担行
路,将次到酒店草屋前边,灵虚子道:“行者、八戒固然闹了酒肆,识破了
妖魔,他如今草屋尚在,万一唐僧被妖魔又设出一番奸计,乱了禅心,又慢
了经文,如之奈何?待我显个手段,把妖魔草屋焚烧,妖邪驱逐,让唐僧师
徒好奉经文前进。”比丘僧说:“师兄主裁甚高,但宜速行,他师徒将次到
也。”灵虚子口中喷出三昧真火,焚妖魔变化的酒肆草屋,焚个干净,那鹤
妖早已逃去,只有慌张、孟浪二妖正被行者诱哄,老羞成怒,只望他师徒到
草屋中,又设一番迷乱之计。不匡草屋被灵虚子火焚,他两个执了兵器,变
了凶恶大汉,带领无数小妖,摆列山前。正遇唐僧师徒到来,两妖见了,
大喝一声道:“挑担和尚慢走!早早把柜担献上,前来受捆!若还迟了,你
看我两个手中何物?”唐僧见了道:“徒弟呀,若是妖魔,你们各有法力驱
除;看这两个凶恶形状,多是劫掠强人,真真的你们缴了兵器,无寸铁在手。
你看他那板斧,明晃晃的,真个怕人!”行者听了笑道:“师父,你老人家
此时也乱了念头,想起兵器来了?假如徒弟们的兵器不曾缴库,尚在手中,
这时遇着强人,你老人家每每叫我方便,如今你反想起兵器,是何心哉?”
三藏道:“徒弟,我说兵器,非是要你灭妖,乃是要你镇怪。他见你有兵器,
必然怯惧;若是妖魔有怯惧之心,我们便有保全之处。没有兵器,难必保全。”
行者笑道:“师父,要兵器何难?徒弟满心都是兵,一身都是器。”八戒笑
道:“猴王说大话,你心是血肉生来,身是皮毛长就,怎说是兵器?”行者
道:“呆子,你那里知我:
胸中甲胃原非铁,心内干戈不用枪。
一十八般皆武艺,任他妖怪怎能当。”
八戒道:“闲话休说,你看强人狠恶形状,拿着板斧,怒气汹汹。你说兵器
不难,此时便会打筋斗上灵山,也要等开库取你我的宝贝。便是那里去借刀
枪,也要认得个相知。缓不及事,真是空头架子,只好哄师父。”行者道:
“呆子,没要多说,你会使什么兵器?待我取来,不待你咳嗽一声就有。”
八戒道:“我老猪原只会使钉钯,却要九齿锋利的。”行者说:“就替你取
了来”,暗地里把毫毛拔了一根,变做一把九齿钉钯。那八戒忙忙的咳嗽一
声道:“钉钯在那里?”行者道:“山坡下不是钉钯却是何物?”八戒把眼
向山坡一看,只见一把钉钯,他忙取在手,笑欣欣道:“我的宝贝呵,久别
多时,今日相见!”他拿在手中,随舞了个三路,开了个四门。沙僧见了道:
“大师兄,顺手儿何不把我的宝杖也取了来?”行者依旧拔根毛,变了宝杖
在山坡下道:“沙僧,我替你也带的来了,在山坡下,自家去取。”沙僧一
眼看见,也取得在手。行者忙变了一条金箍棒,拿在手中。他三个走近妖魔
前面,行者看那两个妖魔,变的凶恶,但见:
八戒道:“闲话休说,你看强人狠恶形状,拿着板斧,怒气汹汹。你说兵器
不难,此时便会打筋斗上灵山,也要等开库取你我的宝贝。便是那里去借刀
枪,也要认得个相知。缓不及事,真是空头架子,只好哄师父。”行者道:
“呆子,没要多说,你会使什么兵器?待我取来,不待你咳嗽一声就有。”
八戒道:“我老猪原只会使钉钯,却要九齿锋利的。”行者说:“就替你取
了来”,暗地里把毫毛拔了一根,变做一把九齿钉钯。那八戒忙忙的咳嗽一
声道:“钉钯在那里?”行者道:“山坡下不是钉钯却是何物?”八戒把眼
向山坡一看,只见一把钉钯,他忙取在手,笑欣欣道:“我的宝贝呵,久别
多时,今日相见!”他拿在手中,随舞了个三路,开了个四门。沙僧见了道:
“大师兄,顺手儿何不把我的宝杖也取了来?”行者依旧拔根毛,变了宝杖
在山坡下道:“沙僧,我替你也带的来了,在山坡下,自家去取。”沙僧一
眼看见,也取得在手。行者忙变了一条金箍棒,拿在手中。他三个走近妖魔
前面,行者看那两个妖魔,变的凶恶,但见:
明晃晃齐挥板斧,雄赳赳各逞威风。沙僧八戒俱袅雄,禅杖遮挡无空。一边似高山猛虎,两个
如大海苍龙。
只斗的太阳西下月生东,那妖魔方才回洞。
却说行者不曾提防妖魔说他金箍棒假,一时展转不来,几被妖魔斧劈,
他一筋斗打在半空,看八戒沙僧拿着禅杖抵敌,他也要下地来取出禅杖打妖
魔。忽然想道:“老孙一生不仿效别人,便是拿了禅杖去斗,看这两妖厉害,
也不能取胜,且看八戒、沙僧与妖魔一个对一个如何光景?再作计较。”只
见他两对儿厮斗,看看日落,也没个胜负,真个那板斧钢利。行者待妖魔罢
斗回洞,他隐着身走到洞口,只是妖魔进了洞,叫小妖紧闭了洞门,行者不
得入,乃变了一个萤火虫儿,但见他:
一黍微肢体,两翅小小飞扬。尾上一点似灯光,曾照囊吟亮。
行者钻入门缝,飞到洞里,见两个妖魔坐在上面,叫小妖摆开桌子,排
开酒肴。慌张魔说:“老友辛苦,吃一杯得胜酒。”孟浪妖说:“相斗到晚,
各自罢斗,那分胜负?”慌张说:“不是老友识破了他金箍棒假,怎把孙行
者战败?”孟浪说:“不亏老友板斧利害,那孙行者怎肯脱逃?”慌张道:
“明日与那两个和尚相斗,有个计较。先把他禅杖斧劈了,他无兵器,料是
必输。”孟浪说:“今日只因斧钝,劈不断他禅杖。若日明日,须叫小妖把
斧磨快,方才劈得。”慌张道:“有理。”乃叫小妖取出板斧来,好生磨快。
小妖听得,走入洞后,取出两把板斧,行者一见了,机变就生。待小妖取水
石去磨,他拔下毫毛,假变了两把板斧,抵换了他斧,藏隐在洞中。却不得
出洞,千思万想,自叹计穷,只等那洞门开时,方拿得出。如何得开?想了
一计,仍变虫钻出洞外,到了三藏面前。只见三藏与八戒们黑夜打坐山冈,
谨守着柜担,正说:“行者的兵器被妖魔识破,如今不知在何处?这两妖板
斧厉害,明日若斗,我们禅杖不过是个木器,如何抵挡?”行者笑道:“我
也能叫妖斧缺钝无用。”三藏听得是行者声音,乃睁开眼,看见行者来回,
便问道:“徒弟,你何处去?你久不见来,叫我系心。如今妖魔厉害,他两
个难敌,斗一日不分胜败,只恐明日再斗,禅杖当不住利斧。”行者道:“师
父放心,我老孙有本事叫他利斧当不住禅杖。”乃向八戒、沙僧耳边说了句
悄语低言,他两个随悄悄跟着行者前行,到得洞前,行者仍变了小虫钻入,
只见两妖盹睡,众小妖把守甚严。假变的板斧,妖魔收入洞内,真板斧却藏
在洞间。忽然洞外八戒、沙僧喊叫起来道:“洞内狗妖魔,臭精怪,你敢夜
战么?”行者假变作小妖叫道:“魔王,唐僧徒弟又在洞门外讨战。”慌张
两魔忙取了板斧,开得洞门,走出来道:“你这野秃,日间得了性命,这夜
间正该养些精神,明日来领板斧,如何不审己量力,黑夜上门,自送性命?”
行者待妖开了洞门,已把真斧偷藏出去,递与八戒、沙憎,各拿在手道:“妖
精,我等要清平了山路,挑押柜担前行,等不到明日,怕迟了时日,费了工
夫。”妖魔那里管个黑夜,举起假斧就来劈,只见那斧如一毛之轻,睁眼一
看道:“不好了,板斧作变,必是孙行者抵换去了。”乃奔走入洞,紧闭了
洞门,叫小妖过来,拷问磨的钢斧怎么变作毫毛?小妖把毫毛一看道:“魔
王,小妖们看这毫毛却是两根猴子身上生的。”慌张魔道:“是了,我久闻
孙行者能拔毫毛变化,他既能拔毛,我当年也会炼得有神通,且拔两根变化
来看。”孟浪妖道:“老友,你会拔毛,我也会剥鳞,且问老友拔毛何用?”
慌张魔道:“乘着孙行者三个在洞前讨战,待我拔三根毛,变了他三个,到
唐僧处,挑了他经担前来洞中,那时权柄在我手,他拿我板斧来换,让我留
难他。”孟浪魔道:“老友此计甚妙。”慌张魔遂拔了三根毫毛,叫声“变”,
不防行者见妖魔奔走入洞,随隐着身跟进洞里,看妖魔也拔毛叫变,他却弄
个神通吹了一口气在他毛上,仍变了三只獐子。但见:
“明日与那两个和尚相斗,有个计较。先把他禅杖斧劈了,他无兵器,料是
必输。”孟浪说:“今日只因斧钝,劈不断他禅杖。若日明日,须叫小妖把
斧磨快,方才劈得。”慌张道:“有理。”乃叫小妖取出板斧来,好生磨快。
小妖听得,走入洞后,取出两把板斧,行者一见了,机变就生。待小妖取水
石去磨,他拔下毫毛,假变了两把板斧,抵换了他斧,藏隐在洞中。却不得
出洞,千思万想,自叹计穷,只等那洞门开时,方拿得出。如何得开?想了
一计,仍变虫钻出洞外,到了三藏面前。只见三藏与八戒们黑夜打坐山冈,
谨守着柜担,正说:“行者的兵器被妖魔识破,如今不知在何处?这两妖板
斧厉害,明日若斗,我们禅杖不过是个木器,如何抵挡?”行者笑道:“我
也能叫妖斧缺钝无用。”三藏听得是行者声音,乃睁开眼,看见行者来回,
便问道:“徒弟,你何处去?你久不见来,叫我系心。如今妖魔厉害,他两
个难敌,斗一日不分胜败,只恐明日再斗,禅杖当不住利斧。”行者道:“师
父放心,我老孙有本事叫他利斧当不住禅杖。”乃向八戒、沙僧耳边说了句
悄语低言,他两个随悄悄跟着行者前行,到得洞前,行者仍变了小虫钻入,
只见两妖盹睡,众小妖把守甚严。假变的板斧,妖魔收入洞内,真板斧却藏
在洞间。忽然洞外八戒、沙僧喊叫起来道:“洞内狗妖魔,臭精怪,你敢夜
战么?”行者假变作小妖叫道:“魔王,唐僧徒弟又在洞门外讨战。”慌张
两魔忙取了板斧,开得洞门,走出来道:“你这野秃,日间得了性命,这夜
间正该养些精神,明日来领板斧,如何不审己量力,黑夜上门,自送性命?”
行者待妖开了洞门,已把真斧偷藏出去,递与八戒、沙憎,各拿在手道:“妖
精,我等要清平了山路,挑押柜担前行,等不到明日,怕迟了时日,费了工
夫。”妖魔那里管个黑夜,举起假斧就来劈,只见那斧如一毛之轻,睁眼一
看道:“不好了,板斧作变,必是孙行者抵换去了。”乃奔走入洞,紧闭了
洞门,叫小妖过来,拷问磨的钢斧怎么变作毫毛?小妖把毫毛一看道:“魔
王,小妖们看这毫毛却是两根猴子身上生的。”慌张魔道:“是了,我久闻
孙行者能拔毫毛变化,他既能拔毛,我当年也会炼得有神通,且拔两根变化
来看。”孟浪妖道:“老友,你会拔毛,我也会剥鳞,且问老友拔毛何用?”
慌张魔道:“乘着孙行者三个在洞前讨战,待我拔三根毛,变了他三个,到
唐僧处,挑了他经担前来洞中,那时权柄在我手,他拿我板斧来换,让我留
难他。”孟浪魔道:“老友此计甚妙。”慌张魔遂拔了三根毫毛,叫声“变”,
不防行者见妖魔奔走入洞,随隐着身跟进洞里,看妖魔也拔毛叫变,他却弄
个神通吹了一口气在他毛上,仍变了三只獐子。但见:
身似白蛇三尺,尾如称杆一条。光油身子不生毛,只会钻游不跳。
慌张魔见了,笑将起来道:“不济,不济,想那孙行者,不知是何处得来那
个师学?他有这样神通本事,我们怎斗的过他?”孟浪魔道:“此事容易计
较。想我当年,有个家主名唤大鲲王,只因他能变化,乘风万里,化了一个
大鹏,上灵山去了,遗下几个子孙,号为六鲲,在此长溪养性,思量也要超
出六道轮回。前日闻他说不得上灵山见闻圣道,怎得超腾?如今若听得有取
经僧人西还,见挑押着宝藏真经,他怎肯放过这山溪道路?我如今且到长溪,
传言与他,料他们积祖遗留的神通本事,那里怕甚孙行者。”行者隐着身,
听了笑道:“原来都是些不算数小家子妖魔,若像当时老孙,把他家主祖宗
都扫荡个干净,任他去传言。但只是闻此赛巫高峰联络,长溪接连,被这小
妖缠绕,阻拦我经卷,挠乱我师父禅心,费了我老孙们工夫辛苦。我如今欲
待开了他洞门,叫八戒、沙僧持了他真斧,把这不算数的妖魔劈杀,只怕背
了师父方便之心,又非缴金箍棒之意。”行者思想了一会,走出洞来,向八
戒、沙僧道:“妖魔原来慌张、孟浪,敌斗不过,闭了洞门逃走去了,我与
你且回复了师父,待天明过此山冈前去。”八戒、沙僧依言,走回见了三藏,
备细把行者抵换板斧情由说了一遍,行者又把妖魔计较传言小鲲、要见闻圣
道、欲求超脱的话说了一番。三藏道:“徒弟们,板斧抵换将来在何处?拿
来与我一看。”八戒道:“这黑夜看他何用?况且我们没了钉钯,正好得此
降妖灭怪。”三藏说:“徒弟们快把此斧埋入山冈土内,莫要带他前行,这
器械原与我经文不容并行的。”行者道:“师父,你老人家真有些偏见,只
要行你方便不过,妖魔阻着真经,正用着这斧。”三藏道:“悟空,你岂不
知,我自有慧剑灭那妖魔。”行者颖悟最敏,随答应道:“师父教诲的是。”
乃向八戒、沙僧腰间取出板斧,埋在山冈土内。师徒们且定心打坐山冈,直
待天明走路。毕竟如何过此慌张洞去?且听下回分解。
传言与他,料他们积祖遗留的神通本事,那里怕甚孙行者。”行者隐着身,
听了笑道:“原来都是些不算数小家子妖魔,若像当时老孙,把他家主祖宗
都扫荡个干净,任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