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活见鬼-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老头也忒不讲理了,故事好坏全都由他两片嘴皮子碰。如果他不想卖宝贝给我们,只消说句不好,便能把我们全打发了。我跟臭鱼苦着脸,都有些愤愤不平,但阿豪却已经连连点头,显然他早就知道老头的怪癖。
  老头道:“快到半夜了,如果你们准备好现在就可以开始讲了。”
  我们三个六只眼睛一齐眨巴了几下,最后还是阿豪首先开口:“他们是我带来的,还是由我抛砖引玉,先给您老人家讲个故事吧。”
  
   雨夜妖谭 第三章 无头男尸
  
  阿豪的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个家庭,父亲早亡,只剩下母亲王氏带着十七八岁年纪的儿子。王氏靠给人缝缝洗洗赚些微薄的工钱供儿子读书,虽然日子过得寒酸,但是母慈子孝,母亲勤劳贤德,儿子用功读书,倒也苦中有乐。
  王氏为了便于儿子进京赶考,便在京郊租了一所房子。里外两间,外带一个小院。
  住了约有半月,这日夜里天气闷热,母子二人坐在院子里,王氏缝衣服,书生借着月光读书。忽然从大门外冲一个男人,身穿大红色的袍服,面上蒙一块油布,进得门来,一言不发,抢过儿子正在读的书本就冲进里屋。
  母子俩大惊失色,以为有歹人抢劫,但是家贫如洗,哪有值得抢的东西?但是那红袍人进了里屋久久也不出来,只得硬着头皮进屋观看。
  但是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家里只有里外两间小房,并无后门窗户。王氏发现里屋床下露出一角红布,那人莫非躲在床下不成?
  书生抄起拴门栓用的木棍,和母亲合力把床揭开,床下却不见有人,露出的那一角红布原来是埋在床底的地下。王氏用手一探埋有红布的地面,发现仅有一层浮土,便命儿子把土刨开,看看那红布究竟是何事物。
  书生只挖了片刻就挖出一个红布包裹的大木箱子,箱子被一把铜锁牢牢锁住,无法开启。书生年轻性急,用锤子把锁砸开,箱子里面金光闪闪,竟是满满一大箱金元宝。
  母亲王氏大喜,认为这是上天可怜她母子二人孤苦,赐下这一大桩富贵来。只是这笔财太大太横,母子二人都不免心惊肉跳。王氏生来迷信,便从箱中拿出一锭元宝,让儿子去城里买上一个猪头,作为供品祭祀天地祖先。又把箱子按原样埋回床下。
  如此折腾了一夜,此时天已将明,城门刚开,书生拿了金子,便去城里买猪头。到了城内马屠户的肉铺,见刚好宰杀了一口大肥猪,血淋淋的猪头挂在肉案钩子上。儿子拿出金元宝交于马屠户说要买猪头祭祖。
  马屠户见这么一个穿着破旧的年轻书生拿出好大一锭元宝,觉得十分古怪。但是古代人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人纵然穷酸落迫,但是到哪里仍然都被劳动阶层高看一眼。马屠户虽然奇怪,但是并没有认为他这钱来路不正。便把猪头摘下来递给他。
  书生出来得匆忙,并未带东西包猪头,血淋淋的不知如何下手。马屠户见他束手无策,觉得好笑,便拿了自家用的一块油布把猪头包上。书生谢过屠户,抱了猪头便往家里赶。
  那京城重地,做公差的最多,有几名公差起得早,要去衙门里戍职,见一个穷秀才抱着一个血淋淋的油布包,神色慌张,急匆匆地在街上行走。
  公差眼毒,一看此人就有事。于是过去将他拦住,喝问:“这天刚蒙蒙亮,你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书生昨夜得了一大桩富贵,正自心惊,被公差一问,顿时惊得呆了,支支吾吾地说是赶早进城买个猪头回家祭祖。
  公差见是如此老实年轻的读书人,就想放他走路。书生正要离去,一个年老的公差突然说道:“你这包裹里既然是猪头,不妨打开来让我等看看。”
  书生心想猪头有什么好看,你们既然要看,就打开给你们看好了,不想打开油布,却哪里有什么猪头,里面包的是血肉模糊的一颗人头。
  众公差大怒,稍微有些大意,险些被这厮骗过了。不由分说,将书生锁了带回府衙。
  京畿府尹得知情由,向书生取了口供。把卖肉的马屠户和王氏都抓来讯问。
  马屠户一口咬定,从未见过这个年轻书生,而且今日身体不适准备休市一日,不曾杀猪开张。
  又差人把书生家中床下埋的箱子取出来,里面也没有什么金珠宝贝,上面满满地装着很多烧给死人用的纸钱纸元宝,在箱子底下是一具身穿红袍的无头男尸,男尸手中紧握一本书,正是昨晚书生在院子里读的那本。
  经杵作勘验,无头男尸同书生所抱的人头系同一人。死者口鼻中满是黑血,应为中毒而死。
  府尹见此案蹊跷异常,便反复验证口供,察言观色,发现那王氏母子并不似奸诈说谎之徒,反而马屠户看似神闲气定,置身事外,却隐隐显得紧张焦急。
  府尹按口供述,盘问马屠户:“书生说用一锭金元宝向你买猪头,你说早上刚开市,没有散碎银两找钱。于是他便把金元宝留在你处,约定过两日来取买猪头剩余的银两。可有此事?”
  马屠户把头连连摇头:“绝无此事,自昨晚以来小人一直在家睡觉,小人老婆可以作证。”
  府尹命办差官前去马屠户家里仔细搜查,在其家肉铺中搜出一锭金元宝。府尹再问,马屠户无言以对,只是摇头,连呼:“冤枉。”
  当日办差官又从王氏家不远的河边找到一柄屠刀,杵作检验死尸,确认人头就是用此刀割下,经马屠户邻里辨认,确为马屠户所有。府尹命给马屠户施以酷刑,马屠户承受不住,只得招认:
  一月前,马屠户去城郊采购生猪,因为回来得晚了,城门关了进不了城,只得与一山西客商共同借宿于一处空宅之中。马屠户见财其意,便下毒谋害了山西客商,又用杀猪刀割下了山西客商的人头,把死尸埋在屋里床下,凶器与人头扔在房后河中。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冥冥中却有天网恢恢。
  阿豪故事讲完,陈姓老者稳当当坐那儿,眼睛微闭,似乎还在玩味阿豪故事中的情节。他不吱声,阿豪便只能眼巴巴等着他说出判定的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阿豪忍不住了,怯生生地问:“您老觉得怎么样,刚才那故事。”
  老头睁开眼,神情呆板,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老头对着我跟臭鱼道:“你们俩觉得怎么样?”
  我跟臭鱼面面相觑,这老头既然问,我们肯定不能不说。其实我觉得阿豪这故事挺一般的,稍微看过一点古代探案小说的人,都能随口说上一大堆来。而且,阿豪的这个故事让我觉得怪怪的,他上回单独前来,故事说得又长又有趣,但这回,简直就像小学生交作业一般,敷衍了事。难道他这趟来,纯粹是学雷锋,替我和臭鱼带路,自己压根就没打算再从怪老头那里买点什么?
  我还没开口,臭鱼先说了:“我觉得这故事挺有趣的,相当于死者自己想办法报案,而且自己还给自己准备了多半箱子纸钱。以前看过京剧《乌盆记》,也是说谋财害命,受害者的尸体被碾碎做成了瓦盆,瓦盆中的冤魂求人带他去找包公告状。跟阿豪讲的故事差不多。”
  我接过来说:“这个案子我好像以前也听过,是在包公案的评书里讲的,和阿豪所说的大同小异,只不过是包公最后用阴阳枕审问了受害者的亡魂,才查得水落石出。其实这种公案故事多半是后人演绎出来的,为的是突出官员的英明,宣扬因果报应,好让老百姓不办坏事,也是政府愚民的一种手段,当不得真的。”
  阿豪转头问什么是阴阳枕,我说:“传说包龙图日断阳,夜断阴。晚上睡觉枕在阴阳枕上,就可以到阴曹地府断案了。如果真是这样,能让死人开口说话,这世上也就没有悬案了。”
  阿豪说:“这种奇案还是有的,只是古代办案技术手段落后,有些案件无法自圆其说。所以扯上些神鬼显灵的事,以便服众。在当时冤魂显灵也是一种重要的呈堂证供。”
  臭鱼说:“我听老一辈的人讲,凡是命案,不管过多少年,没有破不了的。”
  阿豪总喜欢和臭鱼开玩笑,他们俩人一向以互相贬低对方为乐趣,就算当着外人面也不例外。阿豪不屑地冲着臭鱼道:“那倒也是屁话,我还是那个观点,这些都是为了让人们不要杀人,在道德上把人约束住了。不过从古到今也不知道发生了几千万起凶杀案,看来这些与人为善的价值观对人类的影响不大。人性的原则在财色的诱惑面前是不堪一击的。没有结果的凶杀案多了,更有些恶人光明正大地乱杀无辜,也没见他们有什么报应。”
  臭鱼问我的观点,我说:“杀了人不一定有报应的,不过我很愿意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世人如果没有了道德观念的束缚,连因果报应都不能相信,那这社会和地狱就没什么区别了,那就该人吃人了。”
  臭鱼点头说:“听你们这么讲,我也突然想起以前曾经看过一件悬案的记载,悬案就是没有结果的命案,这件公案在清代野史笔记中多有记载,看来绝对是确有其事,不然不会流传这么广,这比阿豪那演绎小说里出来的案件真实得多,我讲给你们听听”
  我没吱声,阿豪冲他翻个白眼:“你着什么急呀,你总得让我知道我那故事过关没有吧。”
  我们三个一齐再度盯着陈老头。
  陈老头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在听我们三个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会儿他摇摇头,叹口气:“说这样的故事,根本就是在唬弄我老头子。”
  阿豪听完立刻沮丧地向后仰坐到椅子上。
  臭鱼身子往前倾了倾,脸上堆着笑冲陈老头说:“现在轮到我讲了吧?”
  陈老头好像连话都懒得说了,只是摆摆手,示意臭鱼开始讲故事。
  臭鱼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站了起来,开始讲他的那个故事。
  
   雨夜妖谭 第四章 古代疑案
   臭鱼讲的故事——
  清朝的时候在山左县有个妇人,不知其名姓。有一日从娘家回来,丈夫因为有事在身,便使其弟去接嫂子。
  妇人骑了一匹黑驴,弟步行在后。路过一处深山老林,妇人尿急,命弟牵驴,自己走到树林里去解手,没走几步,发现几株老松树和怪异嶙峋的岩石环绕着一处荒坟,很是僻静。
  妇人憋不住了,就在坟边小解,解后束衣,发现里面穿的红裤衩没了,可是在解手时明明还在啊。
  妇人大惊,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阿豪听了大笑:“清朝女人穿内裤吗?”臭鱼解释说:“我也不知女人内衣在古代怎么说,反正你们知道就行了,别太较真了。”我说:“古代人穿的那个好像叫肚兜。”阿豪臭鱼都连连点头称是。)
  其弟在外边催促,妇人无奈只得放弃寻找,幸好衣服很长,不至于露了庐山真面目。出了树林骑上黑驴,匆匆而返。
  回到家后,私下里把此事告诉她的丈夫,丈夫吓得面如土色对她说:“这件事你知我知,切不可再对其他人讲起。”
  妇人不敢再说,但是始终不解其中缘故。
  到了晚上熄灯睡觉,二人躺在床上,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鼾声如雷。妇人想起白天的遭遇,非常害怕,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忽然听到屋顶有物震响,声音很大,好像是一块大石落下。妇人害怕万分,连忙呼唤丈夫起来查看,但是连喊带推,丈夫始终一动不动。妇人点上灯烛观看,发现一把锋利如霜的刀插在其夫胸口,刀插得很深,拔都拔不出来。
  妇人大惊,嚎啕大哭。家里人闻声赶至,发现房间门窗关闭得完好无损,都怀疑是妇人谋害亲夫。于是抓住妇人到官府告状。
  官府讯问妇人,那妇人一时受惊过度,不能开口讲话。直到第二天才略微镇静了一些。妇人便把在林中丢失内裤一事禀告官府。
  官府命令验看那处荒坟,只见磊磊高冢,松树俨然,没有任何挖开过的迹象。
  把墓主招来质问,墓主说坟里埋的是家中的一个小女儿,年仅十一,因患病不治而亡,埋在此处已经十五年了。家里只是每年春秋时节派人来扫墓,其余的事则一概不知。
  官府告之墓主人案情经过,要求挖坟开棺查看。
  墓主坚决不肯,官府无奈,只得强行动手挖坟。
  几名衙役杵作一起动手,把棺材挖了出来,打开一看,众人无不愕然。
  那棺里并没有少女遗体,却有个少年和尚,赤身裸体躺在其中,头上正盖着妇女遗失的红色内裤。胸口上插了一柄锋利匕首,血迹殷然如新。
  详细走访周围的寺庙,都说没有这个和尚,也无人报官有失踪的少年僧人。
  案情重重疑难困苦,官府多次勘察无果,只能悬为疑案。
  我正听得投入,没想到就这么没头没脑地完了。
  阿豪心细,问臭鱼:“你中间说,丈夫听了他老婆讲丢失红裤衩的事之后非常害怕,晚上就被杀死了,会不会这个丈夫就是杀和尚的凶手?”
  臭鱼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过的几本书上都没有结果,不过妇人的丈夫听了在坟边丢失内裤的事之后确实吓得面无人色,这是书上的原文,我记得很清楚,至于他为什么不觉得奇怪或者愤怒,而偏偏是吓得面如土色,这其中很值得推敲。”
  我赶紧“嘘”了一声,怕这二位推敲起来没完没了,耽误了正事。
  臭鱼立刻想到了讲故事的目的是什么,赶紧一把推开阿豪,可怜巴巴地瞪着陈老头,等他的判决结果。
  陈老头叹了口气:“你这故事光有悬念,却没有答案,怎么能让我满意?”
  臭鱼急了,分辩道:“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有很多找不到答案。”
  陈老头哼一声道:“我让你讲故事,又没让你跟我说道理。你这故事,当真无趣得很。”
  臭鱼张口结舌,我看到他眼珠子都气得绿了。他的脾气属驴的,要照他平日的性格,肯定早就破口大骂了。陈老头的做法也委实有点过分,故事听完了,根本不加点评,只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判定生死。要不是因为知道他藏了一大堆宝贝儿,只怕我这会儿,也要对他恶语相向了。
  但是,我还有一次机会,我当然不愿意就此放过。
  我赶紧拉了臭鱼一把,冲他使劲眨巴眼。臭鱼一向听我的话,所以,他寒着脸也缩回了身子。
  陈老头连听了两个觉得无趣的故事,好像有些不耐烦了。他打个哈欠,指指我,说:“你自己觉得你的故事比他们俩的怎么样?如果都是那种道听途说的货色,不说也罢。”
  阿豪和臭鱼脸上都有了愠色,我赶忙抢着道:“他俩说的故事,其实都是前奏,都是绿叶,用来陪衬我这红花的。您老别着急,喝口茶养养神,慢慢听我说故事。”
  老头点点头,道:“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雨夜妖谭 第五章 界龙公墓
  
  瞅老头那副倚老卖老的丑恶嘴脸,我也有上去打他个鼻青脸肿的冲动。但我脸上还是带着动人的笑容,开始讲我的那个故事。
  在和臭鱼阿豪合伙做生意之前,我在一家私企打工。公司的老总叫张涛,是山东清河人,他家祖上都是卖牛杂碎的,年纪比我大个两三岁左右。他早先跟了同乡的一位大哥在海南做房地产,后来海南房市崩盘,那位大哥去了缅甸开赌场,张涛卷了一部分钱自己到上海做生意。
  张涛喜欢和公司里的员工称兄道弟,不喜欢别人叫他张总而要称其为“张哥”。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人真没什么好感,觉得他的作风和经营策略都充满了小农思想和实用主义。换句话说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做大事的人,很小气,没眼光,缺少必要的魄力和智商,经常拖欠员工的薪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涛对我很器重,从没拖欠过我的薪水,而且公司的一些重大决策都和我商量,我想总不会是因为我也姓张吧?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上班,中午的时候张涛神秘兮兮的找到我,说今天中午要请我到外边吃海鲜。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伙肯定要找我有事,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古人云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他这种小气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地请我吃海鲜,只是不知他找我想做什么,我也不理会,且吃了他的再说。”
  张涛开车带我去了浦东新区世纪大道上很奢侈的名豪鱼翅城。
  我也不问他找我吃饭所为何事,埋头只管吃喝。
  张涛给我满上一杯酒说道:“老弟,咱们公司也就你是个人才,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脑子好使,而且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向都守口如瓶,你很有前途啊。”
  我嘴里塞了一大块鲍鱼,含含糊糊地答应了几声,心中盘算:“你把我抬得越高,越是要让我给你当枪使,我是何等样人,岂能被你这土老冒儿几句好话一熏就晕菜。”
  张涛自己也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