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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道童出生的那天,道童爸在殡仪馆干活,刚好给一个刚死去的色鬼男人化妆,听到老婆要生了,道童爸急着往回赶,碰巧那色鬼男人的魂魄在附近转悠,便跟着道童爸回了家。
师傅您是说那色鬼男人的魂魄投胎了?就是道童?窦彪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但不是投胎那么简单。如果是简单的投胎,可能也会有些改变。可道童比常人多了一个魂魄。
啊?就是那色鬼的?
是。正是因为这事儿,道童才会生下来好色无比,而且色胆包天,没有不敢干的。我想他在殡仪馆侮辱那个未死的女尸,就是这个缘故。
啊?师傅,这些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啊?
命数,算到了就知道了。
神了,师傅。那现在该怎么办啊?那……那个色魂魄怎么才能去掉啊?
不知道。
师傅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你认为为师会留到今天让他祸害无辜的姑娘么?
那倒是。那怎么办啊?
求情。
求情?怎么求啊?求那个色鬼男人的魂魄离开?
不是,是求那女孩子的家人,私了吧。说着,老道转身进了屋,回到众人中间。此时众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责怪咒骂道童。道童低眉顺眼的坐在那里,一副我有罪的模样,等待着众人的审判。
老道的妙计
老道回道人群中,拉了拉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到了院子里。这院子不大,院墙边上两颗果树,满树的果子,红扑扑的煞是喜人。老道到得院子,站定,等那男人也到了院子,看看后面没人跟来,才开口说话。
李先生,您觉得这事儿蹊跷不?
谁说不是啊。道长,不瞒您说,我也认为您徒弟不可能主动跑到兔子窝这地方撒野,即使一个人再好色,也很难做到这样,除非他是大罗神仙。可现在的问题是,您的徒弟确实赤身裸体的跟我女儿躺一个床上了,辱没了我女儿的清白,以后嫁人都成问题了。如果不当着众人的面讨个说法,知道的认为我李谦和明事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我女儿故意引诱您徒弟,落个荡妇的名声。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我也有此顾虑。依老夫来看,你女儿与道童两个,都是受害人,让谁承担这损失,都有失公允。但这个局确实要解开,我看不如这样,老夫收你女儿为徒,并由老夫做主,将您女儿许配给道童,如何?
啊?道长,您这是?那男人听了很是吃惊,心想这老道真会算计啊,不仅让他徒弟白赚了便宜,还顺手捡个媳妇啊,可惜了我女儿如花似玉的容貌了。
两全其美。你想啊,你女儿是受害者,我徒弟也是。与其在两个受害者之间找个替罪羊,不如互让一步,既解决了你女儿名声问题,也给道童的困境找到了出路。他们两个有今天的遭遇,完全是跟随我徒弟而来的阴物所致,想杀人于无形。如果我们追究道童本不该承担的责任,反倒落入了那鬼东西的圈套。我想,一旦道童落难了,你女儿就危险了。
为什么?那男子听了一惊。
你想啊,本来你女儿就被阴物所困,贫道刚给解了围,现在又被新的阴物困扰,这说明你女儿阳气不旺,容易受到这些阴物的攻击。如果道童承担全部责任,受不了打击自杀或者什么的,那下一个攻击目标肯定就是你的女儿了。届时也是前途不保啊。如果老夫收你女儿为徒,便可以传授她克制阴物的法术,保她平安。况且,道童他也会一些法术,待老夫日后去除他身上的邪气之后,也必定会成为人中龙凤。到时候,你不仅女儿能保太平,还得一个金龟婿,岂不是美事一桩啊?人常说,同样是一件事,能成为好事也能成为坏事,关键在于选择。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老道一番话,说的那男子心思开始活络了,心想真要是逼道童认这个罪,不仅冤枉了道童不说,还要得罪道长,日后女儿再被什么阴物困住,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况且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既然歪打误撞的将身子给了这道童,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两全其美。对,就这么办。
想到这儿,那男子对老道说道长,不是我不想将坏事作成好事,只是这事儿不知道我女儿同意不同意啊,如果不同意,那就麻烦了。
你女儿冰雪聪明,我相信她会同意的,你不妨将她叫到这里来,老夫对她说几句话。
那男子听罢,返回屋中,很快又出了来。身后跟着那年轻的女子,仍旧是满脸泪痕。
那老道冲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些。那女子走近老道,老道用手拢在嘴巴上,冲着那女子耳语了半天。只见那女子不住的点头,脸上的阴云逐渐散去。当老道说完话,那女子脸上已经云开雾散,红日朗照了。
爸,道长找你。那年轻女子说完,便羞答答的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那男子看了女儿的神色,不知道老道对她说了啥,不过也可以猜到女儿是答应了老道的建议。这才放下心来,问老道怎么办。
老道跟他嘀咕了一阵子,这男子也眉开眼笑起来,连连应允。事不宜迟,他赶紧和老道两个人回到屋中,向众人宣布他们的决定。
一俊遮百丑
方才道长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咱兔子窝阴气浓重,有不善之物在这里游荡。道长的徒弟和小女发生这种事儿,八成是这阴物作祟,说是道童非礼了小女,那也不是主观上故意的,毕竟他也是刚到这江南之地就知道我们住在哪里,不合常理。说是小女引诱了道童,这更不现实。双方都不是主观故意铸成的错误,如果就把它当个错误,那肯定就是个错误。既然鬼使神差的让他们两个走到了一起,我们不如就把这桩事作成好事:小女年龄当嫁,道长的徒弟时当壮年未娶,与其相互仇恨,不如成就一段姻缘,也算是把那赃物设的局给破了,对谁都有好处。大家说如何啊?
男人说完,房间里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歪打正着的非礼成就一桩好事?这不是那些不良少年经常幻想的好事儿么?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不知道在谁的带动下,房间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年轻姑娘名字叫李晓月,拜了老道为师父,老道乐的合不拢嘴。老道和晓月的爸两人做主,成就了晓月与道童的因缘。次日便小范围的吃了酒席,算是给他们正式举行婚礼了。当天晚上,晓月坐在床前,与道童说话。
道童哥,你说这是梦么?才三天光景,我们就从陌生人走到了一起,真不可思议啊。说话间,晓月有些羞答答的,尽管搓弄自己的手指。
是啊。不过这多亏了那些想害我的王八蛋,要不是它们,可能咱们见了那一面,这辈子可能就各过各的生活,两不相干呢。道童满脸的兴奋。打死他也不敢做梦去想会发生这样一桩美事。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便不想再浪费这短暂的春宵,上床合欢。可还没等道童进到晓月的身体里,却见晓月面目已经扭曲的十分难看,两行泪哗哗的流了下来。道童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吓了一跳,以为又有女鬼附身了,赶紧大叫了起来。
师傅……师傅……
人家是处女嘛
道童这一嚷嚷,吓坏了两个人:一个是身底下这个哗哗流泪的美人儿;一个是正巧从窗外经过的窦彪。李晓月见床上的这个傻子大喊大叫,怕把大家引来丢人现眼,那多难为情啊。心里想着,手便抓挠着去捂道童的嘴巴,那意思你别喊。她突然的动作,让道童更是紧张不已。他想,晓月不仅被鬼魅附了体,居然还想捂死我,杀人灭口啊。一想到灭口,心里就是一个哆嗦,这逃命的本能传导到四肢,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纵跃,道童已经跳到了床下,又光着屁股,迅速的退后了几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床上的一举一动,双手则拉开架势,准备战斗。
李晓月本来想捂道童的嘴巴,却发现这家伙居然跳下床去,还远远的注视着自己,如临大敌般,给她弄懵了。
道童,你耍什么花招儿呢?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呢,你……你是不是鬼魂附体了想弄死我啊?道童列着架子,等待着晓月的进攻。
我弄死你干嘛啊?晓月更迷糊了。
那你为什么要捂我的嘴?
哎呀,你个傻子,那么大喊大叫的想把人招来观战不是?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晓月嗔怪道。
谁想叫人观战来着。你……你刚才不是脸色特别难看么,我以为你又被鬼魂附体了呢。我叫师傅,想让他帮忙捉鬼。
去你的,你才附体了呢。人家……人家是第一次,你就不知道怜惜人家……
什么第一次?道童听得发懵,不知道这床上的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从殡仪馆侮辱了那个女尸之后遇上这七七八八的事儿,心里一直对女人心有余悸。若不是那晚被鬼魅迷惑了,打死他也不敢跟到荒郊野外的去撒欢儿。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晓月真的有点生气了。这么一个色棍,半夜三更都能爬到自己床上,还假装纯情。
什么傻不傻的啊?这个和傻有关系么?道童也被弄的云里雾里。
晓月正要开口讲话,这时咚咚的响起了敲门声,门外同时响起了窦彪的声音。
不好好睡觉,咋呼什么?
噢……叔……叔叔,没事,我们闹着玩呢。还是道童反应快,见自己光着身子,床上的晓月本能的拉着被单掩在身上,遮挡春光,便赶紧回话。
你们小声点,年轻也不能不管别人睡不睡啊。窦彪嘟囔着走开,心里却莫名的想起了道童妈,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儿或者情感油然而生,这种情愫在胸中激荡了几圈,却化作一句莫名的话,脱口而出。
年轻真好。
床上的晓月听窦彪走远了,这才又松开紧抓床单的手。风险解除了,却又被眼前的道童愁的够呛。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处境,以及接下来如何才能更好些,在这方面,她犹如白纸,期望着道童是一个著名的作家,在她的扉页上写满精彩的故事。可她不知道如何让道童起笔。
僵持了一会儿,晓月终于言简意赅的说我是第一次做这事,会疼的。说完,居然脸上有些发烧。
啥?你说啥?再说一遍?道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出现了幻听。
人家……人家是处女嘛。晓月说这话的时候,连羞带气,心想你这不是成心难为我么。
那……那么说我在你家什么也没做咯?道童仿佛发现了一汪湛蓝清澈的湖水,终于可以将自己不小心惹到满身的泥点洗涤干净了。可当他刚想跳入湖水中畅游一番的时候,却突然有人跳出来说你身上没有泥点哦。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嗯……应该是的。
那你干嘛冤枉我?道童现在突然变得很生气,很失望,她不知道对面这个女人,是女人还是蛇蝎,现在甚至弄不清这个女人到底对他有着怎样的目的,难道她就是他得罪的女尸派来的索命杀手?想到这儿,他的心紧成一团,等待着床上的美人给一个交代,亦或是一次猛烈的进攻。
只是羞愧
你……人家睡醒了,发现你光着身子睡在我身边,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啊?我只能哭啊。
你哭?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哭我差点死在你爸爸他们手里啊?!你为什么不解释?道童气得光着屁股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又转而对着床上的晓月。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床上的裸体了。
我……我解释谁信啊,孤男寡女的两个都光着身子在一个床上,什么也没发生,你说谁信啊?名声还不是一样给毁了啊。说着晓月又自顾自的哭哭啼啼起来。她没想到在新婚之夜,居然面对的是这样的场面,那种初夜的幸福感荡然无存。
名声!名声!你光顾了你的名声了,你没想想我的名声我的小命儿呢。哼!名声你继续留着吧。说着,道童上前两步,从床边捡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开门就往外走,却被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禁不住后退了回来。
当他看清站在门口的是妈妈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便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怎么了?怎么新婚之夜就吵架?为啥?道童妈耐着性子望着道童。她想不出自家这么好色的娃娃,不好好享受春宵,却兀自的吵起架来,不禁为道童的反常行为担心起来。于是便不自觉的从自己的房间走到道童的房门外,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们。正在踌躇的时候,道童开门出来了。
你问她吧。道童说完,径直朝窦彪的房间走去。道童妈嘎巴了一下嘴,想说啥,看着道童的背影,却终究没说出来。她站在门外犹豫了半天,还是敲了敲道童的房门。敲门声一响,晓月赶紧止住了悲声,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进来。道童妈才推门而入。她看见晓月被单掩着下半身,上半身无遮无掩,春光乍泄,生机无限。这更让道童妈觉得离奇,道童那孩子到底抽哪门子疯呢,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赶紧享受。她心里叹口气,还是走到床边坐下,定定的看着晓月一会儿,才问道吵架了?
嗯。
为啥呀?
他……他嫌弃我那天没帮他说话。晓月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这半截子话,让道童妈有些发蒙。
那天?那天是哪天啊?什么事儿你没帮他说话啊?
就是前天早上,他突然光着身子睡我床上那天。
噢,那他为啥说你没帮他说话啊?
我……他……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只是光着身子躺在一个床上。我醒了,吓坏了,只是哭。我爸爸他们以为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就发生了后来那些事儿,妈妈您都知道。今天他发现了这事儿,就不依不饶了。我当时都懵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会想到那么多啊。晓月哭诉道。
他就嫌这个?道童妈心里觉得好笑,道童这孩子真是的,那天做了和今天做了不都一样么,不都是自己占了便宜么,还这么较真儿。孩子就是孩子!但嘴上还要安慰晓月,毕竟已经成了自家儿媳,况且又这么漂亮,祖坟上真是冒了青烟了。
嗯,就嫌我没帮他开脱。妈,你说,如果我帮他开脱了,那我们岂不是成了人们眼中的狗男女了啊,还不如什么也不说呢。何况我那时都懵了,怎么知道该做什么啊,以前又没遇到过这事儿。
孩子,别伤心了,妈给道童说说去,这孩子,怎么能让你哭的这么伤心呢。道童妈出了洞房,去了窦彪房间,和窦彪两个连骂带劝,总算将道童劝了回去。道童心想,也是,干嘛那么认真呢,放着好日子不过,活在过去的恩怨中,岂不是自讨苦吃啊。这么想着,生命原初的欲望又开始在体内乱窜,催促着他回到了洞房之中,晓月的身边。
当他再次看到晓月赤裸的身体时,不禁雄姿勃发,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道童妈怕他们再次吵起来,不放心的跟到了他们的房间外,隔着窗子听里面的动静。一开始的苗头听着令她很开心,本以为接下来便是男欢女爱的动静了,听着脸红心跳的怪不好意思,便转身意欲离开。突然间,房间里传来道童的一声惨叫,惊的道童妈呆立当场。
玉体横飞战窦彪
这声惨叫,直接猛烈敲击在道童妈的心脏上,紧张的差点吐出来。她尽量平静了一下心情,听见房中不断传来道童嗷嗷的惨叫,对道童的关切战胜了一切羞怯与犹豫,当即转身便想推门进去。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房间的门居然在里面插上了。
道童,你怎么了?道童妈着急,在外面喊上了。里面的道童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依旧是一阵阵的惨叫,继而传来一阵阵物什撞击的声音。这吓坏了道童妈,赶紧咣咣砸门,却没人来开门。
外面这一乱套,引来了在房间正准备休息的窦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