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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看看黑炭,看看姜黄,又看看晓月,当看到道童的时候眼前一亮,说你小子不是楼下的么?你们家怎么那么久都没人啊?出远门了?老头问。
道童一看,这大爷自己见过,还打过好几次招呼呢。他们家的人他都认识,根本就没这个女人。想到这儿,道童赶紧说大爷您最近可好啊?我们出远门了,这不,我刚回来,就遇上个女的突然出现在我家,又突然消失了。现在到处找呢,您看到了没?
没,我一直在房间里看电视,也没听见人敲门按门铃的,除了你们。老头笑眯眯的说。
那麻烦您了,大爷。我们再到别家看看。道童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那老头说没事,便把门关上了。姜黄又敲了对面的门,盘问了一番,也没有。他们又上楼,盘问了左边的,开门的人说没看见。当盘查到最后一个门的时候,敲了半天,无人应答。
奇怪了。道童自言自语道。
怎么奇怪了?黑炭警觉的问。
按说那女的在我刚回来的时候叫醒我,叫我给她让路,她好上楼。这已经盘查三家了,都没这个女的,那这最后一家,总该有了吧?
死亡对峙(2)
那和奇怪有什么关系?姜黄没明白李道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按说没关系。不过据我所知,这楼上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不应是在这儿吧。难不成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住进来了?道童拿不准。
这没人住?原来的房主呢?黑炭问。
这里原来住着一家三口的,只可惜他们家那小孩子在我不大的时候便夭折了。他们两口子好像整天愁眉苦脸的,后来他们家那男的就不见了,听那女的说他们家男人到南方打工去了,一直没回来。那女的没过多久也不见人影了。那门就一直锁着的。用不用撬开看看?道童转眼看看黑炭和姜黄。
你会撬门?黑炭眼睛突然一亮,吓了道童一跳。
嗯,不过我从来没撬过别人家的门,只是忘记带钥匙,把自己家的门给撬了。道童赶紧解释。
我没空关心这个,你赶紧打开门。黑炭命令道,看道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嘴角上不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道童见状,只好开门。不多会儿,门就打开了。房间里黑着灯,借着楼道的灯光,只能恍惚看见门厅附近的场景。黑炭见状,不由自主的从腰间拔出手枪,打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房间里。姜黄也不例外。道童见状,赶紧让开道路,让黑炭和姜黄在前,自己则和晓月紧紧拉着手,生怕被莫名的东西捉了去。
只见黑炭回手在墙上摸索了下,房间刷的亮起来。这客厅不大,看卫生程度,是有人住的房子。黑炭和姜黄手里拿着枪,四处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喘气儿的,便向其中一间卧室走过去。到得门前,黑炭轻轻拧开门,推开的瞬间,将枪口对准门内。借着客厅的灯光,黑炭发现床上有人。
别动!警察。黑炭喊道。等了片刻,却无人回应。深沉的夜晚,在这陌生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个人,你大喊一声,他却无动于衷。这种毫无气息的对峙,顿时加剧了房间里的恐怖氛围。道童为了少惹事,便和晓月站在客厅中央,远远的,一旦有事,他可以保护晓月,迅速朝任何一个方向突围。
死亡对峙(3)
对峙了片刻,房间里的灯亮了。黑炭进了房间,姜黄则站在门口,枪口对着床上的人。
再看床上躺着一个女的,穿着短裙,露出膝盖以下的小腿,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过来,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黑炭在房间里喊道。道童见黑炭喊他,便让晓月在客厅等他,他过去瞧瞧。当道童站在门口往床上看去时,心里顿时寒气升腾。那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自家客厅看见的那个。
对,就是她。真邪门儿了,刚才还在我家客厅,现在又跑到这里装死,你们小心点,刚才我可是被抓了一下子。道童说完,便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门口。那黑炭和姜黄见说,同时将枪口对准床上的女人,大喝说我们是警察,赶紧起来,我们有事需要你协助调查。
可那人躺在床上,依旧纹丝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姜黄对黑炭说道,但注意力始终没敢离开床上的女人,生怕一不小心中了招儿。
看样子像,可如果刚才她确实出现在楼下的话,那就说不通了。死人总不会走路吧。黑炭心里发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可万一这家伙是诈尸呢?姜黄接着说。
妈的,你小子也信邪门歪道?黑炭撇了一下嘴。
可咱们干了这么多年,不也经常发生稀奇古怪的事儿么?姜黄反问道。
那倒是。要真是诈尸,可能这事儿咱俩还管不了。黑炭说。
那怎么办?要不咱叫刑侦大队的人来吧,最好再叫上法医,保护好现场。如果现场破坏的太严重,可能这事儿还真就说不清了。
嗯,我觉得也是。那咱先撤出来,在客厅里呆着。反正她飞不了。黑炭说完,便和姜黄从房间里撤了出来。
黑炭撤出房间后,并没有带上门,而是让它大开着,从客厅里可以直接看到床上的光景,以便监视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而后他便向上司报告情况,要求派法医过来采集样本进行鉴定。汇报完毕不多时,外面一阵子警笛声,很快便听到了楼梯上的脚步声。
道童赶紧去开门。门刚开,便见一队三个人,一色警服,涌进了房间。
杨队,终于给你盼来了。这事儿我们哥俩摆不平,还得请你们出手了。黑炭看见那个为首的中等身材但非常壮实的男子说道。
死亡对峙(4)
他是杀人犯!他是杀人犯。还没等杨队问黑炭和姜黄情况,便听见躺着女人的那个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大叫声。黑炭和姜黄职业性的迅速拔出手枪,直奔那卧室,只见那女人的身子正砸在床上,颤了一下,而后寂静无声。
黑炭和姜黄差点开了枪,定睛看了看,发现她不再动作,才按捺住了开枪的冲动。眼巴巴地看着那女子,他们更加迷惑了。既然能喊出声音来,那肯定是活人了。既然是活人,就没有忽视他们的道理啊。
我们是警察,赶紧起来配合我们调查。黑炭又是一通喊叫,可床上的女人依旧不理不睬。这时杨队也跟了过来,往里看了看,对黑炭和姜黄说你们两个只知道瞎喊,你不仔细看看,那女人胸部平静如水,分明是没有呼吸的,喊有什么用。
可是,杨队,她刚才大叫来着啊。黑炭很是疑惑。难不成这女子会龟息大法,对他们施加了瞒天过海的法术?那可就太离奇了。
你们确认是她叫的?杨队看了看他俩,回头一摆手,一个拿着相机带着手套的警察快步走过来。
什么吩咐,杨队?那人问道。
你处理一下现场。杨队吩咐道。那人点头,进了房间,咔嚓咔嚓一通拍照,又特别对床周围的地面照顾了一通,包括窗台、门把手之类的地方,提取了一些痕迹和指纹回去录档案。那警察提取现场完毕,又伸手指到那女子的鼻孔处探了探。
杨队,没有呼吸了,这人。
担架把人抬走,交给法医化验。杨队吩咐道。后面那个警察打开手里折叠的东西,弄了弄,瞬间变出一幅担架来。黑炭见那女子无异样,加上那拍照的警察探鼻息时也没发作,便和姜黄两个,一个肩一个脚,将女子从床上弄到了担架上。
你们三个把人送到车上去,你和我再检查一下房间里的情况。杨队安排道。黑炭和姜黄和那个拿担架的家伙将女子抬下楼去,送到车上。黑炭和姜黄又要返回来,那拿担架的警察面露难色,说两位大哥不用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怎么了?黑炭不明就里的问。
这么恐怖的女尸,你们还是跟我一起看着吧。那警察哭丧着脸。
别给警察丢脸。连个死人都怕。姜黄笑话那警察道。
靠,要不你自己看着,我上去。那警察来气了,心想他娘的刚才你们两个吓的那B德行,现在居然来嘲笑我了。
看就看,谁怕谁啊。你们两个上去。那姜黄便留下来,一个人照看尸体。黑炭和拿担架的胆小鬼两个人上了楼。
死亡对峙(5)
楼上杨队和那拍照的警察在这个房间里又查看了半天,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又到了隔壁的卧室看了看,发现很久无人居住了。地面上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儿,好像不是一个人的。那拍照的警察也都拍了去,提取了门把手上的指纹,并将窗台也一并拍了。
杨队看完这个房间,没说什么,走了出来,正赶上黑炭和那担架警察上了来。杨队也没吱声,便独自一人去了卫生间,而后又出了来。到了厨房间,看了看,那灶上到处都是灰尘,看来好久没开伙了。这女人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杨队出了厨房,向那个拍照警察招了招手,而后继续进入厨房查看。那拍照的进来,也没问,看到可疑的地方便一通拍。
杨队查看了柜子,没发现什么别致的地方。可当他看到菜刀时,却发现那刀已经生锈,有几处卷刃。职业的警觉提醒他,厨房里有问题。他招手让拍照警察过来,先拍了一通,又提取了指纹和残留物,才拿在手里看了看。
你说这刀砍过什么?杨队问那个拍照警察。
我说不好,杨队。如果从案件的角度看,很可能是砍过人。
为什么?杨队看了眼拍照警察。
那女人死的蹊跷。这刀应该和她的死有关。
那你怎么解释刚才她房间里有人大叫,却发现她没有呼吸的事实?杨队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不好说,除非……
除非什么?说下去。
除非有鬼。
我们要讲科学精神啊,老郁,你也是老警察了。
是,这是事实。可越是干的久了,越发现这世界不只是科学那么简单,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儿。所以,我们姑且把那声大叫看作是鬼叫,要不根本解释不通。
嗯。杨队说到这儿,被一个情况吸引住了。他放下菜刀,仔细看了看冰箱。
老郁,你先过来看看这儿。杨队说道。
那个拍照警察赶紧过来,给冰箱拍了个全身照,又在冰箱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提留了指纹,而后打开冰箱,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死亡对峙(6)
冰箱门开处,一堆堆肉块闯入眼帘。让他惊呆的是,那里面居然有两只手和脚。这不用说,肯定是凶杀了。
杨队,你看。拍照警察老郁让开,给杨队看。杨队看了也一皱眉,说你把这些情况都拍下来吧。老郁赶紧忍住反胃,拍了照片。此时杨队已经站在了客厅里,对刚才那个担架警察说找个袋子,将里面的碎尸装入袋子里,回去检查。
警察们去收拾那些尸块暂且不说,那杨队查看完了,见道童和晓月两个还在那傻站着,便问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那黑炭赶紧跟杨队说是他们发现那个女尸报案的。于是把前后过程一讲,杨队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看来遇上狠角了。这还真不是一桩普通案件。
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回去,我们有问题会随时传讯你们。记住啊,不准跑,如果跑了,就把这案子算你们头上。杨队说完,一脸严肃。道童见放人了,赶紧点头称是,带着晓月回了家。那些警察忙乎玩,带着尸块,锁了那门,带着尸块下了楼。
黑炭走在最前面,刚出了楼道,听见警车那儿有打斗声。赶紧跑过去一看,车上那女尸正坐着伸出双手,死死的卡在姜黄的脖子上。姜黄则抓着女尸的手腕子,试图掰开。此时他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看来掐了有阵子了。黑炭赶紧冲上去,照着女尸的后脑砸了一下子,猛的一震,那死尸才松开手,轰然倒下,胳膊也砸在了身边,砰砰两声闷响。
黑炭还想打那女尸,可发现女尸居然一动不动。姜黄一阵咳嗽,缓过气儿来。
我滴妈,差点要了命啊。姜黄惊魂未定。
怎么回事?黑炭看着那女尸,问姜黄。此时大队人马已经围了过来,纷纷向姜黄投来询问的目光。
你们上去了,我一个人看着她。一开始没怎么样,我着急,你们怎么还不下来。当我看楼道那个方向的空当,她突然像弹簧一样坐起身掐在我脖子上,我赶紧掰她的手臂,却发现她力道很大,根本不像一个普通的女子,弄了半天也没弄开,差点死了,幸亏你们来的及时。
杨队听了一皱眉,看来这事儿真够蹊跷了。凑上前来,试了试女尸的鼻息,没有半点气儿。又看了看死尸的皮肤,看上去还很温润,像是新死不久之人。
难不成真的诈尸了?
死亡对峙(7)
警察们带着一堆的疑问收队而去。道童透过窗子看着警车远去,又想到楼上房间里的画面,心中也满是疑团。根据他和死尸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尸体不像是新死,但却保护的像新死一样,并不时的有诈尸情况发生,这里面的天机一时还无法参透。尤其是房间里那句他是杀人犯的话,更让他摸不到头脑。这是在控诉谁呢?
道童,我害怕。晓月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说。
别怕,有我呢。道童被打断了思绪,回脸看着晓月。
第一次见到死的这么惨的,想吐。
别去想就行了。干点别的吧。道童说着,走回到客厅里,将电视打开,电视上片刻之后出现了画面。
不错,电视还是好的。你看会儿电视吧,我去把新门锁换上。说完,道童兀自忙换锁的事情去了。晓月则翻腾了几个电视台,觉得节目不好看。也就撂下电视,来看道童换锁。她刚凑过来,道童已经换锁完毕,试了几下,开关正常。这才将钥匙随身带了一把,另外一把放在他们的包里备用。
咱们怎么办呢?晓月回到沙发上,问道童。
能怎么办?睡觉。明天去殡仪馆。道童笑了笑,说。现在的道童比以前最大的进步便是经常显露笑容。以前的他除了色迷迷的看着女人的胸腿屁股外,便是阴沉着个脸。一来和他孤独的少年有关;二来他一直呆在殡仪馆里,阴气侵染已久,一时也阳光不起来。经过这次茅山、苏州之行,终于将他阴暗的氛围去除了大半,脸上也时常显露出阳光青年的征兆来。
去那儿干什么?难道你想回去上班?
不是。不去那里,怎么能找到窦叔叔呢?如果窦叔叔回来了,应该会回去上班的吧。而且,我最严重的错误都是在那儿犯的,总得有个了结吧。道童微笑着,将晓月抱在了怀里。晓月往道童胸脯上靠了靠,觉得很踏实。
嗯。得找到窦叔叔。晓月也不知道找窦叔叔能干啥,但道童和他感情那么深厚,找他也是应该的吧。
那咱去睡觉吧。我睡妈妈房间,你睡窦叔叔房间,好吧?道童笑着说。
啊?不好不好不好。晓月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你害怕?道童笑呵呵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满眼的柔情蜜意。
嗯。
那要不这样吧,咱们两个睡窦彪叔叔的房间,你睡床上,我打地铺,怎么样?道童建议道。
你为什么不和我睡床?晓月转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道童。
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男女同房已经很是大胆了,如果再同床共枕,我还真怕破了戒。道童说完,无奈的笑笑。
破吧破吧,守着我这个美女,难道你就不心动么?
死亡对峙(8)
不可破啊。如果不能集聚纯真阳气,很可能一个也跑不了。咱们刚回来就遇到这等凶险的诈尸,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等过了这风口浪尖再说吧。
好吧。晓月一听到这凶险的情况,心里就发紧,不禁为道童捏了把汗,一双明亮的双眼却看不到未来。
两个人睡一个房间,晓月在床上被青春折磨了许久才沉沉睡去。道童睡在地上,躺下便呼呼入睡。这一觉居然睡的很香,早上起来的时候,道童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昨晚上发生了那么多惊悚恐怖的事情,怎么就睡的这么香呢。
晓月起的床来,便对道童絮叨开她的梦境了。
道童,昨晚我做了很多梦,都是同一个女的,披头散发的缠着我不放,非说我家男人害死了她,要我抵命呢。
啊?怎么会这样!道童有些吃惊,本以为自己睡的香,晓月也应该差不多,可还是想错了。
嗯,反正这一觉睡的很累,老得逃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晓月叹口气,穿好衣服。
那你看清楚那个女的面孔没?
没。挺模糊的。
那不去管它。咱们吃了早饭就去殡仪馆看看。道童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敲起了鼓。他知道,那阴魂不散的东西,又来找麻烦了。
到了殡仪馆,道童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正朝化妆间方向走去。道童赶紧喊住了他,问你是新来的?
新不新来的关你屁事。那人站住,面对着他。道童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脸上有两道疤痕,一条很大,横亘在左脸蛋上;一条略小,横在脑门上。再加上脸长的有些歪,看上去像个恶魔,干这行当正合适,肯定没什么冤鬼敢惹这主子。
额,不涉及这个问题,我以前在这里工作,前阵子出去办事,才回来。刘领导在不在?道童没有生气,依旧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嗯?你是窦